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024章 祁王君御祁 文 / 馬涵
察覺到我的靠近,站在一旁的下人推動輪椅,讓祁王正對著我。
他的五官跟帥屍大哥是一模一樣的,只是眼神很柔和,沒有那種尊貴的氣勢,連那張帥臉也是少了些許韻味,不能給我極品的那種味道。
他不是帥屍大哥,我失望地垂下眼瞼,卻發現他震驚地盯著我,那驚奇的目光裡有著驚艷,有些呆愣愣地盯著我。
我知道我自己長得很漂亮,現在穿男裝也超級迷人,但祁王也犯不著一副傻瓜眼神。
堂堂一個祁王,怎麼這麼沒氣勢,外界均知祁王雖然身瘓殘疾,卻依然權傾朝野,其氣勢銳不可擋,但眼前這個懦弱的男人怎麼跟當今皇帝抗衡?突然,我腦中靈光一閃,莫非?
「見到祁王,還不下跪?」祁王是個啞巴,一旁的下人開口呵斥道。
靠!我張穎萱一沒跪過天,二沒拜過地,連我爸媽都沒跪過,現在居然要我跪這麼個沒用的孬種癟三,笑死人了,王爺又如何,老娘就是不跪,俺當作沒聽見。
「放肆,叫你下跪,沒聽見嗎?」那下人又發標了。
「你們王爺都沒出聲,」他是啞巴出不了聲,我睨了那下人一眼,「你這隻狗亂吠什麼!你家王爺還沒轉身的時候,我已經行過禮了。」俺睜著眼睛說瞎話。
「你…」那下人還想說什麼,卻被祁王一個手勢打住,轉而揚了揚我讓侍衛通傳時寫的信箋,代替祁王問道:「張公子在信中寫明,有皇帝的密事稟告王爺,十個字,不知是何密事?」
依目前的朝庭形勢,皇帝是祁王的死對頭,我不這麼寫,憑我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陌生人,祁王他怎麼肯見我,當然是瞎寫蒙人的嘍,俺哪有啥皇帝的密事,俺這不是找古墓裡的帥屍情哥哥來了嘛。
我以為祁王一定是我的情哥哥,哪知馬有失腳,人有失蹄,俺這麼聰明的腦袋瓜子居然猜錯了。這下我要說不出皇帝的密事,怕是祁王不會放過我,俺腦袋不保。
不過,沒關係,俺懷疑眼前的孬種是冒牌貨。俺還可以賭一把,把真的給逼出來。
我沒有回話,只是目無焦距地望著園中別雅的景致,淒淒慘慘地吟道:庭院深深深幾許,楊柳堆煙,簾幕無重數。
玉勒雕鞍遊冶處,樓高不見章台路。
雨橫風狂三月暮,門掩黃昏,無計留春住。
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鞦韆去。
這是一首很幽怨的詩,而此時,我的臉上也是一副十足的怨婦表情,就差沒流下淚來,裝得超可憐啊,我停頓了下,繼續道:「你可知,我日也想你,夜也想你,時時刻刻都在念著你,你這樣躲著我,讓我好難受,你真的不願意見我嗎?」
俺假意抽噎了一下,可惜沒眼淚,算了,這樣子也夠像怨婦了。我的目光定定地望著園中的某一處,俺作戲作得這麼認真,他該被俺感動,滾出來了?
丙然,我猜對了,那個一臉懦弱的祁王是假的,是被真正的祁王臨時抓來濫竽充數的,怪不得俺覺得他暴假。
瞧,正主兒出現了。
一名下人推著檀木製的豪華輪椅,輪椅上坐了個錦衣玉袍的絕色男人,慢慢從一株枝葉繁茂的矮樹後走了出來。
輪椅上的這個絕色男人才是真正的祁王君御祁。
我望著祁王那張熟悉的絕色的面容,心跳頓時漏了一拍,我一眼便認出,他是古墓裡的那具超極大帥屍,那個有著一雙火紅雙眸的神秘屍體。
也許是因為在『鴨』院風滿樓時見過他的雙胞胎兄弟,盡避不是他,卻也是跟他一個樣貌活生生的,所以我現在並不覺得害怕了。
再說了,現在是白天,就算真有鬼神之說一類的,那些『髒』東西也出不來,因此,眼前的帥屍祁王是活生生的人。
只是此時,他的眼眸不是跟我愛愛時的火紅色,而是清明透亮的黑色,他的眼神銳不可擋,霸氣襲人,犀利得幾乎將人看穿,那眸裡子的幽幽的深邃散發出強烈的邪惡之氣,讓一向強悍的我,幾乎不敢直視他的雙眼。
但,咱輸人不輸陣,俺不能給咱現代人丟臉,俺就是拼起小命也要瞪死他!
我瞳孔放大,直直瞪著他帥得不能再帥的俊臉,靠!極品就是極品,俺的口水不知不覺又從嘴角流了出來。
我粗魯地執起衣袖一抹嘴角的口水,口水剛擦乾淨了又繼續流,俺再擦,又流。
汗!這不爭氣的口水,幹啥老淌捏?不管了,俺強忍著伸出色爪的衝動,繼續看,實在太養眼了,極品帥哥看起來真他媽賞心悅目,『吃』起來可就欲仙欲死,暴好『吃』啊。
看我不停地對著他直流口水,帥屍大哥邪氣的眸子裡湛進些許笑意,他漂亮性感的薄唇輕啟,無聲地說了兩個字,「萱萱!」
他是啞巴,我雖然聽不見他的聲音,卻清晰的看清了他說話時的唇形,他剛剛叫我萱萱!我在古墓裡時,老是在他棺材內對著他自稱萱萱,他叫我萱萱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我的心跳頓時像在打鼓一樣,狂跳不止。
原來,帥屍大哥一直記得我,現在的我一身男裝,他也能一眼認出我,是否,我在他的心裡是特別的?
「你剛才的詩作得真好。萱萱,你真的想我嗎?」帥屍大哥…祁王君御祁又開口了,只是依然是無聲的。
他說得比較慢,一直死死盯著他的我自然看得很清楚了。
真他媽廢話,那首詩當然作得好了,那可是千古流傳的名詩,俺只是鏢竊人家的詩而已。我嫣然一笑,謙虛道:「穎萱才疏學淺,所做的也只不過是拙詩。我確實很想你,不想你想誰啊。」想別的帥哥也可以。
俺那美麗可愛的笑容,俺想他的話語,讓他漂亮的薄唇微微揚起,那好看的弧眩著了我的眼,我好想衝過去把他的衣服扒光『干』死他哦。
但,我必需忍,俺除了生理上跟他有一腿,貌似心理上也沒啥感情,誰知道我要是太過放肆,他會不會砍了我?
「見到祁王殿下,還不行禮?」真祁王身後的侍衛開口了。
又是行禮這一套,我不耐煩地皺起眉,「你可知我跟你家王爺早就好到不分彼此了,根本用不著行禮。」是啊,跟他愛愛的時候融為一體,哪裡分得出來哦。
不過這名侍衛的態不卑不亢,我不禁多看了他一眼,他馬馬虎虎還算個中等偏上的帥哥,但是有極品的祁王在跟前,我是怎麼著也不會捨好求差的。
帥屍大哥微點個頭,算是默認了我的話。所謂一夜夫妻百夜恩,他還算是記著俺的情。嗯,我對此相當滿意。
他又指了指旁邊之前冒充他的那個人,不解地望著我,我笑道:「你是想問我為什麼會知道他是假的?」
帥屍大哥點了點頭。
「你我是啥關係?」男人跟女人的關係。我停頓了下又繼續道:「依咱倆的關係,依我想你念你的程,依我對你的這顆心,你覺得一個假冒你的男人,我會看不出來嗎?我是用我的真心在感受著你,自然,我知道,他不是你,只是易容成你而已。」我聲情並貌,含情默默地看著帥屍祁王。
帥屍大哥幽黑的眸子中又憑添了幾許感動,他那雙明亮的眸子,不管是黑色還是紅色,都是那麼邪氣十足,深邃得讓人無法捉摸,這樣邪氣漠測的男人,對女人來說簡直就是一種致命的吸引力,萱萱我也不例外。
我得考慮一下,要不要把他長期收入我的羽翼下,想『用』時,隨時可以『用』一下。
帥屍大哥一揮手,原本冒充他的那個人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來,從輪椅上站起身,行了個禮就退下了。
迸代的易容術,我本來是瞎猜的,沒想到還真有戴著人皮面具易容這種比現代科技還高明的事。
我多想帥屍大哥也能像冒充他的那個手下一樣從輪椅上站起來,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在古墓裡摸過他的腿骨,他的殘疾是真的。
溫暖的陽光沐浴著庭院,縷縷金光照在帥屍大哥白色的錦衣上,他雖然坐在輪椅上,卻難掩那迷人的風華,他太帥,帥得不像個人。
「我有話跟你說。」我定定地望著他。我心中藏著太多疑問,能幫我一一解開的,就只有他了。
他會意,知道我要說的事情不方便外人聽,他一揮手,身後的下人立即退下。
「我知道,現在的你,是個有血有肉的人。可是,在古墓裡時,你確實是具斷了氣的屍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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