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六章 地神組織 文 / 追風往者
「哪個……，小呆師兄，你不會就是叫這個名字？」終於坐上車，這次不再是囚車，而是警車。
「嗯，馬華……，不過你還是叫我小呆好了，馬華這個名字，我已經好多年沒有用過了。」他不肯多說幾個字，問什麼回答什麼，簡直有點兒惜言如金的主。原本想從他這裡先套出一些『她』的事情，可聽他的回答，我就已經徹底洩氣了。
「那麼該告訴我一些這次行動的目地？」我又問道，和這個傢伙坐在一起真是倒霉，都不知道是我鬱悶還是他鬱悶。孟飛在前面開車，而我們兩個則坐在後面，若不是我不知道路，就該我去開車！現在後悔本應該坐在副駕駛座位哪裡，至少還可以和孟飛這傢伙聊聊天。
「具體來講，哪個神秘之地是在上個世紀四十年代就已經被人發現，進去的人都未曾回來過，當然，哪都是一些大膽的傢伙，沒有多少親人朋友，所以死了也不會引起人的注意。但是周圍村子裡面的人都知道哪個洞穴是個死穴，一般人都路過的時候遠遠避開。解放後，哪裡的原住居民都已經流散，而現在哪裡的人都是新搬去的，但是神秘的洞依舊吞噬人的生命，靠近它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死亡，關鍵是我們不知道進去之後的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有一個人出來過啊！」小呆說著，手指不離他手上的小狗，幸好他現在沒有帶他的藏獒，否則我還真不敢和他坐同一輛車子。
「哪為什麼會引起你們的注意？」沒有確切的目地，我相信誰也不會冒險去，這是會送命的！就如同它周圍村子裡面的村民，因為知道哪裡有危險，所以就不會靠近，我相信這兩個人也不是笨蛋，不會僅僅因為好奇就去送命。
「對哪個洞的探索，在解放之初，就有人開始，期間停頓了許多年，因為哪個時候破除迷信，所以沒有人敢再研究那些東西。這些年又陸續開展了一些活動，之所以會引起我們的注意，是因為洞口的設置！」他說著，深深呼吸口氣，注意力已經從手上的小狗身上轉移到了我們的談話中。
「洞口的設置？洞口還有什麼設置？」我現在有點迷惑，哪洞應該是無主之物，怎麼會有設置？
「洞口留下了一座上古疑陣，其意是阻止人們發現並且進入其內。陣法很龐大，可以說非人類所為，至少在那麼遙遠的年代裡面，沒有什麼人能夠做到！最大的一塊巨石，足足有幾十噸，你想想，這樣的工程，怎麼可能是人做出來的？」他說著停頓了一下。
「哦，哪可真是個不解之謎。不過既然古代人能夠造出長城，造出金字塔，那麼他們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擺動巨石。」我淡淡的說道。
「呵呵，我明白你的意思。經過幾千年的風雨侵蝕，那座陣法已經失去了作用，人們才會發現它背後隱藏著的秘洞。也許你也知道在《封神演義》中曾經寫到過一個關於萬魔洞的故事，說哪裡集中了無數的惡魔，卻有一把鎮妖鏡在裡面鎮住群魔，不讓他們私自出洞亂世。曾經有人推測，哪個洞就是萬魔洞！」小呆說道，我暗想世界上難道還真有哪樣的洞穴？
什麼通往異次元世界的通道，通往魔界的通道，以及種種寫書人莫名其妙的遐想，不會真的存在？再說，以《封神演義》這部書出現的年代來看，也已經是哪個時代幾千年之後了，作者怎麼可能知道的那麼詳細？
再說了，書名既然說的是『演義』二字，說明就是杜撰居多，豈能相信？
我不相信姜太公過來很多年，突然想起要讓後人記住自己的豐功偉績，於是來到人間，指點《封神演義》的作者編纂出這麼一部書出來，描繪當初的場景。
「有這等事情，你相信嘛？」我不免問道，經歷的事情越多，我也就變得越難以相信自己！因為在我身上發生過的事情，放在別人的身上，我只會以為是杜撰的，誰要相信那些東西，不是瘋子就是傻子。
可是，書中描繪的神奇古怪的東西，竟然真的存在著，就在我們的周圍！
當我知道分子、原子構成這個世界的時候，突然有人說是上帝創造了這個世界，而我也確實知道上帝存在，那麼，我該怎麼辦？我是相信前者，還是相信後者，他們兩個都是真實的，我該用什麼來作為我判斷這個世界的依據呢？
混亂啊！
「有什麼不能相信的，你接觸的還是太少啊！也許過幾百年之後，我們也會被寫入小說中，你我活個百年是不成問題，只要沒有被殺死。歷史對於我們來說，並不像正史那麼嚴肅，也許我們的所作所為就是屬於戲劇的一部分，而大眾的歷史，和我們不同。你想想，一個普通人，會擁有什麼，他們多數過著平淡的生活，週而復始，可是我們已經和他們不同，我們對於他們來說，已經算是異類，異類的歷史，會和他們一樣嘛！」小呆說著，難得的露出一個笑臉，但也是一閃即沒。
好像，說的蠻合情理，讓我無法提出反駁的理由，可是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孟飛，我們現在的目的地是哪裡啊？」我轉身問前邊開車的孟飛道。
「京城！」他回答道，吐了口煙，樣子貌似很瀟灑。
「北京？你們說的哪個鬼地方，不會就是在北京城裡？乖乖，聽著都那麼陰森的地方，應該不能在天子腳下！」我咋舌道，不過北京是古猿人的發祥地之一，也許有可能啊！
「地方不在北京，我們只是去哪裡，順道再接一個人……！俞悶，你對神仙是什麼概念？我的意思是說，他們若是不再出現，這個世界會變樣子嗎？」孟飛一邊回答，一邊問我道。
「你指的是天庭？大概會有用處，如果沒有他們掌管神仙，那些神仙到凡間亂跑，豈不是會破壞了人間的安寧。隨便下來兩個神仙打架，估計就能毀滅幾座城市，不比核武器的威力差。再說，地府不也是他們治理嘛，人要是死了沒有地方去，魂魄留在這個世界上到處遊蕩，很容易變成惡靈殘害生命。再說，幾千年來，他們也保護著人類的平安，不是這樣的嗎？」我反問道，這個問題有點讓人頭疼，但是讓我詫異的是他為什麼會問到這個問題。
「是嗎？呵呵，如果說我們人界現在已經有能力維護我們世界的安寧，你說，天庭會放手多人間的管理嗎？」他繼續問道。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天界，不就是人間修煉的最高境界嗎？人間哪裡還會有那麼多能力超過神仙的人，再說，如果人類世界的修行者強大起來，並且不加入天庭的話，從天庭哪裡**對人間除妖魔的任務，也是可以。就怕到時候這些人無法控制，就難辦了，他們同樣可以強大到威脅許多人安危的境界。同樣，如果這麼一來，比如擾亂了人界和地府的關係，人鬼之間是互相循環的世界，破壞了現在的這個關係，也就失去了平衡，誰知道會生出什麼怪異的東西。不行啊，想法是好的，可是做起來就難了，你是不是因為看到范禱鑾離不勝教的事情，所以才問這個問題？」我歎口氣，追問他道。
「呵呵，哪倒不是。其實人界早在很多年之前，就已經開始這方面的嘗試，建立起了許多修真門派，阻止邪惡入侵人間。這個組織名字就叫做地神！可是一直到現在，它並沒有發展起來，反而日漸凋零，已經名存實亡了……。不過，我和小呆卻隸屬於這個組織，我們為國家效力，可以說是政府培養起來的修真者！」孟飛低沉的聲音說道，好像是很遙遠一樣。
國家培養的修真者？
這倒是個新奇的稱號，也許政府早就在培育這樣的人手，包括之前的國民黨、清朝……，只不過他們同樣保持著神秘，不為大多數人所知曉。
「有點兒不可思議！」我難以相信的說道。
「這有什麼，姜太公封神之前，不是依附於周朝嘛，他率領的神仙和商朝的神仙也打過不少仗。歷史之上，也不乏有修真者加入國家政權爭奪的行列中，有成功的，也有失敗的。不過現在好一點了，我們很少有人去關心政治，但是卻已除魔為己任！所以，國家需要這樣的人，就有了我和小呆。上次你在布理神教，也應該見到他們，就是仙派，也是地神之一，我們共同維護的就是人界的平安！俞悶，有沒有興趣加入到我們之中？」孟飛說著，並沒有回頭看我。
事情好像變得複雜起來，人界存在仙派，還有許多修真者，這是我知道的事情，可是卻沒有想到他們也是屬於一個組織的，只是，這個組織，會有足夠的力量嗎？是什麼人，或者是什麼神領導著他們？
「能告訴我，你們執行任務，都誰負責嗎？」我若無其事的問道，僅僅是為了掩飾我內心的震驚。
「對誰？呵呵，不一定！比如我和小呆，需要對國家負責，不利於人們的安定，歸屬於邪惡之類的外力，我們就會出手。而其他的仙派，自然會有約束他們的師門，散落在各地的能人異士，也都各自遵守最初的約定，處理地神所奉行的原則。」小呆替孟飛回答道，他倒是深深看我一眼，飽含深意的眼神，卻是我看不到的東西。
「明白了，也就是說，你們並沒有最高的指揮者。這也就是在動亂的年代裡面，你們互相顛覆的理由，所以，抱歉，我不能加入到這裡面。雖然，看起來是一個宏偉的計劃，可是這麼長的時間，依舊無法形成一個統一的領導，分散必然會有相互之間的不信任。假如說，我有朋友是妖精，你們知道，這對於一個修行者來說是不可避免的，加入他們被同是地神的人盯上，要殺死他們，你們又該怎麼做？」我不禁問道，這是一個分散組織永遠無法解決的矛盾問題，如果沒有答案，則它存在的價值就不大。
「咳咳，這個……！也許以後會好起來，我們正在培養新生的力量，以後必然會選舉產生一個合理的管理方式。以前是曾經有過，由一個強盛的門派所指導地神的除魔衛道任務，可是隨著強主的離去，地神才又陷入了分散各自為政的狀態。不過，難道創造不也是一種樂趣嗎？如果能夠在我們的手裡誕生一個可以接替天界在人間的管理組織，豈不也是一種讓人熱血沸騰的事情？再說，載入史冊的前次封神演義，他們的締造者，事先也並沒有看到未來不是嗎？」孟飛說道，回頭看我一眼，是啊，他是熱血沸騰，我從他的目光中就能夠看到，可是，我為什麼聽到這些沒有熱血呢？
「強主？他為什麼離開，是死了嗎？」我撇而不談正題，反問道。
「哈哈哈，你太天真了，想他那種級別的人，怎麼可能輕易的死亡？死亡只是普通的人才會面對的事情，像你我，即便是死亡，也不過是墜入輪迴道，再次回轉的時候，依然能夠如此的強大，這個生命所積攢的力量，還會被下一世承接，週而復始，會越來越強！而普通人死亡，前世的一切，都會化為虛無，要從頭開始。」孟飛笑著回答道，但是聽他的口氣，顯然是對我轉移話題有些不滿。
「咦，既然不是死亡，哪他為什麼不繼續領導地神，讓它發展壯大？如果有他在，你所說的哪個目標，也許很快就能夠實現呢。」我不理會，依舊不知趣的說道。
「沒有人知道原因，已經過去很多年了，也不知當時他為何拋向親手創立的地神，也許是厭倦了！說實在，別說是他那樣的人，就是我，也感覺這樣的生活毫無意義了。若不是習慣使然，也許我也會離開……」小呆突然說道，撫摸小狗的手剎那間停住了。
「小呆，你說什麼呢？這個時候，你怎麼能夠說這種喪氣的話，你忘記師父使怎麼交代我們的嗎？要保護這個國，要保護這裡的人民，難道這個不值得我們去用生命來維護嗎？哼哼，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是更值得我們去做的事情！」果然孟飛不滿的叫道，扔掉了尚且有大半截的煙蒂。
「呵呵，師兄，我不是哪個意思，唉！對了，俞悶，你先可以不用考慮這件事情，等你見到她之後，再說這樣的話，也許更合適一點。她現在也是我們之中的一員，也許，你不會為了別的什麼而留下，但是也許會因為她而改變主意！」小呆說著，神秘的衝我眨幾下眼睛，然後有若無其事的去和他的小狗親暱。
「噢？她究竟是誰啊！」我不禁問道，也是再一次的問自己，審視出究竟是誰，能夠讓我去做我並不十分樂意做的事情。好像，我都是固執的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沒有因為誰而改變過自己，難道會為了『她』而改變嗎？
「嗯，馬上就到了，我們說出來，就會讓你失去哪猜測的樂趣！還有個把小時，好好享受這樂趣。」小呆說完就不再繼續說話，而孟飛又點燃了一隻煙，看樣子也不打算告訴我什麼。
樂趣？猜測會是一種樂趣嘛，我從來不知道，心裡卻更是癢癢的難受！
我知道，我們已經慢慢駛入了北京，哪個該死的『她』大概就在這裡，讓我一路上沒有少受折磨。當孟飛將車子停在一幢大樓面前的時候，我想大概是到目的地了，在下車之後，我的心不爭氣的狂跳一陣。
也許是因為心裡期待著什麼的緣故，許久的猜測和懷疑，馬上就要有個結果了，我當然會有些激動。連忙深深呼吸幾口新鮮的口氣，強壓下這久違的心悸感覺，抬頭看看四周的地形。
這裡還不算是北京的內城，五環之外算不算是鄉下？不過他們選擇這樣的地方，我也能夠理解，畢竟都是異能之人，如果哪天出了狀況，在這還算比較僻靜的地方，也好控制一點，避免波及無辜。
隨著小呆兩個人走近樓宇內，這裡應該是屬於北京竟被司令部的一個部分，檢查非常嚴密，過來過去的都是身著警服的人員，沒有幾個是笑臉。可是我們並沒有上樓，而是朝著大樓的後面走去，穿越了前面的大樓之後，裡面是一個綠樹成蔭的廣袤場地。
「到底還有多久？」整整走了十幾分鐘，在彎彎曲曲的小路上穿梭，我不禁喃喃抱怨道。他們兩個卻並沒有回答，逕自只顧往前走，我只得跟在後面，不時的好奇四處亂看，想找出這裡究竟和外面有多少不同的地方。
當然，竟被司令部，畢竟不是普通的地方，不光這裡的崗哨多，就是暗地裡的監視裝置也不少，我們三個人，看似若無其事在這裡閒逛，可是實際上卻已經通過了幾十次的盤查。他們兩個，就是通行證，如果是其他陌生的人，大根本不可能闖入這裡。
總算，好像是到地方了，可是深入地下之後，我卻發現這裡和地面上一樣的路長！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認為地下是最隱秘最安全的地方，越是中樞系統，越會被安排到距離地面越遠的地方，難道我們生活的地方，就真的那麼不安全嗎？
由電梯下降的時間，我大概推算出自己所處的深，已經在地下幾十米了。可是這裡的走廊，建設的特別豪華，如果不是我從外面直接進來，原本就在這裡的話，根本不知道這裡是在地下。
這裡和外面的樓宇差不多，就像是步入了高級賓館內，兩側是房間，門上都標有號碼，卻沒有註明到底是做什麼用的。比如說一個公司的辦公室門上應該會有諸如『經理室』、『工程部』之類的牌子，他們看樣子只依靠號碼來分辨位置。
「到了！」孟飛終於開口說話了，停在一個門前面，伸手在上面敲敲門。
「你自己進去，她就在裡面等你哪，我們先走了！至於其他的一切，她會詳細告訴你，嘿嘿，祝你玩的愉快！」孟飛和小呆說著，兩個面帶神秘的微笑，繼續朝前面走去，留下了呆立的我一個人。
嚇，這兩個傢伙，就這樣把我丟下，是打算將我交給山神還是交給土地？真沒有意氣啊。
我卻更對門內的人感興趣，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服，確認它們都在自己該在的位置之後，受滅心神開始等待來人開門。可是，卻沒有聽到屋內有人走動的腳步聲音，我懷疑裡面的人是不是聽到了孟飛的敲門聲音。
舉起手，正要打算再次敲門的時候，門卻自動開了！
我愣了一下，看門內並沒有人開門，眼睛在門鎖上面瞄了一眼，竟然是電動的！這也未免太有點小題大做了，一個普通室內的門，也裝設電動鎖，開來這裡的主人都夠懶惰的，連這幾步路都懶得走，不遠親自來開門。
我的情緒，瞬間降低很多，對主人已經充滿了厭煩，這般故弄玄虛，到底是為什麼？
我還是漫步走了進去，想看看這裡的主人到底有多忙，連出來開門的時間都沒有！難得她就不曉得這樣做，是對客人的無禮嗎？
「我進來了，請問……」屋內，很大很寬敞，有會客室，有衛生間，也有數個臥室。如果算標準的話，五星級酒店也比不了這裡，至少五星級酒店的房間，並沒有這麼大。我雖然問著，可是卻感覺不到會客室內有人活動的痕跡，不免有些疑惑，這裡會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