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朝鮮王室的野望上 文 / 戎祀
要致富,先修路。
便利的交通,可以加速人員、物資交流,促進經濟的發展,地方之間的聯繫亦會更加緊密,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兒。後世天朝改革開放三十餘年,這條口號叫得震天響,使得趙承業耳熟能詳,深以為然,一條安全、快捷的交通大動脈,的確可以讓遼東的發展提速。
早在登陸之初,他便著手安排閻世開負責此事,利用當初連接金州、大連、旅順的官道,並用當時的戰俘,構築一條更為平坦且四通八達的公路網。
如今,閻世開就是來為此事訴苦的。
修路大軍的主力全是戰俘,如今要麼已經遣返回清朝,要麼就揀選編練成了新軍,只剩下些老弱病殘,人嫌狗厭的,使得閻世開根本沒法繼續展開工作。台灣遷來的百姓,倒是提供了部分勞動青壯,可終究人少,濟不得大事兒,遼東本地人力貧瘠,農閒時招工尚且不易,何況如今已開春?
原來的水師營,已經被劃為兩部分。其中一部,交給參謀本部使用,另一部分則是趙承業的官邸。遼東未來的中心應是大連,可趙承業卻始終喜歡待在旅順。
趙承業捏著眉頭,坐在書桌後面,桌上擺著個精美瓷壺,裡面是張昕研磨沖泡的高山咖啡。這玩意兒提神,唐紹儀等海歸亦較為喜歡,趙承業也隨大流的喝起來,反正在他眼中,茶水與咖啡其實沒啥區別,都不如可樂,可目前的時代,找不到絲毫的可樂,全是可悲。
咖啡一杯接一杯,憑借超強的記憶力,趙元首的腦子就如同一個冷冰冰的數據庫,盤旋的全是項目進度,資金流向、部隊近況、建設過程、官員委任、裝備情況……,將遼東大小事務,事無鉅細的裝進去。
「元首……,缺人得厲害,學生那邊實在動不下去了。」閻世開作為最早投效的知識分子,因為沒有行政經驗,在團體中的地位一直很尷尬,不但唐紹儀後來居上,就連丘逢甲等人的地位如今也比他高。為此,他心裡一直憋著一團火,就琢磨著想將趙承業吩咐的事情辦得完美妥貼,在資歷上濃墨重彩一筆,利於將來爭競高位。可現下,修路的人越來越少,若不是難以為繼,打死他都不會來旅順求助,這不是顯得無能麼?
「千頭萬緒,始於起步,今後要用人的地方還多得很,人力必須要得到保證。」趙承業點燃一支煙,頓了頓道:「偽清那邊吃不上飯的百姓多得很,大可招募。但我們不方便出面,得找人來辦這個事情。」
「不若通過幼樵先生,讓北洋出面來做,我們付錢便是。「唐紹儀也認為打著趙承業的牌子去偽清,清廷與各地督撫,肯定是萬般阻撓,雖說是同根同脈,可遼東畢竟算得上敵國。
「北洋?」趙承業玩味的一笑,搖搖頭道:「李老中堂的心思可不好說,這事兒還得找別人來幹。」
北洋與趙承業之間的默契,隨著甲午的結束,已經全然不復存在。這個畸形的團體,只怕現在轉著看風色的心思更多一些,對於幫助將來是敵是友還掰雜不明的遼東,恐怕李鴻章以降的北洋大小,都不大願意。何況,趙元首亦不想和北洋有過多的瓜葛,省得將來不好收拾。
閻世開對這些事務沒有發言權,只好可憐巴巴的看著兩人,希望今日能得到一個滿意的答覆。唐紹儀沉吟半響,探詢的道:「大帥,慰亭前幾日還在向我抱怨,說閒得發慌,想出來為大帥做點具體事務,不如讓他來操辦此事。」
「慰亭哪裡,我自有安排。招募之事,便由你斟酌辦理,盡快拿出方案來。」趙承業否決了唐紹儀,天知道這個建議下,是不是潛藏著別樣心思,如今趙元首的麾下成分複雜,他可不想團體中出現各種山頭,整日裡勾心鬥角,只好防患於未然。
對於袁世凱,趙承業本打算將這位心機深重的人物扔到台灣去養老,可後來事情變化太快,沒能得逞。即便是如此,遣返北洋俘虜的時候,依然將其留了下來,可以預見北洋必會重新整軍,袁大頭實在太會鑽營,又太過逆天,趙承業可不願意讓這位爺脫離視線和掌握。
唐紹儀不疑有他,笑道:「如此也好,明日要去天津拜會德國公使,商議合作的事情,到時可借德國人在偽清那邊辦個洋行來操辦此事。」
德國前次拜訪遼東,對趙承業的武器裝備十分青睞,有心購買一批。趙承業亦有心加強與德國的軍事交流,系統兌換的機械類工程師郭磊,一直在為此事做準備,負責逆向繪製裝備草圖。此次雙方約定在天津見面,就具體的購買方式進行商談。
「那便如此吧,世開,明日你也一起去。」見教書先生急迫的樣子,趙承業微微一笑,心中盤算著應該多歷練歷練閻世開,畢竟這位沒有跟腳,要想出人頭地,只能依附自己,不像唐紹儀、丘逢甲等,人脈深厚,江湖老道,做事情多少會存著些小心思。
兩人離去,一直在外間候著的李妍款款而入,輕快的將書房收拾乾淨,見趙承業一副疲倦至極的模樣,體貼的道:「官家,要準備沐浴麼?」
趙承業呆了呆,從懷中摸出一塊精緻的懷表,尼瑪這麼早,才八點不到,夜生活實在乏味,彷彿除了洗澡睡覺,似乎就沒別的可干了,真懷念互聯網,ktv還有那形形色色的水療館啊!
「官家,前些日子您讓準備的浴室已經弄妥當了,不如今晚就試試吧。」趙承業前段時間突發奇想,學著後世搞了個帶桑拿房的大浴室,李妍從中很是出謀劃策一番,朝鮮從唐代便繼承了中華的洗浴文化,並發揚光大,反而天朝自己卻由於無數次兵禍人亂,使得這傳承斷絕。
「哦?這麼快?」趙承業先是有些詫異,隨即便釋然,如今身份已然不同,若要想辦什麼事情,下面人自然會搞得飛快。
浴室原本是水師營的一個大營房,緊鄰著趙承業的臥房。地面上鋪滿了木地板,中間一個大大的池子,最裡面是一個全封閉的木製房間,想來便是桑拿汗蒸所用。冒著熱氣的自來水正通過鋪設在地板下的水管,從池子四邊的入水口,翻滾著流淌出來。
旅順有這個時代最為便利的生活方式,港口通行有小火車,有發電廠,有電燈,有自來水廠,還有專門的鍋爐廠,可二十四小時供應熱水,這便是趙承業喜歡待在旅順最大的原因。
房間裝飾的很簡潔,天花板上掛著數盞電燈,牆面上全是拼接鑲嵌的原木,一進屋就能聞到一股屬於大自然的芬芳,原木上的紋理,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熠熠生輝。
白煙裊繞,在煙霧下蒸騰變幻,池子邊上整整齊齊的疊放著幾條整潔的白毛巾,趙承業在門口踢下軍靴,換上木屐,嘎吱嘎吱的走了進去。李妍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手裡捧這個托盤,晶瑩剔透水晶高腳杯映襯著正微微蕩漾的紅酒,折射出一種令人迷醉的紅。
小心翼翼的放好托盤,李妍便來到趙承業身旁,替他寬衣解帶,小手摸在身上,癢絲絲,酥麻麻的,一顆顆光可鑒人的銅紐扣,輕輕被剝開,趙承業微仰著頭,感覺身上的束縛逐漸減少,很快就被脫得乾乾淨淨。
趙承業光著屁股,氣度儼然的進入池中,激起一個大大的漣漪。春日裡涼涼空氣中暴露的身體,被熱水一激,冷熱交替之間,頓時讓趙承業渾身一顫,爽得差點呻吟出來,靠著池邊,將整個身體浸泡進去,疲憊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輕鬆溢滿了他的整個胸腔。
李妍溫柔的將一張白毛巾打濕擰乾,輕柔的放到趙承業的額頭上,見他瞇著眼,一副升天享受的模樣,幽怨的埋汰一番,真是個不懂風情的傢伙,沒一點前宋官家的風流倜儻,難道一定要自薦枕席?
想到這裡,她腦海裡又想起王妃的淳淳教誨,咬咬牙,伸出手微顫著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服……
如今朝鮮實際上已被趙承業和日本瓜分,雖然雙方都承認朝鮮王國的存在,可李氏王族寄居旅順,被軟禁得密不透風,就如同囚犯一般,看不到絲毫返回故國的希望。
水聲嘩啦響動,李妍如美人魚般鑽進池子裡,光滑的身子順著水波貼上了閉目養神中的趙承業,輕輕的按摩著他肩膀上壯碩的肌肉。趙承業立即警醒,見到李妍俏麗的小臉上全是水珠,神情含羞帶怯,身體或許因為緊張還有些微微的顫抖。
趙承業微微一笑,直起身,張開手臂,將李妍攬進懷中,大手開始肆意的尋幽探秘,如白玉般的美人兒,玉兔粉嫩,盈盈一握,纖腰雪股,道不盡的嫵媚誘惑。
這麼極品的美女,當初老子可沒資格享有,如今這般奇遇,真真是邀天之倖!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男人一世,該當如此!趙承業一邊撫摸享受著李妍的嬌嫩,一邊在心中不斷的感歎。
懷中嬌娃喘氣漸重,滑嫩的身體熱得發燙,似有似無的呻吟與緊密的肌膚摩擦,惹得趙承業生理反應急速加快,有些不甘寂寞的東西,此時已經昂然而立。感受到趙承業的火熱蓬勃,一直被動中的李妍,突然將自己整個兒沒入水中,搞得趙大元首一頭霧水,猛然間感覺被一種濕潤柔軟爽滑的快感所包圍,最頂端的地方還能清楚感受到一種吮吸與吞吐。
呼出一口老大的長氣,趙元首微瞇雙眼,彷彿行走在雲端,心中還有一絲納悶兒,李妍的口技從何處學來的?難道是天賦技能?李妍未經人道,趙承業相信朝鮮王室絕不敢拿此事忽悠瞞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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