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章:跟李元芳學武 文 / 老實人12
時間無多,場子裡的人已經被殺得快光了,我倒是想多殺幾個,但是功夫不到家,卻是沒有李元芳出手快。
最後一人眼見不妙,拔腿就要跑……
李元芳大喝一聲:「哪兒跑!」人躍在空中,手一揚,鏈子刀飛射而出,直取那廝,直將他縛住,再一扯,便輕而易舉地扯了過來。
我見機上前,也不多說,只將刀在他脖子上一架,李元芳道:「要死還是要活?」
那人道:「要……要活……」
狄仁傑淡淡道:「只問你下一個問題,說了就放你走。」那人道:「是。」
狄仁傑道:「你們在縣城外埋伏了多少人?」
那人道:「這……這……」卻是不肯明說。
狄仁傑奇道:「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便在這時,那人一個前撲,我立覺事情不妙,只將手中刀往下一副,抵在他脖子之上,再輕輕一拖,血液飛濺,雖沒切下他的狗頭,卻也拉開了一半,眼見是死透了。但卻仍是遲了一步,他背上的暗器已然射向狄公,好在還有個李元芳,手中刀一揮之下,便將暗器磕飛去了。其中情形,卻是好不驚險。
李元芳道:「大人,您沒事……」
狄仁傑搖搖頭歎道:「好凶悍地殺手啊……」
李元芳道:「您是怎麼看出來,那些人是假欽差的?」
狄仁傑笑道:「說穿了不值一提,宣詔的衛士腳上穿得是快靴,而千牛衛的標準服色應是飛熊服,紅中衣,腳上穿虎頭攢金靴,這是第一個疑點,第二,宣詔的衛士明明是幽州口音,可他卻矢口否認,第三,皇上並不知道我已到絳帳更不會宣我連夜進京。」
李元芳道:「哦,我終於明白了,他們為什麼要殺死靈州捕快,就是為了引我到這裡,殺害大人,然後嫁禍與我。」
狄仁傑道:「這一次不光是嫁禍,連你也要死。」李元芳一驚:「什麼?」狄仁傑道:「怎麼?你還不明白?他們已經在城外設下埋伏,只要你一出城會立刻遭遇毒手,於是,一個故事就產生了,李元芳率人矯詔殺死了辦案大臣狄仁傑,出城的時候遭遇仇家襲擊身亡,這樣,突厥使團被殺案第一號通緝犯和辦案大臣同歸於盡,此案便再也沒有人證物證即成懸案,旁人再想查也無從下手,因而也就不了了之了。」李元芳道:「好歹毒的計策。」
狄仁傑笑道:「只是他們算錯了一點……」李元芳道:「什麼?」狄仁傑道:「他們要對付的是狄仁傑!」
不一會兒,狄仁傑帶著我們親眼見著一隊人馬走過於前。
李元芳道:「大人,事非之地不可久留,我們馬上回到館驛,有衛士們保護,諒他們也不敢造次。」狄仁傑搖頭道:「事態發展到這個地步,他們絕不會放我們離開絳帳,這些亡命之徒定會孤注一擲,回到館驛不但你我性命難保,還要連累那些無辜的衛士,怕是除了我們這位打不死的豹子,誰都難以倖免。」
李元芳道:「您好是說,他們會攻擊館驛?」狄仁傑道:「難道不是嗎?事到如今,他們已經暴露,除此之外,別無善法。」
李元芳道:「那現在怎麼辦?」狄仁傑想了下道:「金蟬脫殼……」
我們一行人藏在了事發的小巷邊上的房間裡。
一行黑衣人來到這裡,他們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地上的死人身上,不一會,他們就跑去了。
我們這才從屋中出來。
李元芳道:「大人,我們該怎麼辦?」狄仁傑道:「馬上出城。走!」
不日,我們一行人簡裝出發,趕到了長安城外的土窯。
李元芳心繫於他那還沒脫罪的身份,對狄仁傑道:「大人,既然咱們已到長安,為何不進宮面聖呢?」狄仁傑道:「當然是為了避開對方的耳目。」李元芳道:「您是說,皇帝身旁有內奸?」狄仁傑斷然道:「這是肯定的,否則就不會有絳帳遇襲的事發生了。」
這裡很是殘破,都是燒剩下來的廢墟。
狄仁傑一如往常地堪查著一切。我和李元芳左看右看,卻什麼也看不出來。
便在這時,狄仁傑有了發現,他卻是從一堆燒焦了的木頭下找出了一片碎布片子。
我道:「大人,這是?」狄仁傑也不說話,卻是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裡。最後才道:「走。」
入夜了。
狄仁傑在我面前細細地看著那碎片與手帕。
門開了,卻是李元芳進來了。狄仁傑道:「元芳,有什麼消息嗎?」
李元芳道:「皇上三日後到圓覺寺進香。」狄仁傑點點頭道:「來,給你看樣東西。」卻是把那碎布片和那手帕一齊給了他看。
李元芳也是精細地人,看了看赫然發現道:「大人,這兩塊手帕的質料完全一樣,都是蝮蛇用過的。大人,難道……」狄仁傑笑道:「正是,現在有幾點可以肯定,第一,土窯失火絕對不是意外,第二,使團被殺與土窯失火為同一元兇……蝮蛇!因此,這兩案可以歸一。」他說著提起筆來在殺害使團和假冒進京之間劃出了一個箭頭:「於是,這第一個問題就出現了,蝮蛇為什麼會甘冒奇險襲殺使團,而且還要冒充進京呢?」李元芳道:「那大人的意思是?」狄仁傑道:「我們可以用排除之法,第一種可能,他們這麼做是想挑起兩國的戰火……」
李元芳道:「那他們只要殺死使團就夠了,根本不用冒充假使團進京啊?」
狄仁傑道:「有道理,這一點可以排除了,第二種可能是為了利益,冒充使團進京可以得到很多的賞賜。」李元芳道:「那他們大可不必放我逃走,更不會殺害郡主,刺殺大人。」
狄仁傑道:「嗯,這一點也排除了,那麼第三種可能,就是利用使團的身份為掩護,潛入京師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李元芳道:「這是最有道理的假設。」狄仁傑也同意道:「也只有這種解釋才是最合理的,那麼,這個不可告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狄仁傑說完,提起筆來在紙上寫下了攻擊土窯四個字又連上一條箭頭,紙上頓時出現了殺害使團——假冒進京——攻擊土窯這三種聯繫。
李元芳道:「不錯,從廢墟中打到蝮蛇的手帕推斷,攻擊土窯是他們最終的目的。」狄仁傑道:「於是,第二個問題又出現了,這土窯中有什麼,致使蝮蛇甘冒如此大險。」李元芳道:「那肯定是一件對他們非常重要的東西。」
狄仁傑道:「好,你說是一件東西,這算是一種假設,但這又出現了兩個疑問,第一,如果是一件東西,他們得到之後離開就是,何必要將土窯燒掉呢?」李元芳道:「那是他們怕留下痕跡?」狄仁傑道:「這也算是一種解釋,那麼第二個疑問,千牛衛是皇帝的親鄖衛率,由他們守衛的東西一定和皇帝有關,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把這件東西放在宮裡?而要放到土窯之內呢?」
我插話道:「那就不是一個物件,而是一個人?」
狄仁傑一指我道:「好,這又是一種假設!但還是那個問題,如果他們要救這個人救走便是,為什麼要燒掉土窯呢?」我道:「那就是他們要造成意外失火的假象,利用大火將所有的屍體焚燬,令人無法認出容貌,這樣,也就無法斷定那個神秘的人物到底是被他們救走了還是已經被燒死了。」李元芳道:「有道理。」
狄仁傑也道:「好,合乎邏輯,我們現在就把兩種假設綜合起來,這些人利用使團身份要達到自己的目的而這個目的就是要救走土窯中的神秘人物。」李元芳道:「這一切都合理了,如果沒有使團身份,他們即使攻擊土窯救人得手,也無法將人帶出長安。」
狄仁傑道:「對,最後一個問題,他們為什麼要殺害郡主?」李元芳道:「是啊……」狄仁傑想了一會兒,終於道:「土窯案發,城門四閉,如果說突厥使團也不能逃搜查的話,那麼在這個使團當中唯一不可能查到的是誰?」
李元芳和我一齊道:「郡主……」我心理狂汗,也不知道取消自己知道的劇情是對還是錯,這樣雖然能讓我得到更多的神點,但一切就都太不明朗了,算了,還是靠著狄胖子好了。
狄仁傑嗯了一聲道:「現在可以斷定,這個神秘的人物就是坐著郡主的官轎出城的,這也就是他們殺害郡主的原因。」
李元芳道:「毫無破綻。」我也道:「這就完美了。」
狄仁傑這才笑道:「現在,我們可以去面聖了。」
出了房門,我急忙上前叫住了李元芳。
李元芳道:「劉兄有什麼事麼?」
我道:「前日見了李兄的身手,才知我自己的粗陋,在下不才,想和李兄學習一點功夫,若是不行,在下拜師也行。」我說著便欲跪下。
李元芳拉起我道:「劉兄萬勿如此,李某一點東西能叫人看得上眼,也是李某的造化,這樣好了,劉兄想學什麼呢?」
這麼容易?我有些不敢相信,手捏向左手虎口調出來一看,李元芳,友好六十?我道:「元芳兄,你看我能學些什麼?」李元芳拍了拍我,一驚道:「不想劉兄竟是一點內力也沒有?」我道:「我哪有的什麼內力?」李元芳道:「我見那日劉兄中刀不傷,還以為劉兄練得是金剛不壞一類的硬功,卻不想劉兄身上竟是一點武功都沒有。」我從衣領處把我兌換來的那件價值十個神點的貝吉塔緊身衣拉出來一點道:「劉某無能,就靠這件祖傳的寶衣混飯日,雖說這衣服只能防點刀箭之傷,但還是很讓人疼地,也防不得重物。」李元芳道:「卻也是一件世之重寶了。」
我道:「元芳兄,不知我學武之事……」李元芳道:「這樣好了,我先教你一套內功心法,待你內功有成之日,我再教你點刀劍知識。」我大喜過忘,卻見李元芳從懷中掏出一本秘籍對我道:「這本秘籍是家師所授,還望劉兄記熟之後盡快還我,切勿著於紙上……」我道:「你放心,我上茅廁都背它……」
回到我自己的屋裡,我點上燈,天,終於要成高手了?
一看那本書的名字,我傻眼了,不是我看不懂那字,而是那書是傳說中的《先天功》?不是?真是王重陽那個老兒的先天功?打開來一看。
好像真是那麼一回事。第一篇是煉精化氣,分為七重境界,真是牛∼第一重為靜養化氣,說白了就是讓人靜下來練出氣感,,內功內功,沒有內氣怎麼練功?所以這第一步說來是簡單,但若然是不能靜下來練出氣感,那這本秘籍後面也就不用練了。
第二層境界是聚性止念,說得是讓人在無論何種情況下都能靜下心來,調運功夫,不為外物所動,這也是他玄門正宗奧妙所在,只此可看出,此功法必是不宜走火入魔,不會走火入魔?這種內功,也難怪李元芳日後能大戰鐵手團呢。
第三層凝神氣穴,心息相依。什麼叫先天功?到了這一步也就是先天了,天,才第三重就能先天?一般情況下,哪一種武功不是練到了極處才能步入先天,這門先天不足功倒好,這就能先天了?看來這先天功第一層是養氣,第二層是功力加深,第三層便是衝穴位,已邁入先天之境了。
第四層……煉液化精,這已經是道家的秘法了,口津是液,腎水是液,這門功法說得是在行、住、坐、臥之時,舌抵上顎,自然生出津液,待口滿時,引頸而吞之,自然響聲汩汩,直達丹田。少時,心意入定,不知身在何處。待物極必反,靜極生動,外陽舉而元精生矣。
第五層,生精子時,天地子時一陽生,人身氣質合乎天地,故子時元陽亦生。但人為**所牽,亂其自然,不能合乎天地,故陽生多在寅時,故為」活子時」。內陽生,外物即舉,但須知水源清濁,方化施功煉化。無念無慾,由靜而生者,謂之水源清。從**而生者,謂之水源濁。
第六層,采精火候,采精者,是將所生之元精彩而歸爐。但采時須知其火候,方能煉精化氣,否則采而復生,難免漏精之患。火侯者,生精時謂之生精火侯。當采精時,謂之采精之侯,步步皆有火侯。采精者,是采靜而後生之元精也。元精內生,外物立舉,這時要身心勿動,速凝神太虛,意照丹田。待所生之元精欲返回之時,速一吸氣,下達會陰穴,一呼用意提引入丹田。如此數遍或十幾遍,內精歸爐,外物自然縮盡,此謂之採藥歸爐。若由濁源生精陽舉時,用採藥歸爐法,少時又生。凡采而不動者,即為濁源。即用吸、抵、撮、閉口訣,一吸由後三關直升乾頂,一呼由乾頂而降於丹田,如此數遍,再溫養之,至外物縮盡為止。
第七層,也是最後一步,那就是煉精化氣。接上述,精既歸爐之後,須以火煉之,復化為元氣,則無漏精之患。方法是先武後文。有意於呼吸,行三十六息,息息歸根,不離丹田氣穴,謂之武火。再以神寂照之,行二十四息即謂之文火。如此夜夜行功,火侯無差,不幾日,丹田溫暖,精生更旺,感覺丹田常有一種太和之氣,氤氳不散,如此日久,自有開關之侯矣。以上謂之調藥。
再看這第二篇,說得是聚火開關之法。此法分為四個步驟,第一個步驟,氣足開關,脈俱通,其意為開關者是通過以上煉精化氣,丹田氣足,日久在靜定之時,忽覺丹田發熱,氣生氣穴。這時千萬勿動勿驚,心歸杳冥,任其自然自生,不即不離,勿忘勿助,決不能昏迷,以防氣散。待到熱極欲動之時,我以真意領之,入尾閭之穴。原則是氣不動我不動,氣將動我先動。氣足者自然一撞直上乾頂,須臾化為甘露,深入任脈,香甜滿口,腦髓清定,響聲隆隆,直達丹田,非同前咽津之響聲也。從此,脈俱通矣。氣不足及體弱者,氣力稍差,不能一撞直上乾頂,須以神守之。待氣欲動時,以意引之,過尾閭至夾脊。如無力上衝,須任其休息,以神守之。待將動時,以意領之,一撞而上過夾脊,直至玉枕。再無力上行時,仍須任其休息,以神守之。待將動時,以意領之,一撞而過玉枕,在入泥丸,少時片刻,化為甘露,降至丹田矣。
第二個步驟是周天運法,還精補腦,周天者,是每次氣生,引氣入任督行一周而歸丹田,故謂之周天。此後靜極氣又生矣,外物立舉。這時須不驚不動,待氣足欲回時,以神領之,一吸而神氣直上乾頂,一呼而神氣下降丹田,為之一周。以神守之,寂而照,照而寂,在杳冥之間把知覺泯去而入定矣。此後復生如此,謂之還精補腦。
第三個步驟,氣就神交,任督自轉,以上周天運法,行之既久而定靜之時,忽覺丹田溫暖,元氣生矣※生之元氣自不外馳,而上入中宮,與神相交,氤氳配合,如如不動,恍惚之間,已入定矣。少時元氣又動,一股熱氣由丹田入尾閭過夾脊,經玉枕直達泥丸,又下降丹田氣穴。此時神隨氣行,不由自主,非人力所能為也。此後復生如此,行之既久,既而歸入大定。在定靜之中,一道白光亮如水銀,由任督二脈旋轉不停,三百餘周自然而停。此後復生如此,謂之自轉矣。
第四個步驟,陽火止閉,保健延年,接上述自轉後,真氣已不行陽關,外物自不舉也。此時身之宿疾,不治而愈,夏不畏熱,冬不畏寒,神氣充足,精神愉快,如如自悅,但還需要常樂我靜,不使神氣外馳,保持自然,這樣使耳能返聰,目能返明,氣足可以防病,身強自能延年。
日,這是練功還是練神仙?我再一看,還有後篇?我仔細一看,卻是先天功二十句真訣。
養氣忘言守,降心為不為。
動靜知宗祖,無事更尋誰。
真常須應物,應物要不迷。
不迷性自住,性住氣自回。
氣回丹自結,壺中配坎離。,會達到乾坤的要求。)
陰陽生反覆,普化一聲雷。
白雲朝頂上,甘露灑須彌。
自飲長生酒,逍噎得知。
坐聽無弦曲,明通造化機。
都來二十句,端的上天梯。
這麼複雜?日了,不愧是六十的友好,不過如果我和他的友好再高一點,他就親自來教我了,而不是給我這本秘籍,誰又能說這其中沒有他想嚇退我的意思呢。媽的,我還就不信我練不成……
第一天,李元芳看著我:「劉兄,你昨夜裡沒睡好麼?」
我:「……昨天耗子多,鬧的。」
第二天,李元芳對我道:「劉兄,你氣色不太好呀?」
我:「……東西吃壞了,鬧的。」
第三天,李元芳道:「劉兄,劉兄,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呀?」
我:「……」
終於,咱們老狄見了武皇了,一番分析之下,武皇封他為同鳳閣鶯台平章事加黜置使,
赴北都太原代皇帝祭掃祖祠,李元芳這個王蛋也暫時回復了他的身份,不用那麼擔驚受怕了,現在於狄仁傑手下戴罪立功,皇帝還算大方,讓一個啊虎敬暉的千牛衛將軍帶著一批千牛衛到狄仁傑帳下聽用,顯然,她也是怕再有一次狄仁傑的遇襲事件發生,不得不說,對於武皇而言,狄仁傑是相當重要的。
幽州。好幸苦啊。
這一路的趕來,白天趕路不說了,老子晚上還得要練功?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我已經隱隱感到了自己的氣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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