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章 牛什麼牛 文 / 某家姓張
柯鎮惡滿臉厭惡,見幾人真有所祈求,更是看不起他們,完全忘卻了前面的救命之恩,任是對方如何問話,立在一旁就是不說,反而心中開始自得。
場面漸漸陷入一片冷靜,而師嘯天的眼中緩緩竄起火苗。
這時,旁邊一人終於忍耐不住,越過柯震惡道:「恩公勿急,韓某雖然未曾看清,但是遠遠見那大雕翱翔,雙翅展開似是一道黑霧,想來就是恩公描述的大雕。」
「真的?」師嘯天聞言大喜,拋棄對某人的不滿,一雙手抓向韓寶駒道:「那它去往何處,它身邊有沒有人?」
韓寶駒吃了一驚,他雖然抱著妹妹的軀體,但是對方無意識的抓手動作,依然叫他難以避開。
對於手上疼痛,韓寶駒渾不在意,他不及柯震惡那樣不待見幾人,相反在妹妹死去的時候,他雖然難過,但是對幾人的施救之恩滿是感激,當下騰出一手指著東方道:「韓某可以確定它身邊有人,至於是何人未能分辨清楚,我隱約見到他們是朝那個方向飛去。」
東方!
獅嘯天心內大喜,頓時向一道青衣男子激動道:「四弟,我們終於找到他了。」數月的奔波找尋,著實叫他有些心急如焚,現今終於有所斬獲,由不得他不高興。
青衣男子聞言,笑聲道:「怎麼比我還要高興!」話雖如此,但是依然能聽出韋笑天的感動之意。
「好,既是如此,那我們的行程得有所改變。」凌霄作為教主,此刻也自發話,看向幾人道:「韋蝠王的病情刻不容緩,是以是絕不能錯過;但是這天山宮兩人外出。亦是千載難逢,同樣不可放過!」
說完,凌霄眼色一狠,看向眾人道:「左右護法與四**王聽令!」
「恭請教主吩咐!」眾人齊齊單膝跪地。雙手向上抱拳。聲勢浩大,看向轎內滿是恭敬。
「好!」凌霄臉色不變。看向眾人道:「左右二使,你等領上護教殷王和獅王前去東海,償若條件可使,務必不能讓他們活-著回到天山!」
兩派早就不可共存。是以絕無留手的可能!
「我等謹尊聖令!」四人齊齊接令,一時間連日躍澗與月不凡兩位老者也滿是肅穆。
「剩餘爾等,則跟隨本座前去追尋那人,務必在十五日前追上對方。」凌霄臉色沉重,說到十五號這個日期,也有些擔心的看向青衣男子。
「教主毋急!」韋笑天約約一笑,不在乎道:「這麼多年都過來了。也不差這一時半刻。」
「能早一天找到,就能少一天痛苦!」凌霄卻是不容置疑,見對方滿是斑白的髮絲,突然感慨道:「說來也是本座愧對你們韋家。原本以為憑借本座的神功大成,結果,倒是本座小看了它。」
「教主,此事本是我們韋家隱瞞,教主不怪我等隱瞞之罪,韋笑天就感激不盡,又豈敢埋怨教主!」韋笑天臉色鄭重,下刻又道:「再者教主的神功不是讓韋笑天減少了痛楚嗎?又怎能說沒有作用。」
凌霄聞言哈哈一笑,道:「韋蝠王道也看得開,竟也與本座開起玩笑,本座神功雖與寒毒有所作用,但是相比於你們尋出的『通天草』,卻是自歎不如。」
「教主」
「好了!」凌霄見韋笑天還欲說話,當下一阻,道:「此處不可多留,如若沒什麼事,我們就自分別。」
說來他們雖然同去東方,但多多少少路程不同,尤其是獨臂人走的乃是捷徑,這刻看似東方,下刻說不定就往北方也是難說,是以為了韋笑天的寒毒,他也不敢妄自揣摸,只能是對方怎麼走,他們就的怎麼追了。
這時,臉色紅潤的月不凡突然道:「教主,我老頭卻有一事?」
「月老請講!」凌霄見他神色鄭重,不由問道。
「教主,那人去向不明,脾氣又是古怪,老頭擔心這一番追尋可能時日漫長,韋蝠王雖有通天草止痛,但是畢竟不能根治,更何況近日又是十五,以老頭之見,還是讓日老頭跟隨教主,這樣一來哪怕是韋蝠寒毒發作也有個照應。」月不凡思索片刻說道。
凌霄皺眉,說來他也有此番顧慮,上次韋笑天寒毒發作,也是日躍澗在旁,是以問題不大,但是過程依然叫他驚心動魄;可這要抽出左使,那去追殺天山宮就少了一大助力,尤其是對方的玄冥使者內力大增,三對二的勝算不大,要是對方有所察覺來個將計就計,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要這樣他寧可幾人不去。
這一時間,到叫凌霄也難於抉擇。
月不凡也似看出對方的顧慮,笑道:「恕月老頭斗膽問句教主,這天山宮二使是否必死?哪怕是我等」
凌霄聞言約有吃驚,道:「月老何出此言?此天山宮比之我明教早已落下風,又豈用你們拚命?本座之意,乃是在保證自己等人的安全為前提,才去追殺兩人,償若有所危險,你等無用多慮,直接以撤離為主,這臘月寒菊,想來也撐不了多久,這逼急了說不得會狗急跳牆。」
「既是如此,老頭我又有何懼?」月不凡笑了笑,他早知凌霄本意,說來他們之所以出山,全是為了韋蝠王的寒毒,只是湊巧碰上二使,方才一路追趕,是以洗道:「教主請放心,我老頭雖然毛躁,但是保證幾人的安全那是綽綽有餘,況且我等在明,他們在暗,這一路又有何患?」
凌霄想了想,放下自己的小貪心道:「既是如此,那日老就跟隨本座!」說完,吩咐幾人注意要點後,就自準備離開。
「咚!」
突然,就在幾人準備離開之際,一聲不和諧的聲音悶響傳出,卻是柯鎮惡手駐降魔杖在地上重重的一磕,卻是他為幾人拋卻他們而獨自忙和自己的事有些忍耐不住,這於他而言,與目中無人何異?
柯鎮惡冷冷一笑,也不管幾人臉色,嘶啞道:「三弟,四弟,我們也走吧,既不是一路人,他們去往東方,我們就只能去那西方,免得有人會說我等不知好歹。」
「大哥!」朱聰等人臉色一變,如此明言直諷,豈不叫他們忘恩負義?
哈哈~
凌霄終是忍耐不住,仰頭長笑道:「天下間竟會有如此奇人,本座一時間倒是有些慶幸自己的決定。」這一刻,凌霄弄倒也弄明白了一件事,這幾人可以與天下任何人有關係,唯獨不可能與天山宮有牽連,這等不知好歹的人物,他連瞧都瞧不上,更何況是那老對頭。
「你什麼意思?」柯鎮惡依然執念不放,捏著枴杖說道。
凌霄冷冷一笑,既是明白了此事,也就懶得看向對方,招呼身邊幾個欲發怒的人道:「走吧,這等人物,說他有身傲骨,那是抬舉與他,自以為是有些本事,實則與我們明教而言」
「怎樣?」柯鎮惡忍住怒火,聞聽忽忽風聲,似是幾人飛身離去,頓時急道:「你不要走,說完再走。」
「瑪德!」師嘯天此刻也忍不住爆句粗口,想到自己先前受的脾氣,重重的往地上一呸,叫道:「怎樣?在我明教,你他md的也就一個不入流的!」
「不入流?」柯鎮惡聞言一怔,傾而被氣到一身血液似要噴出一般,怒哼道:「好,好,好!」
「好你個肺!」師嘯天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見眾人都自離開,也不想怎麼停留,但是依然罵罵咧咧道:「娘∼的,要不是看你人老眼瞎,我早就一掌拍死你了。」
說完,匆匆離去,在柯鎮惡正欲說話時,一句又似是師嘯天納悶許久的話在林中傳出。
「這狗∼日∼的!抬個轎子都嫌武功低的人,也不知牛什麼牛?」
可不是,相比於起身無風的四位抬轎的轎夫,這等輕功就讓他們望塵莫及,雖然罵得儘是他們大哥,依然有些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