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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十一章 生米熟飯 文 / 黃易

    莫愁湖。小說

    湖心亭。

    柔柔和朝霞坐在石桌旁,全神下著剛學曉的圍棋,興趣盎然。不時響起驚哼和歎息不服的嬌聲。

    左詩則陪著韓柏坐在貼欄而設的長石椅處,喝著連朱元璋都要動容的清溪流泉。

    虛夜月最是頑皮,坐在石欄上,哼著小曲,悠閒寫意。

    她被柔柔等換上女裝,一身素黃地淺白花的高句麗便服,烏黑閃亮的秀髮自由放任地散垂在背後和酥胸兩側,襯著她白璧無瑕的爪子圓臉。有強烈個性稜角分明的小嘴,夢幻般亮如點漆的星眸,那種美態,連左詩都看呆了.湊到韓柏耳旁輕聲道:「她真美,差點比得上瑤妹。」虛夜月跳了下來,到了左詩旁坐下不依道:「詩姊在說人家。」左詩把她接著,在她臉蛋親了一下道:「讚你都不成嗎?」虛夜月看著韓柏手上唯一的酒壺.喜道:「這就是清溪流泉嗎?來:讓月兒也。」

    韓柏奇道:「我還以為你試過呢:浸萬年參的便是這酒.你爹竟沒給你喝嗎?」虛夜月怨道:「爹都不知多麼吝嗇,說月兒的體質不宜進補,我看他是不想月兒和他分亨極品。」韓柏想起浪翻雲說過她和莊青霜都是天賦與稟的女子,登時色心大動,暗忖才不信她能得住自己的挑逗,招手道:「這是最後第五壺清溪流泉,想品的話快過來討好我。」

    虛夜月笑吟吟站起來,輕移玉步,坐入他懷裡,吻了他一口後道:「這樣滿意了嗎?」

    韓柏探手摟著她沒有半分多餘脂肪的小骯,把酒壺嘴湊到她邊,溫柔地服侍她喝了一口。

    虛夜月閉上眼晴,俏臉迅速紅了起來,嬌軀一顫道:「噢:月兒整個人都滾熱了,竟然有這樣好喝的酒。」韓柏見她的反應異於常人,更無疑問她有獨恃的體質,暗想只是為了夢瑤的傷勢,今晚便不可將她放過。

    何況她是如此嬌媚動人。

    不由想起了陳貴妃。若挑起了虛夜月的**.她定會比陳貴妃更逗人。

    成熟了的虛夜月,會是什麼般的美兒呢?

    虛夜月再喝了兩口後,忽地唱起歌來,只聽她甜美的聲音唱道:「雨過水明霞,潮回岸帶沙。葉聲寒、飛透窗紗。」左詩亦歌興大發,接唱道:「寂寞古豪華,烏衣日又斜。說興亡燕入誰家?」正在下棋的柔柔和朝霞,均為兩人歌聲瞿然動容。

    朝霞道:「難怪陳公對詩姊的歌聲讚不絕口,真能繞樑三日,月兒的歌聲竟亦能平分秋色,相公:我們以後都耳福不淺了。」韓柏瞪著左詩,正要責她為何以前不唱給他聽,掌聲響起,只見范良極春風滿臉,沿著通向小亭的長堤走來,腳步有力兼饒有氣魄。

    左請三女臉臉相覷,都不明白這麼夜才回來的大哥,為何像變了另一個人以的。

    虛夜月「噗哧」一笑,不勝酒力的俏臉更紅了.顯是猜到了她和韓相離開採花的現場後,發生了什麼事,那嫵v媚的女兒家美態,真是無人見了能不心動。

    范良極速加快,倏地來到韓柏面前,忽低頭在虛夜月臉蛋吻了一口,然後劈手搶過韓柏手上的清溪流泉,咕嚕咕嚕喝個一滴不剩,任由美酒由嘴角流到衣襟裡,喝完後,隨手把酒壺拋到莫愁湖裡,仰天大笑道:「痛快!痛快:我范良極從未試過像今夜般的痛快。」

    虛夜月撫著被吻的臉蛋,和眾人一起呆瞪著這天下最負盛名的大盜。

    韓柏忍著笑道:「老賊頭,是生米還是熟飯?」范良極仲展著四肢,長長吐出一口氣,打個哈哈:傲然道:「當然是熟得不能再熟的可口熱飯。」在後腰披出煙管,坐到韓柏對面的石欄處,呼嚕呼嚕抽起起來。

    醉草的香氣允盈亭內。

    虛夜月不依道:「大哥愈變愈壞,竟偷吻月兒。」左詩等二女都莫明其眇,呆看著范良極。

    范良極舒服得差點要死去般.吐出一個煙圈,再吐出一口煙箭,在煙圈擴散前穿了過去,斜眼兜著滿臉嬌嗔,但又不知如何是好的虛夜月嘿然道:「若非大哥把小子扯到鬼王府去,你月兒那有今夜等待變成熟飯的快樂光景,何況能成為第一個被我范良極吻過的女人,應是你這刁蠻女的榮幸,嘿!」左詩等終猜到發生了什麼事,一起歡叫起來。

    朝霞最著緊這大哥。眼睛都紅濕了,走了過去溫柔地在他的老臉吻了一口,低聲道:「恭喜大哥,朝霞真為你高興得想哭了。」韓柏歎道:「霞姊的榮幸更大,因為成了第一個和唯一一個主動吻老賊頭的女人,以後再也不會有的了。」范良極把口中的煙全噴了出來,笑罵道:「去你的韓淫棍,不要以為你有什麼功勞,全賴你走了,我才能全面發揮老子的**手段。」眾女見他愈說愈不堪,俏臉飛紅。

    虛夜月酒意上湧,轉身伏入韓柏懷裡,低念道:「韓淫棍,老賊頭,月兒今次糟了,遇上的全是淫棍。」韓柏和范良極對望一眼,終忍不住捧腹狂笑起來。充了真摯深刻的友情和勝利的意味。

    范良極再深吸了兩口煙後,淡淡道:「雲清告訴我,西寧派的人開始懷疑我們兩人的真正身份,葉素冬這頭忠心的狗,可能告訴了朱元璋,免犯上欺君之罪,形勢對我們頗為不利呢。」虛夜月在韓柏懷裡夢囈般道:「怕什麼?有爹看顧著你們,連朱叔叔都不敢輕舉妄動。

    唔:月兒困了。」韓柏笑道:「聽說這裡最鬧鬼,莫愁湖之得名便因莫愁女投湖自盡而來,不過我知月兒膽子大得很,一個人睡覺都不會怕。」虛夜月從韓柏懷裡掙了起來,改投入左詩懷裡,半哼著道:「月兒醉了,詩姊陪月兒睡!」左請嗔怪地瞪了韓柏一眼,責道:「毫無憐香惜玉之心,這麼可愛的美人兒都要嚇唬。」韓柏嬉皮笑臉,伏在虛夜月的香肩上笑道:「你陪詩姊睡,詩姊陪我睡,還不是一樣嗎?」虛夜月嬌吟一聲,沒好氣答他。

    連眾女都覺怦然心動。

    范良極欣然道:「小柏兒和我的四位子回去睡覺,我還想在這裡坐一會。」

    韓柏從左詩懷裡抱起噴著酒香的虛夜月,領著眾人回賓館去了。

    回到內宅後,眾女各自回房,韓柏把虛夜月放到大床上,看著橫陳的美麗**,靈魂兒早離竊飛了出來。

    點亮了床頭的油燈後,脫下外衣靴子,坐到床沿自言自言道:「先摸那裡好呢?」虛夜月嚇得坐了起來。一臉嬌嗔道:「死韓柏,還要戲弄月見。」韓柏奇道:「你不是醉了嗎?」虛夜月摸上他的臉頰,笑吟吟道:「酒力過了,再不會給你有可乘之機了。」韓柏捉著她的小手,帶害她憮上自己寬闊的胸膛,問道:「有什麼感覺?」虛夜月故作不解道:「會有什麼感覺?和狗肉豬肉有何分別?」韓柏一氣拉開衣襟,強拉她的手進去.嘿然道:「怎樣呢?」虛夜月想說話時,忽地俏臉一紅.垂下了頭。

    韓柏知她天生就骨,對魔種的反應尤其敏銳強烈,心中大樂。放開她的手,握害她一對纖足,不理她抵誤.半強迫她脫掉她的小繡鞋。

    虛夜月給他拿著雙足,渾身發軟.倒在床上,俏臉燒得比火還更紅,嬌艷無倫。

    韓柏放開她的纖足,站了起來,脫掉外衣:露出精赤的上身.向軟倒床頭的虛夜月笑道:「喂:本大爺要脫褲子了,你不看嗎?」虛夜月呻吟一聲。更不肯張開眼來。

    韓柏感到元神不住提升,眼光由她的俏臉往下巡視:經過她的酥胸蠻腰.最後來到她因下擺掀起而露出來那對晶塋雪亮的修長美腿處。

    心中升起一個奇怪的念頭。

    為何女人的身體會如此吸引男人呢?

    是否全因色心作怪?

    假若沒有了色心,女人會否變成不屑一顧的東西。

    忽然間,他扳登到禪道高手離棄女色的境界。

    夢瑤本亦不會為任何男人動心,因為她巳超脫了凡世的**,可是因受到自己魔種對她道胎的挑引,起了一點凡心,使她的劍心通明出現了破綻,才會先後被四密尊者和紅日法王所傷,說到底,罪魁禍首還是自已,這明悟來得毫無道理,忽然間佔據了他的心神。

    驀地韓柏慾念全消,臉色轉白,踉蹌後退,「砰」的一聲頹然跌坐在靠牆的椅裡.胸口像受千斤重壓,呼吸艱困。

    虛夜月嚇得張開眼來.一見他的樣子,跳了起來,坐到他膝上,吻上他的嘴,入一道真氣。

    她乃鬼王之女,見識廣博,一看便知韓柏在走火入魔的邊緣,急忙施救。

    韓柏的神經「轟」然一震,回醒過來,只覺虛夜月那口真氣到處,舒服無比,忍不住呻吟起來。

    虛月夜把他從椅上扯了起來,搖撼著他道:「韓柏啊韓柏:不要嚇月兒。」韓柏感到不但過了難關,魔功還更加精進,隱隱感到是受到虛夜月的刺激,魔種壯大至難以駕馭的險境,幸好虛夜月臨危不亂,竟懂憑著元陰之質,過真氣助他脫險,感激得一把摟紫o道:「月兒:謝謝你。」.虛夜月驚魂甫定道:「嚇死人了:好在爹說過我的體質對你的魔種會有很大的幫助,所以找才有信心救你。」韓柏這時對鬼王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摟著她坐到床邊。

    虛夜月情不自禁地愛撫著他的精赤胸膛,赧然道:「你不脫褲子了嗎?」危機一過,色心又起,韓柏喜道:「終於求我了嗎?想起那天你說嫁豬嫁狗都不嫁我,我便感到恨海難填呢!」虛夜月嫣然笑道:「韓大爺啊:知否那天你是多麼討人憎厭,一副人家定會愛上你的樣子,想起來,恨的應是月兒才對。」接著溫柔地吻上他的嘴巴,軟語道:「但現在什麼恨都雲散煙消了,這兩天是月兒懂人事以來最快樂的日子,見到你時,盡避槍舌劍,其實月兒興奮得身體都在發熱。那晚在餃子館見到你和莊青霜,氣得差點要同時捏斷你們兩個的咽喉,只弄翻你們的船,已很給臉子你了。」韓柏微笑道:「那天你究竟用了什麼厲害傢伙,為何事前我一點都感覺不到呢?」

    虛夜月傲然道:「那叫水中雷,在水中先緩後快,無聲無息,刺敵船於千尺之外,是爹發明的玩意兒,當然厲害。」韓柏又更是心折,虛若無這人真的深不可測,調笑道:「月兒終肯說出愛我的心聲了嗎。」虛夜月嘟起小嘴嬌嗲無限道:「月兒既為你掉過眼,又肯為你穿上女裝。早擺明向你這浪子淫棍投降。是的:月見愛上了你,但你有月兒愛你般那麼愛月兒嗎?」韓柏愕了一愕,暗忖她這話不無道哩,至少虛夜夜月心中只有他一個韓柏,而他卻不時念著秦夢瑤、三位美姊姊、靳冰雲、花解語、莊青霜,甚至那陳貴妃。自已雖愛煞了虛夜月這可愛的刁蠻女.可是怎比得上她對自己的專注情深。

    虛夜月歉然道:「不要為這難過,爹說這是男女之別,想想白天的太陽普照大地,無處不在;但夜雲的明月卻是含著專注。爹就因而給月兒起了夜月這名字兒。」韓柏抓起她的纖手,送到嘴邊逐雙指尖親吻噬咬著,喟然道:「今晚我定要吃了你這個最好吃的大月亮。」虛夜月想把手抽回來,但當然不會成功,顫聲軟語道:「吃吃:月兒早知今晚難逃你的毒手了。」韓柏把她摟了過來.放在膝上,右手沿腿而上.入侵禁地,微笑道:「我真想看看月兒能挺得多久?」虛夜月嬌軀劇烈顫抖起來,半句話都雛以說出,連摟抱韓柏的氣力都沒有了。

    韓柏把手退了出來,放在她膝上,得意洋洋道:「知道厲害了嗎?」虛夜月美眸無力地白了他一眼,低別道:「採花淫賊!」韓柏今次撫上了她的酥胸,恣意把弄和侵犯她插雲的雙峰後,騰手托起了她差點垂到胸前的俏臉,充滿著勝利的意味道:「再罵一次:虛小姐。」虛夜月一對俏目充盈著春**,呻吟著道:「罵便罵:最多便是連身體都給了你。

    死韓柏:死採花浪棍浪子韓柏大惡爺!」韓柏兩手立時一起行動,為她寬衣解帶。

    虛夜月羞得把螓首埋入韓柏**的肩膊處,狠狠的嚙咬若他。

    不一會,虛夜月己身無寸縷,把老天爺最美嚴的作.毫無保留地呈現在韓柏眼前。

    韓柏的精神倏地進人了前所未有的空靈境界。

    老天對他多麼慷慨,江湖十大美人裡,竟有三位愛上了他。而幾個月前,他還是韓府裡任人打罵的小。

    他的靈台通明至可一點不漏地回憶過去的每一件事,清楚每一件事背後的涵義。

    明還日月,暗還虛雲。

    虛夜月。

    多麼美麗的名字。

    而她正一絲不掛被自已擁抱在懷內。

    韓柏一陣感激,用嘴輕擦著她的粉頸,柔情無限地道:「月兒,我愛煞你了。」

    虛夜月嬌傲地在他腿上挺起**的嬌軀,一手撫著他的臉.輕輕道:「范良極是大哥,你自然是二哥。月兒以後就叫你做二哥好嗎?當然,有時本姑娘興到時當然會叫幾聲死韓柏哩。」韓柏忽然明白到什麼是天生媚骨,虛夜月的媚是天生的。最是自然會討人歡愛:秦夢瑤的媚是超然的。同樣令人迷醉不巳。

    虛夜月像失去了所有力氣般,猛撲在他身上,嬌吟道:「二哥:月兒什麼都要給你了。」這兩句話比什麼火都利害,連韓柏的心都燒熔了,急忙付諸行動。

    芙蓉帳暖,這艷冠京華的天之驕女,終**於彗星般崛起江湖的浪子手裡。

    雲兩過後,虛夜月伏在韓柏身上,用手撐起下頷,低聲問道:「二哥,開心嗎?」

    韓柏體內貫滿虛夜月元陰之氣,渾體通泰,魔功運轉不停,聞言張眼道:「開心死了,月兒也開心嗎?」虛夜月踢著小腿,欣然道:「月兒當然開心,否則那有興趣來問你?」韓柏笑道:「剛才不是曾呼痛嗎?」虛夜月赧然道:「但都是值得的。」韓柏翻身壓住了她**的嬌軀,呻吟道:「我受不住你的挑引了。」虛夜月花技亂顫般笑道:「死韓柏:難道月兒會怕你這個小淫賊嗎?」愛火高燃中,這封金童玉女在被翻紅浪裡死纏綿著,對他們來說,這世上再沒有任何事物在這刻比對方更重要。

    韓柏醒了過來,虛夜月美麗的**蜷睡在他懷裡。

    天仍未亮。

    月色由床頭後的窗紗透射入房內的地上,下了一小片銀光,虛夜月發出輕美勻的呼吸聲,睡得又香又甜,嘴角猶掛著一絲滿足的笑意,神態動人至極。

    韓柏小心翼翼爬了起來,為她蓋好被子,起床走到窗旁,往外望去,在這二樓的廂房外望.莫愁湖盡收眼底。

    他運轉魔功,體內真氣立時流轉不息,無有衰竭。

    每一個毛孔。都在歡呼歌唱。

    心念忽動,運起無想心法。

    萬念俱滅。

    真氣倏然靜止。

    然後一股氣勁再由丹田衍生,千川百流遍游全身經脈。

    真氣要停便停,要行便行,竟全可由他的意念控制。

    韓柏大喜,知道虛夜月的媚骨,實乃自己魔種夢寐以求的瑰寶,想起昨晚她火般的熱情和狂野,心裡甜得要淌出蜜汁甘液來。

    在曾與他有**接觸的美女中,從沒有人橡虛夜月般投入和毫無保留地奉獻。

    若夢瑤能像她般與自己纏綿,就真是艷福齊天了。虛夜月讓他曉得了女性所能臻至的**境界。以後他會以這准來誘導左詩三位美姊姊。

    心兆忽現。

    韓柏猛地轉身。

    房內景況依然,虛夜月仍像小仙女般沉睡在夢鄉的至深處。

    韓柏皺眉一想,走到門處,不理自己的赤身露體,一手把門拉開。

    只見淡雅如仙,超凡脫俗的仙子秦夢瑤,笑意盈盈地立在門前,秀麗清澄的美眸射出萬縷柔情,把他整副心神縛個結實。

    離天明尚有一個時辰,躍鯉渡在望。

    渡頭處泊了十多艘漁船,其中幾艘亮著了燈火,準備晨早的作業。

    風行烈把功力提至極限,越過商量和五名手下,倏忽來至渡頭處。

    渡頭處嬌妻們芳蹤渺然,正思素著好不好逐條漁船去查問,忽然驚覺渡頭處多了一個人,駭然望去,只見一個道地漁民裝扮的高瘦男子,頭戴竹笠,竟在黑夜裡的渡頭盡端持竿垂釣。

    商量等這時才趕到他身旁。

    這邪巽門的護法生性謹慎,皺眉道:「這人來得奇怪,剛才怎看不見渡頭有人,忽然間他便坐在那裡。」風行烈打手勢示意他噤聲,朝那坐釣渡頭的男子走去,快到他背後時,那人回過頭來,微笑道:「賢婿別來無恙!」竟是被譽為派最出類拔萃的高手。現成了風行烈岳父的不捨大師。

    第十卷完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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