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二四章 兒子老爸 文 / 笑看雲飛揚
看時間不過晚上九點,楊秋菊撥通楊書記電話:「我,小楊。」
電話立即回應:「到了啊,市招東樓五一一,等你!」
楊書記聲音柔情,楊秋菊感到一種久違的欣喜,情人高高在上沒有忘記自己,醇釀老酒更具韻味,楊秋菊感覺頭有點暈,那種非常舒爽、愜意的暈,好久沒有過的暈!
市招東樓五一一楊秋菊沒去過,但她知道那裡不對外開放,只接待上面來的重要領導同志,楊書記在那裡接待自己,是對自己上心,楊秋菊不由心跳怦怦。
東樓在招待所後院,這裡沒有攝像頭,一般人不允許進入,有些「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的意味。
東樓是一幢單設小樓,一底五樓,每樓分東西兩邊兩套房間,五一一自然在五樓。
楊秋菊來到後院,沒有人過問自己,連門崗也沒有過問,她徑直走進東樓大門,進電梯,電梯上到五樓,她走出電梯來到五一一房門前,心中彷彿有隻貓兒在抓撓似的。
小別勝新婚,何況多年後再會情人,當那些年纏綿悱惻的一幕幕重現眼前時,楊秋菊的內心可想而知。
走廊非常安靜,沒有一點聲音,彷彿喧囂的世界已經消失,楊秋菊輕輕敲門。
門開了,楊書記站在門內,兩人一個門內一個門外,四目凝視,靜靜站立。萬簌俱寂時空停止,旅途情侶重新進入同一軌跡。
楊秋菊經常看到楊書記。作為三江執政黨書記,幾乎每天都會出現在三江電視新聞裡,她對他既陌生又熟悉。現在真實的楊書記就站在面前,顯得比電視新聞裡的楊書記老了許多,看上去也沒有那麼精神,她暗歎道,歲月不饒人。
楊書記看楊秋菊就不同了,他多年沒有看到過楊秋菊了,特別是女人。月歲從來對她們都是殘酷無比,總是無情的在她們臉上、身體留下濃重的蒼桑痕跡。然而楊書記驚訝的是,楊秋菊、兒子媽不完全如此。
楊秋菊大波浪頭式大方簡潔。面皮白嫩紅潤,脖頸細長,胸部挺起,腰圍略粗一些更顯富貴風韻。橙色短袖上衣。白色褶疊裙,半高跟涼鞋,一看就是不同版本的姜姐,楊書記紅色浪漫情懷油然而生。
看到楊書記呆呆神情看著自己,楊秋菊一顆心總算落地,包裝沒有白費,女人讓男人發呆,那可是男人爆發出的不一樣激情!
「姜姐!」
「老許!」
那些年兩人私下裡。楊書記叫楊秋菊「姜姐」,楊秋菊叫楊書記「老許」。「老許」是戲裡的男主角,「姜姐」、「老許」是華夏國響噹噹的英雄,地下工作者!
「老許」、「姜姐」一下子擁抱在一起,你摸我、我摸你,你親我、我親你,搞得手忙腳亂的。
激情好一陣,楊秋菊說:「老了,眼角牽了魚尾紋,身上贅肉鼓起,不是姜姐了」
「我看看,」楊書記推開楊秋菊身體,仔細看的樣子,「沒有沒有,還是原來的姜姐!」
楊書記比楊秋菊大十多歲,在化了妝的楊秋菊面前自然顯老許多,楊秋菊看著楊書記:「你還是那樣精神、帥氣,每當在電視新聞看到你,心中總是縈迴掛牽!」
楊書記感慨道:「我老了!」
楊秋菊眼睛媚著楊書記,調皮道:「老不老一會兒就知道了!」
哇!好煸情!楊書記重新抱住楊秋菊,那裡生生的頂住楊秋菊那片區域,呼吸急促動作大起來。
啊!楊秋菊面色迷離呻吟出聲,手兒伸去捉住楊書記那裡。
事隔多年的老情人相會,竟然一個門外一個門內激情起來,不過沒關係,這幢樓沒有攝像頭,也絕對不會有「華人與狗」進入的事情發生,不然像楊書記這樣的人物,有人捕捉到這種情形還不鬧得滿城風雨。
楊秋菊眼眶忍不住流出幸福的淚水,畢竟是這個男人讓她做了母親,成為真正的女人。
楊書記見楊秋菊流出淚水,輕輕給她擦去,雙手捧起她的臉,看著看著,深情吻下去,畢竟這個女人給他生了兒子,儘管兒子姓陳,但是自己的血脈,不是假冒偽劣。
楊秋菊在陳書記的懷裡嬌起來,風騷是這個年歲女人對付男人的殺手鑭,楊書記怎經得楊秋菊浪情,原本就是老情人,楊秋菊一哭一嗲,楊書記激情噴發,那裡更堅更硬,堅硬出了摧枯拉朽般的氣勢。
楊秋菊面現欲死生欲死神情,手逮住楊書記那裡,話語含糊不清:「還說老了,比當年更要人死的樣子!」
那裡怎經得女人說三道四,楊書記那裡頂著楊秋菊身體,直到把楊秋菊頂倒在床鋪裡。
兩人鞋子飛了,衣飾飛了,在床上咿咿呀呀搏擊一起!
「哦!啊!哦……」勁硬充實空虛,爽快感從雙腿瀰漫全身,楊秋菊扭動身體唱吟起來。
楊書記回到了過去,渾身是勁,那裡鐵硬,代表著自己雄心壯志一下下痛殺楊秋菊,家和縣時雄姿英發的感覺回到了體內!
當年楊書記當著陳德放的面佔有楊秋菊,陳德放不敢反抗,只能匍匐於地,他雄性的征服感、英雄感、勝利感點燃了他火山爆發般的激情。
楊書記在家和縣縣長、書記任職時間長達十餘年,正因為如此,他沒有把家屬接過來,除了楊秋菊生孩子中斷過一段時間關係,他對楊秋菊一直保持旺盛的戰鬥力。
楊書記以確保糧食增產給予農業局農技師特殊待遇為由,撥款為農業局修建了家和縣第一幢單元房,房屋三室兩廳,陳書記分了一套房子。
誰也不知道的是,楊書記常常夜半三更來到陳書記家,陳書記去到另一間臥室,主臥室便成了楊書記、楊秋菊歡樂天地!
楊書記曾是炮兵戰士,每做楊秋菊時都要豪情萬丈叫道:「我要一炮轟垮你!」
「不要啊!不要啊!」楊書記扭動身體,當那一炮進入她身體時,「啊!啊!我已經是你的炮灰!」
此時楊書記雖萬炮齊發,也不能詮釋他渾身上下的萬丈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