正文 第159章 今夜如夢 文 / 獨醉人
麗合醫院的506病房裡，燈光明亮。百度.新文學躺在病床上的秦夢緣，忽然驚叫一聲：「李天，李天！」
護士小姐見病人醒來，於是趕忙安慰一聲道：「你男朋友沒事，只是受了點皮外傷。」
聽到護士小姐說的話，秦夢緣又慌忙從病床上下來，急急地穿好鞋子，道：「他受傷了？嚴不嚴重？」說著，似乎就想現在衝出病房。
護士小姐莞爾一笑道：「放心，他沒事，你在這不要亂走，我叫人去通知你的朋友了，他們馬上過來看你！」
「他們！？」秦夢緣驀然驚醒，這才從那場原本可能讓她歸西的車禍回思過來，他們？他和她？
「嗯，你先不要急，我相信他們馬上會過來看你的。好了，我先走了，有事就按那個紅鍵！」護士小姐微微笑道，說完，她瞄了眼正發著呆的秦夢緣，然後搖了搖頭，就出了門，並關上房門。
剛一出來，護士小姐就碰見一個帶著墨鏡的年輕小伙子和一個美麗女子手牽手著走過來，看他們態親暱的樣子，更似情侶。
「他就是李天？」年輕的護士小姐心裡嘀咕道，李天的大名現在在年輕人當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護士小姐知道也不稀奇。
「你就是李天？」護士小姐對著那墨鏡青年道。
「呃，我是，你怎麼知道？」李天明顯是很驚訝。這還是他帶著墨鏡時被別的生人給認出來，因此他扭了扭頭看向吳思思，卻見吳思思一臉微笑，道：「護士小姐，我希望你能將今天的事保密，否則……」
眼見吳思思眼中突然冒出嚇人地寒光，護士小姐的身體突然不可控制地抖了抖。
「嗯。好。好。你們放心。我今天什麼也不知道！」護士小姐地聲音都在發抖了。
「思思。你……」李天低聲想說著什麼。不料吳思思對著李天嫵媚一笑道：「好了好了。我們去看夢緣。護士小姐。謝謝你！」
說完。她就拉著李天向506病房走去。
夜色深深。病房裡地燈光就像是孤獨地風兒在夜晚飄蕩般。讓秦夢緣覺得有一種落寞感。一直以來。她都覺得自己有些孤獨。雖然有幾個朋友。但她地內心卻從未真正敢向自己地那幾個朋友吐露內心地真話。她怕。怕得就連她怕什麼都不知道。
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張熟悉地臉映入秦夢緣地眼簾。
「李天！你。你沒事？」秦夢緣從病床上赤著腳衝下去。有些激動地衝到李天面前。拉著他地手問道。
「沒事，我沒事。地板很涼，你怎麼赤著腳就下來了？」李天心下有種淡淡的甘甜，又有種微微的苦澀。這個看起來很是知性的女生，怎麼有時候也會像小孩子般。
「我聽護士說你受傷了，我看看，你傷得怎麼樣？」秦夢緣說著，就想過來掀李天後背上的衣服。
李天用手握住她溫柔滑膩的小手道：「沒事。一點點小傷而已。來，乖，你先回床上躺下。」
李天地語氣也極是溫柔，對著這樣的一個女子，不是溫柔的人也會變得溫柔。
秦夢緣沒動。她的眼神中似乎有種期盼在閃動。
「唉，你怎麼像個小孩子一樣？」李天歎著氣，卻看懂了她眼中的那閃動的希冀。於是微一彎身。就將秦夢緣橫著抱起，向病床上走去。
只這一個動作。秦夢緣就感動得撲進李天的懷裡，淚水一下子打濕了李天剛剛穿的新衣服。這衣服是吳思思給他買地。這才剛剛才穿上呢，幸好吳思思沒跟進來。不過，誰知道她是不是呆在門外呢？
李天心下想著，依依覺得今天晚上就像是做了一個夢一樣。一個美夢，一個看似惡夢的夢。這夢如畫，此夢如溪水，潺潺涔涔，溪水是甘甜的，輕輕一口就能把人給弄醉了；溪水又是苦澀的，微微一口就讓人心中的情緒動盪不安。「她呢？」秦夢緣被李天抱著上了床，卻依舊緊緊地抱著李天。此刻她不孤獨了，她有些快樂。
「她說有點事，先走了。」李天輕輕地笑了笑，聞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香氣，李天瞇著眼，看著似乎愈來愈朦朧的燈光，浪漫？
「她跟你說實話了。」秦夢緣輕輕地歎了口氣道。
「嗯，我都知道了。」李天無奈地答道。懷中這個不安分的美人兒竟開始在他胸口畫起圈圈來，她不自覺地在畫著一圈又一圈，弄得李天心裡是微微發癢，想笑卻又不敢笑。
「你連她都接受了，為什麼不接受我？」驀地，懷中的美人兒竟毫無徵兆地嗚嗚低泣起來。
李天最怕她這樣了。於是心下不禁有些發起慌來，彷彿那哭聲能直刺他的心臟般，讓他難受，讓他不忍，不忍看她哭泣，不忍看她傷心。
「我不管這世人是怎麼看我，哪怕說我是一個齷齪花心地人，只要她願意，我會讓我所愛、愛我極深的女人和我在一起。既然上天如此安排，我為什麼要閃躲？我為什麼要為世俗的目光所遮蔽我的內心？花心也罷，多情也好，我只知道，她愛我，我愛她。這，就已經足夠了！」
驀然，那影片中男子低沉但堅決的話語再一次響在李天的耳畔。這話讓他震動，每一次聽了都覺得如滌心靈般；這話又似盅惑，每一次都讓他聽了心中激動不已。
對，我怕什麼？怕別人說我花心？怕別人說我濫情？可我又能怎麼辦？她愛我，如此之深。難道我要讓她傷心？不忍，還是不看她的癡情？將她地癡情裝作視而不見？要鐵心？做不到，我做不到。那不是和拿刀捅自己地心窩一樣疼痛嗎？李天心中似反省，又似掙扎。
「好，我接受你！可你真的不後悔嗎？我希望你想清楚，你真地不後悔嗎？我是這樣一個花心的人，你能接受得了。如果將來，你被外人甚至於你地親人都來將你謾罵。你被外人甚至於你的親朋好友的壓力所逼，你會後悔嗎？這些，我希望你想清楚。」
李天捧起秦夢緣的頭，一臉認真地道。
「後悔？後悔又能怎麼樣？後悔我喜歡上你，愛上你？後悔，我的心已經不想再後悔了，哪怕只能跟你真正地在一起一天，我也不會後悔。一生一世。人世間的真心真意現在已經不多了，我不想做一個虛偽得為了那某些讓自己痛苦的理由而逃避的人。我不想逃避我的心，所以我也不希望你能逃避我。」秦夢緣的話也是同樣的堅決。
「那好，這可是你說地。到時候不要哭著喊著像個小孩子似的，說我沒理你。夢緣，你說我這種人是不是太可惡了？」李天一手輕輕地梳理著秦夢緣的頭髮，一邊會心地笑著，然後輕聲問道。
「嗯。你真的很可惡！害我害了這麼久！」秦夢緣嘟嚷著。
「啊！不是，我還真的很可惡啊！」李天一臉驚愕的模樣道。
「你這個臭道士當然可惡了，給人家看手相算命，居然就把別人的心給偷走了！」秦夢緣一臉羞澀的道，此刻地她早已不驚慌，早已不孤獨了。
「呵呵，哪有。我這還是第一次用那種招術偷一個美女的心，想不到這一騙一偷我竟然就拐來了一個超級美女。唉，看來有必要在這方面多多練習，說不定以後……」李天一臉色狼嚮往般的表情道。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立刻慘遭秦夢緣兩隻小手的蹂躪。
「哈哈哈，好了，夢緣，我求饒了就是。別弄了，好癢，啊。哈哈哈。好癢！」李天被秦夢緣搔著胳肢窩，又是笑又是求饒地道。
「看你還敢不敢用那招術去騙人！」秦夢緣依舊搔著李天的癢處嗔怪道。
「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而且，我現在能騙到你這麼一個大美女。我也此生無憾了。」李天終於抓住那兩隻跳動的小手，然後坦然道。
「油腔滑調！」秦夢緣白了李天一眼道。
「我還油嘴滑舌呢，要不要來償償。」說著，李天就把狼嘴一伸，就想侵佔那誘人的粉唇。
李天還以為秦夢緣會想辦法躲開呢，沒想到當他的狼嘴真的快碰到她地嬌唇時，秦夢緣反而靜靜地等著。
「咦！」就在與秦夢緣的嘴唇之間只有一厘米左右時，李天輕輕地咦了一聲。隨後，他正想主動些，忽然秦夢緣就湊過嬌唇輕輕地碰了碰他的嘴。
這種暗示性的動作，立刻讓李天放下心來，狼嘴輕輕一封，就將那誘人的粉唇堵住。舌尖輕輕一撬，就輕而易舉地進入那幽香之地，那柔軟的香舌，一下子被他裹進嘴裡，似慢慢品味著一杯香茶般，又似啜飲著那花中的香露。美味，輕盈，怡人，亦讓人熱血沸騰。
不一會，李天地大手也開始進攻起那兩座玉女峰來。那誘人地彈性，愈來愈硬的柔軟，使得此間病房裡開始慢慢響起兩人隱約可聞地心跳聲，急促的呼吸聲。女子曼妙地輕聲低吟，更是刺激得李天這個熱血青年奮而緊挺。
就在兩人不知不覺中似要成就好事之時，病房的門被人敲響了。
「該出來了，你們難道打算在這裡過夜？」很明顯地帶著吃醋語氣的女音，李天一聽就覺得好笑，原來她果真就在病房外面啊。
秦夢緣也聽清了那聲音，也知道那聲音的主人是誰。於是她嬌臉胭紅地與李天的身體慢慢分開，兩人略微整理了身上的衣服，然後李天走過去，就開了門。
門外的吳思思一臉吃醋地表情。不過看她臉色紅潤且氣息有些不調的樣子，李天有些懷疑她一直在門外偷聽來著。不過，這話他可是不敢亂說的。
「很晚了，你們不回校了。要不要去我家住？」吳思思很明顯怕李天和秦夢緣的關係一下子進步得太快，這才會一直在門外守著，不過，要想讓她幫李天和秦夢緣把風，估計是個女人也不會這麼做。更何況她是喜歡李天的女人。
「不用了，思思。我送夢緣回她家就可以了。」李天率先開口道，臉上的表情說不清的有種怪異。其實這時的氣氛就有些古怪，兩女一男，看起來當然古怪了。
「那你是不是打算在她家過夜？」吳思思美目微睜，盯得李天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李天是有這個打算，不過並不是如吳思思想像中地那樣。以前他也是在秦夢緣家中過過夜的，怎麼說秦懷仁也是他的師兄啊。就憑這點關係，李天在那睡一宿本是沒什麼的。只是現在嘛，卻有些不同了。
「那好，現在學校的宿舍都關門了，我去外面找一個旅館睡一覺總可以。」李天看了看兩女各異的臉色，一個是有些生氣的樣子，一個是有些失落的模樣。
「哼！」吳思思見李天寧願在外面住也不肯跟自己回自己家住一晚，於是嬌鼻輕輕地哼了哼。
三人不說話地出了醫院。等著吳思思地是一輛黑色奔馳，車兩旁依舊站著兩個黑西裝男。
到了車旁邊，吳思思又問了李天一句：「你真的不打算跟我去？」
李天看了看秦夢緣，點了點頭。說實話，他還真沒有這方面的準備。看吳思思身邊居然有隨身保鏢的樣子，李天有些皺眉地在想著，她家到底是怎樣的一個背景呢？黑社會？還是有錢有勢人家？
吳思思見李天點頭，不由一臉生氣地獨自上了車，關車門的時候，聲音把秦夢緣和李天都嚇了一跳。李天還真怕她一不小心把這輛車給拆了。
帶著憤怒。吳思思就這樣走了。只留下臉上有點無奈的李天和咬著紅唇的秦夢緣。
此時，已近零晨時分。春末地晚風，吹得人飄飄欲飛，涼爽而又帶著淡淡清香的花草氣息，瞬間湧上每個仍在街頭晃悠的人的心頭。
秦夢緣的髮絲輕輕飛舞起來，散發出一絲沁人的香味。李天聞到了這淡淡的香味，他抬頭看了看身旁這個美麗的女子。瞬間感覺到有種淡淡的幸福感漫過心河。
「夢緣。走，我送你回家。」李天輕輕地走過去。摟著秦夢緣纖美的腰。秦夢緣臉色漸漸泛起一股醉人地胭紅，那是幸福的色彩。
「笑什麼呢？還偷偷地笑。」李天看到秦夢緣眼神中的笑意。輕輕笑聲問道。他的一隻手幫她理著被風吹亂的額前的髮絲，那溫柔的樣子，讓秦夢緣地眼中開始蕩漾著一股柔情地甜蜜。
「我很開心。」秦夢緣輕輕地吐著芬芳，輕而柔的話語，溫暖地迴盪在李天地心間。
「我也是，不，應該說是我更應該覺得榮幸，不是嗎？」李天微笑著，輕輕地握起她的柔荑，放在嘴邊輕輕地吻了一下。
晚風徐徐，燈光迷離。兩人相依相偎地身影，在光線中劃出一個融合在一起的投影。
李天在快到秦家大門的時候，開口道：「夢緣，你早點睡，明天還要上上課呢。我就送你到這了，咱們明天見！」李天笑了笑，說著，就站在那看著秦夢緣一步三回頭地走著。
許久，李天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夢緣，你這樣走，要走多久才能回到家啊！」
唉，她怎麼了？走了十多分鐘了，還只走了十幾米遠，本想自己看著她進屋了再走，不過如果她再這樣的話，李天還真怕自己一時控制不住地把她扛起，然後送她回家。不過，這樣一來，好像很容易驚動師兄師嫂。李天心下暗暗道。
忽然，秦夢緣又往回走。這一次，她倒是走得蠻快的。只不過，她一走近李天。就將李天緊緊地抱住，輕輕地哭著道：「李天，今晚是不是夢啊，我怎麼感覺好像是在一直做著美夢，我怕我一回到家，第二天醒來就發現你又不理我了。我怕，我捨不得這如夢般的感覺，我要第二天睜開眼睛地時候就能看到你。那樣我才能確定我今晚不是在做夢。你，你能答應我嗎？」
李天怔住了，聽著秦夢緣的話，他都覺得自己今晚好像一直在做夢。這是夢嗎？不是。不是，卻又似夢。
「那你想怎樣？這麼晚了，我現在都不知道去哪，你還想跟著我？你難道就不怕我一不小心就做了壞事。夢緣，乖。你還是回去，師兄師嫂肯定很擔心你。」李天真是有些感動，她這是怕我離開她啊。
「我爸媽不會擔心我的，因為我大多數時候也在學校宿舍裡睡。李天，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和吳思思，發展到那步了。」秦夢緣突然認真地問李天道。
瞧她一副認真的還帶著些吃醋的表情，李天忍不住捏了捏她晶瑩的臉。微笑道：「什麼發展到那步了，你又在瞎想什麼呢？」
「李天，你，你是不是還沒把我放在心上？我當時就看出來了，你還想瞞我！」秦夢緣傷心地哭泣著，弄得李天又是手腳一慌。
「好了，夢緣，你別哭。我承認，我和思思是那個了，可是這能多說明些什麼呢？做不做那事。你們都是我心中最愛的人。這沒多大的分別啊。」李天心中真地是有點委屈，在他心裡，發沒發展到那一步，其實都差不多。雖然說做了那事，確實有些讓他無法自撥，可他就是因此才會有所擔心的。照這樣下去，他都懷疑自己要變成真正的採花大盜了。
「你覺得沒什麼分別。可我們就會覺得。李天。我們今晚去開房。」秦夢緣低低地道，但還是讓李天覺得有如一個晴天霹靂打在腦海。
「開房！？夢緣。這事你要想清楚。坦白來說，作為男人。我是很想，可是，我也知道這可是關係到你的大半輩子的事啊。我承認，我是比較傳統，可是，我也知道，這種事情不能太過於隨便了。」說白了，李天就是想給她們一條後路，因為到時候，誰也不可能斷定她們都會和自己在一起。
「隨便？你是說我太隨便了？李天，我剛才就在考慮了，我覺得，我這樣做會讓你很矛盾，可是我真的不後悔的。」秦夢緣信誓旦旦地道。
「唉，看來，確實我是矛盾了。我都覺得我自己越來越虛偽，一件事情，明明是自己想要做的，可還是會顧慮那顧慮這地。人生是不是都是這樣？真正敢勇往直前奮不顧身的人並不多，難道我變得越優柔寡斷了？」李天像是對秦夢緣說，又像是對自己說著。
「李天，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我沒想過你的感受。」秦夢緣看李天有些為難的樣子，於是又哭著道。
「自私？不，夢緣，其實最自私的就是我。承受了這麼多的美意，我卻似乎還在夢裡徘徊流連。」李天輕輕地拉著秦夢緣的手，吻了吻，然後又做了決定似的道：「走，夢緣，既然承蒙你們地錯愛，我除了感激，並用我的一生來愛你們，我還能做什麼呢？」
說著，兩人終於走著，最後尋了一家旅館，李天隨便地登記了一個假名和假身份證，就開了一個標準間。
昔日與小表妹開房的事情，似乎就要在這裡重演了。不過，這次是兩人都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
雖然如此，但當李天看著躺在身下，正閉著眼，全身激動得發抖的那具誘人**時，他卻是帶著更多的溫情慢慢地撫摸著她，親吻著她的臉，她的唇，她身上的每一處傲人的雪白肌膚。
滑膩而有彈性地肌膚在燈光下，美得驚心動魄。李天差不多是停止了呼吸般的呆呆地看著這具美到極致的身體，她有些緊張，有些激動。她精緻的眼睫毛，輕輕地眨動著，有時睜開的迷離的眼眸似在企盼著。
窗外的夜色依舊，室內地燈光迷離，那種讓人欲醉地氣息，那種芳草的清香，她地淡淡好聞的體香，都在刺激著李天地血液迅速沸騰。
終於，當李天的下身微微一沉，緊接著一聲低低的輕吟，纖細的指尖輕輕掐入他的肩膀，火熱與堅挺終於合二為一。
片刻，李天就像是一個在大草原飛奔的英雄，縱馬馳騁在美麗的草原上，忽而一聲似女聲吟唱的歌聲，又撩撥得他朝那聲音所發處奮勇向前。天空，明朗，草原的氣息，漸漸地一股腦兒全部湧入人的心扉。
房間內，幾絲歡樂低吟，奏響了人類最動聽的交響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