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 英靈大暴走【下】 文 / 中二長老
爆炸的教室內,變態君正狼狽的躲避著那頭怪獸的追擊,有好幾次他都是蹭著怪獸的爪子存活下來的,還好他的身手比自己想像中的好,在沒有仲村由裡跟立華奏的情況下都能險之又險的在怪獸的攻擊中存活下來。:。
不過,百次所賜,他發現了一點,就是那隻怪獸的攻擊每次都會有意無意的避開那個抱著古琴的宮裝女子。
「拜託了,你能不能想想辦法?」變態君喘了口粗氣,再次避開怪獸的大爪子,實在是太勉強了,現在那頭怪獸只是動動爪子就讓自己如此狼狽,如果它再次用處對付立華奏的噴火技能,自己一定會堅持不住的。所以,他只能朝那個宮裝女子求助道:「幫幫我!」
「哎,我並沒有辦法租住它。」女子有些哀怨的看了怪獸一眼:「它就是我,我就是它,我無法阻止它,它無法傷害我。」
「哈?」變態君微微一愣。
「嗷嗚~」怪獸一爪子將變態君給拍了出去。
「哇啊!」變態君發出一聲慘叫,然後無力的倒飛而去。
「吼!」見到糾纏著自己多試的變態君終於倒下了,怪獸發出一聲興奮的吼叫聲,然後開始原地……跳起舞蹈?變態君確定他沒有看錯,看到失去行動能力的自己,怪獸竟然跳起了非常蹩腳的舞蹈,像只大猩猩一樣,滑稽而可笑。
「每次每次,都是這樣麼?」宮裝女子無力的放下手中的古琴,慘笑一聲:「來。另一個……我。」
無論怎麼想。變態君都沒辦法把眼前這個風塵絕代的女子跟那頭凶殘的大怪獸聯想起來,為什麼那個如此美麗的女子會對那個怪獸說另一個我?為什麼她現在的眼中沒有恐懼。只有一種淡淡的灑脫?
「你……」
「我知道你想問些什麼。」宮裝女子輕輕一撩長裙,就這樣坐了下去:「裁決者大人。不知道您可曾見過曹公?」
「曹公?」變態君微微一愣,不知為何他的腦中竟然出現了一個笑容猥瑣的矮個子大叔:「你說的是曹孟德?難道說,你真的是……」
「是,我就是東漢末年的那個蔡琰蔡文姬。在英靈殿的時候……」還想在說些什麼的蔡琰突然止住了話題:「不好意思,我忘記您已經被遺忘的規則所侵蝕,現在的話,已經沒有那段關於英靈殿的記憶了?那麼,之後的英靈之戰,孔明之約。你還記得麼?」
變態君一臉茫然的看著蔡琰。
「哎,是這樣啊。」蔡文姬輕輕的晃了晃腦袋:「已經全部忘記了麼?曹公他們辛辛苦苦策劃的英靈之戰就這樣……罷了,過些時日,諸葛大人他們會感應到大人的存在。」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變態君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已經失憶了,物理性失憶。現在的我,連本來的我是什麼樣的人都忘記了,你說的那些事情我也……但是現在,不好好想想對付它的辦法麼?」
變態君指的是那頭手舞足蹈的怪獸。
「是的,容我為大人介紹一下。」蔡琰先是指了指自己。溫顏道:「妾身乃是蔡中郎之女,東漢陳留圉人,名喚昭姬,後改名文姬。妾身身死之時。跟隨冥冥之中的引導,去往英靈殿之中……後來的某一天,英靈殿出現神秘的黑洞。大人剛巧在那時出現在英靈殿,救了我們所有人一次……再後來。諸葛大人幾人商定要平復妾身等人心中的怨氣,在大人所在的時代舉辦一次英靈大戰……」
「咳咳……那麼那頭怪獸呢?雖然我也很想知道我以前的事情。但是現在……」變態君苦笑了一下:「說真的,我比較想知道一些這頭怪獸的情報,如果可以的話,就把它在這裡給解決掉……」
「是的,大人。」蔡琰正色道「接下來就是我要說的。當我遵從曹公等人的命令,將要前往大人所在的時代之時,發生了一點意外。」
「什麼?」
「我遇到了一個少年,一個不容於這個世界的少年……我的運氣實在是太不好了,我們要前往大人所在的世界的時間之門剛好撞到了他的術勢……」蔡琰說道這裡稍微的頓了頓,而後又繼續說道:「那個少年看了我們一樣,而後只是隨意的一揮手中的魔劍,我們一行幾人就都……」
「什麼意思?」
「大人。」蔡琰臉上的那抹哀戚之色更深了:「你瞭解過『潛意識』這個事實麼?」
「額?」
「在受了那個少年的一擊之後,我們幾個人都……」蔡琰指了指那頭怪獸:「暴走了。」
「什麼?」
「也就是說,我們幾個人或者陷入絕望,或者狂暴不已,或者殺xing大發,所有人都變了……在那個時候,我憑著自己的能力,勉強扯開一個縫隙,逃了出來。」蔡琰深深一歎:「我不知道這裡是哪裡,是哪個世界,但是我總算是逃出來了,從那個少年的手中。但是我,實在是太天真了。在這個世界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我突然發現,我不在是『我』了,我,變成了兩個人!」
「額……」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怪獸停下那蹩腳的舞步,口吐人言:「你就不恨麼?你就不怨麼?你就只是這樣默默承受著麼?」
「這個是!」變態君驚訝的看著那頭怪獸漸漸的縮小,然後變成另外一個宮裝女子,和剛剛在跟自己交談的女子唯一不同的就是衣服的顏色是黑色的,而且手中也沒有抱著古琴。變態君努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人可曾經聽說過佛家『嗔』念?」蔡琰指了指那個黑色的自己,淡淡的說道:「我稱呼她為『嗔獸』。」
「哼,當我吞噬掉你之後,誰才是嗔念,現在還不知道呢。」黑色的蔡琰不屑的說道:「你,終究只是個弱者,一個只能任人擺佈,搖尾乞憐的玩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