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203章 孔宗玉的心跡 文 / 浮沉
衛蚩也一直在閉關,兒子來見時,還是近婢梅兒通知的.
聽他說到鎮國公公主的事,衛蚩才說明了前情,瀾州侯與鎮國公同殿為臣,但後來元顯山被逐出京師,他們間的來往就少了。
但是鎮公國極為佩服元顯山對修行武道的深刻認識,鎮國公之所以有後來的境界,也是與元顯山交流心得的結果,在他心目中,瀾州侯的確是個當世的人傑。
煌帝對元顯山的迫害,致使大煌廷內部有不少心生異想,他們怕步了元顯山的後塵,為臣忠貞一世,就換來這麼個結果,令無數人心冷齒寒。
但大多數人懾於煌廷的強大,只能是壓制自己的不滿情緒,在煌太祖回歸之後,這種不滿情緒更深深壓進心靈深處,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流露,否則滅門滅族的慘禍不遠了,包括鎮國公這樣的強者都無力反抗,別人更不用說了,不是鎮國公沒骨氣,但畢竟不是為自己而活著,一族幾千人多則上萬,都可能被他連累,他能不考慮嗎?
「……鎮國公也是你父親在世時倍為推崇的一個人物,為人有度,修為高深,在煌廷也唯有鎮公國入得你父親法眼,餘子碌碌。」
衛蚩回憶前情,不免又想起已逝的丈夫,美眸中多了幾分淒色,亦含著深沉的戀眷。
丈夫一世低調,但不等於他低人一等,實際上整個煌廷都沒幾個比得了瀾州侯的存在,出色如鎮國公者,也不過與元顯山相捋。
至情至性的元顯山放不下人間至性,不然他會是當今天下第一個『胎藏武王』,驚才絕艷如元侯者,寥寥無幾。
元錚也墜入了對父親的回念中。雖與父親沒有多深接觸,但父親在生命中最後的抉擇,足以令他震撼一生。
呃,竟是把父親生前好友的女兒給揍了,這如何是好?
這話都不敢和母親說,否則少不了被責怪,汗死。
「那元夢何在?為娘見見她。」
「哪啥,老媽,我看她資質不錯。就叫孔宗玉指點她一些修行法門,過幾日出關就讓她來見老媽吧。」
衛蚩倒沒懷疑什麼,微微點頭,「也好,鎮國公迫於形勢。可能不會與我們有聯繫,但他真正是你父親生前唯一的至交,知情者極少,你心裡有數便好,當年還有指婚一事,就是你與元夢這孩子的,但你父親被逐出京後。形勢大變,鎮國公寫來私信,說指婚一事只能公開宣廢,為了一族人的身家性命。這一點你父親完全諒解。」
哦,原來還有這麼一段隱情啊?
更汗了,曾指腹為婚的對象,給自己這麼羞辱了一頓?
元錚額頭有了汗跡。
回轉內宅。一入來就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
香榻之上,孔宗玉展示了她超凡的繩藝。一尊雪玉凝脂的造型就出現在元錚視野中。
赤色的臀聳著向天,這是一個標準的『受』姿,蓬門玉戶一覽無餘,溝壑縱橫,絨草深深,粉蚌初綻……鼻血呢?
元錚下意識摸了一把鼻頭,還好,沒有丟臉到直接噴血。
元夢的嚶嚶泣啜,嬌軀戰慄,劈開著一雙粉腿的這個狗爬式妙姿,徹底摧毀了她做為鎮國公公主的全部尊嚴。
「怎麼?這個姿式還不能滿足候爺你的小興致?」
「咳咳……那啥,宗玉,給她解綁,讓她歇著去,我先出去……」
元錚齜牙咧嘴敗退出來,苦笑不已。
孔宗玉倒是怔住了,怎麼事?不是要破她元處之軀嗎?改變主意了?
元夢早在聽到元錚入來時,嚇的都不敢哭了,她也以為自己要徹底被羞辱了,而這一刻,連自盡的權力都沒有,唯有以軀承辱,但是……峰迴路轉了。
孔宗玉信手一揮,那些精純能量演化的繩索就憑空消失,元夢的嬌軀也崩塌在香榻上,錦被在下一刻覆蓋在她軀體上。
做完這些,孔宗玉就來到外室。
元錚摸著臉孔,似乎俊臉起皺了一樣,要這樣把那些愁紋撫平掉。
「怎麼?小候爺,你改變主意了?」
「原本就是嚇唬她的,你假裝不知道是不是?居然把她擺出那麼個坑爹的姿態來嚇唬我?」
孔宗宗玉噗哧一笑,倒是覺得元錚在這刻流露出了他可愛的一面。
不過她心裡有數,元錚覺不是那種怕事的個性,只是有其它原因吧?
「是你吩咐的要擺個誘人的姿態,我就給她擺了。」
「怎麼你認為那個姿式很誘人是吧?下次你就擺那個姿式和我做。」
噗,孔宗玉羞的垂低螓首,換過以往,她怎麼也受不了這樣的調侃,但現在不同了,二人已有了那層關係,更重要的是往後還要交集在一起,自己沒有退路了。
「我堂堂一派之尊,淪落至為你侍寢的奴婢地步,還有什麼好說的?你要怎麼樣,看著辦好了。」
對孔宗玉這種逆來順受的態度轉變,也在元錚意料之中。
他笑了笑,拍著身邊的位置,意思是叫孔宗玉坐過來。
孔宗玉在他面前找不到一派之尊的自信了,更像一個乖巧的女人。
低眉順眼扭著腰肢過來,風韻裊裊,環腰豐胯,跌蕩出無限熟媚的風情。
幽香撲鼻時,孔宗玉已在他身側位置坐下來。
元錚順手環其柳腰,大手輕拍她的胯側,笑道:「以你大先天圓滿的修為,加上你秘藏的宗門法寶,不是沒可能逃走,怎麼還甘心留在我這裡?」
他解掉了孔宗玉的禁制,也有試探她的含意,這時也這麼問。
「我沒那麼傻,首先我**於你,為什麼要逃掉?是你欺負了我,多多少少要負一些責任吧?就算逃得掉。回去煌廷怎麼交待?你以為煌會信我嗎?元處之身已失,我連起碼的晉身之階就沒有了,雖然沒你有摘采我的『真陽』種子,但在煌的眼裡,我永遠不可能得到重要或信任,又說,煌這樣的皇者,也不會拿我當個人物的看待,充其量是他一個肉鼎。一邊玩一邊修練,掏空了我再一腳踹開,這樣的命運是不可避免的,不若留在你這裡做婢女也好,起碼你予我一種心安感覺。你沒有那種高高在上陌視生靈的冷漠,你憐惜女子的手法也令我沉醉,煌室宮闈的內幕我知之甚詳,達官貴人們玩弄女人的手法極其卑劣,從不會當她們是珍物,而是一味的蹂虐,你卻不同。從這一點來看,你比他們更具有人性,最重要的是你獲得了進軍仙道乃至聖道的資源,對我來說也是絕佳的機會。只要把你侍候舒坦了,想來也會寵溺我一二吧?」
孔宗玉是絕代的美女,一派宗主,修為高深也體現在她獨特的風姿奇韻方面。就算是比羅東月也不遜色多少。
元處之體破後,那種深藏的媚性蕩漾而出。掩飾不住的說。
如果她刻意的施展媚態去討好一個男人,想來當今天下沒一個人能抵擋這美人兒的柔情攻勢吧?
豐碩的兩團就壓迫在一側,令元錚半邊身子都為之酥麻。
她要命的纖纖玉荑更是擱在他大腿上,以一種撓人心肺的技巧輕撫著,一寸寸攀爬,向某個目標位置接近,這樣的話尤其令元錚血脈憤漲。
「你這樣平素聖潔無比的一派宗主,一但以媚姿做為攻勢,我得承認不能抵擋。」
元錚伸手勾托著她的粉嫩下頜,孔宗玉半仰俏臉,呶了呶溫濕的唇瓣,就這樣碰上了元錚的唇。
電流在瞬間注入二人身體,帶給他們無與倫比的感受。
「利害關係我已經剖析,只恨自己命苦,沒在死淵撞見你時下手,卻叫羅東月拔了頭籌,不過我也得承認,羅東月在關鍵時刻的決斷真不是我能比的,不愧是昆頂一代玉仙,你既能奪我真陽種子,也不必留情了,境界提升才是重要的。」
元錚認真的道:「問題是我沒有真陰種子回饋你了,你甘心嗎?試想,隨便換個純陽至軀的修行者也能令你獲得一枚『真陰種子』,這才是道侶修行的真諦所在。」
孔宗玉搖搖頭,「我寧可不要境界,此生也不會媚事二男,紅塵一戀,黃土一撮,我就知足了,你若寵愛我幾分,助我神魂成道,也不是沒可能?」
元錚大訝,又耐著性子道:「但肉身成聖乃是至高法門,你應當知曉的啊?」
「我沒奢求肉身成聖的,仙魂一縷能握在手裡就喜歡了,日後若有機會尋獲『太皇道體』修行之術,還是有機會重鑄本體的,既然宿命安排我與你交集,我就認命。」
話至此處,元錚知曉也無需再試她了,她這樣堅心的修行之士,一般不會言謊,因為沒那麼必要,大家都是人世間顛峰一級的角色,遮遮掩掩的風格早就摒棄了。
心念動間,元錚一把將她抱坐在雙腿上。
以騎馬式的姿式坐在小男人腿上,頗令孔宗玉嬌羞,但這個男人是自己生命中倚靠的大天了,日後就指望他了,倒沒什麼好羞澀的。
雙臂極自然的環住元錚的頸項,柔情的一笑道:「你是否信任我,也不是我最關心的了,日久便見人心,眼下最重要的是你得提升境界,拉近與煌的距離,你們相差太遠了,他是真武半神,你是大先天初關,這中間整整隔著一個『第九階』,想想我都心寒,若不是你倚仗一些法寶,根本不能與之抗衡,為了我少一些憂心,你便摘採了宗玉的真陽種子吧,至少我為我的男人盡了最後的心力,來吧,宗玉迷戀你蹂愛的技巧,我想再一次欲仙欲死。」
要說羅冥月的勾搭技巧不錯,那和孔宗玉一比就小兒科了,她這番催促,令元錚想不疼她都不行了。
「等三兩日吧,我先授你七彩雲天的《初雷序章》,做為我的女人,若不通曉我的技法,傳出去也叫人家笑話我不是?」
「啊,你真肯傳授我七彩仙宗之秘技?」
元錚拍拍她的豐臀,笑道:「必須的,你也將是我倚重臂助之一,等冥月煉出虎鯊血丹,我吞了與你**。」
虎鯊血丹是什麼玩意兒,孔宗玉知曉,俏面不由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