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三章 氣若游絲 文 / 追風往者
隨著范禱鑾的消失，那原先擋住過我的牆壁卻已經消失了，山下好像傳來了槍聲！我這個時候就扭頭朝著山下看去，雖然是在黑夜中，但是山下面似乎有人影在閃動。
「大概我剛才和他們打鬥，已經驚動了離不勝教的教徒，這下就麻煩了，他們會很快有人上來。唉，齊齊，看來我這次要英勇就義了，你看你該怎麼辦能逃掉，你先逃！」我長歎一聲說道，現在這個金剛似乎沒有得到命令，不準備將我怎麼樣，但是等到山下的教徒上來，他們可都是有想法的大活人，不會像金剛這麼傻呆呆站著僅僅捏住我。
「廢話，你明知道我們已經是同命異體，我無法離開你，你還這麼說，假惺惺！好了，這個大傢伙不會對你怎麼樣，那麼下面上來的敵人，就交給我好了，對付金剛我不行，可是若是人的話，大概還難不倒我。」火精靈齊齊在遠處回答道，這會兒，山下的喧鬧聲音已經傳到了這裡，許多燈光在山林間晃動，大概是不少人朝這邊過來。
范禱鑾倒是沒有再出來，我也不知道這個傢伙被我偷襲成功，現在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不會就這麼煙消雲散了？
小時候看的動畫片裡面，邪惡的敵人，總是百打不死，在每一級的最後一刻，總是跳出來，策劃下一場陰謀……！范禱鑾，不會也是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不過他這會兒不見，卻正好，如果出來的話，金剛受他的指揮，估計要立刻取我的性命。
我不知道四周的槍聲是怎麼回事，布理神教的教徒需要動用槍嗎？我在這裡，他們還會用槍來對付誰！也沒有讓我等待多久，山下距離山頂並不是很遙遠，很快我就見到有一大批的人湧上山頭，他們看到了呆立的金剛之後，全都愣住了！
「喂，你是什麼東西，竟敢闖入我們離不勝教的禁地！」看似是為首的一個花袍子中年人叫囂著，卻猶豫不決不敢過分靠近金剛。看樣子，他們也不知道這金剛是范禱鑾召喚出來的，還以為金剛也是敵人。
我心裡竊喜，這下正好，我可以利用金剛來對付這些蠢人。
他見金剛面無表情，以為他只是一座雕像，於是四周的人緩緩向著金剛靠攏。不料金剛見狀，突然不耐煩的動了一下，伸出大手，將靠近他的十幾個人，一把剮到了遠處，似乎是討厭他們吵吵嚷嚷。
「喂，你把我們范禱鑾教主怎麼樣了？快點將我們教主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他們見狀，又有人跳出來衝著金剛吼叫道，可是哪架勢，分明準備著隨時逃走。我敢保證，如果金剛動彈一下手指，他都會縮入人群中。
可是金剛還是那份樣子，並不理睬他的叫嚷，這麼多人在他的面前，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咳咳，你們這些壞蛋，別叫嚷，安靜一點，聽我給大家說！」我咳嗽兩聲清清嗓子，看中時機，終於開口說話了。
在我陰陽之力的催動之下，這個聲音可用覆蓋整個山頂，讓他們都清晰的聽到我說的話。雖然身體被金剛捏住，但是說話卻沒有受到限制，讓我來戲耍一番這些笨蛋。能夠被范禱鑾騙倒的人，都是被利益誘惑著的凡夫俗子，他們猜不到金剛的來歷，也自然不會敢對我怎麼樣，弄得越是神秘，他們才會越是不解恐懼。
果然，在我發話之後，整個山頂上面的離不勝教教徒都變得靜悄悄，他們的目光從看向金剛轉向了我。可以看得出他們目光中的疑惑，因為我和金剛的狀態，確實對一個不知道內情的人來說有點怪異。
「你們誰是頭？除了范禱鑾之外，這裡誰的地位最高，出來和我說話！」我滿意的看著剛(5——1——7——z——手——機——電——子——書)才說話的結果，繼續接著問道。
半天功夫，終於從人群內走出一個人，他首先環顧四周的教徒，然後鎮定的看向我，哪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難得他已經是一代弟子了？我看到也不由有點兒詫異，因為他的年齡有點小。
俗話說薑還是老的辣，這麼一個毛頭小孩子，比我的年齡都還要小，讓他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一代弟子，又有誰會服氣？
「我可以在范禱鑾不在的時候替他做主，那麼，你也該告訴我們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被金剛所抓住？」他竟然一口道出我現在是被金剛捉住著，我一聽就有些方寸大亂。
「你又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被金剛抓著？」我這一句反問的話，無疑也暴露他說的對，我確實是被捉住著。
「哈哈，原來你也是一個囚犯，我還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這位可是我們離不勝教的首席客卿，你快點告訴我們，我們的教主去什麼地方了？」剛才第一次說話的哪個人再次出頭說道，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貌似很小的小伙子竟然是離不勝教的客卿，那麼他就是個妖精，怪不得這麼年輕就敢站出來大膽的說話，而且還說中金剛和我之間的關係。
「呵呵，無所謂，我只是想告訴你們，你們的范禱鑾大教主，已經死了！所以，你們也沒有必要留在這裡，快散了……」我好心的勸慰道，這些人，也該清醒清醒了。
下面的教徒聽到我的話，發生一陣騷動，而哪個自稱為客卿的毛頭小孩子立刻出言反駁道：「一派胡言，范教主是什麼人，豈是你能夠傷得了的？再說，你已經被范教主招出來的金剛所控制，范教主怎麼會死！」
「我怎麼胡言了？既然你說范禱鑾沒有死，那麼你讓他出來見見大家嘛！至於金剛，哼哼，既然是范禱鑾招他出來對付我，按照你所說，明顯我已經被你的教主抓住，他怎麼不敢出來闢謠？」我淡淡的說道，事實是無法用語言去掩蓋的，范禱鑾消失是無可爭辯的事實。
離不勝教的教徒紛紛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而外面的槍聲竟然逐漸加大，好像有更多的人湧入了鎮子內！我這會兒更是詫異，究竟是什麼人在相互攻擊，這裡只有離不勝教，怎麼會有這麼多槍聲？
而且，山頂上面的這群教眾，聽到迫近的槍聲，明顯神情慌張，就連哪個自稱是客卿的人，也有些失措。
「說，你把范教主怎麼樣了？快點給我交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哪客卿咬牙衝我吼道，他也已經失去了耐心，其實他的心裡比誰都明白，范禱鑾不在這裡，肯定是出事了。不管是不是我幹得，但是對於他的教徒來說，效果都是一樣的。
「佛曰：不可說！我已經告誡過大家，范禱鑾死了，離不勝教是昨日黃花，大家還是乘早散了，早走早解脫，走的遲了，怕是連屍骨都留不下。」我又念叨道，站在最後面的教徒，已經開始動搖，先是幾個在往後面退，然後悄悄的溜走，接著，發現的人一多，便開始紛紛效仿，蜂擁而退！
「大家別聽他的，肯定是他們裡應外合，這個傢伙，就是外面哪幫人的幫手，先讓我殺了他，再去找教主出來，收拾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丑！」哪客卿見狀更是著急，我卻樂得笑了。
他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把琵琶，然後迅速彈奏起來，「叮咚」的聲音，落人我的耳朵中，彷彿是有萬蟻穿身，難受異常，我雖然被金剛捏住著，可是還是極力的去扭動身體，想逃脫這個難受的境地。
但是對方彈奏出來的聲音，是無孔不入的，我想用雙手捂著耳朵，但是卻被金剛捏住了手腳無法動彈。
實在難忍的我，百般無奈之下，就仰頭長長的嘶叫起來，「啊……！」也許是喊出的聲音和對方的琵琶聲音互相抵消了些，我竟然感覺好受了一點點。但當我停住之後，還是會被他的琵琶聲震的難受，胸口發蒙，好像要馬上噴血一樣。
強忍著，我知道他就是在用哪琵琶來傷害我，武俠小說看的不少，這點聯想還是有的！我既然知道大叫能夠減輕痛苦，那麼我就不會顧忌自己的臉面，報住性命要緊。
「啊……，啦啦啦啦，嗚嗚嗚！哇哇哇！$％^&*……」我發出一聲聲怪叫，這下我是好多了，可是看著下面那些離不勝教的教徒，卻似乎都很難受。
也是，我能夠理解，聽到這麼堪稱經典的吼叫聲音，還能夠保持常態的人不多！
山頂上面，布理神教的弟子溜走的人越來越多，外面的槍聲也越來越密集，有些地方在著火。從這些跡象表明，似乎應該是有軍隊來這裡，按照這個客卿所說的話，是受到了攻擊，他們才會上山來找范禱鑾，結果碰到的卻是我。
哪個客卿見到自己無法用聲音來傷我，怒吼一聲，就縱身朝我飛躍過來，手中多出一把明晃晃的長劍直取我的腦袋！我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他的軌跡，卻只能晃動晃動腦袋，手指上面的如意龍鬚也爬不出去，我還有什麼可以用？
「火精靈齊齊！」我連忙叫道，剛才她還信誓旦旦要保護我，這會兒又不知道躲什麼地方去了。
很顯然，即便是她出來，也已經來不及救我了，他的劍尖已經到了我眼前不足一米的地方，來勢極快，我頹然的閉上了眼睛——眼睜睜看著它扎入自己的身體，那是一種痛苦！
等了大概有十幾秒，我預想中的地方並沒有疼一下，也沒有失去知覺，我還是能夠聽到感覺到外面的一切！怎麼回事？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一眼就看見哪個襲擊我的客卿不知道何時有退回去，卻再次躍身上前，準備朝我戳一劍。可是剛才是怎麼回事，他不是已經到了我身前不遠嘛，怎麼現在反而又從頭再來。
就好像是在放電影一樣，演過一半，突然倒了膠片，又開始從頭播放！
難道剛才的只是我的一個幻覺，那我豈不是也擁有了預知未來的能力？但是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剛才是真實的朝我撲過來一次，現在應該是第二次，那麼到底為什麼會讓他退卻了？
我這次沒有閉上眼睛，直勾勾看著他手裡的劍，想知道它這次會不會依然中途而廢！
又到了很近的距離，我強忍著沒有閉上眼睛，卻見一隻碩大的手指，是金剛的大拇指，輕輕一彈就阻止了哪人的來勢！我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剛才退縮是被金剛所阻，看來他這次還是不死心，想要置我於死地！
金剛再次的行動表明，他是不會讓哪個傢伙殺我，我卻不知道為什麼會演變成這樣，他似乎抓住我，並不想隨便處置啊。
哪個人再次被金剛逼退，我乘機取笑他道：「比起金剛來，你還嫩了點兒，回去好好再練幾十年！」氣的他乾瞪眼，卻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哼哼，這金剛，連我都拿他沒有辦法，最後還被他捉在手裡，就憑他能夠奈何的了？
「俞悶，山下上來好多的人啊！」火精靈這個時候又出現了，剛才需要她的那會兒，怎麼找不到她。
「什麼人？」我問道。
「好像是軍隊，很多人。我剛才下去轉了一圈，看他們朝這裡過來，就又回來看你。」她說道，還是不敢太靠近金剛，遠遠的看著我。
「什麼？」聽到這個消息，最慌張的還是下面站著的那些教徒，他們聽到有部隊上來，開始紛紛後退，同時四散逃竄。雖然離不勝教的教徒各有點神法，可是比起浩蕩的軍隊來說，抵抗只有死路一條。
范禱鑾在的時候，他也不敢公然和國家作對，更何況現在范禱鑾莫名其妙的消失，他們不逃，有幾個會原意等死呢！
天空中，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一道火紅的雲彩，緩緩移動到這裡來，當它開始下降的時候，周圍的離不勝教教徒自動讓開一塊地方。剩餘的離不勝教弟子，大概都是死心塌地想跟著哪個客卿的，他們還對范禱鑾抱有幻想，也許他們也認為范禱鑾會突然出現，扭轉整個局勢。但是很明顯，他們的動畫片也是看的太多……。
哪道奇特的紅色雲彩下來之後，它的上面流光異彩，上面還站立著幾個人——當然，他們肯定不是人，人能夠站在雲彩上面嘛！
雲彩上面，很亮，所以我很容易就看清楚上面站著的幾個神仙，他們都是身上發光的人，想不看清楚都很難。他們的來臨，讓剩餘的離不勝教的教徒一陣慌亂，我看清楚為首的哪個，好像有點眼熟！
是觀世音菩薩！
怪不得眼熟，因為我卻是見過他一次，他還真是大忙神，東奔西跑，也不覺得累的慌嘛！看看其他的神仙，幾百年也難得下凡間一次，這觀世音菩薩，好像是常駐人間似的，哪裡發生點事情，他都會樂得屁顛屁顛的趕去湊熱鬧。
看到他身後的一個人，我更是差點驚呼出聲來，雖然他現在的裝束有很大的變化，可是哪容貌卻是我永遠也不會忘記的，因為對我來說，這個樣子太熟悉了。
因為他就是黑熊，和我分開不過一個月的黑熊，他現在身著盔甲，一副威風凜凜的樣子。看樣子，他和天庭的神將打扮是一個樣子，難道……？我不敢想出那麼好的事情，因為我知道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如果黑熊真的當上了天庭的神仙，那麼他也就了卻了他最大的願望，能夠看到他如願以償，我真的很開心，替他開心！當初和范禱鑾作對的初衷，就是為了了卻他和紫孩兒的心願，至於我，則是可有可無。
直到後來，覺得范禱鑾這個人實在是無藥可就，才會毅然決心要剷除他！為這個人而死的人已經不少，為他家破人亡的更多，而我不是也被迫和我親愛的人兒分開，幾個月沒有報過她們了，懷念她們身上的味道！
「布理神教的教徒，你們的教主范禱鑾已經死了，你們還是乖乖的各自回家，別在犯罪了！」觀音菩薩等到眾人的情緒穩定之後，就緩緩說道。
現在剩下來的離不勝教的教徒，雖然應該都是對范禱鑾忠心耿耿的，但是他們看到觀音菩薩現身，還是不敢反抗。
他們不但不反抗，而且還對觀音菩薩頂禮膜拜！畢竟是幾千年根深蒂固的觀念，在他們的心裡，對於像觀音菩薩這樣級別的神仙，給他們的影響是不可能一朝一夕就改變。然後離不勝教的教徒就開始逐步的離開，看樣子他們也已經相信范禱鑾是死了，從觀音菩薩的口中說出的話，應該不會有假。
「那麼猊狻，你呢？還想跟著范禱鑾亂鬧嗎？哼哼，外面的那些妖怪，都已經被人界的部隊消磨，你是想負隅頑抗還是投降，自己做個選擇。」觀音菩薩轉首對哪個對我兩番進攻的離不勝教客卿問道，他大概是猊狻妖精變化來的，這觀音的眼睛還是毒，輕易的就能看到對方的原形，我什麼時候也會有他這樣的本領？
「啊……，請觀音大士饒恕，我也是被范禱鑾所誘惑才會犯下這等罪孽！我馬上就走，您真的打算就這麼放過我，讓我離開嗎？」他低聲下氣的說道，剛才和我說話的那種囂張氣焰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嗯，你如果膽敢再次擅自進入人界，我定不會饒過你！去……」觀音菩薩說完，他彷彿如獲大赦，連忙縱身離開了山頂，消失在黑夜中。
現在這裡，就剩下我們幾個了，我看看黑熊，他目無表情，和他身邊的其他天庭神將一個樣子，大概是因為在執行任務，所以要擺出這麼一副樣子。
「俞悶，我們又見面了！」就在我胡亂思想之際，觀音菩薩首先開口說道。
「是啊是啊，很高興吶，又見到菩薩你老人家，我可是非常想你，只不過這個……，你看看能不能先把我從這個傻大哥手裡弄出來，呆在這裡說話，憋的我難受啊！」我連忙哀求道，他出現的正是時候，按理說這個金剛也是佛門中的，他們同出一源。
「呵呵，若不是聖殿內的金剛少了一尊，我還不會到這裡來！范禱鑾這個人膽子真大，竟然連聖殿內的金剛都招出來幫他作惡。幸好我趕到的即時，否則還不把這裡揭個地朝天？」觀音菩薩緩緩說道，他倒是不著急，可是我著急啊！
落在這尊木頭的手裡，還是早點出去的好。
「哪范禱鑾已經死了嗎？」聽到這個消息，我還是有些吃驚，雖然這就是我所希望的。
「當然，你自己做的事情，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他該下十層地獄去，哪裡有許多被他殘害過的鬼魂在哪裡等他，現在誰也休想救他了。既然你已經送他走了，也省下我親自動手，不過金剛我還是要領他回去的！」觀音菩薩說著，手指輕輕晃動，看似是朝著金剛點了幾下，金剛握著我的手就馬上鬆開，我防備不及，從十幾米的空中摔落。
不過有絕對防禦，雖然我落地的樣子有點古怪，屁股先著地，但實際上並沒有受傷。
總算獲得新生了，我回頭看看金剛，他受到觀音菩薩的點化，放開我之後，腳下的土地開始塌陷，他緩緩沉入了地下，最後整個身體也完全消失。
「多謝菩薩救命之恩！」我連忙對菩薩道謝。
「沒關係，現在我該離開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蝕李大將軍處理，你們也算是舊識。」觀音菩薩說著，並不停留，再次升入高空中，從我們的視野中消失。
蝕李大將軍是誰？我雖然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此刻已經站起來，走到了黑熊的面前，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了一番，發出幾聲讚歎。
「黑熊大哥，這身行頭正合適你，恭喜大哥如願以償！」我看過之後，抱拳說道。
「俞悶，咳咳，這都是玉帝恩惠，我會牢記在心，一定盡心竭力，為天庭鞠躬盡瘁！對了，范禱鑾已經被你消滅，你且跟我前去見太白金星，他在之前曾經許諾給你，如果有他在玉帝面前美言幾句，應該也可以給你在天庭一個職位。」黑熊板著臉，難得露出一絲微笑，但是很快又恢復了原樣。
「先不說這個，哪個紫孩兒怎麼沒有和你在一起，他是不是也到天庭去了？還有胡小和袁來她們兩個呢，我好幾個月都沒有見到她們了。把你們的聯繫方式沒有保存下來，所以我找不到你們，只能跟隨布理神教來到這裡。」我急急的問道，說那麼多話，其實最想問的還是胡小和袁來的下落！
當然，問這話的同時，也掩飾不住我的疑問，因為我實在有太多的話想和他說，但是看看他身後站著的幾個身高兩丈的天庭神將，就忍住了。
「紫孩兒……，他回到他父母哪裡去了，原本我是希望他能夠留下和我一起去天庭當神將，可是當他得知即使是神將，也不可能見到他的哥哥，因為菩薩的行跡天庭並不知曉，而他的哥哥是菩薩座下的一個童子。袁來……，她們以為你死了，所以……！咳咳，她們兩個很難過，這你應該想到，那場大爆炸之後，天兵天將也趕到，救了我們幾個，但是唯獨不見你。我們找遍了四周，連你留下的一點痕跡都沒有，她們才絕望的。袁來說她會離開這裡，去找她的叔叔，應該去了歐洲！而胡小，她回她姐姐哪裡去了……。我也想求求太白金星，讓胡小升為一個神仙，至少可以免去五百年的天劫，但是她不停，偷偷離開。」黑熊解釋道，外面的聲音此刻好像消失了一樣，我卻已經無心顧及那些。
聽到他的這番話，我呆了半天，最終還是不知所措，茫然之間，我只是望著黑熊。
「俞悶，對不起，……！」黑熊再次說道，他也許看到我眼中的絕望。
「蝕李大將軍，外面的人快要過來了，我們的結界維持不了多久，還是快點回天庭，被人看到我們就不好了！」他的身後，有個神將上前對黑熊說道。
黑熊咬咬牙，將一樣東西遞到我的手裡面，我根本無心去看是什麼，反正自己唯一想的就是為什麼會這個樣子？兩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可是我信賴的兄弟愛人，都已經離我遠去，只留下我孤零零一個人！
原來，不管經歷過多少，我還是回到了原地！
「俞悶，現在我有事在身，不能久留，你多保重。」黑熊深深看我一眼，然後轉身上了彩雲，架起雲彩飛走了。
山頂下面，人頭攢動，我卻只覺得天地淒涼，就想睡覺！
我累了，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