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七老 文 / 蕭潛
那個古仙人淡淡地說道：「想好了？準備留下嗎？」
其他六個古仙人都放鬆下來，他們似乎很有把握的樣子。新網址
李強歪歪頭，笑道：「我的打算是——帶你走！哈哈！」
那個古仙人臉色大變，他狂喝一聲：「你幹什麼？」
周圍的空間開始劇烈扭曲起來，李強身上擴散的金芒將那個古仙人籠罩，兩人身形逐漸透明。
那個古仙人驚恐地吼道：「快阻止他！快……阻……止……」其餘六個古仙人同時出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李強心裡緊張極了，他發覺從這裡回原界的速相當慢，不像在別的地方，一動念就可以走，在這裡還要先放出挪移的神靈訣，才能強行回到原界。
眼看著六個古仙人攻擊過來，李強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那個古仙人在原界顯出身形，他還在吼叫：「……快阻止他！」
李強在他不遠處冒出來，笑道：「他們來不及了。」同時將九衍鎏護著身形，防備那個古仙人暴走。
李強問道：「我已經帶你出來了，有個問題……你能回答我嗎？」
古仙人露出驚慌失措的神情，連聲叫道：「送我回去，送我回去！」
李強一聲斷喝：「你冷靜點！這裡是原界……」他隱隱察覺到古仙人在害怕著什麼。
古仙人四下張望，他們站立的地方是一處荒涼的星球表面，他絕望地看著李強，說道：「你……你不知道……我們只要離開幻神正殿就會自爆……」他覺得渾身的勁力猶如炙熱的岩漿，正急速向腦袋裡湧去。
李強一驚，他對自爆最敏感了，自己就曾經走到過自爆的邊緣。他忙說道：「別慌！這裹是原界，你快運功修煉……」
那個古仙人哪裡能聽進李強的話，他憤怒地吼道：「我和你同歸於盡！」
古仙人還是暴走了，他搞不清李強是怎麼把自己搞到這個陌生地方來的，但是有一點他很清楚，如果不能及時回去，要不了多久，身上被下的禁制就會發作。他快要急瘋了。神甲重新展開，這是幻神正殿守護者專用的神甲，名字叫守護神甲，是一種非常厲害的防護神器。
他的左手臂邊多了一隻斗大的錘子，這只錘子沒有錘柄，也沒有鎖鏈相連，只有一個錘頭，浮在他手臂邊上下浮動。銀色的錘子上雕刻著密密麻麻的紅色符咒，橢圓形的錘頭上下都有一尺長的尖刺，看上去很怪異。
李強沒有主動攻擊，在原界他什麼也不怕，別說是一個古仙人了，再來幾個他也不在乎。
那個古仙人的神甲完全包裡住身體後，立即變成一個三米高的大傢伙，他發出一陣波動：「立即送我回去，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重新變回守護神獸後，那個古仙人似乎恢復了自信心，他狂吼一聲，聲音震天動地，音調裡飽含著絕望的意味。
他向前跨了一步，這一腳踏在了實處，整個荒地都顫動起來。
守護神甲的威力是開放的，絲毫不加節制地向外壓迫，地上的碎石泥土像被高壓水槍擊中一般四散飛射。
李強笑道：「既然你這麼想不開，好，我就陪你玩玩……」這種不公平的爭鬥李強很樂意玩，既沒有危險又能長見識，順便還可以瞭解一下守護神獸有哪些厲害的手段。
在幻神正殿裡他還有點束手束腳，到了原界，他就毫無顧忌了。
守護神獸完全是為了戰鬥而存在的，看到那種毀天滅地的態勢顯露出來，李強不禁暗暗吃驚。
他突然明白，自己在幻神正殿沒有受到古神禁制的影響，是由於自己抽取了原界之力，基本抵銷了古神禁制的牽制，因此可以同時抵禦三個古仙人的衝擊。
而守護神獸則是憑藉守護神甲，才能在幻神正殿裡來去自如的，如果一般的古仙人進入幻神正殿，他的實力至少會減去一半。
李強突然消失在原地，連一點痕跡都找不到。
守護神獸頓時茫然了，它四處張望，心裡感到納悶，只要被它鎖定的目標通常是很難躲避的，想不到李強居然會消失不見。守護神甲有一種特別的功能，只要是被主人鎖定的目標，即使是瞬移，它也能跟著瞬移，所以李強的消失讓它感到手足無措。
一塊巨大的岩石從地下隆隆升起，足有網球場那麼大的岩石，看上去有點嚇人。
守護神獸還是找不到李強的蹤影，它莫名其妙地看著岩石飛到空中，突然，岩石向它狠狠砸下來，呼嘯聲驚心動魄。
它試圖瞬移出去，沒想到周圍的空問扭曲起來，它根本動彈不得，只好眼睜睜地看著巨石當頭落下。
守護神獸身邊的那個錘頭放出銀色的光華，急速升到頭頂上，一圈圈紅芒擴散開來，硬生生地撞在飛落的岩石上。
岩石狠狠地砸了下來，轟然巨響中，岩石爆炸了，煙塵沖天而起，網球場大小的巨型岩石碎成粉末。
一聲憤怒的咆哮從地下傳出，守護神獸狼狽地從地下飛起，還沒有升到空中，又是一塊巨型岩石從天而降。
李強笑嘻嘻地停在空中，剛才他並沒有瞬移，而是直接出了原界，然後再次進去，至於用原界之力從地下挖出巨石，對他來說實在太容易了，動念間就可以辦到。
他暫時還不想直接拚鬥，先用巨石殺去它的威風，所以當第一塊巨石砸中守護神獸時，幾十塊同樣大小的巨型岩石，已經飛昇到空中等待了。
一口氣連續砸下十幾塊巨型岩石，轟隆隆的巨響連成一片，整個大地猶如被萬炮轟擊一般，無論守護神獸躲避到哪裡，都有一塊巨石及時地砸中它。
守護神獸的咆哮聲越來越響，雖然巨石傷不到它分毫，但是連續不斷地破掉巨石，它的實力被慢慢地消磨掉了，很快它就感到吃不消了。
李強覺得渾身舒爽，他仰天長笑道：「在我的地盤，你別想猖狂！哈哈。」
守護神獸終於衝到空中，它不再說話，那只錘頭化作無數道銀光筆直地衝擊過去。
李強一看就知道它氣糊塗了，用這種手法攻擊實在太幼稚，威力雖然極大，但是他不可能硬接。轉眼間，李強又消失了。
一擊而空，守護神獸在空中瘋狂地咆哮，它也不收回錘頭，而是掉轉錘頭的方向，向著下方的地面衝去。
霹靂一聲巨響，地面升起一朵巨大的蘑菇雲。
李強在不遠處又冒出來，他鼓掌道：「嘩，真是壯觀啊。」話裡充滿了調侃的味道。
守護神獸聽到李強的調侃，掉轉身體再次衝擊過來，它怎麼也想不通，鎖定的目標居然會失蹤。
就在錘頭就要擊中李強的時候，它又一次失去了李強的蹤跡。
不過這次李強出現得很快，瞬息間他就從守護神獸身後一米處冒出來，同時狠狠擊出一拳，蘊含著神奕力的這一拳非同小可。
守護神獸再也沒想到李強會在身後出現，這一拳將它砸向地面，錘頭失去控制後，急速向遠處一座高山飛去。
「轟！」
守護神獸一頭扎進地下。
李強這一拳很有分寸，他並不想重傷對手，畢竟雙方沒有任何仇恨。
緊接著，遠處的高山也炸開了。那個錘頭可是件神器，雖然失去了主人的控制，但自身蘊含的巨大勁力，也足以轟掉一座高峰。
李強笑嘻嘻地等在空中，不一會兒，守護神獸搖搖晃晃地飛了上來。
李強問道：「還要同歸於盡嗎？在原界沒有誰能和我同歸於盡的，你不行！」他晃動著手指，一副氣人的模樣。
守護神獸收攏守護神甲，露出古仙人的面目，垂頭喪氣地說道：「不打了，打不過你。」說完一屁股坐在碎石地上。
李強笑道：「哎，這就對了！打架不能解決問題，咱們還是談談的好。」
李強落在古仙人的對面，坐下來說道：「我叫李強，請問前輩怎麼稱呼？」
那個古仙人長歎了一聲，半晌都不說話，只是死死地盯著李強。
李強面帶微笑，目光真誠地看著他。
古仙人垂下眼瞼，說道：「唉，記不得自己叫什麼了……我……我現在只不過是一隻守護神獸而已，這是陷入幻神正殿後第一次來到外界……咦，不對……」他突然陷入沉思。
李強急忙問道：「有什麼不對？」
那個古仙人擺擺手，臉上露出不解的神情，猛地抬頭問道：「奇怪，我怎麼還沒有自爆？照理說，只要離開幻神正殿的範圍，不一會兒就會自爆的……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跳起身來，來回走動了幾步，目光茫然地看著李強，似乎在等李強的解答。
李強也搞不明白他的狀況，他尋思：「也許他們和波納人的問題類似，在原界這個特殊的地方，自然就解決了自爆問題。」
他說道：「你現在身處的地方是原界，也許這就是不會自爆的原因。」
他解釋得不清不楚，但是那個古仙人已經喜出望外了，他驚喜地叫道：「真的？簡直不敢相信……哈哈，我終於脫身啦。」
看著像孩子一樣歡呼雀躍的古仙人，李強忽然覺得一陣悲哀，看來這些古仙人為了修神，日子也一樣不好過啊。
他問道：「前輩，你們是什麼時候陷入幻神正殿的？」
那個古仙人很快就平復了狂喜的心情，他重新坐下來，思索了片刻，說道：「我也記不得時間了，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李強對幻神正殿還是很好奇的，他笑道：「能說給我聽聽嗎？」
古仙人低頭沉默不語，似乎在整理著思緒，過了半晌，他才說道：「幻神正殿……唉，當初我們一共去了九個人，只有我一個成為守護神獸，其他人的運氣沒有我好，都灰飛煙滅了……」他抬起頭來看著李強，眼裡流露出濃濃的哀傷。
李強問道：「前輩，你是怎麼成為守護神獸的？」
古仙人道：「因為我殺掉了一個真正的守護神獸……是我們九個人合力殺掉的，最後一擊是我發出的，誰知道……守護神獸被殺掉後，它的守護神甲就自動融入我的體內，我也就被神甲禁制了……當時我癱在地上，其餘個朋友極力維護我……唉……最後他們被神殿的古神禁制……」他說不下去了，低下頭呆呆地看著地面。
李強心想：「幸虧天真和乾善庸沒有進去。」他問道：「前輩是因為守護神甲的關係，才逃過一劫的嗎？」
古仙人點點頭，說道：「在幻神正殿，如果不能成為守護神獸是無法生存的，那將必死無疑……」
李強不以為然地說道：「我不是逃出來了嗎？前輩，你真的記不起自己的名字了？」
古仙人似乎不願意說出自己的姓名，他說道：「名字早就忘記了，你就叫我無名老人。
「嗯，我一直不明白原界是什麼？你為什麼可以從幻神正殿進入原界，在幻神正殿，任何試圖用瞬移離開的人，都會觸動最厲害的古神禁制，哪怕是流光遁影的瞬移，也是沒有用的。」
李強說道：「你知道仙界嗎？原界和仙界是差不多相似的存在，只要你不去幻神殿所在的那一界，你應該就不會自爆了……之所以我能隨意進出原界，因為我是原界之主。」
無名老人不可思議地看著李強，喃喃自語道：「原界……仙界……我明白了，天哪，你竟然是一界之主，原來你是有大神通的人物，唉……我失禮了，怪不得打不過你……」
古仙人對實力的崇拜是非常直接的，無名老人一旦搞清了狀況，立即對李強刮目相看。
他又說道：「我們困在幻神殿的古仙人一共有七個人，現在都僥倖成為守護神獸，你……你能不能將他們也救到原界來？」
李強奇道：「僥倖？僥倖成為守護神獸？」他簡直被搞糊塗了，成為守護神獸居然還是僥倖的事情，這真是太滑稽了。
無名老人一聲長歎，他雖然說自己是無名老人，相貌卻很年輕，但是這聲長歎飽含了太多的歲月滄桑，太多的無可奈何，完全和老人家的歎息一模一樣。
他說道：「我們九個人去的時候，進入的平台是死閣，你進入的那個平台是通閣，每一個死閣裡都有一個守護神獸，那是原本就有的真正的守護神獸。
「在幻神正殿，只有消滅一隻守護神獸，才能繼承它的守護神甲，成為第二代守護神獸，這樣才能在幻神正殿裡生存，其他人就只能面對威力無窮的古神禁制，那是死路一條，除非像你這樣……有原界可以逃生……」
李強問道：「你們現在七人都是因為消滅了守護神獸後，繼承了守護神甲而存活下來的？為什麼要讓我也成為守護神獸……哦，我明白了，你們是在保護我！」
他突然明白了，讓他成為守護神獸是為了讓他得以生存，這些古仙人完全是好意。
他頓時感覺非常歉疚，「謝謝前輩，請原諒小子無禮。」
無名老人沒想到李強會道歉，他說道：「其實你也不用謝我們，因為你的實力夠強，否則我們即使有心也幫不了你。當時，只要你同意，我們會合力送你去一個死閣，讓你殺死一個真正的守護神獸，取得它的守護神甲，你就可以成為第個守護神獸了。」
李強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他猶豫了片刻，問道：「前輩，幻神正殿的總樞紐你們見識過嗎？和幻星神陣是什麼關係？」
無名老人一愣，李強急忙補充道：「我去幻神正殿也是受朋友之托，想搞清楚幻神正殿的情況，你也知道，幻神正殿在沒有進去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猜測。」
無名老人思索了一會兒，說道：「不瞞你說，你到的那個地方是前殿的羅格大殿，是控制前殿的樞紐，控制幻星神陣的總樞紐在中殿，我們也去不了，除非獲得銀色神石，讓守護神甲升級，否則進去也是完蛋，我們七個人的實力不夠。」
李強沒有想到去總樞紐如此複雜，他心裡湧起一絲明悟，忍不住說道：「原來如此，你們七個實力不夠，若是再加上我……也許就可以獲得那個什麼銀色神石？」
無名老人連連點頭：「你說對了，我記得曾經有過一些晚輩闖到幻神正殿裡，可惜他們的實力太弱了，不等我們趕到就被禁制殺死，我們曾經合力救下過一個仙人，可惜他無法殺死一個守護神獸，反而被神獸重創，最後被古神禁制消滅了……可惜啊，後來就再也沒有人來過。」
李強笑嘻嘻地說道：「直到我這個冤大頭出現……呵呵，前輩，既然這樣，我們就回幻神正殿去，具體事情你來解釋，然後我們再商量該怎麼辦。」
他感到很開心，不論幻神正殿裡有什麼，他等於邀請到了七個厲害的高手來原界，讓他們來守護原界，豈不是絕妙的好主意？
無名老人哪裡能猜到李強的心思，他欣喜地問道：「我們能從這裡直接進入幻神正殿？」他有一種夢幻般的感覺，李強的實力在他的心目中再次提升。
李強神態自若地說道：「沒問題，只要我能標定的位置，就一定可以到達。」
法道金芒閃過，兩人消失在空中。
李強帶著無名老人準確地回到原來的位置，剛一露面，六道絢爛奪目的金光就襲上身來。
李強早有準備，九衍鎏化作護體金光，他大喝道：「且慢！」
無名老人顯出身形，也大叫道：「不要攻擊！住手！」
六道金光剛剛化作光網，聽到無名老人的喝喊後，立即消散。
六個古仙人收起守護神甲，其中一個古仙人驚訝道：「大老，你剛才到哪裡去了？我們都無法感應到你的存在……難道你離開了神殿？」
李強忍不住好笑，這個名字的確不一樣，看樣子有大老就有二老，下面排序恐怕就是三老、四老。
他沒有說話，想看大老是如何回答的。
無名老人說道：「榕老，我的確是出去了，而且沒有自爆。」他的語氣裡充滿了興奮。
李強卻在胡思亂想：「奇怪，我猜錯了，原來不是什麼三老、四老的，有意思。」
六個古仙人震驚了，榕老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是說……我、我們不用進入中殿的總樞紐？我們也可以離開幻神正殿？」
另一個古仙人疑惑道：「這個……怎麼可能？」他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又問道：「這是怎麼辦到的？」
大老說道：「因為他是原界之主，和仙界之主的涵義一樣，我被他帶入了原界。」
榕老睜大眼睛，眼裡閃爍著少見的綠色光華，他震驚道：「仙界之主……那是遙遠的傳說了，仙界的存在應該沒有多少人知道。」
李強笑道：「正相反，仙界有很多人知道，前輩大約在幻神殿住了很久了，外面的世界早已經大變樣了。」
大老說道：「我來介紹，這是原界之主李強。」
他將六人叫到身邊，逐一介紹道：「這是榕老，這是羽老、旒老、浮老、骷老和齋老，我們都是陸續進入幻神正殿的古仙人，為了脫困，我們想盡了辦法，呵呵，機會終於來了。」
他向李強施禮道：「多謝原界之主搭救。」
其他六老也向李強表示感謝。
李強擺手道：「去原界很容易，我想問問大家，有沒有可能去幻神正殿的中殿總樞紐？」
大老說道：「雖然我是第一個在幻神正殿生存下來的古仙人，他們都是後來的，但是對幻神殿的瞭解還不如旒老，他對幻神殿的研究是我們幾個人中最深的。旒老，你來介紹一下如何？」
這七個古仙人穿著一模一樣，連長相都有三分相似，尤其是臉型和眉眼都很相像，彷彿是七個親兄弟。
旒老和眾人最大的不同點在於他的鼻子，他有一隻醒目的鷹勾鼻，一副精明的模樣。
旒老咳嗽一聲說道：「幻神正殿前殿叫做羅格大殿，有不計其數的閣子，你曾經去過通閣，每一個閣子都有不同的禁制和妙用，最多的一種閣子叫死閣，裡面都有一隻真正的守護神獸，此外還有寶閣、幻閣、冰閣、火閣等很多種，都是被層層疊疊禁制著的，不論來人進入哪個閣子，後果都很嚴重。
「中殿是幻神正殿的中央大殿，名字叫銀星神殿，我們的實力不足以進去，曾經試探過幾次，每次都是功虧一簣，要不是有守護神甲，我們恐怕都活不成。」
李強暗暗昨舌，這裡和古神藏的環境一樣變態。他說道：「如果再有一個人獲得守護神甲，能不能進入銀星大殿？」
榕老插話道：「如果有個守護神獸，我們也許可以進入銀星大殿，但是不一定能找到幻星神陣的總樞紐，據說，只要能得到總樞紐的星圖，就可以在幻星神陣裡縱橫了，而且總樞紐上可能標明了很多意想不到的東西……只是第個守護神甲由誰來得到？」
他們都很清楚，李強是絕對不會去做守護神獸的。
大老也說道：「是啊，誰有這個實力去得到守護神甲？」
李強突然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他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等在外面的天真，他絕對有實力得到守護神甲。
想想天真變成守護神獸的樣子，李強就忍不住要笑，他暗下決心，無論如何也要拖天真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