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九十九章生死鬥,絕命殺 文 / 凌凌海鷹
沈原身隨著無形的手印中游移著,幾乎不可思議地做著令人目眩神迷的騰挪之術,豐俊如玉,風姿翩然,恍若神仙中人。老人那煥發無形強大力量的手印在空中變幻著各種各樣的姿勢,宛若繁花般複雜,其力量所發之勢帶來驚天動地的震憾!每當被沈原堪堪閃過,其勢所帶來的破壞力量掃射而出,遇物則毀,遇石則碎。沈原猛然抬起一雙眼睛,那是如何一雙冷沏入骨的眸子,陰寒幽冷,那轉動著的身體也隨之而變幻騰挪,一股強大的、冷酷、陰冷的氣息自他那瘦削而強大的身體之中迸發而出,四周的空氣隨著他的氣息所變化而在剎那間置身於極寒之地,當他的手抬起時,劍尖指天,劍光也隨之傳出一股陰冷幽寒之氣,殺氣、血腥之氣息瘋狂暴發。他那原本俊秀絕倫的臉龐也變得冷漠無情,籠罩著一層冰霜,那嫣紅淡薄的嘴唇發出冷幽幽的聲音:「死劍……出……」老人枯瘦而帶著淡淡微笑的面龐隨著沈原那股冰寒陰冷的氣息衝出時,笑容立誓,渾濁的眸子中暴射出兩道精光,身形驟然開始遊走,雙手不停地變幻著手印,威力越來越強大。另外兩位枯瘦臉色大變,鐘聲又一次在心靈中撥動,時刻敲擊著大家的心靈深處,雙手霍然合起,一道熾亮的光芒自手掌中升起,如自天際掃射下來的神光,洗滌著人們心中的陰影和罪惡;那道亮光又似沖天而起的刀芒,凌厲而強大,幻射出一柄巨大的刀之芒,雷霆般轟殺向沈原。當陰冷的死劍,宛若來自地獄的夜神之劍,破開熾熱的陽光,擁有把一切冰凍、毀滅和破壞的氣勢瘋狂地沖天而起,然後鬼魅般壓抑著整個廢墟之地。死劍出,連龍神都感到害怕的劍法,怎不令幾位神廟中強大的老人為之震憾呢?兩道強大的,帶著毀滅與死亡的氣息同時迸發,那種力量破壞極大,一縷縷無形的強大的力量散發出來,所有遇之者不由被這股力量所壓制,不由自主地被摔飛了出去。六大長老的力量尚是不俗,他們亦剛剛趕到,也被這神乎鬼幻的力量所壓抑,在他們的印象中,沈原的武功的確厲害,卻並不是無法對付的。可是如今才發現,他們大錯而特錯了,一切跟他們想像的並不是這樣的,沈原的強大並不是他們所感受到的,想到他們處處與之針鋒相對,心裡便有些發怵!如此強大而帶著破壞性的劍法簡直無以倫比,居然能跟神廟三位長老相抗衡!峰老與香兒也驚奇萬分,他們想不到沈原的劍法如此出神入化,簡直歎為觀止,果然不愧為名動天下的劍神,名不虛傳!「轟……」強大的力量在空中碰撞、擠壓,然後爆炸,震耳欲聾,發出驚天動地的聲音,沈原身形向後躍去,步履微蹌,卻穩穩地站住了。三位長老袍衣飛舞,長髮、鬍子亂飛,鐘聲驟然變得更加嘹亮,帶著梵音;玉掌時而幻白時而幻黑,宛若陰陽環,聖潔與邪惡並存,充斥著整個生機勃勃的世界;掌勢若刀,凌厲強大,宛若推山搏浪、蛟龍蹈海,雷霆出擊。一邊是來自地獄的死劍,陰冷而幽寒,帶著死亡與毀滅的力量;一邊是來自梵國的鐘聲、聖光和掌刀,他們相互碰撞、充斥、排擠、勢均力敵,又一次發出亢奮而激昂的嘶吼、狂嘯和淒厲的長吟……面對著三位長老又一次瘋狂反擊,沈原右手微微顫抖,劍光顫慄著、發出清越的鳴唱,不知是憤怒還是膽怯,他的身形劇退,長衫凌亂,頭髮散亂,唇邊汩出沁沁血絲,陰冷的臉色更加冰寒。他的身體極劇散發出幽冷的氣息,這股氣息越來越冷,四周的空間似乎剎那間被帶入極寒之地,萬丈冰雪之國,膚**加僵硬,冷得連漆黑的清眉也蒙上了一層寒霜,那眼珠子也變成了冰冷的珠子,漆黑的世界全部變成了冷的白、幽冷的寒潭……「雪姬……小蓮……你們一定要撐住,就算是死,我也要把你們救出來!」沈原仰著頭,幽寒的雙瞳望著蒼穹,手中的劍徐徐朝天而立,似乎他的劍要逆天而行,要用這柄死神之劍,把天也要戳個窟窿,來抗議心中的憤怒與不平。沈原嘶聲發出一聲長鳴,宛若龍吟,卻幽冷陰寒;宛若來自地獄的死神,手揮著死神之劍,無情地揮斥著整個世界,唇中發出幽寒的聲音:「死劍一出,遇神殺神,遇魔殺魔……」其聲冷得宛若來自地獄,聲聲讓人膽顫心驚,字字勾魂攝魄。死亡之劍,又一次重現人間,那劍身顫慄著、跳躍著、嗡鳴著,散發出滿天的寒芒,熾冷幽寒,籠罩著整個空間,那毀天滅地的力量充斥著四周,誓要一切都毀滅和破壞。六位長老和峰老又一次震憾不已,那股力量,那股力量已經超出了人的極限,達到了無以倫比的地步,那股劍意,那股劍意充滿了毀滅和無盡的殺意,恍若進入了宗師之境,我的天呀,劍神的力量果真是強大如斯呀!何況他還這麼年輕,如今等他活到他們這等年紀,他的力量將是何等的恐怖!天下再無敵手,前提自然是要活著,至少是今天要打敗來自天之巔的神廟高手,不然,一切都是空談。三位神廟長老的心情也是震憾不已,悲喜交加!悲的是今天將如何才能把沈原拿下,喜的是如此年輕的高手,力量之強、劍術之高,世所罕見,如果能收為己有,何不足神廟不能名動天下!鐘聲越叩越急,越來越響徹九霄,隨著鐘聲梵音的傳播,幽遠而長鳴,四周的一群紅衣喇嘛紛紛盤膝而坐,雙手在身前結著複雜而古樸的手印,嘴裡輕輕地哼著:「唵……嘛……呢……叭……咪……哞……」梵音繚繞,鐘聲直叩心田,撞擊著沈原冰冷而憤怒的神質,玉手陰陽變幻,恍若太極之圖在空中旋轉著,時陰時陽,時黑時白,陰陽交錯、晝夜變幻,這股力量越來越高,猛烈而凶狠地瓦解沈原的死劍。當死亡遇上光明,它們就是生死對頭,瘋狂地交織,狠命的拚鬥,不死不休……光刀穿梭於黑白交匯之際,狠狠地與死劍相互碰撞,梵音神鍾、陰陽幻印、光刀手印重疊交錯、凌厲而強勢,它們的目的只有一個,摧毀眼前的一切,那代表死神的死神之劍!死神之劍在梵音神鍾、陰陽幻印、光刀手印中漸漸黯淡失神,沈原在幾股強大的力量中開始撤退,嘴邊流露出無窮的狠意和冷冽。手中的劍焰驟然熾高,寒光四射,劍身劇烈地顫慄著,隨著劍身的顫慄,沈原的身影宛若長龍般冉冉升起,身體懸空於天地之間,披散的長髮飛舞著,俊美的臉宛若修羅,冷寒的雙瞳變成更加陰幽,一股更加冰冷極致的力量自身體之中散發出來,寒光暴射之處,都化成晶瑩的冰珠,體質稍差的人都冷得全身發抖,全身蒙上了一層閃動的冰霧。沈原宛若來自地獄的死神,手舉著死神之劍,冷喝一聲:「死劍……冰之國度!」「唵……嘛……呢……叭……咪……哞……」三位神廟長老驟然長吟高昂地念著梵語,全身宛若神助,又一次空中幻化成層層疊疊交錯複雜的光暈,光暈熾亮若耀眼的火球,又宛若一隻閃著金光的金鋼圈,與死劍碰撞、交織……「轟隆……」巨響聲震耳欲聾,宛若排山蹈海、鷹擊長空、巨礁搏浪,那力量毀去了廢墟之地大半個世界,一切都在死劍與大手印碰撞中化為灰燼。沈原身體劇痛,步履踉蹌地自空中掉下來,衣衫盡碎,露出**而微黑的胸膛,那看似單薄的身子卻結實若山,充滿了無窮的力量和鬥志。挺拔的背上佈滿了蛛絲般的傷痕,密密麻麻,細細的、紅色的可怕,似乎每一道傷痕都代表死亡的代價,每一條痕跡都代表著堅強的毅力。三位神廟長老身形疾退,跌坐在地上,枯瘦的臉上更加凹進,身心俱損;幾位紅衣喇嘛更是不堪,身在戰火之中,受到極大的傷害,全身抽搐著倒在地上,生死未明。這股強大的力量給『玄教』六位長老、峰老和香兒也帶來了無窮的凶險,原本身患暗疾的六位長老受到了強大力量的波及,傷上再傷,被掀翻了過去,幾欲暈厥過去。峰老早已見識不妙,帶著香兒遠遠躲避,以免波及到自身的安全,但是他還是疏忽了此等力量的強大和威力,依舊被餘波震退,幸許未受暗傷,心中驚悚莫名!三位神廟老人跌坐在地上,玉手老人慈眉善目地望著狼狽不堪的沈原,勸慰道:「孩子,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沈原緊咬著更加紅艷的嘴唇,雙瞳更加冰冷,雙手撐著劍站了起來,冷漠地道:「三個老不死的東西,我們還未分勝負呢?」枯瘦老人冷冽地叱道:「不知死活的東西!」他的目光宛若看死人一樣地望著沈原,充滿了強烈的不屑和輕蔑。沈原冷寒地望著三人,驟然笑了,只是這笑容再也讓人感覺不到陽光和溫暖,而極度的冷寒、陰森,他的笑聲越來越大,高昂而幽遠,隨著他的笑聲傳出,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迸發出一股比冷意更加強大的力量,那就是殺意,通天的殺意,帶著強烈的血腥之味,凶戾、暴桀、血腥,這才是真正的死劍,而他才是真正的死神。那股通天的殺意和刺鼻的血腥味充斥著整個廢墟之地,劍氣在那股力量中增長而嗡鳴,聲音越來越響,帶著瘋狂的力量旋轉著、狂舞著。三位神廟長老呆滯了,這力量……死亡之劍,這血腥之味,那該要殺多少人才能夠凝聚?眼前這位死神般的人那還是那個風度翩翩、笑容若花的少年,簡直是兩個極端!此等罪惡之極的人物,身懷死亡之劍,如果不死,又將在天下掀起何等風浪?要麼殺之而後快,要麼困於神廟,讓他終身監禁!持鍾老人身形懸空飛起,手中的鍾凌空而起,那小鍾在空中旋轉著,慢慢地幻化著,越來越大,隨著老人的凌空敲擊,聲音愈加變得嘹亮:「唵……嘛……呢……叭……咪……哞……」每一個梵音,帶著一股強大而未知的力量壓向沈原。玉手老人也凌空騰起,右手陰,左手陽,陰陽交匯在空中盤旋,宛若一隻旋轉的、龐大的八卦之印,隨著老人猛喝之聲:「臨……兵……斗……者……皆……陣……列……」那八卦之印宛若星羅棋布,在空中布下天羅地網的陣勢。掌刀霍然也凌空飛起,雙手呈弧形般旋轉著,變幻著不同的手勢,然後緩緩地手掌中匯聚出一道熾白的光芒,耀眼之極,冉冉如同一輪圓月升了起來,但那圓月不似柔和和溫暖的,卻帶著無窮的殺意和刀芒,厲叱一聲:「圓之手印……光泯……」沈原劍光旋轉著,無窮的殺意和通天的血腥之氣沖天而起,神志變得冷血,就連血也似乎凝成了冰冷的雪水,臉色冷漠而無情,死劍之劍高高揚起,劍氣縱橫,帶著毀滅和無窮的殺意舞動著,聲音冷冰如珠:「死劍……血之地獄……」帶著毀滅的力量和無窮的殺氣在空中交織著,發出驚天動地的碰撞,空中形成強大的力量暈,這股恐怖的力量端是厲害,讓廢墟之地化為烏有,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四人的力量第二次發出碰撞,帶來的震憾之力更加驚人,傳遍了整個廢墟之地,無數高手躲之不及,身受波及,哭聲、咒罵聲不絕入耳!沈原身形倒飛而出,撞在廢墟的坍壁之上,然後緩緩地滑落於地,嘴中幾口血噴灑而出,臉色變得愈加地蒼白可怕,暗傷更甚,但是他的目光依舊冷冽若寒冰,兇猛地盯著三位神廟長老。三位長老在這次撞擊中齊齊跌倒在地,臉色絲毫未變,他們的內力連綿幽長,勝在比沈原年長,內力更加深厚,故而恢復得比他快一些。玉手長老默默地望著沈原,歎息地道:「孩子,老夫很愛惜你的才能,你還是束手就擒跟我們走吧!」枯瘦老人冷冷地道:「別再做困獸猶鬥,你不是我們的對手!」掌刀老人淡淡地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便可成就無上成就!」「呸,我還未輸!我的妻女還在別人手中,我就是死也要救她們出來?」沈原怒吼道,身心俱疲,傷勢顯得愈加嚴重。枯瘦老人冷漠地道:「執迷不悟,看來你已入魔?」「呸,你們才是劊子手?我救我的妻女,你們卻幫助歹人阻攔我的去路,這豈是出家人所為?要麼滾開,要麼戰!沈某就是死也要把她們解救出來!」沈原瘋狂地嘶聲叫了起來,身形搖搖欲墜地站了起來,手中的劍芒收斂而變得微弱,似乎受損不小。劍芒隱化而消逝,沈原面向著三位長老,心中的戰意欲加賁漲高昂,他緩緩地閉上了雙眼,雙手在胸前輕輕地跳動著,一股氣勢磅礡的力量迸發而出。碧空如洗的晴天,驟然間陰風陣陣,烏雲密佈,遠處的天空一層黑雲越聚越多,越來越龐大,天氣越來越昏暗。驟然一暗的天氣讓三位長老心神劇震,不由自主地抬起頭來,只看見天上驟起一團極為龐大的黑球,層層疊疊地旋轉著、交錯著,黑球表面閃著雷電,然後俯衝下來,宛若一顆飛瀉而下的流星,又宛若一顆出膛的炮彈,帶著強大的、旋轉之力轟殺而來。沈原唇邊彎成弧形,流露出一股寒意,雙眼眨間睜開,那雙瞳變得幽深而冷寒,晶瑩而耀眼,然後他身體飛速旋轉而起,雙手張開,宛若一雙翅膀般騰起,**似乎在這股強大的力量迸發出收縮了下去,青筋直冒,面色枯黃,耀眼的雙瞳眨間變得黯淡無色,這瘋狂的一擊,將是他用生命為代價發出致命的一擊,透支一切力量發出的『雷電風火』幾種匯聚而成的力量,嘴中厲喝道:「去死吧!」聲落,那天上雷電交匯的力量瘋狂地飛向三位長老,三位長老依舊身體凌空騰飛而起,三人一體呈弧形交織,鍾又一次幻化成龐大的山把三人罩在裡面,梵音隨著敲擊聲不絕入耳,陰陽八卦配合著鐘聲布下棋盤,圓月之光護在棋般之外,布下層層防禦。雷電風火之力撞擊而下,宛若一隻兇猛的吞天之狗,張開血噴大口咬在光暈上,光暈發出尖銳的嗡鳴聲,然後消散。圓月之光乃是與人之心力、內力所支撐,當它被雷電之力所化解時,掌刀長老自鐘聲跌落下來,嘴中鮮血四溢,昏厥了過去。圓月之光終究加持了來自活佛的力量,那股力量甚是強大,雷電風火之力解除了這股力量,自身也受到了損傷,力量削薄了幾分。隨著雷電風火之力又張開嘴咬在陰陽大陣之上,滿天的星羅棋布旋轉而起,化身為一黑一白奇物相互撕殺著,鬥得難解難分!死寂的空氣中,傳來沈原急促地喘氣聲,他艱難地坐在地上,聲音喃喃地念道:「龍爺爺……龍爺爺……你再不出手,我就快死了!」左手龍戒顫動著,一道白光緩緩送入沈原四肢百骸,暖暖的力量,強大的援助之力,讓他劇烈受損的身體終於得到了一絲改善。「龍爺爺,快幫幫忙!」沈原不依不饒地繼續念道。終於,龍戒中傳來龍神發出輕輕地歎息,低吟著:「孩子,我不能出手,這有違天規,如犯天規,必遭天遣,你也會隨之神飛魄散,得不償失。」沈原心裡焦急之極,眼看著雷電之力越來越薄弱,而對方的鍾不知是何物所鑄,宛如一隻烏龜殼把這些力量全部快要消散了,而自己透支力量過甚,已經無力招架了!焦慮地威脅道:「我不管什麼天規大道,你快出手救人?如果你不幫我,我就把你們丟進海裡餵魚或者把你們丟進沼澤裡喂鱷魚,我說到做到?」「孩子,你……你不要衝動!」龍神爺爺道。沈原冷哼一聲:「不要衝動?我就要死了,還要龍戒幹什麼?與其讓它落到歹人手中,還不如讓它自生自滅,你以為我不敢嗎?命我都不要了,區區手指切之無妨?你救不救,我最再問你一句話,大不了一拍兩散,既然你們見死不救,我也不會讓你們有好日子過?」龍神似乎被沈原的話驚呆了,龍戒也隨之劇烈地顫抖著,沉吟半響才道:「孩子,我們可以幫你,可是……這個你的身份就會暴露,那麼等待你的將會是什麼,你心裡應該明白?」沈原冷冷地道:「山到盡頭必有路,如今面對著死亡,我們首先要考慮的是如何活下去,如果我不能活,就無法救出妻女,那麼其它的就不需要去想了?只要我闖過這一關,救出雪姬母女,我已經去江南,到時候自然有辦法隱藏自己的身份,你不要為我操心?龍神爺爺,你快告訴我,如何救我?我的力量已經支撐不住了?」龍神沉聲道:「好吧!雖然我不能出手救你,但是我可以把力量輸送給你,你便可以提升功力,達到龍神功最高境界出手召喚龍力去救人。」「那好,不但可以教訓人,還能夠救人,一舉兩得,我同意!」沈原心裡欣喜之極。龍神道:「孩子,你可要記住,這次我出手助你以後,便會陷入沉睡,緩慢回升龍力,如果你再遇上強大的對手,也只能靠你自己了。」「龍神爺爺儘管放心,打不贏,我不會跑嗎?我才不是傻瓜?快點輸送龍力吧,我快支撐不住了!」隨著話落,那空中的雷電之力在糾纏中爆炸,慢慢消散。空氣由陰變明,煙霧驅散開來,空中的大鐘慢慢又變成了小鐘,落在枯瘦老人手中,玉手老人盤膝而跌下,依舊警惕地注視著遠處更加狼狽的沈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