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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二章 同床調戲 文 / 君別離

    「喂,我要去更衣,你們要不要去?」卞藍嬉笑的看著身後那兩個女人,從她被迫接旨的那刻起,這兩個女人就形影不離的跟著她了。無論她去何處,身後的兩條尾巴總是無怨無悔。也對,好歹這事情也是女皇陛下的密令。她們若是不聽,可是犯了欺君之罪的。

    情敵冷哼一聲,別過了頭去。卞藍眉挑了挑,看向那一臉愜意,搖著扇子的女人。

    「卞公子,請!我們在外等候便是!」卞藍大大方方的走入那人數不多的茅廁,茅廁也分里外,而且中間還隔著牆,為了方便學子們換衣所用。卞藍就這麼依靠著牆,外面是茂盛的竹林,依稀可以聽到雀鳥的聲音。空氣中蔓延著一種淡淡的熏香味,這大概是為了美化這茅廁所用。她別過眼,還可以從那鏤空的牆面上看到那兩個傻傻呆站的女人。卞藍冷哼一聲,將自己的衣擺塞入腰側之中,然後兩手開始攀爬起來,腿輕輕一躍,便蹭上了牆面。就這樣,努力的翻上牆,坐在牆頭看風景。

    一頭是茅坑,一頭是竹林。卞藍輕輕一躍,便落入地面了。爬牆、爬樹,這可是她從小最拿手的事情了。讓那兩個傻蛋去等,她可沒那麼多功夫陪著她們。

    隱蔽的竹林中,分不清東南西北,卞藍只能順著自己的感覺朝著某個方向摸去。走著走著,那竹林卻是越來越茂森,頭頂上方的天空卻是越來越陰暗。卞藍撿起一塊石頭,在那竹竿上劃了一道。每走過一條岔路口,她便劃下痕跡,好方便自己不走重複的路。

    「你找到她了嗎?」淡漠蒼老的聲音在這茂森的竹林中迴盪著,雖然很低,但是,卞藍還是清晰的聽到了。有人!她停下腳步,屏氣凝神的看著天空。這一刻,她在想,在這種地方若是做了殺人放火的事情應該沒人知道?

    她凝神聽著,只是很久很久那遠處的聲音都不曾響起。就在她腳已發麻,她想動一動的時候,另外一道聲響在竹林中響起。淡漠的的聲音在她腦中不斷的迴盪著。

    「沒有!」

    「既然沒有,就跟我走!」

    「我不會放棄!」

    ……

    卞藍躺在床上瞪著屋頂,就這麼一直想著剛才竹林中的事情,連她自己是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那聲音很耳熟,熟悉到她閉上眼睛了,那聲音還在她耳邊迴盪著。若不是這麼熟,她根本就不會浪費時間在想他究竟在尋找什麼人呢?

    吱嘎一聲,門被打開了。光線打在她的臉上,很刺眼,卞藍閉了閉眼。就感覺到一雙柔柔的手撫上了額頭,另外一隻手腕也被抓了過去。

    「沒什麼事!今天怎麼沒去聽課?」季子言把脈結束之後拎起桌上的茶壺,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急切的喝了一口。

    「剛才有事,所以耽擱了。反正也耽誤了,所以就沒去!」卞藍無所謂的聳聳肩,課程倒是無所謂,反正有那小白兔做的筆記,她只需要瞧一眼便清楚了。倒是眼前的他,究竟是何身份,「你怎麼沒和子隱一起回來?」她若無其事的問道,眼睛卻是緊緊的盯著子言。

    提到姬子隱這三個字,季子言的眉頭就高隆起來,彷彿天生就是仇敵般,一見面就吵架。季子言淡淡道:「我不知道他在哪裡,反正課結束之後,我沒有見到他。」

    是沒瞧見,還是根本就提前出來了?卞藍默不作聲,想到當初她問他究竟是何人時,他也是模稜兩口的回答了。如今再問的話,恐怕還是那個答案。

    卞藍淡笑一聲,試探性的問道:「子言,當初你為何選擇這個學院?」

    季子言將包中的東西全部攤放在床上,頭也不回道:「自然是學醫術了。」

    卞藍很瞭然的點頭,如此甚好。還未來得及感慨,那門又被推開了,因為背光的原因,卞藍的床位就放在一開門的地方,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是誰回來了。

    「藍哥哥,你今天去哪裡了?都沒見到你人!」貝爾急沖沖的坐到她床邊,擔心的問道。

    她還能去哪呀,自然是受氣去了。卞藍只要一想起浪費了一個早晨的睡眠時間就很不爽。尤其是一想到那情敵的臉色,她就更不爽了。

    不過——看到小白兔,卞藍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她委屈的撇撇嘴,拉著貝爾,在他耳旁悄聲說道:「你知不知道今天我看到誰了?」還不等到貝爾詢問,她就很主動的告訴他了,「我看見上次罵我醜怪的那個女人了。」

    「啊——」貝爾尖叫,隨後摀住了嘴巴。

    「怎麼了?」季子言轉過身來詢問著。

    「沒事,沒事,我在說可怕的故事,嚇倒貝爾了!」卞藍面帶微笑的扯謊,臉不紅,氣不喘的就將季子言給欺騙了過去。

    貝爾小臉煞白,顯然被嚇得不輕。卞藍見目的達到了,就湊過去,小聲道:「貝爾,今天她一直跟著我,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害怕極了。」

    說完,卞藍還假裝很害怕的揪住了被子,那模樣簡直像是已經被侵犯了似的。貝爾歪著腦袋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覺得很不可思議。

    「貝爾,你是不是不相信她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卞藍眼神閃爍,彷彿只要貝爾點頭,她就立即哭給他看。

    貝爾連忙搖手,道:「不是,只是很奇怪,她以前不會這樣的!」

    卞藍心中一動,莫非貝爾還和她有交情不成。於是再接再厲道:「嗚嗚,她好可惡,今天如果不是借更衣逃脫,你就見不到我了……」她就不信還不把那壞女人給抹黑了,而且抹全黑了,讓誰瞧不出來。

    「嗚,藍哥哥,別怕,以後貝爾保護你!」貝爾見卞藍揉眼睛,還以為她哭了,忍不住將她擁入懷中柔聲細語的安慰著。

    卞藍見套住小白兔了,頭枕在他的頸處,懶洋洋道:「我好害怕,今天和你睡,好不好?」

    「好!」某小白兔想也不想的回答了。

    ……

    夜晚,卞藍硬是擠進了那小小的被窩中,兩具身體緊貼在了一起。那股淡淡的處子香味一直縈繞在她鼻中,若非時機未到,她真想直接把這兔子剝皮拆骨。

    「藍哥哥,你覺不覺得有點熱?」貝爾將小臉埋入了她的胸口,都能感覺到那強勁的心跳聲,心口熱乎乎的,就連呼吸也變得急促。

    卞藍的手很不老實的環住了他的腰,稍稍用力,便拉近了兩人的距離。那纖長的雙腿就這麼纏繞上他的,不讓他動一分一毫。

    近距離的接觸,使得兩人都能聞到彼此的呼吸聲。卞藍將頭埋入他的頸脖處,那白嫩嫩的肌膚就這麼展露在她面前,香誘四射,她張開嘴,輕輕的舔著。

    貝爾則敏感的縮了縮脖子,推了推她,悶聲道:「藍哥哥,你別舔了,很癢!」這個習慣在上次他已經見識過了,感覺很奇怪,酥酥麻麻的,讓人沒力氣。

    卞藍將他的小手別在了身後,在他耳側悄聲說道:「我只是在教你夫子在課堂中所說的話而已,上次你不是理解了嗎?」

    貝爾想到上次,就忍不住紅了臉。不過她說的對,經過她對他演練之後,夫子後面所說的話就不是那麼難懂了。

    卞藍輕笑,這小白兔真好玩,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他居然沒發現她身體構造的不同,還傻乎乎的認同她的話。那,她就不客氣了。

    卞藍唇角的笑意盡斂,傾下頭,壓住了那小小的唇,淺顯易懂的開始教會他如何的接吻。貝爾本還抗拒,但卻被她固定的動彈不得。抗拒之後便開始接受了,隨著那吻的加深,兩人的呼吸都開始變得很不穩定。

    被窩內像是著了火似的,卞藍的手更是開始不規律的撫摸他的身體,雖然腦中拚命的告誡自己,要忍住,要忍住。但是,當那腹下一股股的熱流開始燃燒時,她的理智也快燃盡了。她忘記了,這已不是那具身體,她更忘記了,這女尊國女子的**強烈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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