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一百二十九章:枯井下的痛苦 文 / 破禁果
彈藥倉裡還有幾箱軍用匕首產地瑞士在鋪墊的干稻草層裡隨便抽出一把都會閃著雪花花的白異常鋒利。是那種裝載到步槍槍頭肉搏戰時握著槍托輕易扎透敵人脖子和心臟的冷兵器。
我將這些匕首用粗鐵絲和鉗子擰綁在木筏的邊緣浮游水面的時候不用擔心有爪子的水獸往上爬。天剛濛濛亮時池春第一個起床帶著酣睡後的嬌媚倦容端著一碗冒熱氣的湯走上了大廳。
「快喝點熱湯緩解下疲憊去下艙睡一會兒再幹活兒。」池春邊說邊將柔軟香艷的軀體靠近了我。大船上沒有香水可池春白皙的**總給人潛意識裡一種女人香。尤其她剛醒來的嬌態若隱若現的領口只要身子稍稍動作裡面兩個充溢腴乳便鼓風機似的噴出腥甜氣味兒。
「這是什麼湯?」我問池春。池春曖昧的望了我一眼假意遷怒的說「幫你洗上衣時從口袋裡掏出來的東西。」她的話立刻使我意識到自己**著上身。上面滿是精攣凸鼓的肌肉厚實而堅硬。
池春曖昧的責怪像為一種好奇的**承啟說著便把白玉般溫軟的左手摸向我結實碩大的兩塊兒胸肌捏不像捏抓不像抓像迷失荒漠的人飢渴著在龜裂的地表找水喝。我端起碗仰著脖子只顧吃那豬肝肉粥肚裡的腸胃猶如數萬鼓掌的觀眾站起身來迎接。
池春的手愈發的眷戀又探寶似的游滑到我小腹的塊硬肌。那媚眼如絲的目光真如蠶絲撩甩在我前身撓得有些發癢。
我將喝光燙的碗遞給池春。「把剩下的豬肝全部切碎熬粥給那些來月經的女人喝。她們還很虛弱不能在這個時候病倒。」池春這才明白我上衣口袋塞兩塊兒大野豬內臟是何用意。
聽完我的話挨著我的池春香腮泛紅兩鬢下猶如多出兩片桃花瓣女人羞答答的美像濃花粉散在空氣中瀰漫的我呼吸困難。
她那觸摸男人**上身的手隨即握成粉拳捶打一下我離她鼻息最近的胸肌說「我也來了你怎麼不想想我」沒等我詫異的看池春誘人的眼睛她就躲避害羞似的將微燙紅暈的臉頰貼緊在我胸膛。
我知道池春如此忸怩的原因。她也知道那些用床單暫時裹著遮羞的女人們總有粘稠的血液順著大腿根部滴滑下來。我一個大男人本該粗心大意卻比同是女人的池春觀察的還仔細。所以她嬌嗔著怪我。
池春自己穿著褲子雖不是性感女裝甚至和老公親熱時的挑逗裝但足夠把她做為女人的月經週期遮掩得男人無法獲知。池春以前一定也像此時這般嬌嗔自己的老公垂涎其他女人。
可是我不能像普通男人那樣以享受的態去對待一切。這種權利我歲流落他國就被無情的剝削。我不願承認自己是名副其實的殺手這另我一直活在寢食難安的時間裡。好比一口深不見底的井人坐在裡面仰望井口的光線像站在地表仰望太陽遙不可及的掙扎、絕望、孤獨、恐慌。
池春的嬌嗔本該使我慰藉可這一瞬間又把我失去太多的痛苦向那口深不見底的枯井拉的更深。我的觀察涉及生命份量沉重。池春不懂。
豬肝粥在胃裡補充了身體大量熱能算是替代我虧欠的睡眠。小鏡子伸出艙門觀察了一下被露水打濕透著清涼的甲板。除了焚燒過後的灰燼看不出其它異常。拿著望遠鏡爬上炮台仔細觀察四周的情況。
森林的盡頭即刻爬出一個嶄新的太陽猶如一枚在孵化中的肉紅色圓卵。是個好天氣可以在甲板作業同時晾曬剩餘的鱷魚肉乾兒。
我把做好的桅桿橫拽到艙門口處再一條條推到甲板上。炮台中間有個兩米深的桶粗圓洞用來站機槍手射殺傘兵和水面的敵人。伐木的時候第一棵砍伐的大樹粗正好可以填進圓洞。
綁好繩子後和女人們一起把一根根大木拽上炮台再用豎電線桿的方法把砥柱塞進洞裡。整個過程彷彿不是做桅桿而是在油田鑽探。
接近中午時經過所有人的努力桅桿的框架已經挺立。有幾隻雪白的水鳥好奇的站到桅桿頂端感受森林中突然出現的酷似無線電台的塔桿。
蘆雅和伊涼看到大船初具啟航前的規模高興的在甲板上跳笑。不僅是兩個小丫頭其他女人們眼神中都閃著說不出的喜悅彷彿船已經靠在了每個人歸家的碼頭。
彈藥庫的武器箱上斜蓋著一張巨大的苫布用它做帆布既不怕水又能鼓風再合適不過。我把苫布托到甲板上展開蘆雅和伊涼高興的在上面踩來踩去互相嬉戲。
「哎你們倆別玩了幫我在苫布邊沿穿繩子。」為了止住兩個女孩的玩興和節省時間便吩咐些事給她們做。蘆雅和伊涼立即停止了追打跑過拿繩子。
「穿繩的時候不要漏孔不然船帆兜不住風。」我在前面一邊用匕首挖出規則的圓洞一邊叮囑。池春和那些女人又陸續抬出昨天沒能涼曬乾水分的鱷肉。要是昨天的野豬肉不丟最遲到後天我們就能啟航。
等船離開孤島附近的海域就真得自由了。那時再晾曬什麼都不怕鯨鯊自然上不到甲板更撞不破大船。偶爾有信天翁飛過時還可以涉獵幾隻打下來換換胃口。沒風沒浪的日子就帶著蘆雅和伊涼盤腿坐船舷上釣海魚。
大海對飢餓的人總是那麼慷慨。但有一個前提遠航的人必須帶足食物否則不比在這恐怖的島林獲得食物的機會大。
池春早早的給大家做好午飯上午的勞作都是力氣活兒所以每個女人的胃口都比平時大吃得也比平日香。讓她們鍛煉一下也是好事可以增加身體免疫力遠離藥物不足的潛在危機。閱讀最新最全的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