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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九章:郡主之迷 文 / 老實人12

    小連子山。

    入夜,我們點著火把悄然不知地來到了小連子山。

    進入洞中,狄仁傑發出了一連的笑聲。我道:「怎麼了?大人?」

    狄仁傑撿起一物道:「這是個鐵石礦。」

    吉利卻是不知道:「鐵石礦?」狄仁傑道:「是啊,陛下,您可能有所不知,我在做戶部侍郎的時候曾經接觸過,這種石頭裡含有大量的鐵質,經過大火的淬煉可以煉出鐵塊。」

    吉利道:「這石可以煉成鐵?」

    狄仁傑笑道:「這可不是普通的石頭,這叫鐵石,陛下,在中華與突厥兩國和好之時,邊境互巿,貴國的商人曾經用馬匹換取我國的鐵器,這您應該知道?打造那些鐵器的生鐵就是從這種石頭裡麵粉蒸肉出來的。」

    李元芳這時叫道:「大人,我終於明白了,那些村民為何會死在這裡。」

    陸大有道:「wath?」

    李元芳道:「我問你,造反需要什麼?」

    陸大有道:「兵器呀?」

    李元芳道:「兵器是用什麼造出來的?」

    陸大有道:「鐵呀……噢,你是說……」

    狄仁傑道:「是呀,元芳的話說得很對,這些人利用鬼鎮做為掩護,抓捕附近的村民充當勞力,送到這裡開鑿鐵礦,冶煉成鐵打造兵器甲仗,為起兵謀反做準備,而那個假方謙則利用官府發下了封山令,任何人不得上山,前幾天假方謙逆黨被破,我撤消了封山令,他們來不及轉移,這才用巨石堵中了洞口,引水灌窯,殺人滅口。」

    陸大有道:「原來如此……」

    狄仁傑卻是憤憤道:「這些殺人不眨眼的禽獸,查不將他們繩之以法,我狄仁傑就無顏去見幽州父老,看來,所有的結症所在就在這個鬼鎮!」

    鬼鎮!

    李元芳拔出了刀,我也抽出了劍。

    狄仁傑倒是比我們膽大道:「元芳愈艾,走!」

    推開了一扇門,露出了一張桌子,上面有一隻碗和一把插在上面的刀。

    李元芳道:「大人小心!」

    一刀射向狄仁傑,好個李元芳,一刀就撥了開去。

    狄仁傑道:「是誰?」

    我搖搖頭。李元芳也道:「沒看清楚……」

    狄仁傑夷然不懼道:「走!」我們到了道邊,兩邊房間的燈亮了,一批人出來圍上了我們。

    一個斗笠人道:「主人早料到了你們會來這裡送死的!」

    我道:「送死?我可是打不死的豹子,倒要看看你怎麼叫我去死!」

    斗笠人道:「是嗎?殺了他!」

    眾人上前,我揮劍能砍就砍,能刺就刺!李元芳更是一口刀舞得都看不見了。一人飛撲而出,但李元芳放出了鏈子刀,一下子就將來了殺死。

    我和李元芳聯手戰群賊,雖說我武功不怎地,但卻小心地護住了頭,身上怎麼樣中刀也不要緊,就這樣,我們且戰且退,退到了一間民屋之內。

    我和元芳一通好殺,正在力弱之時,一隊馬蹄聲響起,吉利可汗帶著千牛衛軍衝殺了進來。另一邊,陸大有有帶一隊人殺了出來。

    這時我和元芳退了回來,再一看,傻眼了,狄仁傑不見了。

    「大人,大人!」李元芳連叫了幾聲,大怒之下一刀將桌子劈開。

    我道:「元芳你別急,你看這兒?」李元芳過來一刀將我指之門給劈開,我們先後衝了進去。老遠,只見兩個黑衣之人挾著狄仁傑在跑,可幸狄仁傑是個胖子,他們帶著狄仁傑根本跑不快,我們追了上去李元芳飛刀殺了一人,刀口回帶再殺一人。

    狄仁傑道:「是你們……」

    我們道:「大人,你沒事?」

    這時,陸大有這廝手腳快,提著口刀帶著人上來了。

    狄仁傑很是高興道:「大有啊,從家都來了!」

    陸大有道:「來了!」狄仁傑對我們道:「進去看看。」

    我們點著火把衝了進來。狄仁傑看了會兒道:「好大的山穴……把石門打開!」

    石門開了,陸大有忽然道:「大人,我們已經走出了山穴了,這裡是小連子山啊。」

    狄仁傑道:「看來,鬼鎮和小連子山是通過秘道和山穴連在一起的。」

    我道:「這就是山道!」

    狄仁傑道:「看這山道的寬完全可以走馬車,眾軍聽著……」

    眾官兵道:「有!」狄仁傑道:「仔細地不能有任何的遺露。」眾官軍得了命令就下去辦事去了。

    我們再回到了秘穴裡,這裡太大了,我們還要好好搜一搜。

    在其中一間山穴中,我們發現了冶鐵用的爐子。繼續向內搜去,在最裡一間秘室之中,有一道金絲帳簾,我和元芳過去打開了帳簾,內裡一個女子坐著,但卻是已經死了,口角帶血,顯然是服了毒藥自殺的。看著那女子一身盔甲的躺在那兒,我們都感到了一絲的詭異。

    我們還找到了大筆的金銀,可惜這些都是官銀,卻是不能貪污。這正是府庫中的官銀。

    卻在這時,我們又發現了一扇門。

    我和李元芳相視一笑,一併過去了。只一下就找開了那石門。

    忽然李元芳叫了起來,我看了下,是些旗幟衣服什麼的……我頓時明白了,狄仁傑也在元芳的叫聲中進來了:「怎麼了?」

    李元芳道:「大人您看!」

    我道:「這就是使團的東西了……」

    狄仁傑打開了一隻箱子,細一看之下道:「內侍監……這正是皇帝賞賜的東西……」

    便在這時一個女音道:「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一驚,回過頭來看,卻是一個宮裝女子,我提著火把走了過去,一看,那女子倒也標誌,至少身材不錯,衣著也是雍榮華貴,那女子上前幾步,我道:「站住!」那女子卻衝我發狠道:「把火把拿開!」她說話之間竟是看也不看我?太他媽的不給面子了。我正想提拳頭揍她個生活不能自理,狄仁傑發話了:「愈艾,讓她過來。」

    女子來到狄仁傑的面前,狄仁傑道:「你是什麼人?」

    那女子殊為囂張道:「這是我問你的問題!」

    狄仁傑道:「我是狄仁傑!」

    女子一驚:「啊!」狄仁傑卻道:「你怎麼如此面熟?」我心道不是,這老兒看上她了?那女子卻是作揖行禮道:「伯父大人在上,請受小女一拜!」

    狄仁傑身子一顫,道:「你,你,你是……」

    女子道:「長樂親王之女,李青霞。」我心道日了,她乍不叫林青霞哩?

    狄仁傑卻是老懷大慰道:「我說為何如此面熟,原來是翌陽郡主!」但他旋即又道:「你不是遇刺身亡了嗎?」

    翌陽郡主裝b道:「一言難盡……」狄仁傑卻是很關心她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翌陽郡主道:「上月在京城中我奉旨移駕,可是沒想到在天街遭到襲擊,他們殺死了所有的羽林衛,和我的婢女將我捆綁後塞進了轎內,第二天,他們又在轎內塞進了另外一個人,就這樣,我昏昏沉沉地在轎中呆了十幾天,再下轎的時候,就在這座山洞了。」

    狄仁傑感慨道:「看樣子,這些歹人是將你當做他們的護身符了。」

    翌陽郡主道:「到現在我也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狄仁傑笑道:「好,我們先離開這裡,回去之後我再向你解釋。元芳,扶郡主回去。」

    李元芳恨恨地看了我一眼,顯然他不喜歡這個工作,卻也是沒辦法,狄仁傑沒讓我來麼。

    果然,那個脾氣不小的翌陽郡主不耐煩地對元芳道:「我自己能走。」李元芳氣得……

    待那郡主走後我道:「什麼人,毛病不小。」狄仁傑聽了不樂,正要訓我,李元芳道:「大人,這郡主找到了,那死了的是誰?」

    狄仁傑果然給李元芳轉移了注意力道:「死了的是誰我不知道,但有一點我敢肯定,她就是翌陽郡主!我和她父親長樂親王有過一點交情多年前我在她們府中見過她,那時候她只有十幾歲,真想不到啊,搜查山穴竟然找到了死去的郡主!這也算是意外的收穫。」

    說到這兒,陸大有來了。

    只見他開心道:「大人,附近村子失蹤的鄉親們找到了。」

    狄仁傑生怕再是上次的情況,忙道:「死的還是活的?」陸大有喘著粗氣道:「活著!」

    我們一起道:「太好了……」

    案情大半告破,狄仁傑寫了奏書上表,朝庭來了旨意。

    武皇同意了狄仁傑的奏請,封他為河北道行軍大總管,王懷貞為副大總管,就近調動府兵,協助吉利收復突厥。當這一消息為吉利得知後,吉利欣喜萬分,當即發誓,今生今世,絕不與中華為敵。為了表示謝意,他還把他手上的那枚象徵著突厥王權的戒指送給了狄仁傑,這可是個好劇情物品,如果可以的話,用這戒指調動突厥兵馬打下幾個西域小國,那就發了,可惜他給的是狄仁傑,我卻只能……吉利當夜就去了彰化。

    事後狄仁傑找來了我和狄春,讓我們不要對任何人提起吉利是李二的事,並還讓我們把守後堂,給人造成李二仍在的假像,最後他告訴我們,那個東花廳還要收拾出來,翌陽郡主要住進去,不過我想,翌陽郡主那麼多事,和這個同樣多事的東花廳倒也算絕配……不過,顯然這個劇情要結束了,由於我為了多弄獎勵神點,選擇了消除對這部劇情的記憶,所以我有些不明白似乎一切快要結束了,但我卻接不到離開的通知,但我想,該也是快了。

    第二天,李元芳他們回來了,狄仁傑對他很是照顧,官銀回到了庫房,不過李元芳卻向狄仁傑大訴苦水,的確,那個翌陽郡主太麻煩了,真真不愧是皇家出來的人。狄仁傑老好人一個似的安慰他。接下來狄仁傑要去那個東花廳去看翌陽郡主,我們隨後跟上。

    我拉了下李元芳,李元芳會意,塞給我一個小包,我悄悄收下,小聲道:「怎麼這麼少?」李元芳道:「這還少?已經不容易了,我可是盡從那些珠寶裡挑最好的給你……我都沒做過這種事……」我道:「你不會自己沒留下?」李元芳道:「我也收了點,但不多,你小子,出力最小收穫最大,都不知道我給那個郡主折磨成什麼樣兒了。」我道:「其實我也不願意的,窮文富武,我沒錢怎麼練武,怎麼說我也是你半個徒弟……」李元芳道:「還好意說?我都覺得我給你帶壞了,以前我從不敢想自己會幹這種事……」

    狄仁傑在前邊道:「說什麼呢?」

    我忙道:「李哥是在和我說那位郡主的難伺候的事呢……」

    狄仁傑不由大笑了起來。

    進了東花廳,狄仁傑和翌陽郡主見過了禮,狄仁傑道:「青霞,這裡還滿意?」

    翌陽郡主道:「還不錯,至少比那個破山洞要好多了……呃……我,我就是不會說話,還請伯父大人不要介意。」狄仁傑道:「我一個花甲之人,怎麼會介意一個小孩子的幾句戲言呢?」翌陽郡主道:「對了,伯父,自從侄女青霞從山洞裡被解救之後,還沒謝過伯父大人的救命之恩呢,請受小女一拜……」

    狄仁傑道:「請起,請起,我這個老頭子怎麼受得起郡主你這一禮呢……」

    翌陽郡主道:「伯父,我還有一件事想求你的,但是……又怕您不答應……」

    狄仁傑笑道:「你都已經說了,我就是想不答應也不好意思,說,什麼事?」

    翌陽郡主道:「我想……我想把李元芳留下來聽用,您看行嗎?」

    李元芳一聽嚇得個花容失色,我一急,噗地笑了出來,忙想止住,卻越發是要笑,我忙道:「不行了,失禮了,肚子太疼了,拉屎先……」不顧李元芳幽怨的目光撥腿就跑。

    我在外面等著,狄仁傑出來了,一看見我就道:「肚子不疼了?」我道:「不是,只是一想起元芳兄……就有些忍不住……」狄仁傑笑著指我道:「你呀,我手下人你就你最調皮了……」這時,李元芳卻是追了出來。

    我道:「元芳兄……」李元芳對我道:「你也會有這一天的……」他跑到狄仁傑的面前道:「大人,您看,是不是還讓我呆在您身邊?要不然您讓劉愈艾跟我換換?」

    我一聽可就嚇了一跳。

    狄仁傑道:「你呀,保護郡主,責任重大,你怎麼也耍起小孩子氣脾氣來了?就劉愈艾那個性子能伺候郡主嗎?」

    李元芳無奈道:「可是……她也太難伺候了……」

    狄仁傑勸他道:「元芳,案件現在已經接近尾聲,但是並沒有結束,現在是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我之所以把你留在郡主身邊,就是要你保障她的安全。」

    李元芳道:「可是,她待在都督府裡,有什麼不安全的……」

    狄仁傑道:「元芳,十幾年前,皇上靠佞臣誣告,以各種借口殘殺了大批的李姓王公,能夠活到現在的,可以說是寥寥無幾,這個翌陽郡主就是其中之一,這一次,她慘遭匪徒綁架,竟然奇跡般的活了下來,這不能不說是李唐之幸,因此,我們絕不能讓她再出意外,你要知道,你保護的是李姓的宗嗣,維護的,是大唐的神器呀!」

    李元芳感動了:「大人,您不要再說了,我這就回去。」

    第二天,狄春跑來了,狄仁傑忙問他怎麼樣,狄春道:「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上午天寶銀號一共來了十幾撥人,每一撥都是兩三個人。」狄仁傑話裡有話道:「看樣子銀號的買賣不錯。」狄春道:「可天寶銀號的門上卻掛著關張的牌子。」

    狄仁傑笑道:「這裡頭一定有文章狄春,馬上回去繼續監視,如果銀號再有人外出,立即派人跟上。」狄春下去了,沒多一會,一個千牛衛進來道:「大人,大柳樹村張老四一夥人正在偏廳等候。」

    狄仁傑大喜趕忙起身去了。

    狄仁傑一露面,張老四等人就又跪倒了。狄仁傑趕忙讓他們起來,細一問才知道,感情是報恩來了。

    原來他們家來了兩個借宿的客人,這兩個人的嘴巴也不嚴,說是要拿下幽州,圖謀造反,這也算了,居然還說了狄仁傑的壞話,這還了得,於是張老四領著一幫村民將這二人拿了下來,這讓狄仁傑大為高興,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這話果是不錯的。

    細一審問,得出了他們的聯絡地點正是我們一直監視的天寶銀號,於明日子時,兵分三路,一路飛虎隊,襲擊大牢,好放出張勇等人讓他們統領西關的兵直奔校場,第二路飛彪隊,奪城北門,北門官軍不足百人,也真會叫他們得手,第三路是於風的飛豹隊,專門攻殺都督府,可憐敵人千般算計,卻全然不知計劃已經為狄仁傑所知,真正是可悲。

    於是狄仁傑升堂。一番部署,暫且不提……

    一會兒,狄春回報,三撥敵人,一撥也沒跟住。

    狄仁傑倒是不以為意,跟住自然是好,但跟不住,也是沒法子的事,送下了狄春,狄仁傑讓官員按他說得做,先關閉四門,再以突厥大軍打到了附近為由下達禁街令和禁巿令。

    入夜,李元芳還在那個翌陽郡主的身邊,聽說翌陽郡主對他進行了一番性騷擾,不過顯然她不是李元芳喜歡的那一類型,我和狄仁傑來了。

    李元芳很是驚喜:「大人,您回來了?」

    狄仁傑道:「剛剛得到了消息,他們將在今夜子時動手……」

    李元芳驚道:「那還有不到一個時辰了!」

    狄仁傑贊同道:「是啊,情況非常緊急……」這個老傢伙,我愣是看不出他有緊張的樣兒。這個老兒,擺出了絕殺大陣正等著人來送上門呢。

    狄仁傑道:「元芳,有幾件事我要和你交待一下……」

    他們正說著,翌陽郡主跑來了。

    見了翌陽郡主,狄仁傑道:「青霞,這幾天還好?」

    翌陽郡主有些言辭閃爍道:「還好……多謝伯父關心,剛才我看見你和李元芳神神秘秘的,你們在說些什麼呀?」

    狄仁傑自然不可能說真話地笑道:「沒什麼,說些閒話。」

    翌陽郡主道:「我怎麼覺得今天晚上每個人都那麼奇怪呀?」

    狄仁傑道:「元芳,一會兒請郡主回到房中,我有話要說……」

    到了房間,狄仁傑卻沒急著說話,只是在不停的步。

    翌陽郡主似是忍不住了道:「你們今天是怎麼了?」狄仁傑道:「沒什麼……沒什麼……」

    翌陽郡主道:「伯父大人,您不是說有話要跟我說嗎?」

    狄仁傑道:「不急,不急……」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們聽到了外面的響聲,由狄仁傑帶頭推門出去了。

    翌陽郡主道:「怎麼了?是不是突厥人打進來了?」

    狄仁傑道:「哦,不會的……郡主啊,你還是回屋去,這裡不安全……」翌陽郡主道:「不嘛,我就呆在這兒。」李元芳這兩天沒像我和大人在一起,有些事情不知道,故而有些緊張道:「大人,看起來,聲勢不小呀?」狄仁傑胸有成竹道:「怕得是他們不來!」

    情況似乎緊急起來了。

    翌陽郡主道:「你們聽,好像是大門方向有喊殺聲!」

    李元芳道:「大人,叛軍攻打都督府,我們是不是馬上離開?」

    狄仁傑卻是很高興地道:「他們果然來了……」

    正這個時候,狄春來了,狄仁傑問到:「怎麼樣?」

    狄春道:「叛軍已經攻破府門了,現在已經殺到第一進院子了!」

    狄仁傑道:「知道了,告訴衛隊一定要頂住……」狄春趕忙去了。

    翌陽郡主道:「伯父,我們該怎麼辦呢?不如快跑?」

    狄仁傑聞言不樂,對我道:「愈艾,送郡主回屋裡!」

    我道:「是,郡主,請,回屋?」那翌陽郡主狠狠地瞪我一眼道:「我不去,我哪兒也不去,伯父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卻在這時,一支火箭射來,我大驚,伸臂一擋,那箭射中我的手臂彈了開去,當然,這一切發生太快,沒人能看清,我雖無事,但手臂還是很疼的,不過我也算練功有成,只一會,便好了許多,我道:「郡主,趕快進屋,別再添亂了。」誰知那郡主死硬地道:「我不走,我說不走就不走!」我道:「大人……」這時,狄春又來了。

    狄仁傑道:「怎麼樣了?」

    狄春道:「叛軍已經攻過了二堂!」

    狄仁傑道:「告訴衛隊,一定要頂住,一步也不能後退!」

    於是狄春又下去了……可憐的狄春,他的腿一定跑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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