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211章漫漫幽然恍若夢 文 / 凌凌海鷹
(一)
「江南可採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魚戲蓮葉南,魚戲蓮葉北。」
江南水鄉,黑瓦粉牆青石巷,青石巷中人影綽約,綠蔓紗簾,雨霧沙沙,風煙俱淨,澄澈得如一汪清水。一彎彎碧波蕩漾的流水中流淌著江南水鄉的清秀,江南小鎮的恬靜,江南雨巷的幽深,江南文傑的的靈韻……青衣烏髮的江南女子輕輕地撐一柄油紙傘,沿著雨巷翩躚而過……
小橋,流水,人家,彷彿流溢在水墨江南裡,讓人看不明虛實,分不清究竟;凌波水韻,翰墨流芳,讓人流連忘返。綠水縈繞著白牆,紅花灑落於青瓦,蜿蜒曲回的小河在清晨和夕陽中淺吟低唱。沈原與莊姬租下一艘畫舫,慢慢地穿行在青山綠水中,兩岸是風浪中傳來船娘柔情的呢喃聲。
心態恍惚的沈原早已經換上了一身潔白的長衫,烏髮梳理得整整齊齊,用一根廉價的簪子緊緊束著,那張清瘦而俊秀的臉上卻沒有一點笑容,輕輕地依在畫舫邊,癡癡地凝望著碧綠的湖水,宛若一位多愁善感的少女;莊姬也換上了一身碧綠的長裙,也許是因為心情的愉悅和江南水色的滋潤,終於又變得膚如雪凝,伊人如玉,雖然沒有往日那般妖媚艷麗,卻隱隱透著江南女子的清靈,這般模樣的莊姬才真正令人著迷,魂牽夢縈。
此刻的莊姬猶如一位嬌弱的小娘子,纖纖青寇玉指緩緩地為沈原斟酒,如霧的桃花眼癡癡地望著他瀟灑出塵、俊秀絕倫的身影,恨不得時間過得越慢越慢,往事不堪入目,悔恨不能自已,她知道配不上沈原,只希望能夠安靜地侍候他,為他穿衣遞茶也甘情願,可是這種小小的奢望對於她來說,都難以啟齒。
「往事恍然成夢,覓亦無尋蹤。幾點苦淚誰覺,四望空空。莫道彼情難堪,相視無語中。又把今宵事,換作傷痛。一點相思何忘,任自蕩西東。」沈原靜靜靠在畫舫邊,嘴中喃喃地念道,恍然間,又夢見了那位紫衣少女,那如水的明眸,靈秀而又溫婉,似凌波仙子般清麗脫俗,輕歌呢喃婉轉,一笑傾城,再笑傾國。那清影如夢如幻,在亭台水榭間踏歌而凌波起舞;再顧盼之間,淚珠漣漣,水袖輕拂琴弦,一曲千古絕韻在如雪的玉手下流瀉,柔腸百轉;一聲聲輕吟曼舞在足尖旋轉,他彷彿又聽到她嬌嗔的呢喃,他彷彿又看見她如柳的倩影,他彷彿又夢見她醉人的哀愁;他的思緒彷彿又一次隨著時光的倒轉,置身於幾年前那段纏綿悱側的悲情之戀。
「他在癡望著誰呢?是俞紅冰,還是陰雪姬?」望著沈原臉上淡淡的哀愁,莊姬心裡感覺到有些心疼,這個癡情的男兒,怎麼會愛上如此絕情的女人呢?如果他愛的是我,我一定會拋棄一切身份跟在他的身邊,那怕浪跡天涯,那怕天天穿麻衣布鞋,那怕天天吃青菜豆腐,也心甘情願。俞紅冰呀俞紅冰,如此癡情的男兒,你居然也去傷害,簡直天理難容。
莊姬緩緩地來到沈原的身後,雙手輕輕地自後抱著他的腰間,深深地把美好的螓首懷在他的背上,緩緩閉上雙眼,只希望這時間能夠永遠停下來,讓她一直這樣抱著他,再也不離開他寸步。
沈原自沉思之中甦醒過來,感受到莊姬的動作和急促地心跳聲,感受到她那發自內心地情意,雖然對於莊姬以前的行為舉止有些不悅,但是想到對方畢竟已經痛改前非,改邪歸正了,心中不由之間產生了痛惜之情。這幾月來,兩人自茫茫的草原徒步逃向中原,宛若兩條狼狽不堪的野狗,躲避著趙天樾的追殺。也許是因為他們小心翼翼的緣故,還是因為趙天樾皇命難違,只好棄他們不顧北上回京。
想到這一路上全靠莊姬的照顧,心中尤為歉意,特別是最後一次為了逃脫趙天樾鐵騎兵的包圍時,又一次動用了死劍,讓他險些瀕死,其死劍所帶來的副作用更讓他痛不欲生,那生不如死的滋味讓他恨不得想一劍了結才舒坦。昏昏沉沉之中,當凶戾戰勝理智,隱隱約約只記得當時是莊姬哭喊著緊緊抱著他,耳邊聽到莊姬絕望地哀嚎聲。那一次又是莊姬救了他的命,任憑他瘋狂地折騰,只記得當他甦醒過來之時,莊姬已經奄奄一息,幾欲被折磨而死。
想到這一路上兩人冒著茫茫大雪,躲躲藏藏地逃到了江南,相互扶持,患難之中結下了深厚的情意。他們之間宛若夫妻,雪地中可以擁抱著取暖,歡悅時可以激情**,悲傷時可以互相安慰。可是他們之間還是產生著一層看不見摸不著的隔閡,莊姬心裡明白,尤為悲傷,他知道沈原可以遷就她,取悅她,但是並不愛她。他的愛早已經送給了別人,俞紅冰、陰雪姬,也只有她們才能配得上他,而自己不能。就算自己能夠委曲求全地貪戀在他身邊,也只能得到他的人,永遠也得不到他的心。
莊姬想了很多,那緊閉的雙眸中緩緩流下了一行行無聲地淚水,她這一生,曾經也愛過一個男人,曾幾何她以為對方是自己的驕傲,癡癡地愛著,不離棄,執子之手,與之偕老,天上地下,永不分離!可是,那個她深深愛戀的男人,卻狠狠地被叛了她,宛若深深地在她的心口上插了把刀,讓她痛不欲生!若非還有戀兒,她只怕早已香魂隕散。也就在那時候,她最絕望的時候,被人欺侮的時候遇上了童童,也是童童不離不棄、毫無怨言地守護著她們母女倆,殺死了負心郎和狐狸精,從此莊姬就變了。她不甘心,為什麼男人都可以有三妻四妾,而女人只能守著一個人男人生活,還要跟別人一起去分享、去爭奪一個男人?她變得好男色,喜歡調戲俊美的男人,喜歡不擇手段地追求瘋狂的激情,思想越來越偏執,對於童童的默默守候也視而不見。直到幾年前,第一次栽在沈原手中的時候,她心中才略有悔悟,原本想痛改前非,帶著戀戀、童童退出江湖,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此刻,倏若其來的噩耗讓她束手無措,戀戀不知何故生了重病,全身無力,再也無法站立起來,為了治病,她花光所有的積蓄。為了戀戀,她又一次出山,這一次她不是尋歡作樂,而是為了尋找有錢的男人,以自己的身體為代價,獲得不菲的金錢為戀戀治病。她萬萬沒有想不到,自己放棄尊嚴,委曲求全侍候的男人趙天樾,險些讓自己丟了命。如果不是遇上了沈原,也許她的命運更加悲劇,那個惡魔似的男人對待女人宛若衣服一樣,丟之可惜,必將送給別人,也許成為可悲的軍妓。可憐的戀戀,娘真的沒用,沒有辦法救你的命!
感受到莊姬全身的顫抖和輕輕地低泣聲,沈原輕輕地問道:「莊姑娘,你怎麼了?」
「我……」莊姬緩緩睜開媚目,細長的睫毛閃爍著沁沁淚花,緊咬著殷紅的嘴唇。
沈原輕歎一聲,輕柔而幽婉:「謝謝你一路上陪著我來到江南,以後……如今江湖上極為不平靜,魔焰高漲,四處肆虐,你還是帶著家人好好生活,不要再拋頭露面了?」
莊姬纖細的手指緊緊地抱著沈原的腰,臉頰緊緊地貼著他的後背:「沈公子,你要走了嗎?」話落,眼淚不停地漱漱往下落去。
「世上沒有不散的筵席,如果我們有緣,也許還有相遇的一天?」沈原默默地道。
「沈公子,讓莊姬最後陪你幾天,好嗎?」莊姬知道永遠留在沈原身邊終究是奢望,而且她也不可能為了自身的幸福而放棄戀戀,只是幽幽地哀求道。
「你這又是何苦呢?」沈原輕輕地拍著她纖細的手。
莊姬嚶嚶哭泣著,聲音哽咽而悲傷:「沈公子,難道連這小小的要求你也不答應嗎?莊姬只希望這幾天能夠好好陪陪你,我……我以後只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望著碧波蕩漾的河流,河上美舫飄遊,船娘姣美,輕歌吟唱,吳噥聲嚶,他不知道小純究竟在什麼地方?他的病究竟怎麼樣?
(二)
天色漸暗幽深,沈原與莊姬雙雙踏在青石上,沿著幽深的小巷子來到了水上人家。
門輕輕地呀呀徐開,一位年邁的老翁臉上帶著歲月的滄桑把兩人迎了進去,青衣、青褲、青色布鞋,青瓦房裡顯得極其寧靜和幽雅,庭院裡顯得很寬敞,依舊青郁的石榴樹,石板桌凳邊一溜兒的葡萄架,嫩綠的枝丫兒沿著竿兒往上爬,宛若一位淘氣的小孩子。然後便是遍地的瓜果菜地,遠處還養著雞鴨。穿過圓形門環,便又是鬱鬱蔥蔥的花草樹木,還有一池蓮塘,初春的蓮塘裡碧葉野池,小荷才露尖尖角。
「兩位裡面請,有事吆喝一聲!」老翁輕輕地推開廂房,廂房精緻幽雅,透著淡淡的清香,珠簾畫梁,紗幔香衾,裊裊香氣繚繞。
老翁退出廂房,莊姬輕輕地掩上門,眼睛媚得猶如彎月,款款而至:「沈公子,這地方還滿意嗎?」
沈原輕輕地撩開珠簾,望著幽雅別緻的廂房,輕聲笑道:「莊姑娘好眼力,居然能夠尋到如此幽雅的住宿,沈某還是第一次住這麼好的地方?」
莊姬不解地問:「怎麼會呢?憑你的能力只怕會住上更加豪華富貴的莊院?」
搖搖頭,沈原緩緩坐在床邊道:「莊姑娘錯了,我並沒有生在什麼大富大貴人家?父母之間的愛情就如同你我之間一樣,算得上露水夫妻。我的父親是一個很風流的人,不但有妻子,還有不少的情人,但是卻在一昔之間,妻兒喪命,情人、朋友反目成仇。在他身負重傷之際,我娘出現了!我不知道父親他愛不愛我娘,我只知道我娘很愛我爹,她對他一見中情,至死不渝。他們之間的愛情只有七天,七天後,我爹的仇家尋到,他就死了!」
「你娘真可憐,她好不容易愛上了一個男人,卻又死了?我想,如果你爹沒死,你們一家三口會很幸福!」莊姬睜大了眼睛,發出驚訝地息。
沈原搖著頭笑道:「不會,你不會明白一個風流男人的心,他們絕對不會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個森林。」
「也許他們沒有遇上自己生命中最愛的人,你娘也許就是他的有緣人?」
「荒謬!風流的男人絕不會停止自己追逐美色的腳步,就算對方是他最愛的人,但是那只暫時的,當紅顏老去,時光流逝,他的心也會變的。那怕最美的紅顏,也經受不起歲月年輪的侵蝕,徐非男人自己成了老翁,才能夠停下尋芳的腳步。」
「我那可憐的娘,她為了一個承諾,為了自己的愛情,放棄了幸福的生活,背井離鄉、顛簸流離。小時候,我和娘曾經被強盜擄進了寨裡,忍辱偷生;當我們好不容易逃出強盜窩,卻差點餓死,成為了乞丐,四處乞討,險些被打死;後來討到洛陽,又冷又餓,差點凍死,還是柳夫人救了我們,不然,只怕我們娘倆會活活凍死了。」
莊姬睜大驚訝的眼睛,淚眼模糊,她萬萬沒有想到沈原的身世如此離奇而曲折,她小時候的經歷如此悲慘。相對於他的經歷,自己從小幸福多了,有一個溫柔的母親和一個慈祥的父親,她如同小公主一樣長大、生活。如果不是後來母親病重逝去,父親因思念成疾而撒人人寰,她的生活將更加美好。會有一個痛她愛她的丈夫,還有一對可愛聰明的孩子。想到孩子,她不由自主又想起了可憐的戀戀,沒有母親在她身邊,她一定很寂寞。母親無能,這次再也不離開她身邊了,只希望在她的生命最後幾天能一直呆在她身邊。
想到母親,沈原雙眼泛紅,心中尤為難過,如果不是自己因為俞紅冰的事情而悲痛欲絕,一時意氣用事,頭腦發熱去挑戰玉蟬子,母親也許不會死。
想到了因為耽誤時間而錯過了救治母親,不自由主想到了身受疾患的兒子小純,他不想再錯過救治小純的時間,再也不想經受這焚心的痛苦折磨。
望著情緒悲痛的沈原,莊姬愛憐地伸出纖細的柔荑輕輕地撫著他的額頭,她希望沈原是快樂,不想看見他悲傷的情緒。
沈原輕歎一聲,伸手把莊姬輕輕地摟進懷中,想到這位可憐的女人一路上無微不至地照顧自己,經受了不知多少磨難,幾欲陷入絕望之中,可是還是如此意無反顧地挺了過來。她這種堅強的性格真像他那個可憐的母親,那個就是死,也對未曾謀面,風流一世的父親念念不忘的母親。
莊姬激動地抬起頭,輕輕地揚起細長的柔荑環著他的脖子,柔眸似水,媚光四溢,俏麗的小臉上儘是嫵媚的笑容,透著層層紅暈,聲音透著江南女子挺有的糯軟和甜蜜,「沈公子,讓莊姬好好侍候你!」
沈原垂下頭,那微顫的弧形紅唇流露出淺淺地笑容,輕輕地親吻在莊姬那堪憐的微顫的櫻唇,兩人之間的情感宛若一股決裂的堤壩防線轟湧而出的河水,在他們心中奔騰飛馳,瘋狂而熾熱。
激情四射,喘息聲聲,兩位都是久經風月的老手,相互撫摸、相互取悅,衣衫早已經在他們熱情似火的激情中拋卻,瘋狂地肆放出全身的熱情,相互糾纏,瘋狂搏擊,沉浸於*火與沉淪之中。
清晨,琴聲幽幽由遠而近傳來,一抹美麗霞彩透過天際自窗欞間漫延而進。經過一夜瘋狂激情,粉衾紗簾中散發出濃郁的**氣味,粉床上只剩下一位美麗的嬌娃靜靜地沉睡,那艷麗的粉霞間依舊浮著淡淡的紅暈,笑容若花,香唇輕啟,微微散發出甜甜的香氣。烏髮如雲地披散在床邊,粉耦似的嫩臂裸露出來,粉嫩的雙足在睡夢中輕輕地踢了出來。
過了半晌,床上的美人終於緩緩甦醒過來,緩緩地睜開美麗如扇的媚眸,輕呼一聲:「沈公子。」
寂靜的房間中沒有傳來沈原的回聲,莊姬的心中驟然如針刺一樣地難受,似乎感受到與身俱來的痛苦。她霍然爬起身來,匆匆地穿上衣裙,顧不上全身松酥的傷痛奔了出去,瘋狂地叫了起來:「沈公子,沈公子……」
衝出圓形庭院,迎面碰上慈愛的老人,莊姬臉色焦慮地急問道:「老人家,你可見到沈公子?」
老人微笑道:「姑娘,那位公子已經走了,走的時候他讓小老兒告訴姑娘,他心中掛念兒子的病情,要先走一步!希望姑娘不要再找他了,早些與家人相聚,能夠過上更加幸福的生活。」
「沈公子……」莊姬頓時淚若雨注,披散著烏黑的長髮,臉色愈加地蒼白,赤著足衝出了庭院,衝出了青石蒼,無神地望著蒼茫的碧波河水,痛苦地跪倒地上,雙手掩面哭了起來。
遠處,一艘華麗的畫舫沿著清湖緩緩行駛著,遙遙便聽到一陣悅耳的琴聲幽幽傳來,悠揚平靜,引神魂共鳴,使內心的憂傷漸漸陷入幽靜之中,仿若神遊在外,又似若魂歸碧河,隨著碧河悠悠而悠蕩,當琴音響起,身心宛若孤伶的幽魂在碧波中遊蕩,飄渺空遠,不知何去何從!剎那間幽琴激盪,音韻調變,曲風一轉,宛若千軍萬馬在衝鋒,熱血沸騰,身心仿若置身於千軍之中,馬革裹屍,生當人傑,死亦鬼雄;又宛若奔騰的大海,波濤洶湧激昂,身心仿若置身於海波之中的一葉扁舟,隨波逐流,高低起伏,時而高高地捲起,時而狠狠地摔下,肢離破碎,化為浮木。人生之道,莫過於此!都縮影於琴音之中,讓人歎之嗟乎!
現在的老百姓不敢生病,只要進了醫院,最少都是千兒百的,條件好的還撐得過去,可條件差的就只有賣房賣地了。同事之間聊起許多真實的故事,有個人因病住院,開始醫院先讓他去外科,然後轉入內科,後來又說他的病實在太嚴重了需要長期住院,此人就賣掉了房子又住進了醫院,長達一年時間把他的錢搾乾了,人也死了,真是可悲!還有的人其實就是重感冒,進了醫院,嘿嘿,醫院就讓你檢查這檢查那個,說什麼排除法,讓你花了幾千元,最後告訴你是感冒,你白花冤枉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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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去年母親的同事有個孫女因為血癌而死,全家人傷心過,那個可憐的女孩不但學習成績好,而且能歌善舞,還彈了一手好琴,真是天妒良才。
記得前年有位老師的女兒不慎從樓摔下來而死,其父因此而消沉,發瘋了!
記得……
身邊許多許多不幸的事情都在發生,這些親人都承受著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希望這樣的事情都不要再發生,希望這些孩子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