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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六章 以退為進 文 / 一夜聽雨

    眾所周知,當一個女人當著男人的面脫得一絲不掛,臉上又帶著請君觀賞的笑容時,其狀況往往分為兩種。第一種是為了藝術,第二種還是為了藝術……只不過這第二種藝術要比第一種來得更原始更生動些,其中所包含對人類繁衍的歷史責任,也更加任重而道遠,讓人足以用整個身心來深入淺出地上下求索。

    光復自認是沒什麼藝術細胞的,或許有一天他會拿著單反學習下某西哥的藝術風采,當然打死他也不會存在電腦裡再拿去找人修就是。可遺憾的是,這個時代沒有單反,攝影也得在化學板上花上一段時間才能成像。那麼要他固定一個姿勢上十分鐘,那絕對是要有為藝術獻身的非凡情操才行。

    說笑了,其實光復對於人體藝術真的沒啥鑒賞力,也對所謂情操不感興趣,他此刻腦中只有一個聲音在吶喊,那就是『推倒她,拿下一血成為神一般的男人』。所以,當松蕙纖美無暇的玉體橫陳在眼前時,在那麼一瞬間欣賞之後,他的血液就開始沸騰,身體某處進入暴怒昂揚的狀態。

    緩緩地走到松蕙面前,光復連眼睛都忘了眨,生怕一閉一睜就消失掉似的,窸窸窣窣開始脫起了上衣來。

    松蕙柔情似水地望著光復,見他開始動作了,雖有幾分怯意地顫抖,卻還是抿起朱嘴溫順地點了點頭。

    「讓……讓奴家給少主寬衣。」

    說著她伸出手,卻冷不丁眼前一黑,反應過來時,身上就已被披上了光復脫的那件洋裝外套。松蕙愣住了,外套裡帶著的陽剛味和殘留的體溫,都讓她剎那間腦袋一片空白。

    「少主……」松蕙嘴唇微動,呢喃著不知說什麼。

    卻見光復輕輕地提了提外套,以免有春光洩露,歎了口氣苦笑道:「你這是何苦呢?」

    只是松蕙似乎一時沒能理解,反倒露出絲絕望,「少主是嫌奴家當了藝ji,身子已不堪入目了麼?」

    當時光復就鬱悶了,也更加憐惜起來,這女人心裡的結到底有多重啊,非要給人看了身子或被推倒了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麼。著實說來,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甚至對男女之事已經食髓知味的光復,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送到嘴邊的肉。但問題在於吃完之後,難不成抹嘴走人?如果要是一般藝ji或者小姐的話,他這麼做沒有任何負擔,畢竟只要能用錢搞定的那都不是事。

    只是別說松蕙不是用錢就能搞定的女人了,就拿她是下屬的身份來說,他就不能毫無顧忌地肆意妄為。而最關鍵的是,在私人方面,她又是照顧原光復長大,兩人之間感情的雖複雜,可互有愛意是無法改變的。就算重生了的光復可以不在乎這段感情,但他也不想去利用松蕙的感情去佔有她。

    因為光復心裡清楚,一旦自己順勢選擇了跨出那步,爽是爽了,卻必然給松蕙造成無法挽回的傷害。很顯然,原光復和松蕙之間的感情是純淨的,一個為了對方願意付出所有,一個為了對方卻選擇了距離。光復能體會到記憶中的痛苦,不然他也不會頭痛的那麼厲害,而在松蕙說出血緣低賤的那番話後,他終於找到了原先兩人情感糾葛的鑰匙。

    那就是,他愛她,所以不想因為沒有結果的感情而耽誤她的一生。而她愛他,所以願意奉獻自己的所有,不求開花結果但求生世相隨。

    多麼感人肺腑的愛情故事,若是加上點三角戀的橋段,都能寫成小說拍成連續劇了。說實在的,光復是有點小嫉妒了,自己被發好人卡那段失敗的感情,使他飽嘗痛楚的同時,也對這種真情無比嚮往。或許正是那段感情,讓他懸崖勒馬保持清醒,去體會到松蕙的內心,去更加珍惜地對待她。

    「傻蕙姐!」光復笑著在松蕙精緻的鼻子上刮了下,這個動作讓對方頗有受寵若驚之色,「我怎麼會嫌棄你呢,在我心中你永遠都是冰清玉潔,只對我一個人好的好姐姐。你知道嗎,那年讓你離開,我是多麼地痛不欲生。一直以來相伴在身邊的人就那麼離去了,我的靈魂都彷彿被剝離了,就像魚兒離開了水,已然無法呼吸。」

    光復將記憶裡的情感如實地說了出來,只不過對甜言蜜語頗有心得的他,自然是做了番加工的。只是什麼『靈魂剝離』的話都說了出來,這貨也不嫌肉麻。當然效果是立竿見影的,至少松蕙聽著聽著淚水就如斷了線的珠簾落了下來,嬌軀不停地顫抖著,眼中的絕望的死灰也終於消失了。

    「少主……小壞蛋,那為什麼剛剛……」松蕙哪聽過如此情話,並且這話從心裡最重要的人口中說出,頓時就讓她身體都快融化了。只是出於對光復給自己披上衣服的疑慮,還是未能解開心結地羞澀道,其頷首的模樣自是風情萬種。

    為什麼剛剛沒推倒你是吧,光複眼角抽搐了下,莫非哥難得正人君子還錯了,嘴上卻柔笑道:「因為對我而言,蕙姐是獨一無二的,為我做出了那麼多犧牲,我若不顧及你的感受這麼做了,就真不是東西了,是要遭天打雷……」

    光復的『劈』字還沒說出,就被一隻柔夷摀住了嘴,只見松蕙急切切地說道:「別瞎說……其實有你這句話,姐姐為你死也願意了,那種事……你想要隨時都可以的。」

    松蕙說罷又面若桃花地低下頭,而光復的某物則又是怒氣值快要爆表了。

    隨時都可以,隨時都可以……最後的話在光復腦中迴盪,這算不算捨棄了一次機會,上帝卻給了無數次機會?我終於拿到了通往性福天堂的機票了嗎,看來有時候以退為進也是個很好的選擇啊。

    然而,與此同時他心中已是做了決定,既然作為光復生命的延續,那就替他好好照顧心上人吧,儘管這麼做會有些卑鄙,但總比看著伊人痛苦憔悴要強。

    於是這貨一隻手握住嘴邊松蕙那軟弱無骨的玉手,另只手則點起她吹彈可破的下巴,空氣中瀰漫著旖旎的氣息,不過怎麼看都有些無良的調戲味道。

    雙目相接,光復盡量擺出幾分正色,迎著松蕙羞澀之中帶著順從的眼眸,欠扁地說道:「這可不行,第一次我必須要給蕙姐最美好的記憶,這樣才能對得起你對我一片情意啊。嗯,或許在新婚之夜是個不錯的選擇,到時候我可要把蕙姐全身都吻個遍才行。」

    光復說著,終於還是忍不住露出了一個淫蕩的笑容,想著那潔白的**要被自己吻了個遍,心神就一陣激盪。

    尼瑪,哥果然是色狼中戰鬥狼,當著妹子的面都能說出這等不要臉的話,『羞恥』兩個字怎麼寫來著……

    「你……小壞蛋……」果然,光復大膽的話讓松蕙無法適應,臉羞臊得通紅,嬌嗔著就要說些什麼。

    但她終究還是眼神暗淡了下去,微咬著嘴唇幽幽道:「你的憐惜姐姐很高興,只是奴家的血統……」

    「去她娘的血統,老子想要的女人還不能娶了,那做勞什子少主有什麼用。」早料到松蕙會如此說,這貨立刻擺出副強橫的嘴臉。

    說罷,光復突然換上了一副悲憫的表情,也不知怎麼弄的,眼中居然湧出了幾滴淚,連他自己都對演技讚歎不已。

    這時,這貨傷感地開了口:「在我受傷失憶的時候,我幾乎忘了全世界,卻始終有一個人無法忘記。她讓我意識到,曾經有一份真誠的愛情放在我面前,我沒能好好珍惜,等到離別後才追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如果上天給我次彌補的機會,我一定會對她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非要給這份感情加上一個期限的話,我希望是一萬年……那個人,就是你,蕙姐。」

    好吧,光復承認他搬用了某西遊裡的經典台詞,不過卻透露出一個信息,那就是除了記起松蕙姐姐外,其他的事都記不得了。這是他為隨後打探身世埋下伏筆,別怪他有欺騙的意思,實在是沒有辦法,瞧原光復大有來頭的樣子,還是盡快高清為妙。

    而這句經典的告白,正猶如打動了無數的人那般,也戳中了松蕙的嗨點,加之前面那強橫的話,已是讓她意亂情迷起來。

    只見松蕙面色潮紅,呼吸急促下飽滿的胸部劇烈地起伏著,隔著外套那若隱若現的春光,以及外套下那纖長白美的雙腿,更是形成了致命的誘惑。光復這才發現,果體穿著寬大的男士外衣,比之一絲不掛更讓人獸血沸騰。

    下一刻,一聲婉轉百回的嬌吟,在光復始料未及之下,柔軟的嬌軀帶著暗香便竄進了他的懷中。

    「小壞蛋……」松蕙雙目迷離地望著他,呻吟似的呼喚道,「吻我……」

    說是『吻我』,實際上在光復考慮要不要吻下去的時候,嘴便被一雙紅唇堵住了,他被強吻了。若要問被強吻是什麼感覺,光復只能表示,濕滑柔軟的雙唇是不錯,但磕到牙齒就讓人很無奈了。顯然,我們成熟的松蕙姐姐,在接吻方面還是個地地道道的新手。

    於是,一不做二不休,失去了重生來初吻的某人便奪回主動權,變受為攻。光復的用舌頭撬開松蕙可愛的貝齒,長驅直入找到了那濕滑的香舌,捲動吮吸著便與之絞在了一起。剛開始松蕙怔了下,她哪裡有過這類體驗,但很快酥麻地快感便令她開始沉醉,生澀地回應起來。

    光複習慣性地手伸近外套中,開始在纖滑的腰上撫摸,並逐漸開始往往上攀索。松蕙哪受得住光復復這般嫻熟的挑逗,渾身激顫著,更是意亂情迷不可自拔。

    房內春意綿綿,也不知吻了多久,在松蕙嬌喘連連之下,光復這才停止接吻,舌尖的口水在空中劃過一道銀絲。松蕙雙目迷離地瞇著,嬌艷欲滴地面龐是如此的動人,望著光復邊喘息地點了點頭。

    這就要開始了嗎,光復慾望無限膨脹之下,就是要邁出那一步。但就在那麼一瞬間,大腦最後一絲清明猶如一盆冷水,使他渾身打了個激戰。沒錯,眼前的女人是可以隨時推倒,但自己之前要在新婚之夜完成這愛的儀式的諾言呢,松蕙的予取予求是一回事,但自己憐惜尊敬她又是一回事。他不想讓這樣疼愛自己的女人留下任何遺憾,作為一個有著現代人靈魂的男人,更是要對自己的女人體貼才是。

    而且……光復舔了舔嘴唇將口水嚥了下去,品味了下那混雜著的幽蘭香味,那瞬間腦海中出現的佐那子身影又是怎麼回事。

    慾求不滿地歎了口氣,光復只得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正對他沒有下一步動作而奇怪的松蕙,讓對方更為感動地抱著他哭了半天。如果說之前的松蕙是對光復有姐弟溺愛情節的話,那麼現在則多出來一種小女人的安全感,這種感情的轉變是截然不同的。

    松蕙哭過後,光復聳了聳被淚打濕肩膀,便要叫她換上衣服,開始詢問有關身世的信息。哪知松蕙突然又羞臊地紅起臉,望了望那明顯鼓出的某部分,難以啟齒似的地道:「作為藝ji,姐姐也聽說過男人憋著對身體不好,要……要是不介意,我……我用嘴……」

    松蕙說著聲若蚊蠅,明艷高貴猶若仙子的臉龐,還帶著之前潮紅的嬌艷模樣,倒是別有番風情。光復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沒有搞錯吧,用嘴,我勒個去,今天是哥的xing運ri了麼。性福來得太突然,人家沒做好準備怎麼辦?

    當然光復是明白,頂著日本第一藝ji頭銜,又是那組織中的花字一號,想必是大姐頭般頭領級人物的松蕙,願意如此奉獻,全是出於對自己的愛意。但這貨小心肝還是飄起來了,其實只要不跨出那一步,這種方式也很可以長期培養啊。

    當下,光復便興沖沖要點頭,卻在此時,『唰』地聲木門被拉開,一個急沖沖的人影出現在門外。

    「主人,姐姐,剛剛接到急報,虎組的徐大哥他們在租界被洋人抓了。」說話的是雙胞胎之一,她一口氣把話說完,這才發現屋內的異常,嚇得連忙摀住眼睛拉上木門。

    「奴婢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她在門外驚慌地說著,『咚咚咚』發出踩樓梯的聲音,卻是逃遠了。

    這尼瑪,算不算被壞了好事?光復撇撇嘴,想要說『繼續』,但還是忍住了。想來那虎組徐大哥是組織內重要人物,不然這不知是妹妹還是姐姐的雙胞胎也不會著急地就進來通報的。

    「是妹妹阿蒼,只有她才這麼冒失,回頭奴家好好教訓她一頓。」松蕙似乎對雙胞胎姐妹很是瞭解,被撞見和光復這副模樣,便有些面薄地說道。

    「其實她也是忠於職守吧。」光復尷尬地笑了笑,「那個,你換上衣服,我們出去看看?」

    「嗯。」松蕙點點頭,古怪地望了眼光復,「奴家去洗個澡。」

    「洗澡?」光復愣了下,心想這娘們還有出門前洗澡的習慣。

    似乎看出了光復的想法,松蕙瞪了光復,嬌嗔道:「還不怪你,小壞蛋,濕濕的難受死了,你叫姐姐怎麼出門見人。」

    光復不會承認自己真的憋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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