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三章 會有下一次麼? 文 / 中二長老
「你,你是……」
方守伸出右手,死死的瞪著遠處的陳楚亮:「看來我沒來晚,沒事?」
「你是誰?」一連竄的變故之下,司徒笑已經完全驚呆了,雖然這個人擺出了一副救出自己的模樣,但是這個身影,卻是從來都沒見過的。
「……我們前幾天才見過一次?」方守轉過身,一臉的無奈:「泳衣~~」
「啊,是那個變態!」看到方守的臉,司徒笑更加的惶恐不安了,她緊緊的護住自己的胸口,用看強嗶犯的眼神瞪著方守。
不知道為啥方守有一種無法反駁的感覺……男人變態有什麼錯?方守只不過是遵循了自己的野性本能而已,就算是被人說活該被扔進監獄撿肥皂也無法改變他那顆早已徹底壞死的心臟,不就是變態嘛,完全大丈夫,反正找不找得到女朋友的外表是長得帥不帥,就算是變態一點也可以找得到女朋友?大概……
一直盯著方守直瞧的司徒笑突然驚呼道:「小心!」
「嗯?」方守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然太晚,他剛要轉身就被一股巨大的衝擊力給撞了出去。
「噗啊!」一直壓抑著暗傷的他終於忍受不住,被撞出去的同時還仰天噴出一口鮮血。
司徒笑張大了嘴巴,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咳咳咳,這可不可以,完全不可以啊。」一個人影跌跌撞撞的從林子裡面爬了出來,已經壞掉的墨鏡被那人隨手拿在一旁,露出他那雙猩紅可怖的雙眼:「小笑,你這是要往哪裡去?」
「陳,陳楚亮?」司徒笑擦了擦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陳楚亮:「你怎麼在這裡?」
「啊哈,這可不是一個好問題。」陳楚亮隨手把墨鏡放入懷中。猩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被撞到後面的方守直瞧:「真可惜,我的計劃似乎失敗了。」
「計劃?什麼計劃?」司徒笑看到陳楚亮那身上不斷淌下的鮮血,不由得驚呼道:「你怎麼受傷了?陳楚亮,你沒事?」
「嘿。」陳楚亮轉過視線,衝著司徒笑笑了起來:「下次我一定會,一定會把你帶走的,我的寶物喲!」
「帶帶帶帶走?寶物?」感覺自己好像被告白了的司徒笑慌慌張張的擺弄著雙手,斷斷續續的回應道:「我,我我,那個。我們兩個,我們……雖然你是個好人,但,但是……」
很可惜方守現在的狀態不太好呢,不然對於喜聞樂見的好人卡他一定會非常興奮?對?倒霉的怎麼可以只有他一個呢?去告白!sāo年們!特別是高三的學子們,請務必要在畢業典禮上告白,然後被狠狠的發好人卡!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呵~視線怎麼模糊了?啊咧,為什麼眼淚掉個不停?
「好人……」陳楚亮扯起嘴角,癲狂的笑了起來。他的身形一點一點的化為血霧,消失不見,臨了,他還衝著司徒笑舔了舔舌頭:「越來越想得到你了。我一定要。一定要……」
「喂!等一下!」司徒笑剛想上前去抓住陳楚亮的臂膀,就被一個高大的身影給攔了下來。
「別過去。」方守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死死的擋在司徒笑身前:「會死的,那血霧有毒。」
「嗯?」果然。被那血霧沾染到的樹葉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飛速老化起來,很快的,就徹底的灰飛煙滅。消散不見。看到這裡,司徒笑才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還好,如果自己碰了那東西,下場絕對不會比那樹葉好上多少?
「快……走!」
「嗯?你怎麼了?變態先生,你怎麼了?」看到方守突然倒下,司徒笑不由得想起先前的那個中年大叔,不由得手忙腳亂起來:「不要死啊!千萬不要死啊!變態先生,我這就帶你出去。」
啊~雖然男人變態沒什麼錯,但是被稱作變態先生還真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呢。能不能好好的稱呼我的名字啊,少女……可惡,那天被那透明的傢伙刺下的傷口還是無法癒合麼?好痛……
「怎麼了?是司徒笑同學嗎?方校長他怎麼了?」聽聲音,是保安大叔?看來,暫時是安全了。
「不,不知道。」司徒笑越來越慌了:「變態先生他,他突然就倒下去了。我們快點把他帶回學校!」
「血腥味?殺氣!妹子,你帶著方校長先走,快!」
「哦,噢!」……
真窩囊啊,本來是打算要救人的,反倒是落得這種下場。方守又一次的陷入了昏迷之中,這一次,他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胸口處傳來的燥熱之感,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被破壞了一般,方守好想伸出手,去將那馬上就要裂開的東西徹底捏碎,那個東西,是什麼……
「主任,他沒事?」
「嗯。方校長的身體恢復能力還真是有夠嚇人的。」聽聲音,似乎是那個無恥的老骷髏,他似乎就在自己身體上方,不斷的敲擊著自己身體的各個角落:「我只是稍微使用了一個治療術,他的外傷就已經基本痊癒。雖然我覺得就算我沒出手,以他自愈的速度,也用不了太長的時間才是。」
「這麼說,這傢伙沒事了。」聽聲音,似乎是南宮祈那小妮子。
「唔,我就說他很耐打的,當初我可是拖著他轉了好幾十公里呢!」不用說了,能這麼粗魯的對待自己的,只有那個呆毛吃貨王莉莉了。
「……果然只有方校長這樣的變態能承受住這種虐待麼?」有些冷漠的聲音,應該是憐老師,她毫不客氣的鄙視著身為傷者的自己:「主任,我不想和這種變態有超過五米以內的接觸。」
喂喂喂,就連自己昏迷了都不放過自己麼?你這女人是有多蛇蠍心腸啊?
「雖然他的外傷沒有大礙。」聖光繼續說道:「不過,他的身體,似乎正在被一股奇異的力量侵蝕著。別的不敢說,如果他繼續動用全力的話,下一次,肯定無法承受住那麼大的負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