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六章 兩強相爭 文 / 追風往者
我太偉大了，這個時候，自己是不是該高興的跳一番？對了，還有問題……！
「你為什麼選擇我？它們看不到我的存在嗎？萬一被捉住，我可是不會忍受，不等它們嚴刑逼供，我都會自己招出來！」我連忙說道，英雄不是那麼好當的，我自知自己是那塊料。雖然聽起來任務很誘人，不過呢，我還是得事先問清楚，免得自己衝上去白白送死！
「你現在是魂魄，它們的這個世界沒有魂魄這種東西，任何動物死亡之後，就會化為虛有。你也看到了，哪個暗水精將一個猛獸殺死，它死亡之後並沒有出現靈魂。所以，你在這裡基本上是安全的。但是也不能說完全就沒有事情，我想它們中還是會有人能夠察覺出你的存在，就像人間的普通人，是不知道鬼魂的存在，可是修道之人卻能夠看見或者感覺到。所以危險還是有的，但是也沒有那麼嚴重，你機靈一點就可以了。之所以選中你嘛，哪是因為……，因為你是創始神的間接傳人，我還是相信能夠擁有和使用他的力量的人，必定還不算是壞蛋。」暗殿停頓一番後說道，還嘿嘿一聲賊笑，搞的我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
「有什麼好處？」我突然開口問道，既然是任務，我自然不能白去冒險。
當然，對於挽救人類的大義來講，我的問題是無恥的，可是……，我本就不算什麼太好的人啊！這麼一想之後，要求他給我適當的報酬也是應該的事情。
所以，我說的心安理得，半點都沒有慚愧得感覺。
「好處當然是有。如果你能夠安然回來，我可以放你的幾個朋友還有你出去。當然還不止這些，你應該知道天庭是創始神一手創造的，所以我可以事先答應你，只要你能夠將它們的情況帶回去，我可以給天庭說說，讓你晉陞為神仙，免去輪迴的苦難。怎麼樣，這兩個條件足夠了？」他也沒有因為我的問題而氣惱，反而很配合的回答道。
嗯，郭菲兒他們幾個，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這個傢伙說出這樣的話來，也是在要挾我，如果我不去的話，他們大概也出去無望，只能等死。想起郭菲兒的眼神，我就有點難以忍心！至於什麼狗屁神仙，我才懶得去理睬，不過既然能夠附帶答應，我也不會推辭。
「好，一言為定！看來你是早都知道我身懷陰陽之力了？哼哼，還故意在大殿內折磨我們，讓孟飛無辜死去。」我忿忿不平的責問道，孟飛的死，現在想起來，如果他事先就出手的話，完全是可以避免的。
「輪迴就是這樣，也沒有什麼公平不公平，也無需去悲傷，這是他的劫數。我並不是不想幫他，只不過當時我還想確認一下你的狀況，誰知道他就已經身亡。不過沒有關係，他的靈魂，我會送往地府，對不起，我會將他的這段記憶抹去。至於他們幾個，自然也是相同的，就是哪個瑪麗有點兒麻煩，但也不是什麼難事。希望你能夠理解，這個地方，等你離開的時候我會送你一個東西，將洞口再次封住，免得再有其他閒人進來。唉，創始神讓天庭不再輕易干預人間的事務也挺麻煩，否則的話我會通知神將來處理這件事情。人界的修真者雖然龐雜，但也因此不能信任他們，如果他們知道暗球的威力，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所以我也不能告訴他們，讓他們去封堵洞口。這件事情拖的這麼久，也有原因啊，任何人，甚至是神，如果知道了暗球的存在，不動心的沒有幾個！前幾次進來的人之中，竟然有人知道暗球的功效，可見有人已經將這個秘密知道了，並且告訴了別人。」暗殿不由歎口去說道。
「我呢？你就不怕我會出賣你嗎？」我不由問道。人心隔著肚皮，他這般對我坦誠，不能不讓我心生懷疑。
「有些人，譬如像你，我相信是不會做傻事情。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易，一個人的稟性一旦形成，要想改變是非常難的事情。好了，快點去，我支撐不住了，馬上要離開這裡。你如果想問我這裡的情況，哪我也告訴不了你多說，我只是知道它們這裡，哪個暗水精就相當於地面上的人類，其他的動物都不是它們的對手。而對我們威脅最大的就是它們，暗界的超級戰士，也都是由它們中間產生的。」暗殿最後叮囑我道，哪發聲的圖案猛然間亮了幾倍，然後就從我的面前消失了。
「就這麼走了？」我喃喃自語的說道，歎口氣開始朝著哪暗水精消失的地方走去。不過，似乎我忘記了一件很嚴重很嚴重的事情，哪就是忘記問他等我考察完畢，怎麼從這裡回去啊！
他剛才也說自己不可能經常來這裡，而我則不能……？對了，是我想錯了，暗球不能吸收靈魂，那麼我是可以自己飛去暗殿！就通過哪個通道，也就是上面有個兩點的地方。唉，不行了，最近的記憶力似乎是衰退的很快，轉眼間就能夠忘記剛才說過的話。
我是不是已經老了？
即便是沒有老，那麼也一定是未老先衰！
鬼魂是餓不死的，雖然有時候也會感覺到飢餓，哪只是生前的一種記憶，一種感覺，即使不吃東西，也不會被餓壞。
我這個時候也覺得有點餓，哪是因為按照平常的時間，這會兒該到我吃飯的時間了。
不管你在這個世界上有少親戚朋友，但是每個人終歸還是一個孤獨的旅行者，我漫步在這地底的空間內，更是覺察出自己的孤單。遠處，在廣袤的平原上，好像是有什麼東西鋪在地上，黑壓壓的一片。
我向著哪個方向走過去，距離近了之後才發現這裡分佈著大大小小很多的烏龜殼似的東西。或許我應該稱它們為建築，因為之前看到的暗水精在這裡有很多，它們從哪黑色的殼子裡面進進出出，一副繁忙的景象！
這說不定就是它們的一個村子，裡面的暗水精有大有小，我看到最大的哪個傢伙，是我兩個高，而比我小的也有很多，最小的卻只有手掌般大小，在地上快速的穿梭著。
這個村子並不算十分大，我數了一下從地面上凸起的雞蛋殼狀東西，也就是幾十個，哪些東西也許就是它們的房間。但是我不敢肯定，不能以人類的生活推斷這裡的一切事務。有些看似相似，可是實際上卻可能相差千里，失之毫釐謬以千里啊！
我緩步走了進去，開始的時候還小心翼翼，畢竟暗殿曾經告誡過我說這裡也會有高等級的生物能夠發現我的存在。可是當我小心翼翼的靠近一個只有半個人大小的暗水精之後，在它的身體左右晃動幾下，他毫無所覺，還是幹著它的工作，便放心下來。這些暗水精，似乎是不能夠發覺我的存在。
我特別好奇它們進進出出好像是在運輸什麼東西，於是就跟著這個小的暗水精進了一個黑色的雞蛋殼內，其實它並不大，但是我沒有身體所以可以輕易的穿過去。如果要是有身體的話，這麼小的洞口我根本無法進去。
進去之後，地方就變得擁擠不堪，這一個個雞蛋殼內部卻又是通道，它們移動到了一個位置後，就變成了流體，附著在通道上面。我等了半天，它還是沒有動作，我詫異萬分，這難道就是它們在休息嗎？
雖然這個動作看上去人很難實現，可是它們也許就是這麼休息的。正當我已經沒有多少耐心繼續看下去的時候，它卻又動起來，已經穿過我的身體再次從洞裡出去了！時間說短好像過了幾分鐘，可是若是休息的話，豈不是太短了一點兒？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另外一隻更大的暗水精爬進來，和剛才哪一隻小的一樣，附著在通道壁上面。它也是停留了幾分鐘之後，也再次退了出去，我仔細的觀察了它的每一個動作，還是搞不清楚它們這究竟是在幹什麼。
「太好笑了，蜜蜂採蜜，螞蟻尋找食物，這都是能夠看得見的。難道它們也從事這像人一樣稀奇古怪的不同工作嗎？也是，如果外星的動物到地球，說不定也搞不懂實驗室裡面研究人員的活動，或者金融家的研究。」我不禁苦笑著搖搖頭，準備退出這裡。
雖然我是魂魄，可是在這樣狹小的地方還是覺得異常的擁擠，就如藏奇，雖然他已經由一個人變成老鼠很多年，但還是無法擺脫人特有的某些習性。
目光無意中瞄向了它們曾經都『爬』過的通道，上面似乎還粘乎乎的沒有干，我不由湊近了仔細看上面究竟留下了什麼。果然，見到哪一個位置似乎是有個裂紋，很小很小的裂縫，相信針尖也插不進去，也只有一厘米左右的長。這個痕跡，如果不仔細的爬在上面看，很難發現。
這個時候，又盡進來的了一個暗水精，似乎就是我最先見到的哪個。實在分辨不出來，它們看上去是一模一樣，我也僅僅能夠看出它們的體積大小，其他地方在我的眼裡就是一樣的。
它也還是照舊爬在哪裡，過了一會兒離開了，這次我有了先見之明，立刻湊近再仔細看，果然哪個裂縫的位置被堵住了！雖然沒有完全縫合，但是裂開的地方明顯小了很多。
原來它們是在修補自己的住宅，我這會兒才恍然大悟，還真是不同於一般的方法。它們應該是在外面弄到什麼物質，然後爬進來擋在哪裡，可惜我當初在外面的時候看的不仔細，沒有發覺它們是將什麼運進來添補這破損的洞壁。
彎彎曲曲的洞好像很深，我順著它往前繼續走過去，四面還有其他的出口。這次發現雖然外面看上去是數十個洞口，可其實進來之後卻都相互連通著，並不是孤立的。看來它們果然和螞蟻一樣，是群居為生，而洞穴卻又像是兔子的，狡兔三窟這個詞就是這麼來的。
我在洞內亂轉幾圈，最後在它的深處發現了一塊地方，裡面堆放著如同珍珠般的幾十個圓珠。難道這是它們的食物嗎？周圍還有重兵把手，看樣子是很重要的東西，不然不會放在最深的地方。
突然間，似乎感覺到洞裡有強烈的顫動，好像在被什麼攻擊一樣。這個時候，原本悠閒的暗水精也不同於剛才，紛紛變化成水流往洞外走。它們的流動速很快，轉眼間就全部出去了，我也好奇不已，在我的眼裡，這些傢伙是夠厲害，還會有什麼東西敢跑到它們的老巢來搗亂？
當我也跟著出來的時候，卻發現暗水精並沒有鑽到洞外面，而是擁擠在洞口以內，似乎是不敢出去一樣。外面的敲擊聲很大，震盪的這洞內『嗡嗡』直響，我除了奇怪為什麼這些暗水精不出去迎戰之外，還有更多對洞外來的是什麼感覺好奇至極。
當我總算爬出來之後，卻見有個黑色的小人正在用手拍打暗水精的雞蛋殼形狀建築，之所以說他小，是因為他還不到我半腰的高。
他的身體是純黑色，不過眼睛卻明亮異常，身體還透出絲絲的黑氣，將整個身體都包圍在裡面。我見到他，突然間就覺得眼熟，這不是在暗殿內曾經襲擊過我和郭菲兒他們的暗界生物嗎？
就是他！
我已經斷定他是哪個傢伙的同類，從他體外的黑色氣息就能夠感覺到，雖然我現在應該是沒有感覺，但是卻還是心底發涼。當我飄到他的跟前的時候，他並沒有扭頭朝我的位置看，說明他也感覺不到我的存在。
他也是人的形狀，但是我知道這並不是他們的原來面貌，暗水精似乎不敢出來，雖然在洞口內可以看見，但是乳狀的身體卻縮著，並沒有流出來一滴。
這個人形的東西，好像也忌憚哪暗水精，身體雖然可以分裂變化，但是卻也不敢輕易的鑽到洞裡，只是在外面敲打它們的洞口。臉上還浮現出興奮的樣子，好笑發現了一個元寶似的，越敲越起勁。
洞內暗水精似乎也有些忍耐不住他的挑釁，幾個洞口都傳出「咕咚！咕咚！」聲音，好像是水泡崩裂的聲音。果然沒有多久，在距離這個黑色暗界生命較遠的一處洞口，開始緩緩流淌出暗水精。
它並沒有像往常的形態，而是一直流淌出一大灘出來，其他洞口的暗水精在哪一刻都縮的沒有影子了。緊接著，哪黑色的暗界生命停住了敲打，朝著暗水精靠近，暗水精逐漸改變了自己的形態，變幻成一個高大的傢伙！
它的樣子，是我之前並沒有看到過的，很大很大……
我這個時候突然有點明白了為什麼其他洞口的暗水精也消失了，因為它們現在合成了一體，也就是面前的這個大暗水精！原來分開的狀態，也只是它的一個形態而已，現在算是它的原來面貌嗎？
我不知道，因為它如果再和其他的暗水精組合，不知道會生出多麼龐大的一個！之前我僅僅見到那麼小的一個就將一頭巨獸吃掉，如是是很多的暗水精組合在一起的話，該是很厲害的東西。
果然，黑色的傢伙也似乎小心謹慎，不敢輕易的靠近，兩者都顯得非常謹慎，看來彼此都十分忌憚對方。
我越來越有興趣看這一場戰鬥，因為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它們兩種應該是暗界最強的力量！而哪個黑色的更是我關注的角色，他們能夠意識到暗球的作用，主動保護暗球，那麼說他們擁有更高的智慧。
何況送一個暗界生命到暗殿內，事先要放出大量的黑色氣息將暗球包圍，這並不是一個暗界生物完成的。
「魔麗亞，你來這裡幹什麼？」暗水精竟然開口說話了，說的是人話！
這不嫡對我來說是個天雷轟頂，他能夠說人話，這代表什麼？而且，他是在問這個黑色的暗界生物，似乎是叫魔麗亞，說明這個魔麗亞也會說話。
人的語言是怎麼產生的，我並無研究過，可是就地球上人類的語言無數種可以看出語言的產生，還是有一定偶然性的。那麼他們能夠用我們的語言對話，這說明一個問題，就是他們對我們——人類，有足夠的瞭解。
太可怕了！
如果你對自己的敵人毫不知情，而敵人對你卻瞭如指掌，哪是什麼感覺？
「呃……？碰到老熟人了？請問這位大嬸，您究竟是那一位啊，我實在看不出你們暗水精，總是變來變去，又不像我們有自己的味道。既然是熟人，那麼能不能……」叫魔麗亞的傢伙問道，說話的口氣讓我不禁啞然失笑，這番話聽起來好古怪，就像是從我的口中說出來的。
「你這個混蛋忘記上次了嗎？哼哼，沒有讓我追上你，這次你竟然還敢出現，莫不是想死不成？若不是顧忌我們之間的條約，我早都送你上西天，小子，還才幾十歲，距離死亡原本是很早，我們都能夠活千年，你這個該死的傢伙，我今天一定不能放過你！」暗水精憤怒的咆哮著，身體劇烈的波動起來，張開了巨大的水幕，朝著魔麗亞撲過來。
「唉，我也是不得已，能不能求求你捨給我一點點身體？對你來說又死不了，只是折損十幾年，可是卻可以救活我大爺一條性命。」魔麗亞連忙朝後退卻，但是身形絲毫不亂，他身上的黑色氣息逐漸濃烈，已經將整個身體變成了圓形，看不到裡面的實質身體。
「早就聽說你割我們同類的身體給你哪個該死的大爺吃，哼哼，你以為那樣就能救活他嗎？他成哪個樣子，早該死了，誰也救不了他的命！你已經試過很多次了，還不肯醒悟，今天我就豁出去了，折損幾年的修為也要讓你有來無回，免得你再去傷害其他的暗水精！」暗水精說著，已經灑下了水幕罩住了魔麗亞。
暗水精說話，好像是在一個大劇院內一樣，有種回音的感覺。而魔麗亞，也就是這個小個子暗界另外一種生物說話倒更像是一個人，口氣像極了我，自信中帶有幾分無奈，讓我一聽他說話，就對他生出幾分好感！
人就是這麼奇怪，有些人一開口，你就知道他會成為你的朋友！而有些人即便是相處的時間再長，你也無法和他親近。有些人很可惡，折磨你，打擊你，但是你卻忘不了他！有些人對你很好，處處照顧你，安慰你，可是你卻對他沒有感覺。
愛情，當你無法愛他的時候，就算是再怎麼去努力，也找不到那種感覺。
所以，我由衷的希望哪個魔麗亞能夠勝利，雖然理論上講他應該算是我們人類的敵人。雖然聽他們的談話，似乎是魔麗亞並無道理，他用別人的肉去救自己的親人，未免有點霸道，可是我還是希望他能夠贏得這個暗水精。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魔麗亞果然撕破了水幕鑽了出來，手中多了一個亮晶晶的盒子，抑止不住的興奮，我都能夠感覺得到，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哪感覺很強烈。他身上沒有沾染上暗水精，原來是被他身體散發出來的黑色之氣給擋住了！
怪不得他安然無恙，上次看到的哪個巨獸，就是沾染上了暗水精的水，身體很快就被腐蝕，也許是『吃』掉了。魔麗亞手裡的盒子很怪，好像是玻璃，但我同樣不敢確定，裡面有一塊小的暗水精，還在盒子裡面亂蹦，他只能用力才能摀住。
雖然盒子裡面的暗水精再不停的亂竄，可是他卻無法碰破哪個盒子，暗水精的身體有很窮的腐蝕能力，卻哪這個盒子無可奈何。
魔麗亞開始轉身逃走，他身上的黑色之氣已經變得稀薄，看來暗水精的腐蝕能力對他也起作用。暗水精狂吼叫著，身體化作一股繩索的樣子纏住了他的腿，瞬間就再次將他吞噬，畢竟兩個的身體大小相差太多。
不過暗水精還是在地上向前移動，我猜想他是因為下面的魔麗亞並沒有停住抗爭，往前面突圍。
果然，魔麗亞再次露出了頭，可是這一次我看到的卻是個俊俏的女孩子！大概有十六七歲的模樣，身體很瘦弱，好像是剛剛生過一場大病似的。原來她身上的黑色之前已經完全消失了，正喘著粗氣，腿上卻還被暗水精給控制著。
哪個位置，到還有一些黑色之氣，已經和暗水精的身體混在一起，她的額頭流下了汗水，突然咬牙就縱身躍起，雙腿上面已經變得鮮血模糊！
我有些不忍心繼續看下去了，這樣下去，她肯定也要化為一灘血水。
沒有想到，她原來的相貌，是這般瘦弱，這般可愛，讓我的心底有種莫名的攣動，似乎是有人在拿著鞭子抽打我的心扉。
看到她在暗水精的身體中掙扎，誰還能將她想做是自己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