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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章:仙島尋藥 文 / 老實人12

    「好好好,我學我學還不行嗎?」李逍遙和我看了又看,那上面第一句便是「修羅心經第一層:煉氣。」我當場坐下打坐運氣,我也算得上是個高手了,自然知道該怎麼做。李逍遙看著跟我學了起來,我練了一會,突覺「靈台」、「天樞」等幾處穴道次第有針鑽般的激痛之感,這是真氣暖暖流過,由於這是我沒練過的功法,自然是經過了一些我不常用到的穴位,讓我頗為不舒服,但我知道,這是內力有明顯精進的預兆!最後氣歸丹田,痛楚之感始消。

    我睜開眼睛,李逍遙還在練著呢,我等了一會,李逍遙忽然叫道:「哎喲喲……這什麼功夫……弄得我又酸又疼的!」

    我哈哈大笑道:「小李子,你現在算是摸到武學的邊兒了!」

    李逍遙也是樂了道:「還要大哥多多幫忙呢……對了,大哥,你叫什麼名字,我這好一會還不知道你叫啥!」我本不想說,但想想我要用動這個小子的地方怕是要多,多個朋友也沒什麼壞處,便道:「我叫劉愈艾,人稱我叫打不死的豹子!」

    「那你可沒我威風,我叫逍遙大俠!」小李子真是個樂觀的樂天派,他好像一點憂愁也沒有,除了他嬸嬸……

    李逍遙掄錘子,只兩三下就將每一尊阿修羅像打碎,石像四分五裂,只剩一個四四方方的底座。李逍遙得了力氣,興頭正濃,便對著這底座又是擊上了一錘!

    石座裂開,露出一個黑色的箱子。裡邊以皮袋包裹著一張靈符和一副手環。我拿過皮袋,小聲念道:「水靈符、寒玉增有緣之人。」落款是「老實人」。

    李逍遙驚道:「這個老實人是誰呀?」

    我搖搖頭,把東西給李逍遙道:「我也不知道,看來,你小子是個有福的人,這東西收好了……」李逍遙道:「大哥,這你不要嗎?」

    我笑道:「那是你的緣分,再說了,我要那些東西作什麼!」

    李逍遙想想也是,便收了下來,我們又找出第二具阿修羅像,這第二尊阿修羅像上有「調息」之術。我和李逍遙不容分說,立時練了,練好之後,又是李逍遙,三錘子解決了石像,在石像底又是一個盒子,裡邊放著同樣的一塊舊羊皮,裹著一張風靈符以及一個護身符。那塊羊皮,上邊除了寫有「風靈符、護身符贈有緣人」以及落款「老實人」之外,並無別的片言只句。我和李逍遙面面相覷,怎也想不出這個老實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不過我們無法在這件事上多費心思,便繼續找阿修羅像。

    坐著荷葉漂了好久,我們到了第三尊和第四尊阿修羅像。

    第三尊的法門是「回神」之術。我和李逍遙分別練了之後再由小李子砸了,打開底座,裡面是「土靈符」和一塊小石頭。看看說明,上寫著「土靈符和婪雲石贈有緣之人。」落款與先前無異,只是旁邊多了一行註解:「得此秘石,善用者可大為提高速。此石又名『極速』。」

    我卻是不要,全給了小李子,又看了第四尊像,那上面的功法是「氣動之術」。…

    我心下大喜,我雖然學了先天功和金蛇秘籍,但怎麼說也是半路出家,不是有了玄功要訣,我現在不定得哭成什麼樣,早死了也說不定,便就是缺了這基礎之法,是以,我初時武功進步是快,但現在,很難再得動上一動了,要不是我的身體大為提高,不定得成什麼樣呢!

    打碎了它之後,我們又得了「雷靈符」一張,藍水晶一個。

    順著水漂著,我們到了第五尊石像前,二話不說,先練功,得的是「納息之術」,打碎石像後的東西是「火靈符」一張、赤炎石一個。

    只是最後一座像卻是怎都找不到了,無奈之下,我們回到渡頭,卻見那渡頭多了一尊石像,也不知是怎麼出現的,感情,這玩意要在我們打碎那五具之後才出現,真他媽的會害羞。

    這尊雕像上的修羅心經是「回天之術」。乖乖,快比得上玄功要訣了,也不知那老實人是什麼人物,竟將此神功留在石像上,真真是怪也。

    二話不說打碎它,只是這回卻是連錘子帶石像一併碎了,我們從石座裡七手腳掏出了小箱子,內有羊皮一塊,裹著「觀音符」三張,另有諸符的使用之法也加以說明,附送定神丸一瓶。只見羊皮上寫道:「定神丸一百粒,修煉修羅心法之時吞服。有助於提高定力及應變之能力。老實人贈。」

    這一回我卻是沒和小李子客氣,分了他五十粒定神丸。正這時,小李子叫道:「劉哥……你看……」果然,渡頭處多出一排石墩,正好連著對岸的路。

    我和小李子大笑著跑了過去。到得對岸,卻是老大一片的竹林!我們走了良久也不見頭,李逍遙惱道:「可惡!這路也走不到頭了……」

    我道:「小李子,耐心點,咱們怎麼說也是有求於人家,這裡是神仙之地,小心些。」

    李逍遙卻是怒道:「若不是為了我嬸嬸的病,管你是不是神仙菩薩,少不了要揪你出來暴打一頓!」他又走了幾步,竟是叫了起來:「神仙,出來!老實人,出來!再躲著我,我就放火燒林了……別以為我不敢!」

    我一陣無語,這小子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看上去,他好像命還挺大的,也不見什麼人來找他的麻煩!

    終於,走出了竹林,我們看到了一片果樹,抬首但見樹上果實纍纍,連地上也遍生鼠兒果。我們兩人大喜,立即將果子塞了一嘴,並且,我趁著李逍遙不注意時,往板指裡不住地塞著,這可是不要錢的!一切從劇情裡得,要是回去了,給顯兒安雲小梅小鳳她們,那有多好!

    我吃了一會兒,忽然覺得想噓噓,便尋了個矮樹叢裡,正想要解手,耳邊卻是聽到了水聲。我一奇,莫不是小李子比我還急?已經撒上了?我尋聲望去,卻是沒有小李子,只見一塊天青色的衫影。我立時吃了一驚,忙鑽過樹叢一瞧,放在幾塊岩石上的果真是幾件衣衫,除了那天青色的以外,其餘皆是一塵不染的白色絲衣。此外還有一雙絲做的鞋子。我拿起絲鞋看了看,又往自己腳上比了比,丟到一旁。又拿起石頭上的衣衫,但覺衣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氣。我提起一雙素襪,抬到眼前晃了晃,不由得一陣心癢癢。

    我再也忍不住了,立時爬到大石上,探頭望了望,原來亂石叢的另一邊有個清澈之極的水池,池畔綠蔭環抱,只見碧玉般的水面蕩漾著圈圈漣旖,幾條低垂的花枝掩映著一個雪白的身影。

    暈!大難不死的後福就是這個?但見那池中那少女低眸梳發,那一頭柔長烏亮的秀髮披垂在皎白無暇的胸前,晶瑩的水珠從肩頭緩緩流淌而落,彷彿嬌花凝露一般。

    我真是呆住了,忽然一口熱氣呵在我的耳邊道:「大哥,你可真會享受……」…wap.16.

    我一回頭,不是小李子是誰!這小子抓著那女孩的衣服在手上左聞聞右嗅嗅的,道:「真是香……比香蘭和秀蘭都要香……不……是好聞……天吶……」

    我道:「小李子,衣服歸你,那雙襪子歸我……」

    李逍遙搖頭道:「收集就要收全套,給你一雙襪子,那就沒有歷史價值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把那雙絲質的襪子放在鼻子前吸啊吸的。

    那天仙般的少女俏靨微轉,突然發覺擱在池畔石頭上的衣服不見了,暗覺納悶,便緩緩游了過去。

    我偷眼一瞧,不好,小娘皮要過來,這下俺的老臉是要丟在這裡了!我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忽然用手狠狠戳了李逍遙一下,再展魅影千遁一下子飛到外邊去。

    小李子發出一聲喊,我暗中偷笑,這才大模大樣地往回走來。

    剛一回來,卻是見到李逍遙站在那兒發呆,他一見了我,頓時跳了起來,正要衝我吼,卻是「辟叭」一聲,一道雷電劈在他的腳下。小李子嚇了一跳,我再一看,但見青影一晃,那少女出其不意地從天而降,一對髮辮在腦後飄得豎直起來,雙腳懸在地面數尺之上,身子竟未著地,雙手虛抱在身前,掌心之間電光閃閃。

    那少女恨恨的說道:「你好不要臉,竟敢偷看人家……」雙手交叉在胸前,纖指微屈,一道耀眼已極的電光陡地擊碎李逍遙身旁一塊大石頭,旋即又劈在他腳下。又對我道:「你……也是與這惡人一起的麼?」

    我立時道:「怎麼可能,我不認識他……一點也不認識……」

    李逍遙大叫道:「劉大哥……做人可不能這麼不厚道啊……大不了……那件事我不說就是了……男子漢一言,匹馬都追不回來……你可一定要救我呀!」

    我心道:「這還差不多!」

    卻聽那少女道:「你們果然是一夥的!」手心一閃,一道雷電從她手上飛出,我萬萬料不到這小娘皮手底下這麼硬,但這只是一道小雷,哪裡奈何得了我,我飛身向邊上一跳,便行躲開了,誰知道,我一手拿著劍,一手持著長槊,那道電一個轉彎,擊在我的兵器上,瞬間電到了我。我大叫一聲,真氣狂運,便是如此,仍是讓頭髮亂了點。

    少女不肯甘體,手一轉,又聚出了個雷光球,我正自驚間,光影一閃,一個俏麗的女子出現在我的面前喝道:「龍神敕令!水神陰姬借法!」於我的身前一下子多了個水球罩,那光電一下子擊在水球上,卻是無功。

    我大喜道:「丹娜姐……我愛你!」

    馬丹娜回過身來,抓著刀柄給我的頭一下,自然她是用刀背敲的,道:「胡說什麼,你這個人哩,都死了一次的人了,還這樣不老實!」

    我道:「你是怎麼出來的?不是說沒人能幫我的嗎?」

    馬丹娜道:「你那刀上的怨氣太重了,不淨化成我的靈氣,我的實力就發揮不出來,再說了,我和妙善都不是人,自然不算在內,我是陰靈,妙善是觀音化身,不過她目前正在忙著升級你的項鏈,出不來,不過也快了。」

    正這時,那女孩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闖仙靈島?」

    我忙對李逍遙道:「小李子,你還不快說……」

    李逍遙一下子跪倒在地上道:「仙女饒命啊……請聽我一一道來……」

    那少女俏目噙淚,忿然道:「快從實招來!不然……不然……縱是你有天大的靠山,我便是這條命不要了,也要劈死你這淫賊!」她說著,俏目轉過,狠狠地掃了我一眼。我不好意思,只好站到馬丹娜的身後,再一看,「童子切安綱守護魔神馬丹娜,怨氣263,靈氣59,實體化120%,擁有技能,馬家除魔斬,天雷陣,水母陰姬咒法,風神借法,守護神龍……」看來她真是化去了不少怨氣,轉成了靈氣。

    李逍遙忙道:「不不不!殺生不好,殺了人會下地獄……仙女姐姐最溫柔、最可愛、最心地善良,要不是小的嬸嬸患了重病,命在旦夕,小的為了求仙丹靈藥醫治嬸嬸,才出此下策。只要仙女姐姐願意大發慈悲,救我嬸嬸一命,小的願意一死,保全仙女姐姐的名節。」

    那少女果然面色稍緩,沉吟道:「這麼說來……你是為了救你的親人?」

    李逍遙道:「是是……小的聽人說,仙靈島上大慈大悲的仙女有起死回生的仙丹靈藥,所以……」

    那少女去了法術,飄然落地,俏生生的立在他面前,向他凝視一會,問道:「你……嬸嬸對你很好囉?」

    李逍遙抬手拭淚,說道:「猶如親生爹娘!」

    那少女捋著身旁垂下的樹枝,想了想,問道:「那……你爹娘呢?」

    卻是我自旁歎道:「可憐的小李子,自小就沒了爹娘……便就是他嬸嬸一把屎一把尿拉扯他長大,不然,我也不會來這裡幫他……」

    那少女默然片刻,輕輕的歎了一聲:「原來……你和我一樣……」她側頭想了想,背轉了身子,躊躇片刻,方道:「好,你們跟我來……」

    我和李逍遙大喜,想不到事情竟是這般的容易,真真是讓人意外到了極點,哪有不跟上的。

    那少女似乎想起了什麼,遲疑的問了一聲:「你……你嬸嬸生什麼病?」李逍遙哪裡說得出,搔了搔腦袋,說道:「不曉得。」

    那少女俏臉微轉,瞥了他一眼,又沉默一陣,說道:「不曉得生什麼病,只怕……只怕有些藥不管用的。」李逍業道:「丹藥就行!仙丹哪還有不管用的?」那少女微微搖頭,李逍遙見她神情遲疑,擔心她會變卦,忙道:「你……仙女姐姐該不會晃點我罷?」

    那少女轉身又掰了幾片葉子才道:「我怕用藥不對,會害死你嬸嬸的。」

    李逍遙變色道:「那……那我嬸嬸就沒得治啦?」那少女背對著他,低聲說道:「人總是要死的。我師父雖說有丹藥,若真是靈藥,她……她自己為何沒能活下來?」

    我怔了下道:「他嬸嬸是積勞成疾,這一下子發作了,你們這的藥也不管事麼?」

    馬丹娜在我身邊道:「你小子也會做好事了?」

    我一陣無語。

    卻是那女孩道:「包治百病的仙丹我可沒有,不過……我師父有一種丹藥,或許能救得了你嬸嬸。」

    女孩說著往前走,李逍遙想追,卻是追不上,我歎了一氣,自後而起一把提住他,加快步子向內裡追去。邊走我邊道:「小李子呀小李子,你學到的心法將來可要好好學呀,這樣下去是決計成不了大俠的!」

    馬丹娜在我的身後道:「你莫要小瞧了他,這小子天生道骨,學什麼都快,將來成就必不下於你,你只是走了狗屎運,莫名其妙地得了這一身的本事……真論起來,那個小女孩也是了不起,便沒見過有那樣強靈氣的……唉,便是毛優也比不上她。」

    我怔了一下道:「毛優是誰?」

    馬丹娜道:「是求叔的一個弟子,南毛北馬,她便是毛家的傳人,小玲的資質其實很差,她練上一年,還比不上毛優練上一個月的……」

    我奇道:「不是,那丫頭一向很強呀!」

    馬丹娜道:「那孩子心是很脆弱的……她的靈力很多是來自毛優的,她在心裡總覺得對不起毛優,便想多作一點事,把毛優的那份也做完……這些年來,你是唯一一個走進她心裡的人,只是你這小子太好色了,我不是跟在你身邊都不曉得,你竟是有這般多的老婆!要不是知道你是個喜新又戀舊的人,我早殺了你,省得小玲知道後痛苦一生……」

    李逍遙道:「大哥……你的人生真是豐富……」

    我怒道:「小子閉嘴!」

    這時,我們到了一處桃花叢,那女孩道:「我們到了……」

    只見花樹叢外有一小橋,橋頭立著兩尊漢白玉觀音像。橋下是一條清溪,水下魚兒漫遊嬉戲蓮間。過了橋,過了橋,迎面看見花樹掩映之下有一座大院落,院前花草齊整,卻有一條碎石子鋪成的小徑從橋頭直伸院門,小徑兩旁長滿了幽蘭,許多色彩艷麗的蝴蝶在落英繽紛間穿梭飛舞。過了橋,迎面看見花樹掩映之下有一座大院落,院前花草齊整,卻有一條碎石子鋪成的小徑從橋頭直伸院門,小徑兩旁長滿了幽蘭,許多色彩艷麗的蝴蝶在落英繽紛間穿梭飛舞。

    走到院牆之前,抬頭見大門上的匾額寫著「水月宮」三字。

    院內傳出掃地的聲音,我們一進入,一位老道姑抬頭向我們望來,李逍遙老實地上前向那掃地的道姑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那老道姑愕然的瞪了他一陣,方才問了一句:「你是少宮主的朋友嗎?平常人是不容易進到水月宮來的。」

    我們怔了一下,在女孩的帶引下走進院內。院內卻沒有屋子,但見一面高高的山壁猶如鏡面般光滑平整,壁上刻有觀世音之像,旁邊有個少女手捧寶瓶隨侍一側,另一側立著一個少年,自是傳說中的龍女和善財童子無疑。山壁之下有個門,西邊的一道門開著,李逍遙走了過去,裡邊雖是山洞,卻建得有如宮殿一般。那少女在走道盡頭抄手等候,她身後的一扇門上寫著「丹房重地,不得擅入」諸字。

    女孩道:「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去拿藥……」

    她這邊進去,我卻是和李逍遙相視一笑,都紛紛亂竄了起來,我一連摸了不少的靈丹妙藥,收了不少解乏的聖水,這才回到原位。不一會,女孩從內層出來,手裡捧著一支瓶子道:「這是紫金丹,想來是可以救你嬸嬸的……你快走,要是等姥姥回來,那就不妙了。」

    我道:「你姥姥是什麼人?她很凶得麼?」

    女孩道:「姥姥只是不想有外人進來……」

    李逍遙道:「那可真是謝謝你了……仙女姊姊的大恩大德,我……我真不知該如何報答。」

    女孩笑道:「你真的以為我是仙女?」

    李逍遙吃了一驚,道:「難道……你……你是菩薩娘娘?」

    那少女笑如花枝亂顫,說道:「怎麼可能嘛?」轉身對著牆壁,似乎猶豫了一下,低聲道:「我可是有名字的,不要一直仙女、菩薩的這樣叫人家。我叫趙靈兒,你呢?」

    李逍遙道:「敝姓李,名逍遙。」那少女微微一笑:「你好逍遙麼?」李逍遙觸及她盈盈的眼波,不由心頭暗跳,臉上一紅,說道:「但願能……」趙靈兒向他側頭瞧了瞧,問道:「你怎麼了?」李逍遙做了個不知怎麼回答的表情。趙靈兒說道:「姥姥隨時便會回來。李公子,這位大哥大姐,我送你出去罷。」

    我們跟著他們兩個小孩子後面,心道:「這小李子怕是與這個趙小丫頭看對眼了……只可憐這個小趙丫頭沒見過世面,便是這個小李子這般沒本事的也看得上……」

    到了門口,正這時,從門外一下子鑽出了個身材粗矮的老太婆,那老太婆瞪著我們,眼中的驚訝之色突然變為說不出的凶狠,枴杖往地上重重一頓,厲聲道:「小子們,你怎麼進來的?」

    那靈兒姑娘站了出來說道:「姥姥,你不要為難他們←們不是壞人……」

    姥姥沉著臉道:「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壞人?靈兒,我告訴你多少次了,不可以讓外人到島上來。」

    只聽靈兒說道:「可是……師父說過,百善孝為先←為嬸嬸來此求藥,他是好人。」姥姥向李逍遙瞪了一眼,隨即把目光移回靈兒面上,厲聲說道:「外面的人心險惡,你一點也不知道!你師父生前將你托付給我,就是要我好好的保護你,萬一你有任何閃失,你叫老身如何向你死去的師父和你爹娘交代?」

    趙靈兒低聲說道:「可……可是……他……」

    我拉著李逍遙忙道:「老婆婆,請你不要責怪她,我們馬上離開這裡就是了。」

    姥姥突道:「離開?水月宮豈能由你們來去自如?哼,留你們不得!」袖影翻處,一道陰冷冷的掌力無聲無息地拍了過去。

    我心下一驚,卻是一招「大沼龍蛇」迎了上去。兩掌相接,我們各自一晃,卻是我佔了上風!先天功總也算不得是白練的!眼前光亮一閃,卻是我的女媧的守護給震了出來。

    那姥姥本欲再上前動手,忽然怔住了,過得半響,竟是一下子撲倒在了地上對我道:「原來是老實人大俠,老婆子有眼無珠,卻是冒犯了大俠……」

    李逍遙立時望向我道:「你……你就是……老實人?」

    我驚道:「這怎麼可能……」

    那姥姥卻是笑道:「就是你,不會錯的,老實人大俠,你當年就曾對我說過,十年後會再來,不想卻是真的來了,對了,你身邊的那位蒙面大俠呢?」

    我奇道:「什麼蒙面大俠……我……我不知道……」

    那姥姥來到我的身前道:「不會錯的……當年……你與那位大俠都是蒙著面的……只是我雖認不得那位大俠,卻是認得你身上的這枚護身符……這是女媧遺族世代相傳的女媧衛士才得有的寶物,能得此物的都是女媧娘娘認可能保護女媧一族的勇士!不然……是不會在你的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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