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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五十四章 回京 文 / 賊眉鼠眼

    後傳旨的兩名太緊也楞了,他們沒想到事情竟今重既樣六二人互相看了一眼,目光很是迷惑,可畢竟二人只是宮裡聽差的內侍,主子怎麼吩咐,他們就怎麼做,至於為何一先一後會有兩道旨意」你問我……我問誰去吶?

    方錚兩眼滴溜溜兒的在兩名太監身上瞄來瞄去,目光很是不善。

    「說!京城出了什麼事兒了?怎麼會有兩道完全不同的旨意?」方錚沉聲問道。

    「這個兩名太監悄悄對視了一眼,欲言又止。

    宮裡出了什麼事,他們當然知道,可是,,他們畢竟是奴才,主子的事兒不好跟別人說太多。

    方錚氣得笑了:「不說是吧?來人,給他倆一人一把刀。反賊還沒跑遠,你們給老子上陣殺敵去!死了算你倒霉,活下來算你運氣!」

    倆太監嚇得腿一軟,帶著哭腔顫聲道:「國公爺饒命,咱家說還不成麼?」

    「到底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

    一名太監嘴唇囁嚅了幾下,這才猶猶豫豫道:「皇上之所以下這道聖旨,實乃他最寵愛的愛妃裊裊姑娘」身死。」

    「什麼?裊裊死了?」方錚大吃一驚:「怎麼死的?。

    「裊裊姑娘在御書房給皇上獻舞,後來」後來她給皇上敬毒酒,結果不知何故,她自己又搶著把毒酒喝下去了,臨死前吐露,說是泰王派她行刺」皇上傷心憤怒之下,欲舉天下之兵,將泰王碎屍萬段

    「難怪方錚瞪大了眼睛,呆楞半晌。

    裊裊竟是泰王派來的臥底,他和胖子都失算了!原以為她是前太子派來的,太子身死,他們都估摸著裊裊沒了倚靠,自然不會再對胖子心存歹意,再加上胖子實在對她喜愛得緊,二人也就沒對她提防。

    沒成想她終於還是走上了絕路。

    方錚輕輕的歎了口氣。此刻他明白胖子下這道旨意時的心情了,心愛的女人就死在他面前。而他卻毫無辦法,任何男人都會感到傷心和憤怒,更何況他還是寄高在上。對天下蒼生予取予求的皇帝,何曾受過這樣的打擊?

    方錚相信,裊裊在胖子心中的地位不亞於他的親人,所以裊裊死,後,他才會憤怒得不計後果。下旨徵調京城四軍下江南剿滅泰王。

    殺妻之仇,不共戴天,這筆帳當然得算到泰王頭上。

    可是」現在回到老問題了,公歸公,私歸私,皇上和太后都下了旨給他,他到底該聽誰的?皇上是他鐵哥們兒,太后呢,更是能在他後院中翻雲覆雨的岳母娘,這個」難啊!

    方錚求助的眼神掃向馮仇刀,溫森等人,眾人紛紛大聲咳嗽,然後若無其事的扭過頭去,看天看地看風景,就是不看他。

    這幫沒義氣的混蛋!

    方錚恨恨的咬了咬牙,轉回頭為難的看著兩名傳旨的太監。

    幸好傳太后懿旨的太監到也識趣,察言觀色之下,情知方錚難以決斷,於是他朝著方錚諂媚的笑了笑,又從懷裡掏出一樣物事遞給方錚。

    方錚接過一看,正是長平寫給他的信,久未見老婆,此時見著她的字跡,方錚不由萬分欣喜,急忙展開一看,結果方錚欣喜的俊臉霎時垮了下來。

    信裡並無隻字甜言蜜語。反而是將方錚大罵了一頓,並嚴厲的譴責他離家兩個月,連個口信都沒有,問候也沒一句的惡劣行徑,家裡的大肚婆很生氣,後果,回去你就知道了。

    信的最後點到正題,長平告訴他,不用管胖子下的聖旨,他下旨時已完全失去理智了,趕緊回京勸勸胖子才是正經。

    方錚收起長平的信,幾乎只用了一眨眼的時間便決定了。

    聽老婆的話,跟老婆走,很多人都說過,聽老婆話的男人會發財,方錚覺得這句話很有道理。只要跟發財有關的,方錚總是特刷上心。

    最主要的是,兩個月不見老婆和家人,自己委實想她們了。

    回京!江南的這些破事愛誰誰吧!老子不侍侯了!

    當下方錚馬上將欽差大臣之職移交給了蕭懷遠,囑咐馮仇刀溫森等人一定要抓到泰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並細細向蕭懷遠說明對待江南各世家,當以威壓為輔,安撫為主,督促各世家子弟盡早入京為官雲公。

    一應事物安排妥當後。方錚帶著數百名侍衛策馬趕到了揚州城,與仍滯留揚州城「遊玩」的各世家家主殷殷作別,然後便帶著侍衛們和兩名傳旨太監騎馬踏上了回京城的官道。

    至於古人所講究的城外相送,臨別酒壯行酒之類的過場,方錚一概拒絕,此刻他思念家中妻子。正是歸心似箭,哪有功夾跟這幫官員家主們閒磕牙?

    揮手作別眾人,方錚領著數百侍衛往東行去,扭頭的一瞬間,他看見韓竹站在人群中,正慢慢捋著長鬚朝他笑,方錚假裝沒看見。策馬急馳而去。

    韓老頭的笑容有點癟人。老傢伙不會在打什麼鬼主意吧?

    想到韓竹,方錚不由自主想到了韓亦真,綠蔭館前堂內的一番告白,以及她黯然轉頭而去時。眼角滴落的晶瑩淚水,」

    負她,還是不負她?方錚拿不定主意,今日一別揚州,將來可有再見之期?方錚悵然歎了口氣。原以為與她只是萍水相逢,可當自己離開揚州城時,方錚卻覺得自己的心頭空落落的,像是有個什麼東西被人忽然從心底掏走了一般,有點酸楚,有點難受,

    數百騎策馬出城三十餘里後,身旁的侍衛忽然一指前方官道盡頭,提醒心不在焉的方錚道:「大人,前面有一輛馬車停在路中間。

    方錚抬眼望去,卻見筆直的官道中間,一輛白頂鑲著金線,車簾用珠玉打造的豪奢馬車靜靜的停在那裡,遠遠聽見方錚和侍衛們的馬蹄聲傳來,馬車的車簾伸出一隻纖若無骨的玉手,緩緩的掀開了車簾的一角,一張淒楚幽怨的絕色俏臉出現在眾人眼前。

    「大人,是韓家的馬車。」身旁的侍衛統領低聲道。

    在揚州城外三十餘里的官道上見到韓亦真,方錚也楞了一下,一種別樣的情愫漸漸縈繞心頭,她知道我要回京,特地來這裡送我麼?

    方錚低聲吩咐侍衛原的等候,然後獨自策馬迎上前來。

    兩日未見,弗亦真似乎清減多了,一雙俏麗的美目微微紅腫,眼波流轉之間,頗有「長顰減翠。瘦綠消紅」之態,方錚乍見之下,一顆心狠狠的揪成了一團。

    兩兩相顧,俱皆無言。方錚強自擠出個笑臉,想說點什麼,可一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天下間美貌女子多矣,方錚自問川巾種丑一個愛個的濫情點人,他能拒絕誘惑,能狠心該他得到的東西,可是偏偏對韓亦真,他卻無法狠得下心。當一位女子對自己如此情深意重,甚至不惜以生命為代價,方錚怎能辜負她?

    可是」他又怎能接受她?家中妻子也對自己情深意重,他又怎忍令家中妻子們傷心失望?

    長長歎了口氣。方錚心頭掙扎不已。

    韓亦真靜靜看著方錚,美目漸漸泛紅,晶瑩的淚珠兒很快順著清減的臉龐流下。

    她使勁擦了擦眼淚,盡力裝作一副清淡的模樣,目光悄悄移向別處,櫻桃小嘴微張。幽幽道:「你,要走了麼?」

    方錚歎息道:「是啊,京城有些急事,我必須回去」

    韓亦真也歎息了一聲:「我明白的」你不必說。我都明白的,少

    方錚無言,默默垂下頭,看也不敢看她。美人恩重。怎堪消受?既無緣聚首,何必送別?

    良久,方錚抬頭強笑道:「你特意來送我的麼?」

    韓亦真美目一瞬不瞬的盯著他,似乎要將他的模樣永久的烙在心頭一般,目光灼熱而纏綿,如同凝望一朵轉瞬即逝的煙花。

    兩兩相望,不知過了多久,韓亦真忽然展顏笑了,笑顏如花兒在春風中綻放,卻又說不出的淒楚槍然。

    「方錚,我知你難處,你不必難為自己,我喜歡看到那個開朗的,隨時都在壞笑的登徒子,他沒有心事,沒有煩憂,他笑傲於朝堂,笑傲於天下,世間一切的悲愁彷彿都能化解在他的嬉笑之中,方錚,我喜歡你,我愛你,但我不願這份愛給你太多的負擔,你是頂天立地的男人,大丈夫縱橫天下。睥睨世間,自當豪情萬丈,莫為我一區區女子作那兒女之態,」

    弗亦真微笑的看著方錚,眼中卻撲簌簌不停的落下淚來。

    「我希望你一輩子過得快活,無憂無慮,無拘無束,只要你快樂了。我此生便已無憾,至於你的快樂是不是我給的,能不能陪在你身邊,已不重要了。方錚,女人的心很小小得只能容得下一個男人,但同時女人的心也很大。大得可以包容這個男人的一切。哪怕這個男人終其一生都未必會回頭看她一眼,她也願意就這樣一直遠遠的看著他,你笑,我會快樂,你哭。我會傷心。你累了,我會在遙遠的地方輕輕為你哼著小曲兒」

    韓亦真目光漸漸迷離,淚眼婆娑中,她的聲音如同夢囈一般,慢慢們沉下去,直至泣不成聲。

    「亦真,我

    韓亦真抬起頭,微笑著打斷了他:「不,你什麼都別說,此時此刻,什麼話都不必說,方錚,上路吧,家中妻子翹首以盼,你何忍令她們苦等?至於我,」

    韓亦真淚中帶笑。最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淒然道:「當你覺得累了倦了,想離開京城散散心,蘇州韓家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說完韓亦真毅然放下了馬車的珠玉車簾,淡淡吩咐了一聲,趕車的車伕急忙一甩鞭子,馬車掉了個頭,往揚州城方向駛去。

    空蕩蕩的官道上。忽然回揚起一曲纏綿的歌聲:「當時心事已相關,雨散雲飛一餉間。便是孤帆從此去,不堪重過望夫山」

    方錚騎在馬上。無神的注視著漸行漸遠的馬車,眼眶不知不覺泛了

    美人恩重,何忍負之?弗亦真如此這番深情,我若負了她,還是男人嗎?

    沉默無言中。方錚悄悄攥緊了拳頭。

    韓亦真說得對,大丈夫縱橫天下,睥睨世間,自當豪情萬丈,這個老婆。老子收定了!世上誰都攔不住我,包括長平!

    如果長平對我散的王霸之氣不買帳的話,大不了回去多說些甜得膩死人的軟話,好生哄得長平答應。

    想到這裡,方錚忽然覺得心中升起萬丈豪情,朝著漸漸遠去馬車大」

    馬車忽然停住。頓了一會兒,又繼續往前駛去。

    快馬疾馳,馬不停蹄,方錚和數百侍衛終於在第二天的清早趕回了京城。

    抬頭望著久違的厚實略微陳舊的城牆,方錚心頭不由湧起一陣感動和欣喜,離家兩個。月,不知家中一切可還安好?長平的肚子應該大得像個球了吧?她還有沒有帶著娘子軍滿大街的遊蕩,闖禍?有沒有捧著肚子每日在方府內四處閒逛小臉泛著得意,炫耀自己是承繼方家香火的大功臣?

    「走!趕緊回家看看去,想死老子了!」方錚大手一揮。便待策馬

    隨行的兩名傳旨太監卻急忙攔住了他,陪笑道:「國公爺,您,您等等再回家成嗎?」

    「怎麼了?我回家礙你們什麼事兒了?」方錚不滿的皺起了眉。

    太監為難道:「太后有旨,您若回京,當火速入宮面聖」

    「沒空!」方錚一甩馬便走,凡事有個緩急,哪有回京不先回家的道理?

    太監急了,跟在後面叫道:「國公爺,您別為難咱家行嗎?這是太后的懿旨,咱家只是個奴才,可吃罪不起呀」

    方錚勒住了馬。仔細一想,對呀,這可是岳母娘的旨意,這些上誰都可以得罪,惟獨岳母娘是絕對得罪不起的,來自前世的方錚,心中自然而然對岳母娘有一種天生的懼怕心理。

    再說胖子網失去心愛的裊裊姑娘,這會兒正傷心著呢,岳母娘把自己叫回來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勸勸胖子嗎?這事兒若不趕緊辦的話,胖子這傢伙傻勁兒一犯,還不知會下多少糊塗聖旨呢。

    罷了,便先去宮裡走一遭吧。

    方錚領著數百侍衛入了城,沒下馬便飛快馳向皇宮,清晨的大街上,百姓行商盡皆避讓,雜亂的馬蹄聲過後,百姓們才敢探出頭來張望。

    眾人趕到皇宮西安門前,方錚拋鐙下馬,抬眼一看。卻被嚇了一跳。

    只見宮門前的廣場上,百多名大臣直挺挺的跪在廣場中間,一個,個梗著脖子,面色肅穆,還帶著少許的憤慨和不甘,兩眼直直的盯著緊閉的宮門,卻俱不發一言。

    「這」這是唱的哪一出呀?」方錚被眼並這一幕驚呆了。

    急步走到大臣的最前列,只見領頭跪在朝臣前的,卻是禮部尚書楊篤清,還有兵部尚書魏承德,倆老頭兒身著官袍,一把修剪得整整齊齊的鬍鬚在微風中輕輕擺動,顯得很是飄逸。

    「魏老頭,咳咳,魏大人,您這是怎麼啦?各位大人這是在幹嘛呢?」方錚上前問道。

    魏承德微微側頭。見是方錚,老臉不由浮上喜色,「方大人,你從江南回來了?」

    「是呀是呀,網下的飛機,還沒倒過時差呢」方錚心不在焉的胡說八道,扭頭掃了一眼身後跪得密密麻麻的大臣,疑惑道:「魏大人,你們在,祭祀?」

    魏承德老臉一沉,飛快搖頭。

    「在」,玩遊戲?」

    魏承德繼續搖頭。

    方錚想了想,面色古怪道:「莫非你們昨夜集體買春,被金陵府尹逮了個正著。不但罰了你們的款,皇上還命你們跪在這裡集體思過?」

    魏承德歎氣道:「方大人,別開玩笑了,」

    隨即他面上浮出幾分怒色,哼了哼道:「皇上實在太不像話了,每日必開的早朝,如今已停了三日,」

    方錚滿不在乎的笑了笑:「就為這事兒你們一大幫大臣就跪在這兒不起來呀?太小題大做了吧?皇上有皇上的私事兒。誰沒有個三病兩痛的,請幾天假又怎麼了?你們老催更,又不給月票,太欺負人了吧?」

    魏承德哼道:「豈止這些!不上早朝便罷了。皇上昨日下旨,要將他後宮的那位叫裊裊的妃子以皇后之禮葬之,這」、這成何體統!」

    一旁的禮部尚書楊篤清也怒道:「凡事都得講個規矩,周公定禮制,世人謹照而行,皇上身為一國之君,豈能胡來?那位叫裊裊的妃子若按皇后之禮葬了,屆時舉國上下一行效仿,妻將不妻,妾將不妾,我華朝的禮樂豈不崩壞殆盡?」

    方錚納悶道:」皇上不是有皇后嗎?這裊裊若按皇后之禮葬了,現在這個皇后怎麼辦?」

    魏承德怒道:「哼!皇上另辟新法,想了個荒唐的主意,他下旨命現在的正宮皇后改為東宮皇后,另在後宮新設西宮皇后,二後並列,同為皇后,這」這簡直是荒謬至極!」

    各位大臣紛紛在身後附和,並齊聲揚言,皇上若不收回成命,他們將在這西安宮門前跪到死為止。

    方錚嚇了一跳,瞧著眾大臣義憤填膺的模樣,方錚急忙好言相勸,並表示立即進宮勸勸皇上,在魏承德和一干大臣感激的目光下,方錚匆匆忙忙閃身進了宮門。

    一路急走,宮裡不少太監和宮女都認識這位炙手可熱的少年大臣,見他匆忙經過,紛紛向他行禮。

    經過內城諸庫,穿過金水橋,方錚問明胖子所在後,直接進了他的

    寢宮內煙霧繚繞,胖子頭纏白帶,虛弱的躺在床上,神色頗為郁卒,一旁的宮女太監們小心翼翼的侍侯著。

    方錚一頭闖了進去,見胖子這副模樣,不由大吃一驚,飛身撲到胖子床前大哭道:「胖子!你怎麼了?你怎麼變這樣了?我」我來遲一步,對不起你帆…胖子……嗚嗚。」

    任由方錚嚎啕大哭了一會兒,胖子終於幽幽歎了口氣,虛弱道:「方兄,我還沒死呢,你哭得讓我好絕望啊,」

    「啊?咳咳」沒死就好,沒死就好,別人都叫你萬歲,你雖不能真正萬歲。好歹也得卯足了勁兒活個百兒八十歲才夠本吧?」方錚擦了擦眼淚,沒豐人似的又笑開了。

    胖子看了看方錚,傷感的肥臉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方錚也仔細打量著胖子,見他朝著自己笑,方錚也咧嘴笑了起來。

    朋友就是朋友,分別再久,一個笑容便能找到熟悉的默契。

    「胖子。你瘦了方錚喘噓道。

    胖子沉悶的歎了口氣道:「能不瘦嗎?我現在每天只吃兩隻燒雞,八碗米飯。十個包子,外加半斤牛肉」比起當年,我現在已經憔悴太多了」

    方錚驚呆半晌,對胖子憔悴時期的飯量表達了某種程度的崇拜。

    傷心難過之時,朋友才是最好的療傷藥,胖子對方錚的到來感到很欣慰,半句未提江南平亂之事,只是長長的歎了口氣,小小的瞇縫眼浮上幾點淚光。

    「胖子,你」還好嗎?聽說了宮裡發生的事,我立馬便趕了回來,你」別太難過了,人死不能復生」見到胖子傷心的模樣,方錚覺得任何安慰的話都顯得很空洞,蒼白。

    「裊裊是個好姑娘啊!若不是她緊急關頭攔下了那杯酒,現在我早已被毒死了,,我,我」,對不起她,跟她在一起的時光太短暫了,恨不能將時光到流,我情願喝下那杯毒酒身死,也好過獨自一人留在這些上,被日夜的相思苦痛折磨煎熬」

    胖子說著說著,眼淚便流了下來,接著放聲大哭,哭聲淒然悲槍,令人潢然淚下。

    方錚拍著胖子的肩,低聲安慰道:「胖子,裊裊已死,你莫再傷心,裊裊在天之靈,想必也不願看你如此難過,我們生者都當為逝看好好活下去。你與裊裊有緣無份,這也是天意

    方錚說著說著,鼻子忽然一酸,眼眶也開始泛紅,他想到自己與韓亦真之間的情緣糾纏,想到她那如海般深沉的情意,此生若不能娶她,從此一對有情人生生被拆散,她為自己愁苦一生。我亦為她霜染白髮,相愛的人不能相守,此痛何其悲哉,,

    想著想著。方錚不由悲從中來,咧開了嘴。和胖子一樣開始痛哭起來,倆難兄難弟抱頭痛哭,真真是哭得天昏的暗。捶胸頓足,如同世界末日一般悲恰淒涼。

    胖子哭著哭著覺得不對勁了,我心愛的女人死了,你哭得這麼傷心

    嘛?

    胖子收住了哭聲,輕輕捅了捅方錚:「哎。哎哎!方兄,你幹嘛呢?」

    方錚猶自嚎啕大哭,揮了揮手,邊哭邊道:「胖子,相愛的人不能相守,這種痛苦我瞭解,胖子,你要節哀呀!」

    胖子滿頭黑線道:「我現在已經節哀了,但是你,」

    「嗚嗚」你別管我,我這是為夭下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而悲傷痛哭」

    「方兄。你……你節哀呀

    「方兄。你冷靜一點,我們應該積極向上的活下去

    「方兄,,方兄,你別哭了,振作一點

    胖子勸了許久,方錚這才止了哭聲。隨手扯下纏在胖子額頭上的白巾,胡亂抹著眼淚。

    胖子見方錚終於消停了,不由輕鬆的舒了口氣,臉上露出了笑容,隨即胖子又是一楞,不滿道:「哎,我說咱倆到底誰勸誰呀?你大老遠從江南趕回京,特意跑我寢宮來哭一鼻子?你這人有譜沒譜兒呀?」

    一本書第五卷終

    不好意思。今兒晚了點,為什麼呢?因為我今天碼了旺口多字,算是小爆發,所以時間難免耽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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