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2驚懼 文 / 無理瘋癲
戎離帶著天馳地動的宣言並沒有讓花蔭覺得安心,反是讓她如同重創。
看樣子,戎離是想要對她負責了,可是,花蔭一點兒都不需要,戎離這個死變態,竟然就這樣就將她的第一次搶奪了去,她以後如何面對她的丈夫。
想到這點,她不知怎麼的就想到了晏憬,那個男人,那個有著一雙溫潤眼眸的男子。
就是她這麼一瞬間的愣神,戎離沉默了,一向做事決絕的他在這一刻猶豫了,他的心理閃過什麼,可他直覺那閃過的東西讓他害怕,所以他就硬生生的壓下了心裡的心緒。
他快捷的伸手將用本就掩在她身上的錦被緊緊的裹住了她,連帶著她的身子一起抱著從窗外躍下。
冰冷的風直直的向花蔭的臉頰之上扑打過去,花蔭害怕,緊緊的閉著晏憬,臉上全是緊張和害怕。
戎離轉眸瞟了她一眼,嘴角微勾,心緒複雜不已。
待戎離帶著花蔭下來地,花蔭才想到了一件事兒,被人破處不是會很痛麼?而且,那血也不至於有床上那麼多啊。
花蔭記得,戎離明明就沒有深入進去,只是在淺淺的進入,那深應該還沒有接近**的啊?
正想著,腹部一陣疼痛,花蔭的腦子了一個光線閃過,難道是每個月都要來的月事在作祟?
越心她越覺得不對勁,下身處,好似有粘稠的液體在流著,滑膩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可,月事這兩個字眼卻讓她很爽。
這麼說來,不是因為那個東西破了才流的血?花蔭很開心,這時候方才是回過了身來,她發現,戎離竟然已經帶著她進入了安侯府的後院。
花蔭瞠目結舌,這到底是要有多快捷的伸手,方才能在她眨幾下眼的時間就將這些事兒都給辦了。
戎離將花蔭抱著踹開了自己的房門,當一進入男子的房間,花蔭整個身子都進入了戒備狀態,她戒備的看著戎離,不知道戎離打算要做什麼。
戎離感覺到了花蔭投射在他身上的目光,微微愣神,緩緩的垂下來頭去,一雙眼眸在對上她眼裡濃濃的防備之時,先是一愣,繼而非常粗魯的抬腿踹上了房門。
花蔭哆嗦著唇角,攪動腦汁的想著應付戎離的方法。
戎離這人,貌似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就算是安侯爺,應該也是將戎離沒有法子的,那她該怎麼辦,她總不能就這麼嫁給她,現在,唯一的路就是讓戎離自願放她離開。
可戎離是傻子麼?戎離的性子是不容許別人逃離,也更沒可能放她離開的啊。
那她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花蔭絞盡腦汁的想著,一顆心正糾結之時,戎離已經將她放在了床榻之上。
不同於他先前對待房門的那般粗魯,他很是輕巧的將她的身子給放在了床榻之上,有那麼一瞬間,花蔭都以為這是自己的錯覺了,可當背脊上傳來了床板硬生生的觸感之時,花蔭回過來神來。
她抬眼打量著戎離厚實的身板,心裡暗暗想著,這床還真是適合像戎離這樣的人!
戎離察覺到了她的神色,又想起先前對她的小心翼翼,心下有些不自然,他咳嗽了兩聲,挺起胸膛,站在床榻邊上,就那麼直直的看著她。
花蔭沒有安全感,可是,戎離這個模樣也不像是要對她做什麼事兒的,錦被下是她一絲不掛的身子,所以,她是越加的不敢輕舉妄動。
「你,」她嘗試著開口,因為剛剛經歷過強烈的掙扎,所以,顯得有些啞沉,「我不要你負責。」
她的話語很是堅定,她想敞開心扉的和戎離說,因為,她知道,就算是她說一千個讓他放她離開,就算是說一萬個恐嚇他的話語,都是沒有用的!
戎離沒有開口,之時默默的看著花蔭,花蔭有些恐懼戎離,可依舊還是抬眸堅決的迎接著戎離的目光。
戎離並沒有沉默太久,他笑,好似帶著一股殘忍的摧殘力,「可是,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只要一放話出去,莫說是這個許國,就算是許國旁邊的尤國也會知曉你非清白的事實,你就這麼願意如此?」
花蔭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雖然多多少少會注意自己的清白,可是,若是拿自由和自己想要的生活相比,她還是會堅持自己的選擇,更何況她的清白根本就沒有丟!
她勾唇,似在譏諷戎離方才說過的話語,「那有什麼,不就是清白,只要你敢放我走,我就敢走!」
戎離有些不感置信的看著花蔭,可心眼兒裡還有揪心的感覺。
他很煩躁,她怎麼就什麼都不怕了,清白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那麼的重要,她怎麼可以不怕,怎麼可以!
他搞不清楚他的心裡有著什麼情愫,原本,他以為她佔有了他,那麼,她的一切都會是他的了,原本,他以為他帶她回來之後,她就可以什麼都不用想,老老實實的等著他負責。
可這時候反倒成了他追著她想要對她負責了,這是什麼邏輯,可更讓他不明白的是,他怎麼就這麼想對她負責了?
難道他對她有其他感情?可是,不對啊,他是不會喜歡女人的,雖然對她的身體有感覺,可是,對她的人他並不知有其他情愫啊?
他挫敗而心慌的搖頭,想要甩開心裡的複雜,終而將這一切都歸結於他不甘心,不甘心被一個女子糊弄!
花蔭看著戎離不說話,試探著開口,「怎麼?你不相信?要不你試試,你不試,你怎麼就不知道我真的敢呢?」
戎離看著花蔭,看著她一步一步的用語言誘惑著他,卻忽然笑出來聲來,他淡笑著,如同剛從迷局中走出來一般,透徹的道,「如何,你還真以為,你激我,我就會放你離開?」
花蔭被他說穿了,閉上了嘴巴,靜靜的看著他。
戎離勾唇,看著花蔭有些挫敗的臉頰,忽的發笑,「你說,你怎麼就這麼的傻呢,你自己傻就好,可別讓我也跟著你下水。」
花蔭怒然,她哪兒傻了,她要是傻,這些年在花鶯閣怎麼可能忽悠得了那些客人!
「那你想如何?」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緊張,花蔭竟然問出了這麼一個白癡問題,他想如何?他想如何她會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