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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 月娘的身世 文 / 賊眉鼠眼

    劉引的問道。

    溫森聞言神色頗有些自傲的道:「大人,咱們影子執行過多年任務。畢竟不是光吃乾飯的,論打探消息,追查線索,誰能比咱們強?綁架大人的馬車在徐州府附近失了蹤跡,咱們循著蛛絲馬跡便找來了。

    龍武軍的馮將軍也領了五千軍士出了營,協同尋找,皇上有旨,找到大人後,馮將軍的五千軍士交由大人統一指揮,如今馮將軍他們駐紮在離此七十里外的徐州城外,大人,是否有令示下?」

    「什麼令?」方錚愕然。

    「大人,據屬下探知,這青龍山上住著一群土匪,大人是否被他們所劫持?要不要屬下通知馮將軍,請他率軍來攻山?」

    什麼?難道要我帶著朝廷的官兵去攻打青龍山?那可不成,老子還兼職青龍山二當家呢,兩邊都是我手下,怎麼能讓手下們狗咬狗?咳,形容錯了,是自相殘殺。再說了,老子的第五房夫人還在山上呢,打壞了你們賠得起嗎?

    「放屁!放狗屁!」方錚一楞之後,跳腳罵道,「誰讓你們攻山了?都給老子消停點兒,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輕舉妄動!」

    溫森大是愕然,怎麼一提起攻山,大人就急了?

    方錚站起身轉了兩圈,沉吟片刻後。緩緩道:「第一,趕緊派人回京城,向我家人和皇上報信,說我沒事,把所有撥尋我的人馬都撤回來。那麼多人吃吃喝喝的,多浪費銀我回了京城,皇上要我墊錢。我多虧呀。」如今國庫空虛,沒準皇上還真會這麼幹,反正方錚是他女婿,不用太客氣的。

    「第二,派人跟馮將軍說一聲。請他按兵不動,說不準這段日子有事兒用得著他幫忙呢。」

    「第三,影子兄弟們留幾個人下來,在這山上潛伏,隨時幫我傳遞消息,等我下一步的命令。其餘的人分散開,四處打聽一下消息,看能不能探到這件案子的線索,爭取早點挖出那個***幕後主使!」

    溫森一一應命,心中稍定,瞧大人下的命令,一樁一件,條理清楚。邏輯合理,看來大人腦子沒壞,蒙天之幸呀」

    「第四,」方錚嚴肅的面容忽然一變,湊到溫森耳邊猥瑣的笑道:「哎,,有藥嗎?」

    溫森大愕道:「什麼藥?」

    「*********,**什麼的,有嗎?」方錚笑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神態猥瑣之極。

    溫森趕緊一本正經道:「大人,屬下不是那種人,這介」沒有。」

    方錚不悅:「這個,可以有。」

    溫森苦著臉:「這個……真沒有。」

    方錚不高興的道:「我說你們怎麼回事呀?行走江湖的必備之物都沒有,你們在外面出任務是怎麼混的?」

    溫森委屈的解釋道:「大人。行走江湖也沒必要用那些東西呀,那是採花賊才用的,大人您若是要毒藥。屬下們身上倒是備了幾種,保管入口即死,半口氣都不讓他多喘神經病!難道要老子謀害親妻嗎?方錚狠狠瞪了溫森一眼,沒搭理他。

    溫森見方錚沒理他小心翼翼道:「大人,屬下多嘴問一句您要*********,**什麼的,幹嘛用呀?莫非這窮山溝裡還開著窯子?大人用這個以增,,呃,以增情趣?」

    方錚一翻白眼:「管得著嗎?我不管啊,趕緊給我弄去,明日天黑之前要送到我手上。」

    溫森求助的看了看眾屬下,屬下們動作一致的攤手,神情很是無奈。溫森滿臉為難的答應了下來。

    組織找到了,命令下達了,方錚覺得渾身輕鬆極了。舒坦的伸了個懶腰,拍了拍屁股道:「好了,你們走吧,我上山去了。」

    溫森和影子屬下聞言大驚:「大人,您還回山上幹嘛?您不回京城嗎?」

    確定了,方大人自從被人綁架後。肯定受過非人的折磨,導致整介。

    人失常,居然被人綁上癮了」

    方錚頭也不回的道:「我當然是去泡妞,,咳,不對,去打探敵情。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綁我的那小子還在山上呢」幫我跟長平公主說一聲,她老公我過幾日便回去在眾人迷惑不解的目光中,方錚大搖大擺的消失在了山路的拐角處。

    「頭兒,大人」這是玩的哪一出啊?好好的幹嘛不回京,非得在這山上窮折騰,這是為什麼呀?」方錚走後,一名影子屬下忍不住湊在溫森耳邊道。

    溫森臉一板:「閉嘴!問那麼多幹嘛?大人怎麼說,咱們就怎麼做!」

    方錚網回到山上,鬍子臉便一臉嚴肅的告訴方錚,羅月娘正找他有事。

    方錚趕緊直奔她的屋子,心中莫名的驚喜,這小娘們兒莫非想通了?嫁給趙俊那種小白臉太委屈了,嫁給我多好,我除了長得沒他帥,其他的哪樣比不上他?長得帥能當飯吃嗎?膚淺的女人才只看外表呢。

    懷著喜悅的心情,方錚三步並作兩步,進了大屋的後院。後院是羅月娘住的屋子,院中稀拉種著幾株梅花,時值寒冬,梅樹上點點嫣紅的寒梅,正迎著凜冽的寒風傲然綻放。

    院內靜悄悄的,沒聽見一點動靜。方錚心中又是一喜,土匪窩不大。也沒大戶人家那麼多規矩,不須通傳稟報什麼的,來便來了,走便走了。此時後院空無一人,羅月娘如果在幹什麼比較隱秘的私人事情該多好呀,比如,,洗澡。

    輕輕踮著腳,方錚放慢了步子,貓著腰,像個慣偷兒似的,悄悄走向羅月娘住的屋子。

    如果正好瞧見她在洗澡。該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兒呀!不管是不是,先別發出聲音是沒錯的。

    想像著羅月娘除去大紅色的勁裝。露出香凝滑脂的雪白肌膚,浸泡在熱氣騰騰,氣霧繚繞的木桶裡。那副撩人勾魂的畫面,嘖嘖小,躡手躡腳走到羅月娘的房門前。方錚弓著身子,微瞇著眼,朝門縫中窺去,裡面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見,方錚心中不禁暗暗責怪,大晚上的,洗個澡怎麼能不點燈呢?洗錯的方了怎麼辦?一隻味味洗了兩遍。一隻咪咪卻沒洗,那多不好。趕明兒得勸勸她,這不點燈的習慣不好,偷香竊玉是方大少爺的強項。沒點燈怎能難到他?

    輕輕在門上一用力,咦?門沒閂?這娘們兒太不小心了,兩百多號人住在一起,就她一個女的,怎能不閂門呢?若遇到偷看她洗澡的淫賊怎麼辦?這娘們兒忒粗心了!

    沒發出一點聲音,方錚緊緊抓著門邊,一絲一絲的將門推到正好容一人進出的程度,這個過程耗時大概半柱香。

    管做什麼,都是需要耐性的,偷窺也一樣。

    屋內仍然沒動葬,方錚覺穿越之紈褲少爺vip章節目錄第二百一十八章月娘的身世有太壽怪,莫非她沒在洗澡怎麼一點兒水聲都聽不到舊甭管她在幹什麼,既然進來了,老子就不能空著手出去,哪怕她在睡覺,老子也得摸她一把再走」,方錚趴下身子,像個潛入敵後的特務似的,一點一點的匍匐前進,往屋內爬去。站著走進去目標太打眼。容易被人發現,還是趴著比較全。

    忽然,他覺得背部受到了一下重擊,感覺像被一匹馬踏過似的,從未受過如此重創的他,不由大叫了一聲:「哇」

    淒厲的叫聲在止。谷的匪窩中傳出老遠。

    還沒來得及叫救命呢,方錚接著便感覺一隻小巧的腳踹上了他的腰。將他整個人踹出了好幾尺,方錚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渾身劇痛無比,提著最後一口氣,大叫道:「住,住手!是我呀」誤會了!」

    潛進羅月娘的房間挨了打,打他的除了房間主人,還能是誰?

    幸好這一聲叫喚來得及時,黑暗中,聽見一個悅耳的女聲訝異道:

    「是你?」

    接著屋內便點起了蠟燭,昏暗的燭光下,照映出羅月娘那張絕色脫俗的俏臉。

    方錚鬆了一口氣,這條命保住了,如果不是他及時出聲,絲毫不用懷疑,羅月娘絕對會殺了他。生活在這樣血腥的環境裡,像羅月娘這樣的單身女子,對環境的警覺性是非常高的,稍有異動便會痛下殺手。

    方錚站起身來,哎喲叫喚著揉了揉疼痛的腰部,這小娘們兒下腳可真狠,該不會一腳把老子踹成腎虧了吧?吸取教刮,下次再也不鬼鬼祟祟進她房間了,安全第一,會武功的女人別胡亂招惹」

    燭光下,羅月娘俏臉通紅,懶懶的倚在椅子上,手裡拎著一壺酒,渾身散發出濃烈的酒氣。原來她網才一個人在黑乎乎的房間裡喝酒來著。

    「你鬼鬼祟祟進我房裡來幹嘛?」羅月娘斜睨了他一眼,醉眼朦朧的道,接著毫不淑女的打了個酒嗝。

    方錚皺了皺眉,瞧她這模樣,喝了不少啊,好像她每次有煩心事時。都會喝酒。

    「不是你找我有事嗎?」方錚面色坦然道,方纔他鬼鬼祟祟的行為彷彿完全忘記了。

    「是嗎?我叫你來的?我找你有什麼事?」羅月娘好像喝多了,秀眉輕顰,想了一會兒,仍沒想起來。

    接著羅月娘嫵媚的大眼似笑非笑的睨著方錚,悠悠道:「不管什麼事,你進別人房間都是爬著進來的?」

    方錚老臉一紅,尷尬道:「這個最近腳疼,換個方式走路,咳咳,」

    隨即方錚趕緊轉換話題,滿臉關心道:「你怎麼又喝酒了?」

    羅月娘俏眼一翻,哼道:「管得著嗎?老娘想喝就喝,你是我升麼人?」

    我是你未來的老公呀。方錚默默望著微醉的羅月娘,在心中悄悄的道。

    「我是你的二當家呀,是你的助手,是你的,伴侶,也是你的……貼身小棉襖。」方錚笑道。

    羅月娘吃吃一笑,一手倒提酒壺。就著壺嘴又喝了一口酒。

    「當家的,你怎麼了?」方錚見她一個勁兒的喝,心裡忍不住有些疼。

    羅月娘打了個酒嗝,含含糊糊的道:「你」你說,我」我像那種水性揚花的女人嗎?」

    方錚一撇嘴,咕噥道:「我倒希望你是呢」

    「你說什麼?」

    「啊!沒什麼,當家的,你怎麼可能水性揚花呢?咱山上的兄弟誰不知道你是有名的貞潔烈女,正經得夠蓋一座牌坊了」

    羅月娘聞言神色怔忸,良久。幽幽的歎了一口氣,道:「大家都知道,我平日大大咧咧慣了,可男女之防還是很有分寸的,為何他要給我背上個不潔的罪名?」

    方錚一楞,轉念便明白了,這是在趙俊那兒受了氣呢,所以喝酒。

    隨即方錚怒意勃發,眼中暴射出凶狠的戾氣,媽的!這是老子定下的女人,你個王八蛋敢欺負她?等著,老子大隊人馬就在山下,隨時找個由頭滅了你個王八蛋!

    羅月娘抬起頭,靜靜的看著窗外的夜色,似傾訴又似自語,低聲幽然道:「我那死鬼老爹,天生便是土匪,我母親,她其實是個官家小姐。有一年,我母親回鄉省親,在青龍山下,被我老爹給劫了,然後她便被老爹搶到了山上,做了壓寨夫人,呵呵,挺老套的故事,對吧?」

    說著,羅月娘醉意朦朦的朝方錚眨了眨眼,嬌媚的大眼水波蕩謙,像一塊湖泊般令人心醉。

    方錚癡癡的看著她,心中有些恍然。原來她的身世是這樣的。難怪在她身上,總像有兩種人格,時而狂放,時而沉靜,原來她的父母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性子,揉合在她身上,便成了她現在這種性格。

    「後來呢,其實也很老套。官家的卜姐慢慢喜歡上了那個粗擴豪邁的土匪頭子,死心塌地的跟了他。母親被搶上山的第二年,便生下了我可惜,還沒等到我滿月。母親便得了急病,去世了。我那死鬼老爹一直沒再娶妻,甚至立下了規矩,青龍山從此只准劫財,不准劫色,他說,別再禍害人家良家姑娘了,山上太悶,姑娘家過不慣的。咱們過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憑什麼讓人家為咱們擔驚受怕?入了這一行,還是絕了找老婆的心思吧。想女人了,自己掏錢去窯子,樂過了就回來,就別打良家婦女的主意了「有一年春天,老爹獨自下山被官兵發現了,一路追殺而來,他受了很重的傷,匆忙躲避之中,慌不擇路的闖進了趙俊的家。趙俊的父母是老老實實的良民百姓,一輩子本本份份的,可他們還算有些擔當,將我老爹藏好,又騙得官兵往別處追去。就這樣救了他一命」於是,我那死鬼老爹滿心感激之下,與趙俊的父母結下了交情,後來,更是定下了兒女親家,時常將我帶下山去,與趙俊玩耍,那一年,我兩歲,趙俊也才三歲方錚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只是不知趙俊後來怎會成了現在這副德性,方錚心裡清楚,趙俊如今已經深深的陷入了朝堂爭鬥的污水裡,不管他是被人利用,還是受人指使。他的下場絕對好不到哪裡去,他這樣的角色,在權勢人物的眼中。甚至連做一顆棋子的資格都沒有,充其量只是炮灰,用完就扔的那種。

    羅月娘又朝嘴裡灌了一口酒。喝完。她將酒壺往桌上重重一頓,嫵媚的大眼瞧著方錚,冷不丁開口問道:「說!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啊?」方錚聞言,驚得一下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這小娘們兒,眼光可真夠犀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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