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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栽贓陷害 文 / 一品魚龍舞

    彷彿在烈日暴曬了許久之後喝下了一罐冰霜透頂的冰瓶酒,金滿貴從頭爽到了腳趾頭,白白嫩嫩的屁股上傳來一陣沁人心脾的清涼和滑膩,爽的他好像登上了極樂的雲端,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至極的呻吟。

    「對,對,就是那裡,不要停。」

    奢華的不像話的辦公室房間裡,金滿貴趴在柔軟的水床上,一個嬌滴滴的妙齡少女一隻纖纖小手塗滿了白色的藥膏,往金滿貴白生生的屁股上抹。

    「大掌櫃,那個人到底是誰啊,出手這麼狠看把你給打的,痔瘡都弄破了。」

    少女的聲音甜的膩人,嗲聲嗲氣的好像是在撒嬌,聽的金滿貴渾身一哆嗦,若不是屁股不方便,恐怕早就忍不住將她給就地正法了。

    「哼,那個王羔子自然有上官家的人去收拾。不過上官濤那條老狗就慘了,直接被那小子廢了一身修為,以後就只能做個混吃等死的廢人了。也是那老狗活該,這些年他在老子這也敲了不少錢,這次被打殘了看他以後怎麼在老子面前囂張。」

    想起上官濤面如死灰的樣子,金滿貴惡劣的心情突然好了不少。上官濤仗著上官家的權勢和一身不俗的修為經常是一副鼻孔朝天的叼樣,從來不把金大掌櫃放在眼裡。好幾次還把魔爪伸向了他最寵愛的小蜜,就是幫他搓屁股蛋子的女孩。

    「大主事不是有修為在身嗎,怎麼會被人說廢就給廢了?」

    少女的眼中滿是不信的神色,上官濤的實力她也是有所耳聞,當年天南幫的第一打手都不是他的一合之敵,居然這麼輕易的就給人廢了。

    她自然不知道,正是由於上官濤過於自負輕敵才被葉陽給陰了,若是卯足了勁硬拚,葉陽就算能幹掉他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不過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很多人在正面對敵中百戰百勝,最後卻是死在敵人的冷槍暗箭之下,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太過輕敵了。

    「哼,如果我猜的不錯,早上那人肯定是花家派來的。看來是羽揚少爺把花家逼的太狠了,逼的他們出來反擊了。」

    關於花家和上官家的爭鬥金滿貴知道的並不多,不過這種事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掌櫃能夠攙和的。

    「那羽揚少爺怎麼說?」

    金滿貴心中更是鄙視,「羽揚少爺?他不知道去哪個夜總會找女人享受去了,到現在還沒找到他人呢。小浪蹄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就算你想獻身,上官羽揚也不一定看得上你。除了我,誰還稀罕你身上那兩斤肉。」

    說著,金滿貴重重的拍了一下女孩性感火熱的翹臀。

    「怎麼會呢,莎莎我永遠都是大掌櫃你的人。」莎莎咯咯一笑,伸出嬌嫩的小手往金滿貴的小夥伴抓了過去。

    心中升起一股燥火,某處炙熱的堅挺被冰涼滑膩的小手抓著,金滿貴爽的嗷嗷直叫。就在他把持不住自己,想要幹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時,猛然間「蓬」的一聲的重響,一個跌跌撞撞的人影衝進了金滿貴的房間,嚇得金滿貴連褲子都來不及猛的從沙發上竄了起來,那堅挺的小夥伴被嚇得生生縮了回去,白生生的屁股在刺目的燈光下晃的耀眼。

    「掌櫃的,掌櫃的不好啦!」

    又是早上那個夥計,金滿貴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扇進茅坑裡讓他好好反省反省。尼瑪,要是老子被嚇出什麼毛病,就把你的那玩意割下來泡酒!

    「真是不長記性,掌櫃的好著呢。」金滿貴一臉蛋定的把褲子提起來,「說,又出什麼事了?」

    「大,大堂失火了!」

    「失火了就失火了嘛,看你大驚小怪的……」金滿貴還是一臉蛋定的揮了揮手,突然腦子一懵,兩百多斤的身軀從地上蹦了起來,「你說啥,失火了?」

    金滿貴不能再蛋定,而是蛋疼了。天仁藥號的消防措施一直做的很到位,這麼多了也沒見失過火,怎麼突然就失火了呢?

    「是啊,不知道怎麼的,大堂突然就著火了,現在小李他們正在救火呢。」

    「那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救火去!」金滿貴跳著腳吼了一句,天仁藥號整棟樓都是木質結構居多,一旦火勢得不到控制很快就會吞噬掉整個藥號。

    「還有你,你也去救火,趕緊的。」

    重重的在莎莎的翹臀上拍了一下,把她趕出了辦公室。金滿貴滿頭大汗的衝進辦公室裡的一所小隔間中,摸到一個暗格,左三扭,右三扭「啪」的一下打開了一個保險箱。

    在保險箱裡躺著一個長方形的錦木盒,金滿貴顫抖的拿出木盒打開看了一下,裡面是一株黑色的老山參。這株老山參並不是金滿貴的東西,而是上官羽揚花費重金從長白山求購的一株參王。

    這株參王剛剛到手,上官羽揚害怕放在別墅裡被人偷了,就把這株參王暫時寄存在了天仁藥號中。知道這件事的人並不多,很不巧的上官晴就通過了某種途徑知道了這株參王放在天仁藥號中,然後告訴了葉陽。

    就在金滿貴拿到參王的一瞬間,腦後突然傳來一陣鬼魅般的涼風,心中一驚下意識的想要回過頭去,然而卻已經晚了。驟然間腦袋一沉,金滿貴眼前一黑癱倒在了地上。

    在他倒下去的地方,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子冷笑了一聲,彎下身子去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錦木盒。

    「真是蠢貨,略施小計就被我找出了參王藏在哪裡,上官家的人也不過如此。」

    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癱倒在地上的金滿貴並未完全昏迷過去,就在風衣男子彎下腰撿起錦木盒的一瞬間,他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了那人的容貌。然後,腦袋一昏,暈了過去。

    天仁藥號的火勢並不大,只是燒燬了一些尋常藥材,損失並不算大,然而撲滅火災後他們的大掌櫃金滿貴卻被人發現倒在了自己辦公室了。

    後來,一個長的黑碳頭似的的小夥計掐了半天的人中也沒被把他掐醒,記得他給金滿貴做了個三分鐘的人工呼吸才把他弄醒了過來。金滿貴醒過來之後看到自己被一個好像從煤堆裡爬出來的小夥計給親了,第一個反應就是狠狠抽了那夥計一巴掌,第二個反應竟是——「哇」的一聲哭了。

    「不就是被小黑給親了幾口嗎,大掌櫃不至於哭的這麼傷心,難道這是金掌櫃的第一次?」

    有不明真相的夥計猜測道。

    「快,快給聯繫羽揚少爺!」突然,坐在地上大哭的金滿貴嘶聲力竭的嘶吼道,這株參王是上官羽揚花費一百萬美金買下來的,要是在天仁號給偷了,還不得扒了金滿貴的皮。幸好,剛才暈倒前的驚鴻一瞥讓他看到了罪犯是誰,不然他都要考慮跑路了。

    第二天,醉的迷迷糊糊的上官羽揚回到別墅接到了一個電話。

    「少,少爺,出事了。」

    「嗯,出什麼事了?」昨天晚上在夜總會那個波霸小妹的身上辛勤耕耘了一夜的上官羽揚此時腦袋還有些發懵。

    「上官濤主事被人給廢了,是花家的人做的。」

    沉默。

    上官羽揚瞬間酒醒了七分,猛的從床上蹦了起來,對著電話吼道,「什麼,上官濤被人廢了?你不是在開玩笑。」

    「千真萬確,大主事的丹田被打碎了,兇手是花家的人。」

    「花家,花家怎麼能這麼做,怎麼敢這麼做!」上官羽揚瞬間被冷汗浸濕,上官濤被廢就算幹掉了花家回到家族裡他也免不了一頓處罰。更重要的是或許會有人借題發揮,阻礙他登上家主之位。

    「這是昨天早上的事,大主事已經被家族接回去了。」

    上官羽揚面如金紙,對著電話怒吼,「昨天早上?為什麼沒有人通知我!」

    「那個,因為我們找不到少爺,所以。」

    放下電話,上官羽揚腦袋一陣發懵,心中憋著一團怒火卻無處發洩。狠狠抓起愛瘋5手機想要摔在地上,這時又一個電話響了起來。想了一下,上官羽揚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接起了電話。

    「少,少爺,我是金滿貴。」

    「有什麼事?」上官羽揚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又出事了?

    電話那邊金滿貴鼓足了勇氣一口氣將肚子裡的話喊了出來,「少爺,昨天寄存在天仁藥號的那株參王被人偷了。」

    死一般的寂靜。

    這下上官羽揚徹底酒醒了,腦子卻還是一陣頭暈目眩,眼前一黑栽了過去。

    「少爺,少爺?」

    「是誰,到底是誰幹的?」上官羽揚憤怒的咆哮,這株參王可是價值一百萬美金啊,他雖然是家族繼承人,手裡也沒有太多的閒錢,損失了這一筆錢倒是其次。更加重要的是他已經在那位家族長老面前誇下了海口,現在卻告訴他東西不見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逗他玩呢。

    「是,是花家的花小棠!」

    「花家,又是花家!」

    上官羽揚終於忍受不住,怒火攻心哇的一下噴出一大口鮮血,徹底暈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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