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一章人比蛇毒 文 / 名窯
巫醫，余亮有些好奇，小翠嘴裡的巫醫是何人，苗寨不應該是苗醫嘛。余亮十分不解，正當余亮疑惑時候，三個穿著有些關係的老頭，手裡握著一個黑色木杖，匆匆忙忙的走進院子裡。幸好的來時，余亮和三個小光頭戴上皮帽，這會隨著小翠走進院子裡沒有人注意到。
張虎不知道這會買到余亮需要糧食和牲畜沒有？苗寨畢竟這麼大，說完全與世隔絕是不可能，余亮打聽了每個月巫醫都會出去一趟，去小鎮換下生活用品，村民可以用家裡的糧食和獵物交換。余亮沒想到這裡還如此原始的以物易物，這人手裡存著錢，不知道能不能換到自己需要糧食和牲口，或許這些人認說不定。畢竟小鎮再小，貨幣少不了的。余亮只有如此安慰自己，嘴裡帶著淡淡苦澀。
「師傅。」小無色拉了拉走神時候，怪人爺爺過來了，余亮嗯了一聲退後兩步。眼前三人就是小翠嘴裡老巫醫，村裡的領頭人，余亮怎麼都想不明白。苗醫沒有見到，怎麼出來三個穿著怪模怪樣的巫醫。
巫術一直神神秘秘，鬼鬼道道，世人對此半信半疑，余亮的如今說不上信與不信。要知道自己眉間第三隻眼，科學說不明白道不清楚，心裡難免有些嘀咕。三個巫醫沒有去看病人而是跳起奇異舞蹈，嘴裡發出詭異叫聲，余亮集中精神，眉心處第三隻眼陡然睜開。余亮要看看所謂巫醫術何種東西。
三名巫醫嘴裡唸唸有詞，手裡法器或搖或舉，中間老者手中端著一碗烏黑的粘稠物。讓余亮噁心是老者不是對著吐著唾沫，十多分鐘儀式，小翠的姨媽沒有停止嘶吼。余亮眼神怪怪，中間老者全身籠罩著一層黑氣，這是余亮第一次見到，佛像有金光不足為奇那是香火氣。
可是人身上有黑氣，余亮大為驚詫，雖不明白為啥麼此人身上會有黑氣，可也知道黑氣不祥。余亮拉著三個小光頭退後幾步，離著此人遠些，小翠對這些巫醫十分敬重。余亮越加覺著巫醫的不僅僅醫病如此簡單，苗寨太過詭異。
「師傅，無色怕。」小無色緊緊拉著余亮手，身體躲到余亮身後。三名巫醫嘴裡發出奇異怪叫，嚇得三個小光頭，一個個緊閉著雙眼，不敢看跳著神秘詭異的舞蹈巫醫。儀式結束，兩名巫醫退後，如同枯骨一般的老巫醫顫抖手給小翠的姨媽餵下手裡幽綠色粘稠藥物。
「咦，真的有效。」余亮眼睛睜大大的，女人臉上痛苦之色不見了，嘴角帶著淡淡笑容。余亮不明白了，拉過一臉虔誠小翠。余亮總覺著藥物有些問題，尤其是老巫醫，陰森氣息十分不舒服。
老巫醫身上黑氣又多了一分，最讓余亮驚詫的小翠姨媽身上不知道何時籠罩了一層淡淡黑氣。
「小翠，不知道你嬸是啥麼病？」余亮覺著有點奇怪，啥麼病如此痛，尤其是整條腿都紫青色。
「大師，嬸中了五步蛇毒，巫醫已經為嬸減輕痛楚了。」小翠說著臉上帶著淡淡悲傷，五步蛇毒，余亮腦海閃下一人，寺廟求藥救妻。當時說道中的正是五步蛇毒，余亮沒想到自己用了香火氣配上湯藥包，一個多星期驅除毒性。
苗寨巫醫如此簡單治好五步蛇毒，余亮大受打擊，心裡隱隱有些佩服陰森老巫醫。「沒想到巫醫如此厲害啊，為何人救了他們還哭的啥麼勁啊？」
余亮不明白，巫醫已經走了，這些村民還哭著啥麼勁啊。余亮話音剛落，小翠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余亮和三個小光頭傻眼了。一大三小，對視撓頭，可惜有小皮帽子。小翠哭哭啼啼說完事情來龍去脈，余亮震驚張大嘴。
「小翠，你說啥麼，等死？」余亮感覺不對，這些藥膏，原來是止痛，舒舒服服死掉。藥膏，余亮想到一種藥物，鴉片，余亮身體微微顫抖。這些巫醫，該死了，用鴉片止疼等死，好的，好的很啊，五步蛇毒是厲害，可是山民都知道請醫生，如是及時沒有大礙，除非嚴重了。
可以余亮有信心，治好，上次山民妻子昏迷不醒都可以治好，小翠姨媽還有的力氣的嘶吼，可見毒性比起山民妻子要好多了。余亮小聲和小翠一說，小翠愣愣不敢相信，要知道五步蛇毒無人能解。巫醫只有神藥送中毒者快樂離開世界，小翠不敢相信，每年村裡總要幾人死於五步蛇毒下。
巫醫說五步蛇是天神寵物，被咬之人是對天神心懷不滿，天神懲罰其痛苦三日死去。巫醫不忍，用神藥減輕死者痛楚，小翠說的話讓余亮聽得一愣，一愣。余亮想笑，可是笑不出來，笑小翠無知，笑村民無知，余亮突然有些明白，釋游和尚用意。
五步蛇毒自己可以解，釋游知道，或許這就是釋游搗鼓苗寨的原因。老禿驢，好一個老禿驢。
「小翠，貧僧可以解毒，不知道你信不信？」余亮的拉掉頭上皮帽，大聲說道，小翠愕然，此時院子只有小翠和中毒者家人。
「你說啥麼？小翠，這個和尚跟你來的？」一個中年人撲向余亮，余亮側身躲開。中年人死死盯著余亮，余亮好奇自己都說了可以解毒，為啥麼這人還如此眼神。余亮心裡越好越好奇，即使信仰不同，不應該如此仇視和尚啊。
小翠有啥麼事情瞞著自己，余亮拉著三個小光頭護著自己身後，深怕中年男人暴起傷了三個小光頭。
「大師，你真的能解嬸的蛇毒？」小翠沒有厲害男子，滿是渴望的直直看著余亮。余亮點了點頭，別的毒余亮沒有信心可是光光五步蛇毒，余亮信心十足。
「我們不需要和尚解毒，和尚，我警告你，快滾，不然我會通知巫醫。」中年男子咬牙切齒的如同野獸一般盯著余亮，如同殺父之仇似的。
另外兩個年輕孩子卻是一臉的希翼望著小翠，這些人太奇怪了。余亮的不明白，中年男人難道對妻子一點感情都沒有，寧願死掉不願意接受余亮的援手。
不明白，小翠乞求著拉著余亮手，兩個孩子死死亦是拽著余亮衣服。余亮直盯盯的望著中年男人，直到兩個孩子跪在拉著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歎了口氣，看了看地上婦女。轉頭進屋了，余亮愣了一下。
「快燒開水。」余亮的拿出湯藥包，小翠有了經驗趕緊用陶壺燒水，余亮的分出些藥粉沫。婦人此時癡癡傻傻，余亮等著水燒，用滾開開水沖藥沫。小翠讓兩個半大孩子按著媽媽，灌下湯藥。
「明天早晨再來吧，沒事，好好照看。」余亮見到地上斜躺著婦女身上黑氣消散不少，大大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