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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八章 負心女人 文 / 君別離

    卞藍醒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檢查自己的衣服。百度"天360118"請用訪問本站看著完好的衣物,她暗自拍胸,還好還好。她掀開一角,馬車正急速的朝前駛去,一路上皆是平坦之路,到也很少發生顛簸不甚的情況。馬車兩旁,皆是四匹高頭大馬,看似守護,實則是擔心他一個「柔弱男子」給跑路了。至於他的「豐功偉績」嗎,不用人說,她們也親眼見識過她就這麼將那粗壯的土匪給擊斃了,奪人性命,也僅在瞬間就完成了,可想而知,若是那女子不對他看護甚嚴,那才是對卞藍的一種侮辱。

    卞藍平心靜氣,就這麼盤腿坐在馬車內,思考如何脫身,如何不驚擾她們才是上上策。

    過了好久,她又掀開車簾,對著駕馬的人說了句道:「我要見你們的頭!」說完,又退回到了車內,這時候她才有空打量這馬車的豪華。

    小小的窗口被幾塊布給遮擋了,大概怕寒風襲來,雖然已經過了立春的時節,但是春風之中還帶著一絲寒意,和他們居住在北方有一定的關聯。冬季寒冷難擋,夏季炎熱難耐。從這馬車的寬敞程、裡面的格局以及那塊布料上看,這個綁架她的女人應該有著很高的身份。

    此刻不說這馬車是銅牆鐵壁,就算不是,她也沒膽量在那麼多高手的眼皮底下溜走了,逃跑顯然成為不可能。

    「聽她們說,你找我?」那女子掀開簾子,一骨碌的爬了上來,高大的軀體就這麼將馬車三分之二的空間給霸佔了。卞藍雖然知道這是個女尊的世界,但是看到她高壯的身子,再比比自己的弱小身材,簡直是大巫見小巫,忍不住汗顏了一把。

    卞藍笑著頷首,好奇道:「你是不是打算帶我回家?」

    「是,不瞞你說,我希望你能當我的侍君!」她見卞藍是聰明人,也不繞彎子了。

    卞藍露出一臉的嚮往之色,接著問道:「那侍君是不是會有很多銀兩?」她說到銀兩的時候,兩眼冒著金光,這絕對是她最真實的表情。錢對她來說很重要,重要到,當年若不是有好心人捐助她,她根本就不會成為堂堂的總經理。錢可能不是萬能,但是,沒有了錢,她就什麼都不是。

    所以,這一世,她定要將所有的金銀財寶全部納入懷中,再左右抱著美男,坐享齊人之福。一想到那畫面,卞藍就忍不住的流口水。

    那模樣,在那女子眼中到成了另外一種詮釋,也就是眼前這俊美的男子雖是聰慧之才,卻是個貪圖富貴的男子,可見也不過是一般人。她暗中歎息,顯然有些失望。

    卞藍見她的表情,忍不住在心中冷笑,誰不愛錢,誰不想要那至高無上的權利。她從來都沒有說過她是高尚之士,看遍天下,這芸芸眾生中又有幾個人不俗,不耐的?

    「大人,不知道你在何處高就?」卞藍諂媚一笑,再次卦起來,女人天生的喜好,但是不代表她對這個女人感興趣,全是出於無奈之色,畢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那女子臉色一沉,身上散發出冷冽的氣息,很不客氣的訓斥道:「你無須多問,等回府之後你自然會明白!作為我的侍君,你只要在床上將我服侍的好好的,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回府?雖然那女子說的隱晦,但是卞藍還是從她的表情和花語間找到了一絲端倪,在海潮國境內,只有幾個重要的城鎮和京都是有府邸的,其他地方就是一般的蒙古包代替了他們的住所。再加上女子對自己的身份一直不言明,光從那些手下對她的敬重程以及他們澆滅匪徒這一事情來看,她若非皇戚國慶,那就是家中有人在朝為官,富貴無比。

    卞藍心中大驚,她寧願是那普通的富貴人家將她擄了,也不願和這皇城中人打交道,雖然她在海潮國也有府邸,但是一旦被人發現她是女扮男裝,那可是欺君之罪。

    nnd,為何人家穿越都是好吃好住,就算沒個好的身份也能找個有權有勢的相公,可偏偏她卻像過街老鼠,還得東躲西藏。

    罪魁禍首,還得怪那個黑衣男子,若非他一定要自己女扮男裝,她還不至於落到這種境地,非在無形中犯了欺君大罪,還為了駱冰簽上了不平等條約。

    就在卞藍每天笑臉迎人之下,馬車也逐漸來到了繁華地帶,一望無際的草原消失了,親切的蒙古包不見了,只見那些鐵門鑄造的大門,一扇扇的關閉著。

    一路看過,她又豈會不知道自己又回到了離京都不遠的地方。她的府邸也就過幾條街就到了。

    「停轎!」外面一聲喝下,那馬車篤篤的停了下來。

    卞藍掀開簾子,很不解的看著眼前人,笑道:「阿奴達,莫不是到了?」她意指那女人的府邸,該裝傻的時候就裝傻,當初她若沒有出言衝撞,說不定現在都快到海潮國的邊境了。

    在相處的幾日之中,她從她口中套出了很多有用的信息,比如她的名字,比如她的家境。但凡能問的她都問了,但是始終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逃脫。

    「沒有,最近看你食慾不振,所以我想帶你來嘗嘗水香樓的廚藝。」阿奴達伸出一隻手,邀請著。

    卞藍雖然認識她沒多久,不過覺得這個女人還是挺有風的,至少沒在這路途之中對她伸出色手,平時也對她體貼入微,怎麼看,都比那些土匪好多了。不過,劫匪始終是劫匪,不經她的允許就將她綁來,這種惡劣的行徑,不值得她對她有好感。卞藍決定繼續在心裡面討厭她。

    兩人來到這酒樓之上時,旁邊的人全部被她的手下給請了出去。偌大的酒樓就這麼被她給包下了,理由只為奪得美人一笑。

    這奢侈的手法,讓卞藍對她僅有的好感也消散無疑了。卞藍張口,佯裝很受寵的接過她喂的飯菜,然後狼吞虎嚥,將自己的行為的表現給她看,同時也降低她對自己的懷疑。

    酒足飯飽之後,卞藍在她的扶持下慢慢的下樓,動作雖雅,但是那腳卻是在樓上死命的蹬著,登登作響,為這酒樓增添了不少的刺激。阿努達眉頭一皺,並未多說什麼。卞藍卻是咧嘴,開心的笑。看她能忍耐自己到何時?

    剛出了酒樓,就遇到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他帶著斗笠,從他們身邊擦肩而過,目標是她們剛出來的那家酒樓。卞藍看著他手中拎著一把劍,立即計上心來。

    卞藍立即推開阿奴達的懷抱,跌坐在地上,就這麼大哭了起來,那哭聲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不一會,便引來了圍觀的觀眾。

    她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擦拭著,口中嚷嚷道:「你——好狠的心,我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君,為你生兒育女,沒想到——」她繼續哭泣著,順便還偷偷看了一眼阿奴達那鐵青的臉,道,「我為你生兒育女——,你卻聽信那狐媚子的話,要將我腹中的骨肉給——打掉——嗚嗚——你太狠心了——」

    哭泣聲還在延續著,卞藍感覺到一股冷冽的氣息襲來,卻不是來自那阿奴達,而是來自身後的那名男子。她扭頭,看到那男子正以狠毒的目光盯著阿努達。

    卞藍心中一喜,自己賭對了,她當然如此設想,就是因為她將賭注壓在了這持劍的男子手中,同為男子,他應該會為她打抱不平才對。

    那男子本打算美美的吃一頓飯菜,然後再去尋找這天下的負心女子,卻不想會這麼巧,讓他在這酒樓門外遇到一個。

    「大夫說——我再墮胎的話,可能以後都不能懷上你的孩子了——我死了不打緊,可是我那可憐的孩子啊——讓他們怎麼是好——」說到這,卞藍的聲音開始梗咽,嗚咽聲不停的從她嘴裡發出。

    這偉大的奉獻精神,這偉大的母愛,讓在座的人都同情了一把,其中也有跟隨妻主出來的夫君,無不在同情卞藍的遭遇,同時又指責阿奴達的不是。女子三夫四侍是可以,但若忘記糟糠之夫君,實在是不值得人維護。其實,也多虧了卞心在她耳中嘮叨,能坐上正君的男子都有一定的後台背景,畢竟大戶人家的少爺,若不是坐上正君之位,那下場定為淒慘。所以他們的母親都會為他們尋覓良人。所以正君在被人欺負的時候還有人大膽的站出來維護。若是身份換到一個侍君,那可能會被街上的人指責也說不定。

    「來人,給我將他扶上馬車!」阿奴達咬牙切齒的吩咐著,怒氣已達到了頂端,她從未在眾人面前這麼出醜過,沒想到今日卻被他臨時擺了一道。看來貓的爪子並未收起來,而是比之前更加的鋒利,若不將他徹底的馴服,只怕以後還會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卞藍看著那幾個人快步朝著自己走來,害怕的抱緊了自己的身子,這一刻她的確是怕了,畢竟她可沒想過失敗之後如何應對阿奴達。

    「不要——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最後是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那慘狀還讓人心有餘悸。

    就在那些人的手伸向她時,那男子側身跳出來,將她護在身後,那劍身就這麼輕輕一碰,他稍稍用力,就將她們那高壯的身子給撞出了三米之遠。他將她拉起來,為她擦拭那哭的紅彤彤的眼睛,安慰道:「這種女人不值得你留下,以後跟著我,我來照顧你!」

    呃——這是變相的求親嗎?卞藍傻愣了一會,還未來得及說出那激動人心的話語,那些女人又衝了上來。

    卞藍被他放到一邊,耳邊只聽到他自信的說,「你先呆在這裡,讓我去收拾她們。」說完人影一晃,已到了她們中間,他每一招都透著恨絕,她真懷疑這男子是不是和阿奴達有仇。

    四周的人因為不想被波及,但又不想錯過好戲,所以就都集中到了一邊,卞藍也趁機跟著她們,擠呀擠,總算擠到了邊緣處。她回頭,再看了看那些人,發現阿奴達的目光一直冷眼盯著那位男子。而那男子雖帶著斗笠,但是那飄逸的身影,還是在她心中留下了極好的印象。尤其是他剛才那句想要照顧她的話,真讓她有了一種想要答應的衝動。但是,現在還不行,她想,有緣的話兩人終有相見之時。

    於是,在無人注意之下,她躡手躡腳的溜出了人群中,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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