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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四十四章 逼良為娼 文 / 賊眉鼠眼

    川慢著!把他帶回來!」方錚沉聲喝道

    屬下又架著葉敏之回了大牢,一干影子管事圍了上來。,,一言不發接過葉敏之,將他按跪在地上,一名管事熟練的掏出隨身帶著的紙筆。隨手拉過牢房內一張搖搖欲墜的舊桌子,將紙筆鋪於其上,然後所有人都默不做聲的盯著葉敏之,眼中散發出逼人的寒光。

    玩鬧歸玩鬧。可一旦事涉泰王下落,影子表現出了專業的素質。本是一場帶著欺凌性質的探監。現在已經變成正式的審案了。

    方錚眼睛微瞇。盯著跪在地上簌簌發抖,還未從死裡逃生的慶幸中醒過神來的葉敏之,半晌,方錚沉聲道:「葉敏之,你知道泰王下落?。

    葉敏之舔了舔乾枯的嘴唇。默然點頭。

    ,「你可知道,給朝廷提供虛假情報是個什麼罪名?。方錚警告道:「懂不懂什麼叫凌遲?就是把你身上的肉一片兒一片兒的割下來,一個好的劊子手,下刀割了一千多片肉後,受刑的犯人卻還沒死,只不過」那個犯人所受的痛楚和折磨,卻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由於這種刑罰太慘無人道,我朝律法中已不太常用,除非犯下了謀反大罪,葉敏之,你綁架朝廷欽差大臣在先,本已是誅九族的死罪,如果你為了活命而提供虛假情報,很快你就會嘗到凌遲是個什麼滋味兒了」

    葉敏之身子仍在發抖,神色驚懼而頹喪,沉默半晌後。才道:「方大人,好死不如賴活。葉家全族已落得這步田地,小人還怎敢騙你?」

    方錚聞言神色稍緩,一撩官服下擺,施施然坐在牢房中鋪了乾草的木床上。慢悠悠道:「你既知道後果,我就不跟你廢話了。說吧,你是怎麼知道泰王下落的?你以前認識泰王嗎?」

    葉敏之道:「我」小人乃世家子弟,平素交遊尚廣。泰王以前也是喜遊歷的性子,而且他的封地在揚州,離我杭州不遠,家父曾帶小人去拜訪過泰王,泰王很年輕,而且待人很隨和,絲毫不見皇族親王的架子,一來二去,小人與泰王倒也熟捻起來」

    ,「後來泰王兵發揚州城,小人與,」與大人您又有仇怨,所以派人綁了大人您和韓亦真,原打算將」大人您送予泰王,韓亦真留給自己,待泰王功成之後。小人可以借此尋個晉身之階,為葉家門據添些光彩。屆時泰王得勢稱帝小人至少也該有個侯爵之位,那時小人再向韓家提親,不怕韓家家主不答應,」

    方錚恍然,原來葉敏之綁架自己不完全是為了爭風吃醋,還存著拿自己向泰王請賞的心思呢,這些世家子弟心裡怎麼都這麼髒呀?

    ,「說正題,泰王的下落呢?」

    葉敏之頓了頓,嘶啞著聲音道:「小人綁架大人之後,沒想到大人竟然逃了

    放屁!」方錚大怒道:「會說人話嗎你?什麼叫「逃了,?老子那叫機智脫困。脫困!懂不懂?技術含量很高的活兒!」

    「是脫困」。葉敏之瑟縮了一下,接著道:「大人」脫困後,小人急了,大人是欽差大臣,若無法將您挾制住的話。一旦大人脫困而出。會給我葉家惹來酒天大禍小人心急之下便收拾了東西往北逃去。到了嘉興府,果然見城門四處張貼小人的海捕文書。又聽說杭州葉家已經被駐軍包圍小人不敢在嘉興多留,很快便出了城,後來,後來小人在半途中接到了家父傳遞出來的消息

    ,「你爹跟你說了什麼?」

    「家父說,葉家覆滅在即。命小人趕緊去投奔泰王,並言及泰王起兵,不少世家在其中都出了一份力,包括我葉家在內,亦提供了不少財力物力,我若去找泰王,泰王必會容我,有了泰王的支持,大人您投鼠忌器,必不敢隨便對葉家下手。如此亦為葉家留下一線生機」

    「那個時候泰王已經兵敗了。惶然如喪家之犬,你去投奔他,有前途嗎?」方錚斜睨著眼哼道。

    葉敏之苦澀的歎了口氣:「我和葉家已陷入絕境,正如溺水之人忽然發現水上漂著的一根稻草,不管有用沒用。總還是抓到手裡再說。泰王縱然兵敗,可虎死威猶在,待在他身旁,總比四處惶然躲避朝廷追捕的官兵要強上許多

    方錚皺眉道:「好,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你父親命你到哪裡去投奔泰王?泰王如今躲在何處?。

    葉敏之神色數變。沉默半晌。卻不知哪來的勇氣,抬起頭直視方錚道:,「大人恕罪,我若說出泰王的下落,你可願意饒我一命?小人願與大人做這筆交易,用泰王的下落來換我不死。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嗯?」方錚眉頭深深皺了起來,盯著葉敏之看了一會兒,忽然臉色一變,身形閃動。狠狠一腳踹在葉敏之的胸膛上,將他踹得往後一仰,整個人在地上滾了兩圈兒,接著牢房內便傳來他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聲。

    「葉敏之,你是不是還沒搞清楚狀況?做交易?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做交易?你配嗎?你是不是以為拿泰王的下落要挾我,我就不敢殺你?你不說沒關係,我手下多是刑訊之能士,他們有幾百上千種方法讓你開口,交易?哼!憑你也配?」方錚輕蔑的看著葉敏之。

    葉敏之神色驚惶,冷汗已浸濕了一身囚衣,他頭髮披散著,臉色灰敗得像個死人,隔了半晌,他長歎一聲,淒聲道:「好吧,我便告訴大人也罷,只求大人能留我一具全屍」

    「泰王兵敗之後。敗軍餘者一萬多人,往齊州逃竄而去。可是」,泰王並未與敗軍在一起,他葉敏之囁嚅幾下,終於咬牙道:「泰王仍留在江南

    方錚大驚,沉聲道:「泰王仍在江南?他為何沒逃?。

    葉敏之苦澀搖頭道:「泰王留在江南的用意。他怎會告訴我?我只知道他在兵敗時曾命麾下軍士與他換了衣裳,然後在親兵的護衛下往南逃了,後來他得知葉家被駐軍包圍,他曾傳遞消息與家父,請家父聯絡江南各大世家,說朝廷有意剪除世家勢力,請大家同仇敵愾共抗朝廷,並說他若為帝,必將厚待各大世家。賜世家無上榮耀和富貴。世代不相瞞相欺。永保世家枝繁葉辦,」

    方錚聞言心頭一沉,好一招釜底抽薪!泰王果然不是個簡單角色,若江南的世家真被他煽動起來。那整今天下豈不是大亂?當時泰王兵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往北逃竄的那一萬多敗軍身上。幾乎每個人都認為泰王一定在敗軍之中,幸好自己一時心血來潮進大牢想看一看葉敏之,無意中竟得到如此重要的情報。

    「泰王到底藏在哪裡?」

    「離揚州不遠,就洩物」!東六十餘里的伏牛山,泰至兵敗!後一直藏在;冰他一起的還有五千餘精兵」

    葉敏之說完之後,渾身的力氣如同被抽盡了一般,虛脫的癱倒在地上。大口喘著長氣,臉上一片絕望之色。

    方錚一楞,站起身與身後的溫森和影子管事們交換了個眼神。

    溫森湊在方錚耳邊輕聲道:「大人可還記得屬下曾與大人稟報過。伏牛山上有數個能容納萬人的藏兵洞?葉敏之此言到不似作假

    方錚點了點頭。低聲道:「速派人去查,不可打草驚蛇,若真發現泰王蹤跡,立刻回報!」

    溫森急忙應命,然後膘了葉敏之一眼,道:「大人,這傢伙怎麼處置?」

    方錚哼了一聲,甩了甩袖子便往外走去,一行人亦步亦趨的跟著他出了牢房大門。

    「葉敏之暫時留他性命,若發現他提供的是假情報,老子就真讓他嘗嘗啥叫千刀萬剮」

    「大人」仁慈真厚!」

    「那是自然,本官是個心軟的人吶」不過呢。讓那傢伙舒舒服服躺在牢房裡吃白食也不好,年輕人,不能搞得這麼頹廢,得讓他明白多勞多得的道理方錚沉吟道。

    溫森試探道:「要不,「讓葉敏之去做苦役?」

    方錚搖搖頭,然後嘴角一扯」慣有的壞笑表情出現在他臉上。

    溫森見狀眼角一跳。舉凡大人露出這種表情,肯定是想到了什麼生兒子沒屁眼兒的缺德主意,」

    方錚嘿嘿笑道:「我瞧那葉敏之細皮嫩肉,風度翩翩,資質委實不錯,差一點就趕上我了。這麼難得的品相,做苦力豈不是大大浪費?」

    「大人,呃您打算如何處置他?」

    「讓他去接客吧。」方錚一副深謀遠慮的模樣。

    「咳咳咳」包括溫森在內,一干影子管事同時嗆咳起來。

    「大知…讓他,讓他去接客?」溫森吃驚問道。

    「是呀,陣亡了那麼多將士,朝廷國庫空虛,不想辦法撈點兒銀子,怎麼撫恤將士們的遺屬?本官這也是迫不得已啊」方錚不勝喘噓道。

    溫森忽然一手高高舉起,大聲道:「大人。屬下願意為將士們獻身!」

    「屬下也願意,」

    「屬下也願意

    「大人,有這種好事別便宜了那個沒用的紈褲子弟呀,肥水不流外人田

    一干影子管事紛紛舉手。

    方錚一楞:「這是好事嗎?你們都願意去接客?」

    「撫恤陣亡將士,屬下義不容辭。赴湯蹈火且不惜,更何況區區接客乎?」眾人挺起胸膛,一臉悲壯決然。

    方錚神色頗有幾分古怪的掃了眾人一眼。沉默半晌,才悠悠道:「認識你們這麼久,我真沒想到你們居然有這種嗜好,看來我一直置身於狼窩而不自知呀…也罷,君子有成*人之美,既然你們都願獻身,本官甚感欣慰,溫森,你待會兒去安排一下,找幾個揚州本地的富商,嗯,好男風的那種,然後你們就排著隊去他們府上獻身吧,每次一千兩銀子,不許貪污,不過事後我可以給你們一百兩的提成」

    「男,「男風?」眾人立馬傻眼。

    方錚環視一圈,望著眾人錯愕的表情,冷笑道:「不然你們以為是什麼?給你們每人找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你們既爽了又撈著銀子,一舉兩得是吧?真有這種好事老子自己就親自上了,哪還輪得到你們?」

    「這個」…大人。屬下素有暗疾,實不適合接客」

    「大人,屬下昨天剛得了痔瘡」

    一干屬下七嘴八舌推托。

    方錚掃視眾人一眼,扔下一個鄙夷的目光。

    「呸!一群敗類!」

    得到泰王下落的消息後,溫森便飛快派了影子去伏牛山潛伏追查。

    揚州城的夜色悄悄降臨,大亂初定,民心稍安。街上又開始了如往常般的喧囂繁華。

    大腹便便的富商,搖著折扇風雅不俗的年輕公子,身著便衣閒逛的官員,各色各樣的人結束一天的忙累,開始了紙醉金迷的夜生活,城內各家酒肆青樓也開始忙亂起來,向晚燈燭熒煌。上下相照,濃妝艷抹的歌女舞伎粉墨登場,紛揚手絹招攬客人,吸引文人才子相聚青樓共奏管弦,好一派歌舞昇平的太平景象。

    揚州城內一家名叫和樂樓的青樓廂房內,粉色的帳幔慵懶的垂於光滑的白漢玉地板上,襯映著桌上兩盞搖曳的紅燭氣氛顯得分外旖旎曖昧。

    一眾影子屬下嘻嘻哈哈將梳洗得乾乾淨淨的葉敏之推進了廂房,然後環臂站在門口,眾人皆不說話,只是看著葉敏之嘻嘻之笑,笑得葉敏之頭皮一陣發麻。

    「你「你們要做什麼?」葉敏之早已不復世家公子的盛氣凌人,此刻他眼睛睜得大大的,目光中的驚恐之意怎麼也掩飾不住。

    「哎,這句話說早了,待會兒你再說,會顯得更有氣氛」方錚負手慢慢踱進了廂房的門。

    「方「方大人,您這是」葉敏之期期英艾。

    方錚摸著下巴仔細打量了一下梳洗過後的葉敏之,只見他一身乳白色文士長衫,頭髮挽得高高的。髮髻上隨便繫了一塊方巾,腰間懸著一方納福玉珮,腳下穿著一雙新制的軟底緞面方鞋,再配合他英俊風流的模樣,一副卓爾不群,明眸皓齒的好相貌。

    方錚打量半晌,忍不住嘖嘖讚歎道:「媽的!果然是一副小白臉的模樣!簡直天生吃這行飯的料子,老子承認不夠你帥,你贏了!」

    「犬「大人,您究竟想做什麼?」葉敏之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敢打賭,這位方大人肚裡肯定在咕嚕咕嚕冒壞水兒」

    方錚笑瞇瞇的勾住他的肩膀,笑得格外和善:「葉公子啊,你綁架我的事兒還記得吧?」

    葉敏之哭喪著臉點頭。

    方錚笑得更和善了:「你一腳把韓亦真踢成了重傷,你也不會忘了吧?」

    葉敏之神色黯然,歎氣不已。

    「宰相肚裡能撐船,這些事兒我就不跟你計較了,我下令把你從牢裡接出來,又派人給你梳洗打扮,又給你新衣服穿。你瞧。我對你多好,我對自己的老婆都沒這麼好過,葉公子,你是不是也表示一下?」

    「表表示什麼?」葉敏之一顆心提起老高。

    方錚笑得像天使一般純潔:「很簡單,我今兒幫你找了一位大買主,人家真大方,一甩手就是千金呀,別人只求與你一起喝喝酒。跳然後一一秉燭夜談,一起聊聊人生,談談理想」

    「你要我做面首?」葉敏之不蠢,一聽就聽出了方錚話裡的意思,不由大驚失色,臉色師的一下就變白了。

    「面首?嘶一一這個詞兒利是很貼切」方錚沉吟道。

    「不,不行!方大人,士可殺不可辱」

    「呸!你是什麼狗屁「士,?你有功名嗎?你有官職嗎?你他媽連秀才都不是,少給老子談「士。!老子才是正兒八經有功名有爵位有官職的「士」今兒老子這個,「士,行尊降貴親自給你拉皮條,你丫應該感恩戴德才是

    「方大人,我求求您了!放過我吧!若您實在覺得不解恨,一刀殺了我也成,求您不要如此糟踐我」葉敏之撲通一聲跪下,苦苦哀求道。

    「那怎麼行,我以後還要把你當成搖錢樹呢,怎麼捨得殺你?」

    見葉敏之一副惶然無依的模樣,方錚勸慰道:「其實男女之間的那點破事兒,你玩了這麼多年,早該換換味了,我在京城認識一個名叫李觀魚的同志,人家對男女之事嗤之以鼻,說什麼男子菊門之緊湊香暖,猶勝女子」嘔,咳咳,不好意思,我失態了」

    用力勾住葉敏之的肩,方錚接著勸道:「人生苦短,如草木一秋,葉公子如此年輕,對這些間的萬事萬物都應該抱著一種嘗試的心態,分桃斷袖之事,聽說很刺激,葉公子也該試一下才是」

    葉敏之臉色灰敗的張了張嘴,網要說什麼,只聽得門外影子屬下語含笑意的稟道:「大人,李員外已到樓下了。」

    方錚眼睛一亮,急忙叮囑葉敏之道:「哎,記住,要把人家侍侯好了,人家李員外為了嘗嘗你這童子雞的味道,出手便是三千兩銀子,你瞧,褲子一脫,黃金萬兩躺在床上哼哼兩聲就來了。多輕鬆。我都羨慕你了」別給老子掉鏈子啊,不然老子把你凌遲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方錚急匆匆的出門,走進隔壁的一間廂房,廂房內壁掛著畫,將畫取下來,牆上有一小洞,正好能看清葉敏之所在廂房的全貌。

    方錚將眼睛湊上去,正見大腹便便的李員外挺著肚子嘿嘿淫笑著走進了廂房,一進房便急不可待的湊到葉敏之面前,仔細打量了一番他的模樣,然後滿意的點點頭,伸手抬起葉敏之的下巴,色笑道:「果然是一個標緻俊俏的可人知」

    葉敏之臉色一白,差點一拳揍過去,又想起方錚剛才的威脅之語,只能硬生生忍下怒氣,將頭狠狠偏向一邊。

    李員外絲毫不以為忤,仍舊色笑道:「可人兒,良宵苦短值千金呀,本員外素來不喜水道喜早道。今日既是你的開苞之日。咱們一起喝杯合歡酒,這就把好事兒辦了吧」

    葉敏之渾身一抖,驚恐道:「不」

    隔壁廂房偷看的方錚和溫森兩人實在看不下去,哥兒倆搭著肩膀吐了一地

    「大人,咱們走吧,屬下實在受不了了…」溫森臉色跟葉敏之一樣白。

    爾行,那小子不但綁了我,還把韓亦真踢成了重傷,今兒不親眼看到他被開苞。老子死活都不會走的!」方錚咬著牙狠狠道。

    「大人,他們」這調調兒實在太噁心了,溫森苦著臉道。

    方錚跺了跺腳:「估計葉敏之不會老實配合」,不管了!叫幾個人,咱們一塊進去,幫著李員外把他給辦了!」

    啊?」溫森愕然,還未回過神,方錚已急匆匆出了門。

    繞到廂房門口,方錚已聽到葉敏之在裡面驚恐道:「不,李員外,你別動手,在下不好此道,這是個誤會呀

    方錚一聽急了,顧客是玉帝呀,李員外可走出了大筆銀子的,不能讓顧客滿意的話,以後怎麼招攬回頭客?

    不管不顧的一腳踢開房門,房內衣衫不整,正在糾纏的二人盡皆一楞。

    「你」你們是誰?」李員外楞楞看著門外衝進來的眾人,不明所以道。

    「你別管我們是誰,我們是來義務幫忙的,你就當我們是活雷鋒吧,」方錚不耐煩的一揚手。「大家上!」

    眾影子嘻嘻哈哈一擁而上,於是按手的按手,按腳的按腳,將葉敏之死死的按趴在軟榻上,方錚則上前手忙腳亂的錄葉敏之的褲子。

    葉敏之像個貞潔的烈女一般,死死抓著褲帶不鬆手,嘴裡哀求道:「不要…」不要啊方大人!」

    「閉嘴!老子只幫忙脫褲子,不會碰你半下,這話你跟李員外說去」

    「不要「…不要啊李員外!」

    方錚一邊忙活一邊勸道:「哎呀,多大點兒事呀,你就從了吧,李員外家財萬貫,相貌身林」也還湊合,以後你跟著他吃香的喝辣的,多爽,別人羨慕都來不及呢,就你身在福中不知福」來,乖,把你的小屁屁抬一下,我幫你把褲子脫了,

    「不」不要啊!」

    李員外一聽葉敏之叫「方大人」不由一楞,接著馬上驚喜問道:「你」你莫非便是欽差方大人?」

    方錚一邊扯著葉敏之的褲子。一邊抽空向李員外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李員外搓著手興奮道:「哎呀!原來真是欽差大人,在下對您可是久仰了…」

    方錚點頭敷衍道:「同仰同仰哎,過來搭把手,沒見我忙不過來麼?」

    李員外楞了一下,接著馬上伸手幫忙,二人齊心合力將葉敏之的褲子往下扯,一邊扯二人還一邊聊天:「勞動方大人親自幫在下的可人兒脫褲子,這可怎麼敢當?簡直是天大的榮耀啊,」

    方錚忙得滿頭大汗,嘴裡道:「客氣客氣,你是顧客。顧客是玉、」

    「方大人如此瞧得起小民。小民實在感激涕零」

    「真感激的話,你就多花點銀子把這傢伙給包了,我給你打個八折」

    「那敢情好,敢問八折是多少?」

    「嗯,一年三萬兩吧,」

    「行,成真!」

    「不」不要啊!」葉敏之快瘋了。

    方錚一楞,趕緊道:「哎。李員外,聽到沒有?你的可人兒不太滿意這個價,你再加點兒吧」

    仇折!不能再加了,再加就不值這個價了」李員外咬牙,顯得很糾結。

    「成交!合作愉快!」

    我最愛的空空來上海了,我很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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