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九十四章 現任刑警大隊長VS前刑警大隊長 下 文 / 六劃先生
程健沒有想到李金銀會提出看望高廣金的要求,猶豫了一下後,他期期艾艾的說道:「關押高廣金的監區,離這裡有些遠,要不?咱們還是去參觀別的監區吧?」
見程健不願意領自己等人去看望高廣金,李金銀把臉板了起來:「程所長,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不想讓我們去看望高廣金?難道這裡有什麼隱情嗎?」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劉局和李主任,你們千萬別誤會,走,我現在就領你們二位去看望高廣金。」說完,程健從前面帶路,領著劉秀他們朝關押高廣金的監區走了過去。
到了關押高廣金的監室之後,程健打開了監室的房門,隨著監室房門的打開,劉秀看到了裡面的情景,這間監室裡面,關押著六個犯人,裡面打掃的十分整潔,物品擺放的井然有序,床上的被褥,疊的都和豆腐塊一樣整齊。「
一個四十歲左右、濃眉大眼、長相普通、身穿囚服、神情懶散的男子,正哼著小曲,悠閒的躺在床上,此人正是清水縣公安局原刑警大隊長高廣金。
在高廣金身邊,有四個囚犯正在給他捏肩揉腿,另外一名囚犯在打掃監室內的衛生,給高廣金按摩的這個四名囚犯,估計是經過專門的訓練,手法極其專業。
聽到門響,高廣金歪著頭看了劉秀幾人一眼,然後又把頭回過去了,嘴裡懶洋洋的說道:「看來局裡的班子調整了?這位年輕的領導,是新來的局長吧?有失遠迎。各位隨便坐。」
聽到高廣金的話,劉秀有些意外。他似笑非笑的看著高廣金:「挺悠閒的啊?看來你在這裡混的還不錯,我很好奇。我今天沒有穿警服,你怎麼知道我是新來的局長呢?」
高廣金看了劉秀一眼,依舊懶散的說道:「你身邊那位程所長,是一個十分勢力的小人,這孫子以前沒少跟我套近乎,可是我被人弄進這裡之後,他立馬就翻臉不認人了。
這孫子兩年給我換了五個監室,專門挑那些凶殘的犯人,把我和他們關在一起。想讓裡面的那些犯人整我,要不是我當兵時練過幾年功夫,估計早就完蛋了。
他應該感謝我,這兩年我幫他調教好了30多名窮凶極惡的犯人,使他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改邪歸正,令那些犯人有機會重回社會大家庭的懷抱。
這麼一個勢力眼的小人,此時卻老老實實、深情拘謹的跟在你身後,說明你的級別比他高。而能進入這裡,級別又比他高的人,肯定是縣局或者市局的領導。
我看你身邊的這位李副主任,眼下有點春風得意的感覺。他以前和程健平級,現在卻站在你的身後、程健身前,說明他這最近升職了。級別高於程健了,所以在站立的時候。才會出現這種順序。
李副主任之前被馮名揚給壓著,馮名揚是董天涯的人。只要馮名揚不出事,或者被調走,李副主任這輩子是別想出人頭地了,但是他現在卻偏偏升職了。
我被關進來之前,馮名揚剛剛接任指揮中心主任,兩年的時間,以他的德行,根本不可能升職,而董天涯又不會讓他調走,既然現在李副主任晉陞了,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馮名揚出事了。
以董天涯和崔世鵬的關係,他竟然保不住馮名揚,說明搞掉馮名揚的人,肯定動用了某個強大的部門,不是紀檢委就是政法委,而且應該是省一級的。
因為市紀委和市政法委都和崔世鵬關係密切,他們一般不會動崔世鵬小舅子的人,你這麼一個生面孔,能夠在李副主任的陪同下走到這裡,說明他是你陣營中的人。
綜合上面那些信息,我推斷縣局的賈局長應該是出問題了,以他那副貪婪的性格,早晚得被雙規,現在你出現了,而程健和李副主任都對你畢恭畢敬,因此我推斷你是縣局新來的局長。」
聽完高廣金的分析,劉秀微笑著問道:「厲害,可你為什麼斷定我是新來的局長?而不是新來的政委呢?」
高廣金擺了擺手,讓身邊的那幾名囚犯,先停止按摩,他慢慢的坐了起來:「這個太明顯了,賈局長出事,局裡就是董天涯說了算,如果他接任局長的話,李副主任估計還在哪個旮旯裡涼快呢。
既然李副主任能夠得到重用,說明你能夠把董天涯的意見給壓下去,能夠搞掉馮名揚,又能壓下董天涯的意見,在縣局裡除了局長,恐怕沒有第二個人選了,對嗎?局長大人。」
劉秀欣賞的拍了拍掌:「人才,告訴我你是因為什麼事情進來的?不管你犯了多麼大的事情,我都能幫你解決掉,出去之後,跟著我干,怎麼樣?」
聽到劉秀的話,高廣金的臉上閃過一絲激動,但是他又隨即壓了下去,他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劉秀,大約過了四五分鐘,他點了點頭:「你應該有這個能力,你的口音是北方人,這麼年輕,又是北方人,可你卻能跑到這裡當局長,看來你有很深的背景。
只要你能幫我洗刷冤屈,並且恢復警籍,我就跟著你幹,我本來打算出去之後,自己找證據,等把證據搜集全,狀告檢察院,以此申請國家賠償,現在看來不用走那一步了。
我是被人陷害的,陷害我的人就是宋玉彬那個混蛋,但是我現在沒有證據,當時那個和我交手的地/痞,根本沒有受傷,可是等他回去之後,卻tmd斷了三根肋骨並且扎破了肺。
要是他當時真的傷成這樣,還能回去嗎?事情發生後,我被限制了人身自由,沒有辦法去搜集證據,檢察院的那些人,根本不聽我的分析,直接給我定罪了,估計他們是得到某些人的授意了。
現在過去了這麼長時間,飯店的監控錄像毀掉了,醫院當時的診斷書,對我很不利,那些證人估計也都找不到了,你怎麼幫我?」
劉秀看了看旁邊的程健和李金銀,用手指抓了抓額頭,微笑著說道:「當局者迷,既然你是被陷害的,找什麼證據都沒用。
既然這樣,咱們就走點偏門的,我家裡有錢,有很多的錢,這麼多的錢,肯定能讓那個當事人說出實情,只要當時那個地/痞實話實說,你的事情就不叫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