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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七章 惡劣女人 文 / 君別離

    季子言強撐起那殘破不堪的身子,紫眸複雜的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女人。/*更新快/*請用訪問本站昨晚,她在木桶中要了他之後,似乎還不盡興,又將他硬拖到了床上……

    一想到自己所受的屈辱,他真想一掌就這麼拍死她。偏偏一對上她那張笑靨,他就怎麼也下不了手。

    看著窗外的天色,他剛想起身,就感覺到一隻手穩穩的抓住了他。

    「想去哪?」卞藍撐開自己朦朧的睡眼,很不悅的問道。

    難不成他還想當一夜情中的男人?被她上了之後,還故意跑個無影無蹤,然後讓她去尋?

    拜託,她才不會那麼無聊。

    季子言一言不發,就這麼垂著腦袋也不知想什麼。

    卞藍吃飽喝足,除了胸口的傷崩裂之外,她算是過得爽歪歪。大難不死,還有艷福,她真是做夢都想笑。

    「抬起頭,給我看看!」她不容他拒絕的挑起他的下顎,目光在那張秀氣的臉上來回的瀏覽了幾遍,雖然不是萬中選一,但卻也看得過去。

    季子言抿嘴,一想到昨晚她喊出的那個名字,眼神瞬間黯淡了下去。

    「開價,陪我一晚要多少銀兩?」卞藍嘴角噙著那壞笑,話落,就聽到「啪」的聲響。頓時,俊臉被人打了偏過去,白皙的臉上多了一個爪印。

    她輕輕一笑,似乎未感覺般,看著這個在她面前揚起手,氣的臉色發青的男人。

    「怎麼,難不成還是免費的?」她繼續調笑,這就是她以前當痞子時慣用的笑容。她天生就喜歡這樣,沒有約束,自得其樂。

    她,她居然把他當成……當成出來賣的。

    季子言氣的胸口上下起伏,手掌再次落下,卻是被她輕易的抓住了。

    她一翻身,就將他壓在了身下,嬉皮笑臉捏了捏那張因掙扎而紅的臉,道:「男人太凶,會沒人要的。」

    說完,身體輕輕一抬,就再次將他納入體內。卻見他身體僵直,似乎還未習慣她的霸道。

    「不要,你個混蛋,快放開我!」被氣昏了頭的男人,凶狠起來就像一頭野獸,而且她身下的那只還是心受傷的小野獸。

    卞藍壞心,不顧他的掙扎,上下起伏,她喘息道:「不要!我喜歡看到你變臉的模樣,我的小——言——言。」

    季子言瞪大了眼,不相信的看著他,他已經盡力偽裝,盡力的不開口,就是為了不想讓她知道他是誰。因為,他害怕自己連以另外一種身份呆在她身邊的機會都沒有。

    卞藍壞心的笑著,他真當她是傻子呀?雖然相處的不久,但好歹也曾在一個屋簷下住了十幾天,那種氣息,那種淡定,還有他那聲音,她可都牢牢的記在了腦海中。雖然不知他是如何識破了她的性別,但,既然他自己送上門來,她沒有不接受的道理。感覺到身下的人停止了掙扎,借此機會,她傾下身,堵住了他的嘴,轉移他的思緒,再次將他拉入了情*yu之中。

    激*qing過後,她胸口的傷口似乎又裂開了,季子言是著急的為她敷藥,包紮。她卻不甚在意的摟著他,一手死死的環住他的腰,就怕他再次跑了。一手輕輕的擦著他臉上的淚痕,道:「哭什麼,剛才你不是還很用力的打了我一個耳光?」

    再說,剛才是誰忘情的在她身下喜極而泣?

    季子言已被她氣的說不出話來,只知道她很不一樣了,變得像個淫賊,他咬住唇,倔強的不與她說話。

    「開口,否則我讓你三天下不了床。」她威脅道,就不相信他還能承受的了。不過,這女尊國女人的欲*wang好強烈。她都感覺到了那種澎湃的**,一來,她就停不下來。這不,她們已經折騰了一晚,今日她卻又……哎,以前她雖然也空虛會找個男人隨便玩玩,但是,也沒到一看到男人就想上的地步。

    「不要!」他拒絕,實在是累到了極點,若不是還有那一點點的武功底子撐著,他早不知道暈厥多少回了。

    「言言,我身上的毒是你解的?」卞藍撫摸著他的後背,壞心的想要引起他的欲*wang。

    季子言雖對她剛才的行為生氣,但是還分得清何謂輕重。雖有些怨她,卻也想到了她女扮男裝為的是什麼。他想了想,「你的毒,是誰下的?」

    卞藍眼中閃過一絲邪氣,一想到那個陰狠的男人,她就將他捉過來,狠狠的揍他一頓。

    「姬子隱!」

    下次,再讓她遇到他,絕不會像這次陰溝裡翻船,栽在他手裡。

    季子言一想到那死對頭,就忍不住的唾棄道:「我就猜到是他!」因為姬子隱慣用毒藥,兩人在課堂中沒少為醫術上的問題吵鬧過。

    卞藍嬉笑一聲,捏住他的下巴,好奇的看了一眼道:「你是泉真國的人?」

    雖然不知道他是如何將頭髮的色彩變了,但是那紫眸卻是泉真國的象徵。如此想來,駱冰怕也是泉真國的人了。

    季子言動了動,想要脫離她的魔抓,卻不想她擁得更緊了些。

    「你放開我!」他怒瞪她,有些惱火。

    卞藍一臉無害的笑著,「都是我的人了,你還想去哪裡?」她可是清楚的記得,那個什麼男子處夜經歷**,可是會流血的,昨晚那浴盆中的血不知道是她的,還是他的呢!

    「你、你、你——」季子言已多次面臨崩潰的邊緣,又羞又惱。他從未想過那個一臉正經的卞藍褪去偽裝之後居然變成了這幅德行,實在是和他記憶中那模樣相差甚遠。

    卞藍湊過去,在他唇邊輕輕偷偷一吻,能看到那風輕雲淡的人如此變色,真是大快人心。

    「小言言,怎麼辦呢?」她裝著很苦惱的樣子,深情的揪了他一眼,「我好像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她似乎戲弄他戲弄的過癮了,以後若是沒有他這氣鼓鼓的模樣,可怎麼是好呢?

    季子言臉上的潮紅本還未褪去,紅彤彤的,給人一種羞澀的錯覺。聽到她的「告白」,他垂著頭,小聲辯道,「騙人,你昨天還叫著其他男人的名字呢!」

    駱冰?卞藍嬉笑道:「其他人是其他人,你是你,誰也不能代替誰。」

    如果是駱冰,怕是他直接飛走了,哪裡會讓她調戲的這般過癮啊。

    「哼!」是男人都喜歡聽甜言蜜語,季子言也不例外。卞藍的好話一說,他那強勢的態明顯減弱了。

    她抱緊了他,若無其事的問道:「言言,你的醫術能不能讓啞巴開口說話?」

    季子言猛搖頭,他又不是被譽為醫仙的師傅,怎麼可能會有如此能力。更何況,啞巴還分是先天和後天的,若是先天的,怕是師傅也沒辦法。不過若是後天的,說不定能試試看。

    卞藍見他很快的否定,立即皺了皺眉,不過也沒有放在心上。只道:「言言,老實說,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是女人的?」

    她早已摸過自己的喉嚨,那半年的藥性似乎過了,而她現在是實實在在的女子身。季子言懂醫術,是不是他早就看出了她的女兒身?

    季子言躺在她懷中,乖巧的不動,將她昏迷之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只是隱瞞了他尋找她的那一段。

    「淫毒?」卞藍有些明白為何她的**一旦破口就變得特別強烈了,原來這身體早中過毒。

    火石電光,她突然憶起了那契約上的一條,不准接近男色,是否那黑衣男子早知道她會如此,所以事先約束了她。只是他沒料到她會遭遇意外,而且一不小心又碰了男色,這才引發了在她體內的炸彈。

    卞藍嘟著嘴巴,開始思索著之前所發生的一切,總是覺得讓一個堂堂女人,扮男人太詭異。可能,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這具身體上會有何秘密,畢竟她是個外來者,碰巧佔用了她而已。

    季子言見她沉默了,還以為她擔心這毒在她體內發作,忍不住安慰道:「你放心,有我在你身邊,雖然暫時解不了,但是卻可以抑制。」

    卞藍繼續沉默,她突然笑道:「言言,你剛才說那偽裝成男人的藥是你師父獨有秘方,不知道還有沒有?」

    「有,這藥我已學會配製了。」季子言淡淡說道,他當初沒看出來是因為她體內有兩種毒藥的成分混淆了他的視線,若不是那一頭青絲變了顏色,他也萬萬不會料到她會是他一直要找尋的人。

    既然有,那她就不客氣了。只是……

    「既然這藥是你師傅的獨門配方,那當初他將這藥都給了什麼人?」卞藍思考著,說不定順著子言的師傅查下去,很快就能瞭解到那黑衣男子的身份了。

    季子言眉頭皺了皺,很不解的看了卞藍一眼道:「當初不是你父親帶著你去求藥的嗎?」

    這話中的試探……

    卞藍立即想到季子言也是個細心謹慎之人,忍不住諂媚一笑:「我前一段時間被砸破了頭,有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哦!」他淡淡的應著,似乎已相信了她的話。

    卞藍暗自捏了一把汗,卻因為精神分散,導致了一個重要的線索就這麼被她錯過了。她立即轉移了話題,「言言,你說那姬子隱有沒有逃脫了?」

    季子言眉頭一皺,思考起來,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從帶她離開向師傅求救以後,他也沒有回過書院。怕是現在他們都在尋找她們了。

    卞藍卻是細想,以姬子隱那不可一世的傲氣的性子,定是以為她這次必死無疑。那麼,他應該不會輕易放棄查探禁地的秘密,更何況,他心態不正,必定要殺了幾個人才能洩恨。

    卞藍神秘一笑,道:「無論如何,我們都應該來一招關門——放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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