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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020章 溯流 文 / 虎軀常震

    攪黃了這對在外賞花的野鴛鴦,常震心中沒什麼成就感,只是覺得應盡早的把唐姍兒處理掉,才能避免夜長夢多。可是董晨和她女兒在一塊,這事兒還真不是想處理就能處理的。

    對於南宮勝的決鬥請求,常震當然不會答應。雖然以常震現在築基期的修為,拍死他跟玩似的,但孫家的實力太弱,常震的實力如果暴露出來,只會引起敵人的注意。他不過是初入築基期,如有築基中後期的人想暗算他,還真會難以應付。

    常震現在只想展現出自己在神魂力量上的超強實力,成為宗門內人人敬仰的大巫。大巫在宗門內的重要性甚至高於結丹期修士,足以讓別人認可他。至於修為方面,他希望別人都把他當成練氣期的廢柴,不吸引別人的眼球。否則築基期的大巫將會引來所有人的警戒而非愛戴,畢竟大巫是一種很特別的存在。

    其實常震有點後悔當時被陶丘良檢驗實力時隱藏了太多,但他真搞不清楚大巫到底有多強,所以不得不留手。一個少年有中巫的實力已經足夠讓化蠱宗震驚了,如果他再秒殺了大巫,估計唐掌門首先想到的不是把他奉為大巫,而是抓起來仔細研究了。

    常震甩給了花叢中的南宮勝一個不屑的眼神後,接著向上飛。在接天山的範圍裡,一打鬥就會引來巡山的弟子,殺了人想跑掉很難。所以常震不可能對南宮勝出手,南宮勝也同樣不會對常震出手。

    接天山確實很高,高得超乎常震的想像。所幸他的實力是築基期第一層,而不是練氣期第一層。所以浮到山頂用不了太久。

    常震一邊向上飛,一邊仔細地觀察著神魂內的朱雀,發現越靠近山頂,它就越異常,好像真的在畏懼山頂的什麼東西。山頂會有什麼呢?是不是董晨所說的山頂的那團火,讓它變成了這個樣子呢?常震心中充滿了疑問。

    不過常震的疑問暫時得不到解答了,因為他還沒到山巔,就被上面的玄武司護陣弟子攔了下來,並警告宗門大陣附近不得擅自接近。

    一無所獲的從山巔返回,常震就迫不及待進了金魚洞。金魚洞裡有兩處溫泉,常震進門之後就選了其中一處泡澡。

    金魚洞不像琳琅福地那樣是清一色的水晶結構,它分了數層,每層甚至每段洞府的裝飾都不盡相同,顯然洞府有過數次擴建,且護建者的審美方式都不一樣。

    常震泡澡的這處溫泉,是茶色琉璃磚鋪就的浴池,池中有幾個栩栩如生的玉雕,還有一張寬大的玉床。這床顯然是為沐浴的人準備的。泡澡泡累了,就可以躺在床上休息一下,也可以在床上打坐練功。

    此床跟其它福地中的床都有一個共同的特色,那就是很寬,很大,不過它處在溫泉的中間,所以上面沒有任何被褥,只有一條避水竹做的蓆子,還有一條同樣防水的錦鵠羽織毯。

    常震進門就泡澡,是因為他早上出門時太勿忙了。那時他剛和龍嬌嬌溫存完,也沒有清理一下,現在渾身發粘,他不想這副樣子被師父看見。

    好一會兒,常震覺得身子洗淨了,才爬到溫泉中間的大床上,拿出蠱袋,將沈明月喚了出來。

    「主人!」沈明月一出來,就一頭扎進了常震的懷中,神情十分激動。

    「怎麼了,月兒?」常震一邊問著,一邊手順著她的領口伸了進去。師父沒穿內衣,兩團美妙的柔軟輕易就可以抓個滿掌。她的皮膚很滑,很嫩,在常震一抓之下,原本軟軟的兩團細肉立即產生了本能的反應,也讓常震忍不住狠狠的揉搓了一番。

    「月兒想主人了,一直都在想主人。」沈明月喘息著,抱緊常震。她發現她真的離不開常震了,只是兩天沒見,她竟滿腦子裡都是常震,再也容不下別的東西。這在以前,絕對是不可想像的。

    常震笑道:「在神魂裡不是隨時可以看到主人嗎?怎麼會想主人想成這樣子了?羞不羞呀?」

    沈明月臉泛起紅暈,低低地應了一聲:「嗯,月兒沒出息,求主人責罰。月兒就是想身體和靈魂都跟主人在一起。」

    常震忽然發現,自從收沈明月為蠱之後,兩人還是第一分開這麼久。以前沈明月多半都是盤在他身上的,偶有進蠱袋的時候也不會時間太長。現在將她放進蠱袋,將近兩天沒有管她,她肯定很不好受。

    話又說回來,沈明月現在的性格變化非常大,和常震印象中的師父相差越來越遠。常震以前的師父剛毅且堅強,感情幾乎從不外露,永遠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現在的她,則是一個喜歡纏他、戀他的小女人,一個把主人奉為一切的月兒。

    一個人的性格變化是多方面的,沈明月的性格改變,常震起到的作用最大。正是他利用主人的權利,一直引導著沈明月的情緒,促使她越來越依戀他,最終打心裡認可了他是她的主人。若不是常震狠下推手,一個剛強的女人絕對不會墮落的這麼快。

    當然了,如果不是沈明月打心裡信任常震,對於常震做她主人的事沒有太大的反感,同樣不會墮落的這麼快。正是由於對愛徒發自內心的信任,才讓她始終沒有牴觸情緒,最終心安理得的接受了月兒的身份。

    還有一點,就是常震拿走了沈明月的一切。沈明月的魂是常震的,身體也是常震的,她一切都是他的,這是世上最親密的關係了。任意兩人建立了這種關係,都會在彼此間萌生出強烈的依賴感。

    特別女人本就是天性依賴男人的動物,以前沈明月剛強,那是因為沒有依靠,現在有了依靠,為什麼不把自己最柔弱的一面給他呢?

    如果要問常震喜歡現在的師父還是以前的師父,那毫無疑問是現在這個。這些天來,他一步一步看著師父心裡不斷掙扎,從最開始的抗拒,到不情願的接受,到一點點的習慣,這其中每一步都邁得十分艱難。

    而現在沈明月終於放棄了一切,完全把自己當成了屬於常震的月兒,這讓常震覺得他的選擇是對的,他完全擁了師父了,擁有了月兒。

    不過,常震每次想起這些天來一點點的**師父,壓制師父情緒,都會感到很深的負罪感。師父對他恩重如山,他卻自私的把她據為己有,要了她的一切,還讓她心甘情願成了自己的月兒,這種行為分明是禽獸所為。

    負罪的同時,常震心中又總是充滿了興奮,因為師父在他心中一直是最高不可攀的人,而現在這個佳人,完全屬於他了。

    每當和沈明月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常震最高興的時候。他不知道自己有多愛她,只覺得她在他心中已經勝過了一切。他心裡不斷發誓,要一輩子照顧好她,可是每次和她在一起,他卻又忍不住用各種方式狎玩她。

    今天常震揉捏了一會兒沈明月的胸部,然後就解下了她的上衣。他原本就只給沈明月穿了一上一下兩件衣服,上衣一去,她就只有一條裙子了。

    「唔。」上身的衣服被脫了,沈明月愜意的呻吟了一聲,然後緊貼著常震堅實的胸膛,用力的擦蹭著。那起伏的波濤,不斷在兩人之間洶湧地蕩漾,閃著白花花的光芒,讓人目眩神迷。

    如果是以前的沈明月,肯定不會如此主動,因為她害羞。縱使和常震建立了世上最親密的關係,她還是習慣於僵著身子等常震的吩咐,或是由著常震的性子摟抱親吻。但現在她兩天沒被主人溫養,身體中有著強烈接近主人的的渴望,所以也就忘了羞恥,將雪白的身軀在常震懷裡扭了起來。

    常震輕摟著這個不安份的佳人,手移到了她的裙邊。這時他玩心忽起,不想太快脫下師父身上僅存的這件衣物。他拎著裙邊,輕輕掀起了裙子,然後從佳人的身後欣賞起她來。

    裙下藏著的正是這世間最美的峰巒,如同八月十五的滿月一樣飽滿動人。兩條結實渾圓的**,更是美不勝收。再仔細一看,一條彎彎的小河,正沿著沈明月的**流下,像是提醒常震去探索它的源頭。

    常震馬上伸出手指,點在沈明月的**上,然後順著河水逆流而上,並輕輕地問道:「月兒,怎麼這麼濕呀,都流到腿上了?」

    有關於河水的問題,沈明月已經被問過不知道多少次了。早在她還沒有成為常震女人之前,常震就喜歡在溫養後汲起幾滴清漿來**她。那時的她總是很難回答,臉常常憋得通紅,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過現在聽常震問起,沈明月一點兒都不覺得這個問題有什麼了。她愛他,需要她,所以才會這樣。她全都是他的了,有什麼醜態不能被他看到,不能和他在私下裡聊呢?

    沈明月伸出了一隻腳,用腳背去摩擦常震的小腿。這個姿勢也可以讓她的雙腿微微分開一點兒,方便常震瀏覽。想到常震一定正癡迷地望著自己那裡,而那只按在她腿上的手指也正一點一點的接近那裡,沈明月臉紅霞飛起。

    她輕輕地道:「因為月兒想主人了,月兒想要主人要月兒,所以月兒就這樣了。」

    常震饒有興趣地問道:「月兒,老實告訴主人,你自己在蠱袋中呆著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子?」

    沈明月低聲道:「沒有,剛剛才這樣,這水……是剛流出來的。」

    沈明月很清楚,在蠱袋之中她雖然也不斷的回憶和常震的旖旎時刻,但身體沒有任何異常,可是就在碰到常震的那一剎那,特別是常震的手抓住她**的那一刻,她身體立即就有了強烈的反應,小河也是在那個時候流淌的。

    常震的手指離源頭越來越近,而河水更加潺潺,他明知顧問地道:「為什麼剛剛才流?你在蠱袋裡呆著的時候不想主人嗎?」

    「想,但是月兒的身體好奇怪,好像只有被主人碰到了才有反應。」正說著,常震的手指一下沒進了源頭中,沈明月馬上嬌軀一顫,打了個擺子,同時發出一聲讓人神迷的嬌吟。

    但常震沒有在源頭做過多停留,又將手指抽了出來道:「月兒你怎麼知道只有被主人碰才有反應呢?我的月兒難道讓別人碰過?」

    「不,沒有,月兒怎麼可能讓別人碰過。」沈明月羞地低下了頭。

    「那月兒,告訴主人到底是什麼回事?」常震吻了吻她的小嘴,繼續窮追不捨。

    沈明月看著常震眼裡狡黠的笑意,知道今天躲不過了,只得如實答道:「月兒在蠱袋中想主人,想主人,想得難受,所以……所以……所以就自己碰了一下自己。」

    「哦,月兒,你是怎麼自己碰自己的呢?表演給主人看好不好?」常震終於忍不住拉下了她的裙子,並將她撲倒在床上。

    「不好看的,主人不要看好不好?」沈明月用一條腿兒勾著常震的腰,想快點進入正題。

    常震搖頭道:「不,主人要看,月兒你表演給主人看。」

    主人的要求,不得不遵從,這是沈明月心中被設下的規則。她只得漲紅著臉,小手移向了自己的小腹,然後再往下,並說道:「月兒就是想著主人,可能會這樣的摸我,所以我也就……嗯……嗯……主人你看,我那時就是這樣。但真的沒什麼感覺,也沒有水,只是……只是更想主人了。」

    常震溫柔地銜住她的唇瓣道:「你就沒伸進裡面試試,光像這樣在外面打轉?」

    「嗯,因為月兒覺得裡面是主人的地方,不敢進的。」沈明月輕輕應著,然後有點擔心地道:「月兒是第一次這樣……這樣自己碰自己,還是……還是想主人想的,主人因此會看不起月兒嗎?」

    常震吸著她香軟的小舌,由於兩人的交淡都是在神魂內的,所以接吻時絲毫不受影響。他輕輕回道:「主人最喜歡月兒了,怎麼會看不起月兒呢?不過你自己碰確實沒用,你是主人的爐鼎,只有主人碰你才會有反應。以後想了就找主人,不用自己動手,主人會盡量滿足你的。」

    「嗯,月兒現在就想了,請主人幫月兒。」沈明月微睜著星眸,吐了這句讓人無法拒絕的話語。常震當然不會拒絕,兩人在溫泉氤氳的蒸氣裡,在玉床上,再度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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