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六章：回夢仙遊 文 / 老實人12
那個守衛搖頭不斷道：「屬下是按律行事……請少主不要為難屬下！」
阿奴大怒，一改顏色道：「混帳，你是個什麼東西！偶是誰？偶是族長的女兒，偶說了算！」
那個守衛給訓了個灰頭土臉，看得出，小阿奴是橫行霸道得慣了的，難怪這裡人人都怕她！得了她的幫助，我們自然是很輕易地到了這裡面來。
一路，我們邊走阿奴邊說道：「這個神殿乃供奉女媧娘娘聖靈之所在，而且也是城內唯一僅存的水源之處，女媧大神是我們苗族百姓信仰的精神支柱。能夠來這裡參觀也就四你們了，是知道，大家都說苗疆這幾來年的天災**，一定是妖魔在作怪，只有這處神殿受到女媧娘娘聖靈的庇護，才會別的地方的水源都已乾涸殆盡，而殿內祭壇四周卻依舊源源不斷冒出泉水來，不過偶是搞不懂為什麼女媧大神會是半人半蛇身，既然偶們人類是她創造出來的，那就應該跟她長的一樣才對呀？劉阿哥，你素系不系？」
遠遠的，我看見了女媧的神像，真是栩栩如生，讓人意想不到，我就道：「這神像怎麼做得？這麼逼真到姥姥家了？」
阿奴道：「聽說這裡供俸的女媧神像是十年前隨著洪水從上游被衝到這裡來的，記得那一年正好是巫後娘娘亡故那年，苗疆正發生一場罕見的大水災。像天河決堤般大雨連續下了一個多月，大理城內外全成了一遍汪洋，當時洪水都已淹進這裡來了，許多族人都躲到山上去避難，有人發現了這具石像，便將她供奉在祭壇上，說也奇怪，不久之後雨就停了，洪水也消退了從此以後，大家就把這石像當作女媧大神的祭拜，此處祭壇就改建為女媧神殿，供白苗族的百姓前來瞻仰……來，偶們一起來拜拜她，娘娘系很靈的……」
阿奴說著在那神像前跪了下來，神情虔誠認真道：「女媧娘娘……阿奴求您聖靈保佑偶族，早日脫離苦難……另外……」後面的聲音太小了，我就聽不見了。
拜完之後阿奴站了起來對我們道：「也不知老公公叫偶們來這裡是何用意，如果可能的話……偶真希望女媧娘娘能顯靈……對了……你們也來拜拜娘娘……」
別看我配戴著女媧護身符，不過我對於這些個神明可是一點好感也沒有，一個個將我們玩得跟條狗似的。李逍遙自小也沒信過女媧，自然也是有些些猶疑。
阿奴不樂道：「怎麼？難道你們也像其他外族的異教徒一樣，寧死也不拜偶們的神？」
我拉著林月如和李逍遙齊聲道：「不……不，我們也沒信過什麼教，只是我們還不知道你們的禮儀，怕胡亂拜而褻瀆了你們的神明……」
阿奴笑道：「嘻，偶就知道你們果然跟其他漢人不一樣……」
李逍業道：「這個……我們漢人有一句話，叫入境隨俗嘛……」
阿奴對我們道：「女媧娘娘是大地之母，是對人類最最慈愛的神，你不懂祭拜的規矩也不要緊。只要誠心敬意就行了，娘娘是從不生氣的……」
既然小阿奴這麼說了，我們也就只好照作了，李逍遙先道：「庶民李逍遙受老人指示特前來拜見娘娘。庶民無能，累及妻子及未出世的孩子，求娘娘，保佑她們母子平安、長命百歲……」
我道：「在下劉愈艾，打不死的豹子是也，別的也沒什麼想法，只想能讓我的兄弟們都沒事，大家一個不少地回去……」
林月如道：「嘻……我就要跟著大哥，一輩子吃到老，玩到老……還有……他的老婆再少點就好了……」
我們正自說著，忽然，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道：「你們……女媧的守護勇士……你們終於來了……」
我和李逍遙等面面相覷，不知怎麼回事。忽然我的頸上一道強光發出，一隻亮閃閃的女媧護身符從我的衣服中跳脫而出，發出了萬道光芒！
這是……我驚得呆了，不是又是我的護身符出了問題？還是說，妙善對我的護身符做了什麼手腳？現在發作了？
光芒擴大中，終於，一切都給那強光覆了過去。
我驀的醒來，只見面前是一山谷，谷中是一片竹子林，一條瀑布在谷中，下面匯成一座水潭，清碧清碧的。忽然，我看見一個挺臭屁的人，在一株竹子下面，我一看，不是妙善是誰？我叫道：「上師？」
妙善歎道：「紅塵多劫難……生亦何歡，死亦休苦……我雖創造了這裡面的一方樂土，卻能救得幾人？」
我怒道：「你發什麼悶騷屁！這是怎麼回事？」
「劉大哥……」是李逍遙！他跑過來道：「這是哪裡，她又是誰？」
妙善搖搖頭道：「癡兒……是了，劉愈艾，我把這裡的事情告訴你……」
我道：「你不是要對我說……你把我的女媧守護符的內部給開鑿出這樣一個空間了……你也太牛b了……怎麼在……咳，那個從前我沒發現你這麼牛的？」我差點說你殭屍裡怎麼不這麼牛？不過也不知那算不算洩露天機，萬一莫名其妙地給抹殺了我找誰哭去。
妙善道：「這不是貧道一人的功勞，是巫後娘娘幫我的忙……她也可借此，從那石像中出來，讓自己的靈體不再居於那尊石像之內……是了，劉愈艾，我要問你，你是不是真想救回你的朋友？李逍遙，我也要問你，你是不是真的愛靈兒？」
我道：「莫名其妙，妙善，你充什麼神棍？不是為了我的那些兄弟，我來這裡幹嘛來的！」
李逍遙道：「我當然愛靈兒……我這輩子只愛她一個……」
妙善道：「那好，這是巫後娘娘給你們的一次報答……」
我道：「報答什麼？」
妙善道：「你們讓她從石像中解脫出來得到自由……現在……去……」
我就覺得一道強光驟然而來，我待到一切冷靜下來，忽然間，鼻子上聞到了一股難聞的味道，血腥，腐臭！莫可能言。
忽然，眼前一亮，一個光頭向我走來道：「天！你還活著，太好了……我真是沒想到……」
我怔了一下，立時閃開他，臭死了的西方人，沒開化，一身體毛，臭得驚人！正這個時候，我看得分明，是一隊隊斯巴達人跑出來了。
列奧尼達排眾而出，給我一個熊抱！這讓我再怔，我這是回到了過去？
列奧尼達道：「感謝太陽神，你們回來了……」
我回過頭，身後，夏振剛，杜不敗，江東於，高順他們，還有一眾希洛人軍隊，我的手下，我回到過去了，這是我拯救自己及手下人的命運？就聽列奧尼達對我道：「聯盟已經推舉我為頭領，我們已經在準備開戰了……嗯，你怎麼了？瞧我說得，你們這麼累，一定餓了，來先吃飯……」
他拉了我一下沒拉動，便對我說道：「本來他們是想讓雅典的特米斯托克利斯來當頭，不過我一來他就得退讓了……我已經決定了，調集全軍，一定要讓這些波斯鬼子知道我們的厲害！」
我忽然笑了，說道：「這可不行！」
列奧尼達一怔道：「你說什麼？」
我道：「這不行，我們的兵力無論如何都太少了，在局部上，我們可以利用地形打他們一個狠的，但是……全軍會戰，這種大場面，比得就是人多了，我們人太少了，是拼不過波斯人的……」
列奧尼達想了想笑道：「你說得也有道理，不過……一仗都不打嗎？親愛的，那麼我這個盟主是會被人笑死的，我的族人也不會再讓我當王了，斯巴達人沒有膽小鬼！」
我搖搖頭道：「你錯了，不是不打，而是先拖著，我們是本土做戰，一切由我們，波斯人來，我們就退！他們每占一地必要分兵駐守，我們卻集中全部兵力，這樣可以拉近我們雙方的兵力對比。第二，我們可以用焦土戰術，運走我們的一切，讓波斯人找不到給養，他們人那麼多，沒了給養，全從波斯來運？根本不可能！到時軍心必亂！其三，波斯人有強大的海軍，我建議，在決戰之前，一定要打掉他們的海軍，這樣不僅可以讓他們再也無法於短期內從波斯本土調集救援！也可斷波斯兵的後路，到時，他們軍心必然大亂，當可一戰而下！」
列奧尼達眼中冒著精光，道：「你說得不錯……我會考慮的！不過……先吃飯……」
我哈哈大笑道：「不用了……」忽然我出手，一把將列奧尼達扔在了江東於手上道：「全軍準備……擺出圓陣！夏振剛，讓高順看好軍隊，斯巴達人想打立刻回擊！杜不敗，誰先動你就殺誰！全軍戒備！光頭……」我抓過光頭道：「你知道我的妻子是不是還在老地方等我？」
列奧尼達叫道：「這是怎麼回事？這是誤會！劉！你別讓我恨你！斯巴達人的憤怒你承受不了的！快放了我！」
但在江東於手裡，即是力大聞名的列奧尼達也是無可奈何。
我冷笑一聲道：「你真好笑，別說你不是想殺我們，你在我們的飯裡打算下什麼毒？」
列奧尼達不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我。
我一個人向斯巴達人的城裡走去。一個斯巴達人想偷襲我，我一把抓住他，血神**運起，片刻之間，他便化為了一具乾屍！列奧尼達叫道：「你是魔鬼……你是魔鬼……你這是魔鬼才有的力量……」
我不理他，進入城中，聽到了一陣的打鬥聲，我衝進去，只見我們先前在斯巴達的房子裡裡外外全是斯巴達人的屍體。顯兒叫了一聲撲到我的懷裡，我眼角也有些濕了道：「我回來了我回來了……」天涯跳出來道：「爸爸……就是剛剛，好多斯巴達人來打我們，幸好有安雲媽奴……雷恩姐姐還受了傷……」
雷恩的大腿上好大的包紮，她抖著厚厚的嘴唇道：「我沒事……」
我不好說別的了，道：「不說廢話了，走人……」
安雲牽來了馬，我們上了馬，出了斯巴達城邦。
到了門口，有很多的斯巴達士兵，但他們沒敢動手。王后阻止了他們。
見到了我，王后道：「我們曾經相處很愉快……」
我搖搖頭道：「不是你的丈夫想殺光我們，事情也不會弄到現在這個樣子……不過你放心，我對於你們一點成見也沒有，斯巴達就是這個樣子，從前是，現在是，以後還會是，你們在這種方式下興旺，也必將在這種情勢下滅亡，但那與我無關，我只想活下去，和我的妻子，我的女兒，我的兄弟，我的手下一起，活下去！別的，我管不著，也不想管！」
王后點點頭道：「你和我丈夫發生的事我不想管，也不會過問……我只想你們放了我的丈夫……」
我笑道：「從來就沒有抓與放，列奧尼達只是和我的手下說說話，一回兒他就會回來，我們也要走了，我知道你們不歡迎我們了……但這不會讓我們成為敵人。敵人是波斯人！」
王后讓開了路。
我們出了城去。軍隊一點點後退，我到了自己的隊伍中，杜不敗道：「出了什麼事？」
我道：「方纔斯巴達人想殺死我們……」
杜不敗道：「我知道……但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笑道：「如果不能未卜先知，我還算什麼是你們的老大？」
杜不敗道：「你他媽的就裝b你就！」
說笑間，我們到了遠處，這時，斯巴達人追來也不會對我們有什麼作用了。
我放出了列奧尼達，列奧尼達盯著我道：「你不殺我是你最大的錯誤！從沒有一個斯巴達王會受到這種侮辱！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波斯人之後就是你們……」
我搖搖頭道：「你這話真不是一個君王講的話，你想怎麼樣？讓我們立刻投向波斯？再說這點侮辱算得了什麼？你頭上還有一個溫泉關的光環，沒人可以於目前代替你，你還是斯巴達的王，至於你真和我們交手，想想你得付出多少士兵才能對付得了我們？那會讓斯巴達提前一百年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大笑中，我們走了，到了一處林中，我們休息了一下，好在我們還有肉乾，能吃就行！
江東於道：「出了什麼事？」
我左手抱著顯兒右手摟著安雲，心中一片寧靜。道：「什麼事是次要的，現在大家都沒事了……斯巴達人想殺光我們，不過現在麼，他們還要集中力量對付波斯鬼子……不過你們要小心點，我們接下來要等，等他們把仗打完……我想……該我們做的已經做完了……」
夏振剛叫道：「你……你……你的腿……」
我的腿怎麼了？我一低頭，只見我的腿正在化成光在消失……我叫道：「怎麼回事？我沒說錯話……這是要抹殺我嗎？」
「爸爸爸爸……」天涯想抓我的手，但我的手一伸出去也化成了光。
顯兒和安雲一起大叫我的名字，在她們及眾人的驚叫中，我化成了光，消失了。
山林，郊外。
我的身子被人拉了一下，我一看，是李逍遙，我吃了一驚，李逍遙道：「大哥，你沒事怎麼老是發呆呀？」
我驚道：「我怎麼在這個地方？」
李逍遙笑道：「好奇怪喲，你不就是在這個地方麼？」
我摸摸頭，心道：「我莫不是陷在了這個地方？算了，多想也沒用，也許……這是讓我完成這個劇情！也不知道下面會怎麼樣，趙靈兒到時還是要死的，也不知道小李子會不會那麼慘……算了，由它，不關我的事……」
正這個時候，一片噪雜的聲音傳來，我和李逍遙對望了一眼，抬步向那兒走去。
沒多久，就見一群黑衣的苗兵攔住了一對婦人，那是一個中年婦人和一個小女孩兒。
就聽那個婦人怒道：「是誰派你們來的？」
那為首的一個黑苗士兵道：「奉教主之命，凡王后的同黨一律格殺！」
那個婦人冷冷哼道：「教主、教主、你們眼中還有巫王嗎！？竟然連小公主也不放過？」
那黑苗士兵卻是得意笑道：「哈哈哈……此事乃教主奉了巫王陛下的旨意，制裁你們這群妖言惑眾的妖女！拯救黑苗族……」
婦人怒道：「哼！你們那狗屁教主才是妖孽，你們不相信巫後娘娘，竟然相信那老魔頭的鬼話！」
那黑苗士兵頭子惱羞成怒道：「好一付尖牙利嘴，弟兄們！砍下這潑婦的頭去見教主！」
李逍遙大怒，正待上前，我一把扯住他道：「你瘋了，我們兩個人在這裡就是外人，這樣露了真面目，到時怎麼脫身？蒙個面先！」我們拿著黑布蒙了面，這才跳出來。
一個黑苗士兵看到我們大驚，道：「你們……」
我獰笑道：「我們是你姥姥！」半角鑽雲槍刺出，立時將他了帳。
李逍遙一揮出塵劍，不帶聲息地連斬三人，那劍實是太快，任何兵器都是凡鐵，一下也擋不了，殺人如切雞一般，在江湖上這麼久了，李逍憶然對比我還是嫩了點，但也不再悚於殺人了。
那些黑苗兵哪裡見過如我們這般可怕的人物，沒得一會，就跑開了。
那個婦人這才上前道：「謝謝兩位恩公替我們解圍……但不知二位恩公尊姓大名？」
我搖頭晃腦地笑道：「好說好說，大嬸……我叫老實人，這是我哥麼，名字嗎，就是次要的了，對了，可否請問你一下，告訴我們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我們剛剛才到神殿祭拜一具石像，然後就突然在這裡了……」
那婦人道：「原來是老實人大俠……這裡是黑苗族的都城－南紹……」
李逍遙驚道：「南紹！？可……我們剛剛明明還是在大理城……」
那婦人搖搖頭道：「我看你們穿著漢人的服裝，又殺了那三名士兵，你們得趕緊想辦法離開，否則你的處境會很危險，我得帶公主離開了……兩位年輕人……請好自為之……」
一隻大鳥飛來，我們一看，卻是一隻金翅鳳凰，那婦人與那個小女孩上了鳳凰的背，呼地飛走了……撒油拉拉！
正這個時候，那些逃走的黑苗兵又來了，他們帶來了生力軍，好多。
我眉頭一豎，大槍抖動，半角鑽雲槍如龍似蛇，點削刺鑽砸，轉眼之間連殺數人，同時一手運起血神**，一一從中淬取力量。
「妖怪呀……」驚叫中，眾兵退開。但我和李逍遙都知道，他們還是要再上來的。
想到這兒，我們只好展開了輕功離開了這裡。
李逍遙對我道：「這樣下去好像不是辦法……」
我道：「你的意思是……」
李逍遙道：「既然咱都蒙面了，索性徹底一點……」
我立時明白了他的意思，這個小李子，頭腦還是挺靈活地麼。想到了這裡，我們立時找了一隊黑苗兵，只一會就殺了個精光。
然後找了兩個與我們身才相當的，換上了他們的衣服，我們相互看著彼此，不由哈哈大笑。
這時，打河邊來了一條船，船上是隊黑苗士兵。
那士兵把船開了過來對我們道：「喂！你們兩個，是哪個單位的？」
李逍遙笑道：「這個……我們兩個是新來的，剛剛跟夥伴走散了……」
黑苗士兵點點頭道：「喔……那你們還有沒有看到這裡還有其他的弟兄？」
我搖搖頭道：「沒有，就只我們兩人……」
黑苗士兵一招手道：「教主有重要的事，要所有弟兄回王宮報到，你就搭我們的船一道回去……」
我和李逍遙相視一笑，連袂登上了那艘船。
就聽得船上士兵道：「嘖……洪水好像又淹的更高了，這樣下去恐怕連王宮也會不保。」另一個士兵道：「可不是嗎……我家房子完全泡在水底啦！」原先那個士兵道：「聽說這場災難都是巫後搞的鬼，真不知我們族人跟她有什麼仇，竟然要毀滅我們的國家！」那士兵道：「是啊，要不是教主揭穿那妖女的真面目，不然連大王都被蒙在鼓裡！」
一路嘮嘮叨叨，到了岸。眼見著士兵們相互集合。
我和李逍遙上前問這隊士兵道：「請問……」
那個士兵卻是道：「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我們還要跟其它弟兄會合你，又不是我們小隊的人，自己去王宮報到……」
我忙拉著李逍遙道：「好好好，是是是！」轉過身子，如飛也似的走了。
經過了一路的尋高望低，我們終於到了一座王宮，這裡很是亂，我和小李子就憑著我們的一身衣服就這麼輕易地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一路上，我們已經明白，這此平民不過是愚蠢不堪的傢伙，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他們就信了拜月教主的話，不僅痛恨那位巫後，還恨我們漢人！
甚至一個小孩還叫著：「我阿爹是英勇的戰士，他要把可惡的漢人趕出苗疆！」
不過，這些並不放在我的心上。我只是想著救出巫後娘娘。
皇宮門口，一眾士兵堆在那兒吵著。
忽然一個人從中跑了出來，我一看，是那個石長老，我一直打不過的苗人老頭，一把白鬍子，化成了灰我也認得他，就聽他道：「們聚集在這裡想做什麼？這裡是王宮，你們想造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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