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4不速之客 文 / 謝欣緹
「你們要做什麼?!」凌月逍裹著上衣,下身因為還沒有來得及脫去那鮫衣,只能半泡在水池中,清澈的水滴從她臉頰滑落,十分的誘人,那紫衣的公子眼中閃過一抹驚詫,急急忙忙的轉過身,踢了那海龜男一腳,「龜二!這就是說的形跡可疑的人?」
那龜二摸了摸腦袋,也是漲得通紅,「這……這怎麼可能!她明明應該是個人修!」
「睜大你的龜眼!」那紫衣公子拍了龜二的腦袋一把,凌月逍有些著急,元昭宸閉關了,不知道在哪個房間呢。最可惡的是這個紫衣公子,竟然還讓那個霸王龜在看自己,長尾一甩,濺出一串水花撲在了那紫衣公子和龜二的臉上,身上。
這次他們竟全看清楚了赫然是一條七彩流光的魚尾,看來是鮫人一族的,鮫人一族素來神秘,就是在海域也有自己的地盤,甚少到人多的地方來重生之妹夫我愛你全文閱讀。
那龜二的面色也不是很好,凌月逍心中也暗暗驚詫,這個神手真人不僅盜寶一流,竟然連煉器也這麼的出色。
雖然同是盜寶,神手真人是隨心盜寶,而且是光明正大的,偷了還要告訴主人一聲,張狂至極。而慧智和元昭雪則是無聲無息的打地洞將人家的寶庫和墳墓挖掘一通,相比之下,凌月逍更是喜歡神手真人這樣的。
七彩魚尾,那在鮫人一族也曾是了不起的存在,凌月逍不知道神手真人是如何取得的,但是明顯的對面的兩隻,似乎已經注意到了,兩隻眼冒著金光,要知道鮫人之淚用來煉器不僅可以提升好幾個成功點,就是這魚尾也可以當做武器。更是屬於先天法寶,這也是凌月逍後來知曉的,莫非他們想打魚尾的主意,月逍有些不確定。
凌月逍怒視著兩個盯著自己魚尾的傢伙,鮫人擅長媚惑,這與凌月逍的功法倒是有些相近,凌月逍惡狠狠的瞪了兩個人一眼,心中揣摩著兩個人的目的,卻是沒有擅自施展媚術。
旁邊搜查的人已經陸續的開始聚集在紫袍少年身側,「回主子。幾個房間內什麼都沒有!」重生女配合歡仙194
凌月逍心中這才微微放下心,「哼,幾位莫不是不知道修士的住所是不能隨意闖入的嗎?」
「你是鮫人族送來和親的九公主?你是九公主。我是九王爺,倒是挺般配的!」那紫衣少年的視線再次從凌月逍的面頰滑過,落在她包裹著玲瓏上體卻早已濕透的衣衫上,在瞄過那七彩的長尾,笑道。「你所求的因緣果,我們龍族定會奉上的,如此美人若是化為人形定是十分的嬌艷。」
那龜二還想說什麼,隨便便被那紫袍少年拍了一下腦門,「蠢材!一家人。」說著便折身向門外走去,又回過頭展露一個自以為媚惑的笑臉。「美人兒,三日後見!」鮫族竟然將七彩琉璃尾的美人送了出來,看來這次誠意極大。
龜二跟在那紫袍少年的身後。奉承了幾句,那紫袍少年笑的甚是開懷。
凌月逍冷哼了一聲,竟然是龍族的九太子,聽說這龍戰可就只有這一個兒子呢,看來是把自己認錯成那個什麼鮫人了。要去龍宮的事情還是要趁早,倒不如趁著那龍宮招待什麼鮫族九公主的空當進去。
凌月逍游動幾下。腦海中一道靈光閃過,底下的鮫魚尾竟然自動不見了,露出兩隻光滑的**,凌月逍大驚,在低首卻發現不知時手指被人割了一下,手指上的鮮血滴在魚尾上,原來是認了主了。
凌月逍再將魚尾放出來,果然那長尾又出現在水裡了,倒是一件不錯的防禦和攻擊法寶,更是在水中行走的好寶貝。
當然凌月逍的思維並未在此多做停留,耳朵動了幾下,御風耳順應心意的落在了她的潔白如玉的手中,「是誰!」
竟然可以將她如鋼鐵一般的皮膚割破,這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
被關上的門再一次被冷風吹開,凌月逍皺了皺眉,她雖然已經不懼冷風,但是在浴池中被人一次次的這般闖入真是是可忍熟不可,臉色也十分的不好看,但是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只得以靜待動。
張揚的銀色的髮絲,黑色的長袍,銀色的龍形圖案,竟是妙光聖。
凌月逍莞爾一笑,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找到了這裡,「不知道妙光少主,大駕光臨,有何指教!」
「交出東西來!」妙光聖的聲音十分的直白,眉心微蹙,帶著幾分不耐煩,好似天邊高潔的雲,似乎多跟人說一句話便像是沾染了塵埃一般。
同意是冷傲,鳳庭是如冰霜一般,而妙光聖卻好似九天之上的冷風,剛剛本來是可以重傷對方的,不知道為何自己突然收住了力道,只割破了她的手指,倒是便宜她了,妙光聖一雙妙目頗有不善傲世九重天。
凌月逍唇角微微勾起,這個動作被她做的十分的熟練而自然,甚至是帶著幾分邪氣,這種感覺妙光聖很少在女人身上看到,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只見她緩緩的從水池之中向著岸邊走來,七彩琉璃的魚尾,漸漸的化成了一雙**,在長裙之中半隱半露。重生女配合歡仙194
「你……無恥!」妙光聖素來淡定的臉上好似裂開了一道縫,猛地轉過頭,手指握得咯吱咯吱響。
「無恥?」凌月逍用餘光掃了他一眼,「是你趁別人洗澡的時候闖入房間的,怎麼,妙光少主,也覺得你自己無恥嗎?」
「你……休要逞口舌之利!」妙光聖的臉上有幾分的寒光,「快點穿好衣服。」他素來不把這等小事放在心上,就是平日裡放個赤身**的女人在自己跟前,都會無所查的,但是不知道為何每次遇到凌月逍總是要失控,這個女人一下子消失了一個月,自己也找了她整整一個月,總感覺找不到見她好像有什麼地方有些空落落的。
是蔽日劍的緣故,妙光聖再一次的暗示自己。
凌月逍瞥了他一眼。心中道,假君子!手卻是慢慢的穿著衣服,一來她本來就習慣了別人伺候,自己對此不是很熟練,二來嘛,憑什麼這個妙光聖讓自己穿快一些自己就要穿快一些啊。
「我勸你還是不要在此輕舉妄動,這裡可是海族的地盤,龍宮的地界,動手的話對你我都沒有好處。」凌月逍涼颼颼的話,不自覺的從口中冒出。心中卻想著這廝實力非凡,若是硬碰硬的話只會壞事,若是能為自己所用。到時候不僅是要出雪衣就是要帝王棺也有一份把我。
「你盯著我做什麼?」妙光聖扭過頭來,依舊是那副死面具臉。
「你不盯著我怎麼知道我盯著你!」凌月逍不知道為何每次遇到這廝自己的好脾氣都沒有了。
「你衣服穿……系錯了帶子了!」妙光聖有幾分的不自然,心中暗暗唾棄自己,竟然提醒這個魔女。
凌月逍往下一看,竟顧著想辦法算計這個姓妙光的傢伙了。衣衫的帶子竟然系錯了好幾個,不由得乾咳了幾聲,「我這幾日可沒功夫陪你打!」
「知道!你只要說出蔽日劍,我就會走!」妙光聖上下打量著凌月逍,心中十分的好奇她究竟將蔽日劍藏在了哪裡,要說蔽日劍會認她為主。自己是如何也不相信的,那樣一把高貴的劍,擁有著強大的劍靈的劍。如何會認一個小小的女子為主呢。
凌月逍自是不知道妙光聖的想法,但是蔽日劍已經認了自己為主,況且好像很多人都在找那把劍,自己若是說出自己便是劍的主人,那就代表著自己離死不遠了。一個人總是抵不過一群人的。
凌月逍整理了下衣衫,她還想著要去看看元昭宸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如果你問那個什麼劍的話。我只能告訴你,它……突然之間自己就不見了!」凌月逍頓了頓,「或許我師父知道。」反正陸湛失蹤,自己一個人是如何也找不到的,若是能發揮別人的力量,找回自己的師父也不錯,只不過這樣一來師父就有些危險了。
「你師父?」妙光聖有幾分的不解,視線滑過凌月逍剛剛變幻過魚尾的長腿,心中對凌月逍越發的好奇了,鮫人歷代只能夠修煉到修真界的頂級,卻不能夠飛昇,更別提將魚尾褪去化形了,也因此多數的鮫人都是在深海內過的,偶爾會有人遇見鮫人臨岸而歌。若是凌月逍當真是鮫人,能夠化成人形,莫非吃了因緣果,這可就不能小覷了。
「你師父是誰呀?」妙光聖腦袋慢半拍的將問題轉了回來,卻發現凌月逍已經不見了蹤影,咬了咬牙,一屁股的坐在了凌月逍的房間內,這個該死的女人,竟想迷惑本少,待本少看了你的真面目再說,想讓我現在走,沒門。
凌月逍擺脫了妙光聖的糾纏,便進入了元昭宸的房間內,房間內的一切十分的簡易,只有一張床,一個櫃子,再就是一個床幔,凌月逍將整個房間翻了個底朝天,卻是不見他的蹤影,究竟跑到哪裡去了九千歲全文閱讀。
凌月逍剛邁進院子,便見妙光聖從房間內飛奔了出來,「有人!」
凌月逍挑了挑眉梢,這妙光聖似乎總是緊繃著一根神經,凡是有過風吹草動,便會立刻察覺,月逍想,這等超出神識的敏銳洞察力真是可怕。
有人,這小院裡當然有人了,只是可惡的是,明明是最好的靈區的房子,竟然有人接二連三的闖進來,真當她這個主人是擺設嗎。
神識微微擴散出來,凌月逍想元昭宸一定不會出這個院子的。只是不出這個院子又如何沒有被那些人查出來,看來他也是有秘密的,秘密都與每個修士來說都是等同於命的,是不可以隨意查探的,否則就是對別人的挑釁。
凌月逍收回了神識,妙光聖卻是用力的向著院中的半潭清水擊去。
「你做什麼!」凌月逍出手擋住了一部分靈力,這個妙光聖發什麼瘋,他這一掌下去,這清潭就算是沒有人也會惹來附近執法人的注意的,再者他的預感一向強烈,若是元昭宸真的用什麼秘寶躲藏在這下面,那就不好了。
妙光聖看了凌月逍一眼,卻是站在了一旁,側著首,大有你求我,我也不出手的架勢。
豈有此理!
凌月逍暗咒了一聲,本是擔心元昭宸,誰知道這廝竟然憑空的不見了。
一陣細微的悶哼突然從清潭內傳了出來,凌月逍猛然回神,卻發現元昭宸抽搐的倒在池邊,他全身**,凌月逍確定他吃了那個洗髓丹,但不知道為何卻沒有洗髓丹排泄出來的東西。
不對呀,前世自己雖然對這個人不瞭解,卻也知道他吃了洗髓丹可是足足排了三日呢,這還是自己去找司徒流雲的時候偶然撞見的,就因為這個還被元昭雪誣陷自己偷窺元昭宸沐浴。
凌月逍的眸子暗了暗,卻正好對上,元昭宸半睜的眸子,帶著幾分虛弱,「我終於成功了!」
「不要多說話!」凌月逍神識一動從儲物的地方取了一件男子的青衫,蓋在元昭宸身上。
妙光聖十分怪異的打量了月逍一眼,冷笑道,「我說你怎麼會突然出手呢,原來早知道這兒藏著一個美男。」
幼稚!凌月逍不理會妙光聖,抱起元昭宸就向房間內走去。
妙光聖跟在凌月逍的身後,氣氛十分的低悶,好半晌才道,「他也是你男人,他……身上好像有時間法寶。」
凌月逍掖了掖元昭宸脖間的被子,看了妙光聖一眼,「那又如何?」卻是沒有反駁,這樣的情況,傻子知道是怎麼回事。
外面一個時辰,裡面三日,雖然不知道元昭宸拿的是什麼時間法寶,但是元昭雪卻是有的,有一就有個二也不足為奇。
「可他卻沒有告訴你!」妙光聖不解的看了凌月逍一眼,在他的印象裡,如果是夫妻的話,雙方有一方隱瞞什麼,對方肯定是不高興的,這代表著不信任。
「不論誰都有自己的秘密,究竟要不要告訴別人秘密,是自己的自由。信任!……你不覺得在修仙界來說太奢侈了,誰都不能奢望誰。」凌月逍的聲音有些傷感,只是她也不知道這些傷感從哪裡而來。
妙光聖抿了抿唇,他的確是幼稚了明明知道在修仙界不可能有信任而言,內心竟也奢望著,顯然這也是他第一次和月逍這般平和的說話,只是討論的問題,卻是她和她的男人,怎麼樣都有些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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