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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章 文 / 離子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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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裡安靜了一會,景楓突然笑道,「夏櫻……一定要當上皇后!」

    百里鳳燁鳳目一瞇,眼睛裡帶了幾分危險的光芒,卻並未答話!

    景楓將目光投到了窗子之外,手中把玩著黑龍玉,輕聲道,「她太過優秀!恐怕……在我沒有查出北冥玉的秘密前,即使你我都不說,夏櫻也一定會知道其中的玄機!」

    「所以……」景楓慢慢地捏住了身邊那張桌子的桌面,沒多久,那桌子的稜角便斷在了景楓的手掌心裡,一會的功夫,便成了一片又一片的木屑,「她的路,只有兩條……一來,甘心當我景楓的皇后,真心實意為我華褚效命,這樣,我也會護著大夏,就算到了一統天下的時候,我也會留著大夏,讓大夏成為的我附屬國,二來,我不可能留下一個這麼強勁的對手,無論是為了大夏還是為了空錫樓,夏櫻……必須死……##網!」

    「……」

    景楓將目光投向天邊,「夏櫻,這兩種選擇全在你,你的命,也由你!」

    百里鳳燁暗暗地低下了鳳目,手中的金棍已經將他的掌心刺破了一個口子!

    「景楓!若你毀了夏櫻,鳳燁必毀了空錫樓和你華褚!」

    或許,這是這兩個人之間的第一次交心,比想像中的要來得坦誠。

    兩人安靜了好一會,百里鳳燁這才看向林阮思,揚頭問景楓道,「要不要把她叫醒?」

    景楓搖了搖頭,他之前沒與林阮思有過多的接觸,可是在雪山上那會,林阮思不自覺流露出來的那份傲氣,還是讓景楓多少有些反感,「叫醒?到時候恐怕更亂。還不如等進了皇宮兩個一起醒。」

    百里鳳燁撲哧一笑,想了想,還果真如此!

    睡顏中的林阮思少了一分煩人,但多了幾分嫵媚,百里鳳燁對她雖無意思,但卻對她那一身的醫術感到佩服無比,心底深處總想著挖了牆角呢!

    他憶冰樓不是沒有大夫,可惜了那些大夫也只是尋常人家出來的,醫術懂幾分,但如果是碰到些江湖上秘密的醫毒。那可就只有望洋興歎的份了,這一點上,憶冰樓比不得空錫樓。畢竟,老鬼雖然娘娘腔一點,但真本事確實有幾分的。

    百里鳳燁心裡盤算著,這林阮思,一來。與月華有關係,可以借她之口問出一些不為人知的空錫樓秘密,二來,她性格頗有些高傲,這種人往往不屑於心計,有什麼就說什麼。這一點性格剛好可以讓他更好地監控著她,知道她究竟有沒有叛變的可能,三來。她衷情於自己,應該會盡心盡力地幫憶沖樓的……

    可是……

    百里鳳燁搖了搖頭,算了……再怎麼說對方對只是一個孩子,讓她捲入江湖實在對不起她,他百時鳳燁雖不是一個善人。但還不想將心計算計到真心對自己好的人身上。

    景楓見他一時點頭,一時搖頭。又怎會不知道他心裡在算計些什麼,景楓看向林阮思的眼神也微微有些變了,這麼好的人才,不要不白不要!

    「這……」景楓想說些什麼,突然被門外的聲音驚了一下,微微皺了皺眉頭。

    「姑娘,你已經在這裡晃了兩個小時了,倒底進不進去啊!」等了一會的護衛終於有些不耐煩了。

    「本宮……本宮自然會進去。」伊尚果瞪了一眼那侍衛,「本宮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那侍衛看了好一會,終於認出了那人,連連跪在地上叩了幾個響頭。

    「起來吧!」伊尚果對著他平了平手,「下去吧!」

    深吸一口氣,伊尚果的臉上立刻掛起了微笑,大步大步地朝裡走去!

    景楓看著門口,自聽見聲音的那一刻,景楓便已經知道了來人是誰,這麼一見真,還真嚇了他一跳,若不是早就認出了伊尚果的聲音,恐怕,就連景楓也還是會楞上一楞的,更別說那些不太常見面的侍衛了……

    這也難道剛才那些侍衛敢用這種口氣與伊尚果說話。

    「你來幹什麼?」景楓見伊尚果這素面朝天的模樣,眉宇間的不悅不旦沒有減少,反而愈加凌厲了幾分。

    一想到伊葛竟然公然假裝生病拒不上朝,景楓心裡便是一陣火氣,他得到的皇位本就名不正言不順,朝堂裡的老臣口上雖不說,但心底深處多多少少還是藏了些氣的,再加上那些號稱幾朝元老的大臣們,憑著伺候過先帝,在朝中耀武揚威,跟本就不太把景楓看在眼裡,奪位難,守位更難。

    景楓老早就想將朝裡的老臣換上一匹了,可惜,牽一髮動全身,他現在的實力還不能讓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別看華褚如今是四國之中最強盛的一國家,可是……華褚內部卻並不像表面上的那麼團結,但倒底在他手上掌握的實權不多,景楓雖堪堪讓朝堂之上人人俯首稱臣,但背地裡……

    更何況,昔日的太子景闌,如今的華褚二王爺還好好地活著,底下的大臣個個睜大了眼睛等著他露出破綻,好名正言順地將重新將皇帝之位拿給景闌。

    不是沒想過殺了景闌,可是……這個皇兄雖不見得對他真心實意,但卻真的沒有一分做皇子的閒心,顧念著最後的一絲骨肉之情,景楓終是留著景闌的性命,但是,這卻不表示……他永遠不會動景闌!

    「皇上!」伊尚果跪地盈盈一拜,「舅舅為華褚多年盡心盡力,皇上……」

    「夠了!你先起來」景楓擺了擺手,卻沒有去扶伊尚果,「朕不想聽,還有……你這身打扮,該換就換,可別讓人以後華褚後宮有人死了!」

    伊尚果咬著下唇,許久沒有說話,淚目之中帶了幾分慘然的笑意,依然跪著一動不動。

    聽到景楓在罵伊尚果,躲在門外偷看的影憑可是樂壞了!低低地說道,「你活該。你伊家在我吉爾妮氏頭上多少年了,如今也應該換換主了……活該你拿不到鳳印,就算是司徒青憐和你爭後位,你也活該當不了皇后。」

    當著百里鳳燁的面,景楓如此斥責伊尚果,就是伊尚果再怎樣誠心認錯,心裡也是不好受的。

    對於景楓皇宮中的諸事,百里鳳燁自始至終就含笑地看著,也不打算走出去,留出一個單獨的空間讓他夫妻二人自己處理自給之事。反倒是睜著一雙鳳目,一點避諱也沒有地大大咧咧地瞧著。

    「皇上……」伊尚果重重叩了幾個頭,手上的衣袖捲起時。露出一條又一條的血紅色印跡,一看就知道是被鞭子抽的。

    景楓自然也見了,卻瞇了瞇眼睛,並沒有開口尋問伊尚果手臂上傷口的意思。

    倒是百里鳳燁給了她這麼個機會。「伊娘娘這是怎麼了,好好地手上怎麼會有鞭子抽打的痕跡呢?」百里鳳燁把玩著手裡的茶杯。裝作絲毫不在意地一問,「鳳燁還真不知道這世上,除了景楓帝外,誰敢這麼傷你?」

    明明是自己有意露出來的傷口,可這會,伊尚果卻連連拉下袖子遮著。好一付急促的模樣,口中還說著,「影憑妹妹也只是孩子心性。皇上別和她當真。」

    躲在門外的影憑一聽,眼睛都快氣綠了,她再蠢也不會幹出這事,即使要教育伊尚果也輪不到她親自動手,再說了。伊尚果難道就會任由她打而不還手嗎?若是真這樣,她影憑才不會只打一鞭子呢!

    「陷害我!」影憑一跺腳。眼看著就要衝進去,但一想到景楓生平最恨威脅和別人躲在暗查他,影憑終於還是止住了……

    伊尚果她是故意的!她明明知道自己躲在這裡,怕親自告訴景楓會落得個妒婦的名聲,這才使計想讓她自己出現。

    想到這些,影憑忍著心裡那口氣,躲在牆後自語道,「好,就算是我打的好了……你給我等著,有一天我不打你幾鞭子才怪。」

    百里鳳燁輕聲笑了笑,任何事,任何人,只要一與皇宮牽扯上,實在是好玩的得很啊!看來……以後的日子可不會無聊,單單去看戲就能讓人回味無窮啊!

    景楓瞪了百里鳳燁一眼,自己的家事被一個外人如此嘲笑,任誰都會生氣的,不過……景楓他也不怕被笑,只是歎了一口氣道,「的確是憑兒那丫頭做得出來的事。」

    如此……

    便沒了下文!

    伊尚果身子一僵,眼裡一澀,垂著頭,雙肩微微有些抖,大滴大滴地淚水便無聲地落在了地板上,佩著她這一身地素顏,倒還真能讓普通人心疼心幾分,景楓輕飄飄的一句話,擺明了就是在袒護影憑。

    沒有哪個女人不希望在自己受了傷的時候,自己所愛的那個人可以溫言細語的安撫,更何況……從前,在景楓沒有登上皇位的時候,他對她是那麼的好。

    伊尚果有些心寒,淚怎也止不住,然而……她哭她的,景楓就當沒看見。連一句多餘的安慰話語也不多說。

    見景楓只是自顧自地飲著茶水,伊尚果自知再哭下去也不有什麼效果,只要她不開口,別指望景楓會主動說話。

    伊尚果這才深吸了一口氣,揚起梨花帶雨的素臉,「皇上,臣妾知道你惱舅舅,但是……看在舅舅如今已經四十幾歲的份上,求皇上原諒舅舅吧。舅舅真的已經知道錯了……臣妾也錯了,求皇上原諒臣妾一次吧,臣妾再也不會……」伊尚果臉上閃過一絲不甘,可是,事到如今,重新幫伊葛在朝的勢力才是最為重要的事,伊尚果一咬牙,忍住壓在心口的酸楚,「臣妾再也不會……不會得罰皇后娘娘了!」

    哼!」鐺地一聲,景楓重重地將茶杯往桌子上一放,「知錯,你那好舅舅就不是正和司徒家的幾位大人密謀要稱病拒朝麼?」

    伊尚果直著的身子突然一倒,直坐到自己的鞋面上,「皇上,沒有的事!是哪個人說的,叫他出來與臣妾對峙!」

    掃了一眼百里鳳燁,景楓地眼神裡帶了些難懂的神色,最初。他的確是聽百里鳳燁說的,但他也沒有糊塗到聽見什麼就信什麼的地步,之後,景楓便讓人空錫樓的去查,可查到的所有結果,與百里鳳燁所說的一切完全吻合,這才讓景楓重新評估起憶冰樓的實力。

    「皇上,舅舅真的沒有,請您明察!」伊尚果抬頭緊緊地看著景楓,「真的沒有!我能保證……皇上只要一回朝。舅舅必定會和往常一樣現於朝廷之上。」

    到這裡,伊尚果突然就明白了這個皇帝的意思!

    他……是在逼她啊,伊葛的確說過要稱病。可是,如果此刻在她在這裡與景楓攤開了牌,那麼,為了侄女,伊葛再怎樣心不甘。情不願,也必定會咬牙硬撐下去!

    景楓是拿她來堵伊葛的不情願,非得讓伊葛有怨不能申,有恨不得明,他是想將舅舅的兵符握在自己手裡,所以。他才會封夏櫻為帥,所以……他才會將伊葛的帥印交給夏櫻。

    因為……景楓知道,入了皇宮之後。即使夏櫻有那帥印在手,也完全沒有任何實權,反到是舅舅,沒有帥印,自然會連番受到別的世家的打擊。比如吉爾妮氏族,到時候……伊家和吉爾妮家兩家爭鬥。便是雙方明明白白的瞭解景楓的算計,卻還是會礙於局勢,不得不跳入局中,到最後……無論是伊家還是吉爾妮家,勢力必然會為此而削弱。

    然後,順理成章,景楓便可以大大方方地拿了帥印,一點一點地將實權重新攬到手裡。

    從一開始,景楓就用她在算計了!

    絲絲縷縷全都想清楚之後,伊尚果心一片悲涼,那個人……是他的丈夫啊,是她的天,她一生的最愛啊……

    可是,就是那樣一個至親至信的人,將她的一切一切,包括她最神聖的感情,全部都算計了進去。

    伊尚果跪在地上,看著那個一襲湖藍錦衣的男人,突然就覺得那麼陌生。

    莫非,成親的這幾年,她從來沒有認識過他?那麼……伊尚果捂著心口默默的想著——那麼,這幾年裡,她一直深愛的那個人究竟是不是景楓?

    哪裡知道伊尚果在想些什麼,景楓歎了一口氣,從椅子上起身將伊尚果扶了起來,聲音也放柔了,「是朕的錯,是朕聽信了小人之言,以為伊葛……朕錯了,既然他沒有稱病上朝,那麼,自然不會有人敢質疑你舅舅的地位,你……放心吧!」

    被扶起來的伊尚果猛地撲進景楓懷裡,大聲地哭了起來……

    好一會之後,那哭聲漸漸地停了下來,伊尚果慢慢地看向景楓,「皇上,臣妾從十五歲嫁於陛下,如今三年已逝,皇上也不再是不昔日被人……」頓了頓,哪怕知道景楓不愛聽,伊尚果還是說了出來,「不是昔日能被人隨意欺辱的小皇子了……可是,臣妾對皇上的心,一直沒變過,所以……無論皇上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我都會配合著皇上。」

    景楓微頓了一下,這一刻,這個女的人眼睛竟是那麼明亮,那麼通透,似乎她突然想清楚了什麼,感受到佛家所說的大悟一般。

    伊尚果……哪裡不一樣了?這個念頭在景楓心裡一閃而過。

    「尚……」

    沒等景楓再繼續說話,伊尚果微微福了個身,慢慢地退了出去。

    轉身——

    淚落!

    她生於紅牆之內,千轉百回,總是離不開宮廷的陰謀,算計是生活的本能,有什麼好抱怨的?有什麼好計較的?伊尚果一遍又一遍地對自己這般說來,可是……淚水卻偏偏關不住!心也止不住抽痛著。

    是的,這一刻,她才真正看清了那個男人!

    「呀!」影憑捂著唇笑了笑,「姐姐這是要去哪啊?怎麼哭的眼睛都紅了,妹妹見了,這心裡可大不是滋味啊!」

    「……」伊尚果年長影憑,見她這般諷刺,也不像往常那般明嘲暗諷了,只是朝著影憑大笑了起來,笑得眼淚水都嘩嘩地流著,「本宮今日不想與你說話,你……也不比本宮好到哪裡,終有一天,一定會被那個男人害死。」

    「呸!」影憑啐了一口伊尚果,「你瘋了,說些什麼糊話……」然而。莫名的,影憑在聽到這樣一番話的時候,心裡卻是空缺的,有種鈍鈍地疼意,然而影憑還是咬牙,冷笑道,「我可不要聽你說瘋話,還有……你手上那些鞭子傷,可打的真好啊,你要捨不得下手。隨時來找妹妹幫你!」

    伊尚果摀住素衣下的那條長長地傷痕,寂寥的離開。

    看著伊尚果有些落莫地背影,影憑臉上嘲諷的笑瞬時不見了。竟沒有半分幸災樂禍的感覺。

    突然間想起當年和她一起入宮選秀,落選時哭的死去活來的那些秀女,可是……那些女的,到現在為止,有哪一個比不她開心?

    現在的影憑回想起當初的自己。偶爾也會心底發涼……那時她多麼天真爛漫?肚子裡哪有那麼多的陰謀詭計?

    可如今呢?

    「算了……」自顧自地嘲笑了一聲,「你是吉爾尼家的女兒!」

    深深地吸一口氣,看了一眼景楓的住處,影憑慢慢退了下去,明天就要回宮了,她得想想。怎麼才能讓皇上別太快歸還伊葛的帥印,再怎麼說,這也是他吉爾妮家凌駕於伊家之上的大好機會。

    扯唇笑了笑。影憑推門進入了自己的住處,該死的驛館,影憑第一百次有放火燒了這的衝動,怎麼要什麼沒什麼啊!

    被影憑誤認為是夏櫻的林阮思,用銀針將自己封的死死的。現在睡的可香了,剛才影憑和伊尚果的那齣戲跟本沒有影響到她。

    從雪山上下來半夜。林阮思的身體已經回暖了。

    「你可真不錯啊!」百里鳳燁挑眉一笑,眸光中帶了幾分笑意,「這還沒進皇宮呢……就這麼精彩了,不錯,不錯,以後可不怕無聊了!」

    百里鳳燁一口飲盡茶水,「希望今天來的,就這麼兩個吧!」

    景楓深吸了一口氣,負手看向門外。

    百里鳳燁的語氣裡難得地透出幾分擔憂,「已經大晚了,如果再有人來,可就不止來見你那麼簡單了!」

    百里鳳燁擔心晚上會有刺客過來,其實……一點也沒有料錯。

    百里鳳燁自入了驛館便一直呆在林阮思的房間裡,景楓也是,兩人都一次沒去看夏櫻。

    「旦願別有人去看她!」景楓回應道,「這皇宮啊……」

    接下來的話,景楓沒有說下去,只不過,百里鳳燁能聽得到他語氣裡的那一分無奈。

    「你說會不會有來給皇后弄些個見面禮?」百里鳳燁走到門口,遙遙的看著對面,那裡正是安放夏櫻的那個房間!

    「……」景楓許久沒有說話,可是,就在百里鳳燁認為他不會回話時候,景楓輕聲說道,「我……本以為不會!」

    言下之意便是——

    可惜……一定會有人。

    狹長地鳳目深得如沒有根的潭水,根本看不出什麼神情。

    「景楓!」百里鳳燁喚了一聲,「最後一次,鳳燁問你——現在,願不願意放夏櫻走?你給大夏的所有東西都會原封不動的還給你,你空錫樓中的勢力鳳燁也不會去毀,放夏櫻走!」

    大笑了幾聲,景楓攤開雙臂,做出了一個擁攬大千山河的姿勢,「不可能!無論是北冥玉還是龍淵,甚至是夏櫻……我,都要!」

    「……」百里鳳燁沉默了,再沒有說話,一身火紅的錦服在星光下變的耀眼奪目。

    最後看了景楓一眼,百里鳳燁一甩衣袖,大步離開!

    夏櫻門外——

    「夏櫻,你好些了沒有,要不要鳳燁給你換藥?」百里鳳燁的聲音很大,在並不寬敞的院子的足以讓大半人都聽清楚!

    「不用!」屋子裡傳出幾聲輕微地咳嗽聲,那聲音帶了幾分嬌柔,卻不失女子家的嫵媚!

    「那好。你早些休息,鳳燁也去睡了!」

    屋子裡再無聲音,百里鳳燁也沒有多做停留,慢慢地將一襲紅裝投到了沒有點燭的黑暗小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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