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九章 封閉之圓 文 / 追風往者
「這玩意，真粗！」我試著去摟住一根巨石柱子，伸開了手臂，卻只能抱住它的四分之一左右，不禁咋舌說道。加上它有四五個人的高，大概就在十幾米，結結實實的被鑲嵌在地上，下面應該還要不少！
「是啊，大的幾是噸重呢，它們立在這裡的年代很久遠！幸好這些東西是位於著深山中，周圍的老百姓都非常怕這個地方，他們也不懂得這是不是屬於文物之類，自然沒有宣揚出去，否則說不定還會造成很大的犧牲。也不知道古人是怎麼將這麼沉著的東西運到這裡來的，要真是人的話，哪該有多高大？」郭菲兒也感慨的說道，她撫摸著另外一根巨石柱子，風雨的侵蝕，讓這些石塊表面留下坑坑窪窪的痕跡。
「呵呵，這些石頭，說不定不是人運到這裡來的呢！它們不比長城，長城是許多人，經歷了許多年，才修造起來。這些石柱，大概是神仙流才能搬到這種地方，天庭不是有大力神嘛，連太行山都能夠搬動，更別說這些石柱。」孟飛說道，他來過一次這裡，並沒有像我們其他幾個這般驚奇。
「是啊，也許只有神仙才能挪動這麼大的石頭。看看哪個山洞，好像也不是自然形成的一樣，不知道是誰最初弄出這些來。」我還是最關注哪個漆黑的山洞，它的洞口就有幾輛車寬，兩層樓的高，憑借外界透入的光線，可以看見其內幾十米遠。雖然只是用眼睛看看，也似乎能夠感受到岩石處處透著一股寒冷，我不禁再次打個寒戰。
「是從來沒有見過自然形成的巖洞有這般大的，好像還很深，我們真的要進去嗎？」齊青的膽子比較小，擔心的說道。
「當然，這次來的主要目地就是進洞去探個究竟。雖然這裡顯得處處不凡，可是我們也不是普通人啊，對不對？」郭菲兒說著，已經走到了洞口。莫名其妙的洞內此刻刮來一陣旋風，帶來的果然是透骨的寒意，哪強烈的不安再次湧上我的心頭。
「這洞，是通往什麼地方，還能從裡面有氣流出來。說不定，它還有別的出口，才會有氣流湧動……」小呆喃喃的說道，出奇的將注意力也轉移到了這個奇特的洞上，手仍然無意識的梳理他胳膊上小狗的毛。
「怎麼樣，現在就進去？東西都準備好了沒有？」我伸伸懶腰，盡量放開心神，讓它能夠自由去感受存在的一切！原本，它是因為緊張，萎縮在我的身體內，生怕受到什麼驚嚇。
「嗯，***，還有食物，武器都有！這幾把礦燈，電力可以維持幾天的時間，強光能夠達到一公里。武器，相信你們自己都帶著，我就不再準備什麼，反正槍械是用不著，除非大炮，可是如果在這洞內使用的話，估計大家就別想再出來了。」孟飛笑著說道。
「不用再研究研究這下石柱嗎？」齊青繞過幾個石柱，問道。
「咳咳，已經有人查過這些東西，大概是因為年代久遠的緣故，它現在已經失去功效。你看看這些石柱上面，被侵蝕的厲害，還有幾個已經倒塌。如果這個石陣還有效的話，洞口剛好被蓋住，我想應該是不能夠發現它的存在。」孟飛解釋道。
「土地爺……？土地神……？」我跺跺腳，蹦蹦跳跳的喊叫道。
「俞悶，你瘋了，在幹嗎？」郭菲兒白我一眼問道，我此刻的行為，是比較古怪，但是他們難道沒有聽見我喊的話嘛，我是在叫土地爺出來，不會連這個都看不懂？
「我在叫這裡的土地神，先向他們打聽一下這裡的情況，也許還能得到別的消息呢！」我解釋道，但是卻發現自己跳過之後，好像沒有出來土地神，不免有些尷尬的笑笑。
「笨豬頭，你這個樣子如果能夠讓土地聽到，哪他豈不是時時刻刻都不得安寧了？咳咳，郭菲兒，這個傢伙，是不是腦袋裡面有問題！」瑪麗不由睜大了眼睛問道，齊青捂著嘴輕笑，而郭菲兒三個人則是一臉無奈的神情。
我……，表演真的有那麼遜色，招來他們這種反應，還徒勞浪費我的力氣。不過這個時候好像記得紫孩兒曾經招呼土地的時候還念過什麼咒語，可是當時沒有注意聽，這會兒就算再怎麼苦思冥想，也回憶不出來啊！
「招呼土地，不是那麼簡單的，看我的！」孟飛最後說道，口中開始默唸咒語，最後猛然跺腳吼叫一聲「疾！」
好像不太複雜嘛，我用佩服的目光看著他，等著一會兒土地神從地下露出他的腦袋。可是轉眼四處尋找片刻，卻還是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異像，於是就將目光再次投注在孟飛的身上，當然是詢問他怎麼回事了。
「怎麼還沒有出來？」我問道。
「呃……，大概，大概是土地今天休想了？哪我再試試，這次加**力，一定能把他給叫出來！」孟飛臉瞬間紅了一下，然後受滅雜念，閉上眼睛再次默唸咒語，然後睜開眼睛猛喝一聲，好像蠻賣力，至少比上次賣力！
可惜，半天之後，大家一起將目光盯著他看。孟飛的表演雖然看上去比我專業，可是效果明顯和我一樣，還是沒有出來土地神啊！
「哪個……，咳咳，哪個……，大概土地爺今天出去旅遊，所以……，咳咳，招呼不到。你們誰還想試試？我反正是無能為力了！」孟飛看大家鄙視的目光，只得攤開雙手無奈的說道。
「真笨，你什麼時候趕上俞悶了？讓我來……」瑪麗說著，只是輕輕閉上了眼睛，可是她的表現就和孟飛又不相同，因為她突然就消失了，感覺不到一絲她離去時候空氣的波動，果真是奇妙的遁身法術。
大概半分鐘之後，就在我們幾個快要失去耐心之際，她再次出現在她剛才消失的地方，影子由虛變實，不過，好像土地神並沒有隨著她的回來而跟來。
「奇怪，真奇怪，找不到土地神啊！這方圓百里內，沒有土地神，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瑪麗一臉疑惑的說道。
「哪就不能怪我，我還以為我的法力失效，原來這裡原本就沒有土地神。不過，這就奇怪，每個地方，按理都會安排土地，怎麼這裡會空缺出來，不會是老的土地神退休，新的土地神還沒有來接任？」孟飛輕鬆的舒口氣說道，好像瑪麗也沒有找到土地神出來，所以給他挽回一點兒面子似的。
不過，這個傢伙的借口也太差勁了，什麼老的土地神退休，新的土地神還沒有來接任！
「奇怪！」郭菲兒也是疑惑的喃喃說道。
「哈哈，大家也不用這麼緊張，說不定洞內到處都是珍寶奇物，我們進去正好可以發掘些寶貝回來。既然弄出這裡那麼費事，裡面的東西定是不尋常呢，或許是靈丹妙藥，我們幾個吃過之後，就得道飛昇……」我喜滋滋的說著，盡量減少這洞給我造成的壓力。
「好了，別盡做美夢！一天就知道白日做夢，還不快點進去！」郭菲兒嗔怒道，淺淺的怒意，嘴角卻帶著微笑，樣子迷人至極，若不是有其他人在場，說不定我會立刻撲上去發洩獸性，可惜……。
「唉，你們總是這樣沒義氣，等等我啊！」我還沉浸在邪想中，見他們幾個已經撇下我魚貫而入，我也連忙喊叫著奔過去。雖然，依舊能夠感覺到洞內那股可以滲透人體的寒意，但是我此刻已經沒有先前那麼多顧慮，也許是他們幾個人走在了我前面的緣故，讓我知道此去已經沒有退路！
「孟飛，這玩意還真怪用，地道都被照的通亮！」我將手裡的燈到處照，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雖然在黑暗中，我也能夠看見東西，但是畢竟只能窺見距離自己比較近的物體，有了這個燈的話，會看的遠很多。
「廢話，這是他專門準備的，還能不管用？你別亂晃燈，擾的我眼花，真是的，白癡！」郭菲兒埋怨道，我聽完不敢再往她的臉上照，但是依稀還是能夠辨別出她的笑意。這個丫頭，只要能夠抓到戲謔我的機會從來不放過，每每到這個時候，看我啞口無言的樣子，她最是開心。
「呃……，看看，看看我！是不是很像個白面鬼？」我將燈光轉向自己，放在哈巴底下照在自己的臉上問他們道。
既然郭菲兒不讓我用燈照射他們，那麼我照我自己好了！料想我英俊的面容在這強光之下，必然煞白無比，活像是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的鬼魂的臉龐。就是不知道效果到底有多好，來得時候忘記帶鏡子……
「白癡！」郭菲兒甩下一句話，他們幾個不理睬我，逕自往深處走去。
「哼哼！沒有一點幽默細胞，懂不懂工作之餘不忘娛樂，這樣勞逸結合才能出效率嘛，一幫白癡，白癡……，情況不明也走的那麼快，真是的！」我嘀嘀咕咕的自己在後面說道，當然不敢大聲說出來。孟飛和小呆即便聽到也沒有關係，可若是讓她們三個聽到我說他們白癡，還不生吞活剝了我？
戲耍歸戲耍，我進到洞內之後可半點沒有放鬆過警惕，走到這裡，壓迫竟然沒有在洞外感受的那麼大了，也許是因為我故意放鬆了自己的神經！
這個時候我還沒有睜開我的佛魔眼，如果張開的話，不免會引起他們幾個的尖叫，還是等等再說。我伸手摸摸周圍的岩石，除了有點兒潮濕，與外面其他的石頭，似乎並無差別，這讓我多少安心一些。
當進入洞內幾分鐘之後，我們都不再說話，各自觀察著這山洞，它朝上有二十左右的傾斜，也就是說我們一直都在走上坡路。當沒有話語聲音，洞內就只剩下細碎的腳步聲音和沉著的喘息聲音。
大概這樣走了有半個消失，還是沒有到盡頭，並且洞內的空氣開始變得稀薄起來，我已經能夠聽出有幾個人的呼吸逐漸加劇，仔細分辨一下就知道是孟飛、小呆還有齊青！看來他們三個的修為有限，在環境改變的時候，還會需要努力應對。
黑暗裡，我自始至終都感覺不到瑪麗的存在，但是當手電的光照到她的時候，還是可以看到。她沒有呼吸，沒有生命的特殊氣息，也沒有火精靈齊齊一般的熱，好像是個空虛的存在。
奇特的傢伙，明明能夠看到她，卻感覺不到她，如果我能夠擁有她這樣的本領來隱身，加上強橫的陰陽之力作為攻擊，豈不是一種完美的組合？
「還要有多長，我們已經走了半個多小時了？」齊青終於耐不住問道，只要有一個人開口說話，就能打破我們之間的沉悶。在這洞的深處，即便是小聲的說話，還是會有回音蕩漾。
雖然她不停的看手錶，但是我知道過去的時間並不算很長，可是因為這個洞的深已經遠遠超過了我們所有人的預期，所以她才會不敢相信的不時看時間。
「不知道，是過了半個小時，我們走的不比平時慢很多，算來大概已經有幾公里的路程，好像還沒有遇到什麼異常的東西。難道這個山洞，會通往山頂？我們可是一直都在走上坡路啊！」孟飛也不解的說道，他低沉的聲音是刻意壓制音量造成的，因為剛才齊青的聲音，大的同時將我們嚇一跳！
「不對？你們有沒有感覺到空氣逐漸變得稀少？說明對頭肯定不存在另外的出口，否則這裡依舊會有新鮮的空氣。而且，石壁上面的溫很低，濕卻加重，說明我們還是往深出走。奇怪……，如果是朝上，確實應該會到山頂，那麼這裡的反應怎麼會截然相反？」我也跟著說道，這座山洞處處透著奇特，原本就超出我們常識。
無疑，用頭腦的知道的常理來算這個山洞，是一種愚蠢的行為，但是我們卻別無他法！
「咯咯，看不出來俞悶倒還是個細心的男人嘛！嗯，不過我們還是繼續走下去，在這裡討論未知的東西，肯定得不到什麼。至於俞悶所說的，雖然有道理，但是也不盡然，這個石洞，岩石也許有古怪，只不過你沒有看的那麼仔細罷了！」瑪麗先是張開一笑，然後說道。
我更是驚訝，她肯定發現了什麼，卻沒有說出來。這岩石我是觸摸過的，並無發覺有異常的地方，但是我相信她說的沒錯。看樣子，她似乎無意去解釋，也就忍住沒有追問，可我同時在心裡給自己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這麼深的洞穴，無怪進來的人無法出去，如果沒有好的光源，那麼誰知道會摸到什麼地方。不過在路途中，我們並沒有遇到屍骨，也就是說這裡一段雖然漫長，但是並沒有人在這個地方死亡。
終於，在一個小時之後，我們總算到了一個稍微有轉機的地方，這裡地勢平整，不像走過的哪裡完全是在爬破。當跨上了這個圓形的場地，我們幾個就被這個浩大的工程震住了！
翻版的歌劇院，還是大禮堂？
我說不上了，圓頂形的建築風格，在中國似乎是很少見，這裡就是！
從斜坡上來之後，就是一個圓形的大場地，大的出乎我們意料之外。頂部也是圓形，而且中間是凹下去，呈獻一個圓錐體。上面，密密麻麻刻著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因為太高的原因，所以認不清楚。
正前方，有一個方形的高墩，四五人的高，所以我們看不到上面是不是有東西。在方墩的一面，有幾十級台階，看樣子是可以從哪裡上去。四周，石壁並不是洞穴內的亂石，而是經過人為修正過的平滑巨石堆砌成的。
「這裡，是舉行什麼祭奠的地方嗎？」我喃喃問道，記得當初黃帝要奪去我身體的時候，在哪個傢伙的屋子裡面，就是類似的佈置。念動咒文之後，看到頂端的事務，和這裡像極了，同時我也感覺到，它們之間並沒有絲毫聯繫，僅僅只是相似。
「不知道，我從來沒有見到過類似的洞穴，讓我看看這牆壁上面都是什麼字！」瑪麗說著轉身離開了我們剛剛走進來的通道，想巨石堆砌成的牆壁上走去。我們也跟了過去，可當我們走開的時候，背後想起了一聲輕響！
「啊？不好……」我回頭，卻見我們進來的洞口已然不見，換成了和周圍一樣的石壁！我連忙翻身回到遠處，揮掌就是狠狠一擊，打在應該是位於我們進來時候哪個山洞的位置。
「轟！轟！轟！」只聽到幾聲巨響，巨大的圓形頂端，突然旋轉起來！同時發出耀眼的光亮，和中心的方墩遙相呼應，它似乎也在發光。這個時候，牆壁上面哪些古怪的文字，也透出異樣的光線。
可是我已經無暇去享受這樣的奇異景象了，因為在我擊出哪一掌之後，牆壁上突然有了一股強大的反震力量，將我整個人推了出去！如果不是有陰陽之力造成的絕對防禦保護住我的身體，跌下去肯定會受傷不輕。
但我顧不了許多，打個滾就單手撐地躍起來，同時手中開始凝聚陰陽之力，準備對付意外發生。可哪牆壁在晃動幾下之後，就停住了，再也沒有發生其他異狀！我回頭看看他們幾個，還好端端站在哪裡，不過每個人都是一臉的緊張，手不由自主放在腰間，看樣子都做好了反擊的準備。
可是，我們的敵人在什麼地方？
「怎麼回事？」齊青問道。
「嘿嘿，我們被封在這裡了！剛才我發現進來的通道消失，就揮手想打開它，誰知道竟然遇到反彈，牆壁移動，現在我也不知道我們是從什麼地方進來。這裡的佈置，你們看看，還能分辨出哪一塊石頭擋住了我們的路嗎？」我故作輕鬆的一笑說道，看來這裡的牆壁，古怪頗多，剛才的哪個反震之力，大的驚人。
「哪我再試試！」孟飛說道，我還來不及阻止他，之間他舉掌，手中就出現一張道符打出去，貼在牆壁上面之後，就轟然爆炸開來。牆壁隨之再次發出耀眼的光芒，轉動幾下後停止，被孟飛道符轟炸過的地方，煙塵散盡之後，依舊光亮鮮明，連半點痕跡都沒有留下，反而是周圍突然而至的風聲呼嘯，吹的我們站立不穩。
等等風稍微收歇，我們便面面相噓互相看了一眼，這牆壁古怪至極，你施加什麼力量，它就會反送給你什麼！
「先不用再試了，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免得被反震！既然事已至此，我們還是看看別的地方，總算是進來一趟，看這裡到底是什麼力量在作祟。」我沉吟道，郭菲兒幾人也見到剛才孟飛所試過的手段，大概都沒有把握能夠打破這奇怪的牆壁，便沒有反駁。
無疑，在這裡的感覺，比在山洞好，因為也許是這牆壁在發光，所以這裡維持著長明狀態，並不黑暗。我朝著中央的方形石墩走過去，似乎除了哪裡，別的地方也沒有什麼可看的，只有哪個上面，似乎還隱藏著些許秘密。
「啊！……」一聲尖叫劃破了寂靜的大殿，我聽出是齊青的叫聲，連忙朝她看去，她卻已經轉臉就不顧一切撲到我的懷抱裡面！情知她肯定是看到什麼恐怖的事情，看她蒼白的臉色就知道，我連忙抱住她縱身後躍起來，高高的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落在身後十幾米的地方。
眼睛卻盯著她剛才走過的地方，郭菲兒和其他三個都全力去戒備，擋在我面前，她已經打開了身上隱藏著的五色衣，展現出五彩的身體，流動在體內好像是透明一般。
「怎麼了？」半天之後，哪個地方，似乎並沒有蹦出什麼怪物之類的東西，郭菲兒不免疑惑的轉身問道。而齊青這會兒，還將頭埋在我的胸前，聞言之後，才抬頭，臉色蒼白，嬌艷欲滴的嘴唇在不停的顫抖。
「齊青，你看到什麼了？」我於是冷靜的問道，盡量放慢自己的聲音，好讓她盡快從震驚中恢復過來。
「哪裡……，哪裡……，有一隻大老鼠！」齊青聽到我的問話，才顫悠悠的回答道。
「哦……！」郭菲兒聞言低聲輕喔一聲，瞬間又收回了她的五色衣，落在了地上朝我們走來。
「呃……！」而孟飛也同時舒口氣，似乎是強忍著笑意，看他憋的難受的樣子，真想告訴這個傢伙想笑就笑，有什麼可顧忌的。
「咳咳，你連妖怪都不怕，竟然會怕一隻老鼠嘛！」我尷尬的說道，放下她有點捨不得這丫頭柔軟的嬌軀，抱著她又得享受幾個人古怪的目光！最後，我還是屈服與他們的淫威，將可憐的齊青小妹妹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