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四三章 各有心結 文 / 笑看雲飛揚
歐海成介紹說:「大師,我女兒,歐玉蓮。」
大師作法時不理會任何人,但歐玉蓮跪在面前大師睜開了眼睛。
歐海成是提出重建玉泉娘娘廟的第一人,可以這樣講,沒有歐海成就沒人向齊昊提出重建玉泉娘娘廟的事情,那麼,玉泉娘娘廟就很有能失去玉泉山開發重建的機會。
大師看著跪在地上的歐玉蓮明白了,歐海成父女原來給齊昊是親人關係,他沒有叫小施主,而是極小聲音對歐玉蓮說:「閨女,齊昊沒有死,只不過要度這個劫難而已。」
歐玉蓮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齊昊沒有死,幻覺中齊昊也親口告訴她沒有死,她忽的直起身體,驚訝神情看著大師,目光定定。
大師更小聲音道:「閨女,老納一定把活著的齊昊送給你,相信我。」
歐玉蓮連謝謝也沒有說,身體一歪,昏倒過去。
大師繼續做法事,對歐玉蓮的昏倒不聞不問。
歐海成聽到了大師對女兒說的話,他慌忙抱起女兒,往公路方向跑去。
劉佳、劉星跟著歐海成跑去。
人民醫院張小玉、於副院長、王副院長率領醫療隊已經趕赴現場,並搭起了醫療帳蓬,紅十字標誌十分醒目,自從張小玉擔任人民醫院院長後,對政府的重大行動都會做出積極反應。
歐海成抱著女兒還沒有到達帳蓬,張小玉已經從歐海成懷裡接過歐玉蓮。把歐玉蓮抱入帳內。
王副院長立即給歐玉蓮檢查病情,聽了歐海成敘述後,馬上吊上點滴。
不一會兒。歐玉蓮甦醒過來,見張小玉在旁邊,含淚叫聲張姐姐。張小玉由於與齊昊的關係密切,張小玉認識歐玉蓮、歐玉蓮也認識張小玉。
歐玉蓮記憶裡還在與大師說話,眼前卻沒有大師,大師的話她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齊昊被埋在泥石流裡是度劫難。沒有死,大師說了要還給她一個活著的齊量,她問:「大師呢!」
張小玉說:「玉蓮妹妹。由於著急、勞累,你剛才休克了,現在需要補充養份、休息。」
歐玉蓮看到爸了,忙說:「爸。你去。別管我,快去!」
歐玉蓮的心在抓狂,只有爸去現場她的心才稍稍感到些踏實。
歐海成忙對女兒說:「爸這就去,有爸在,放心!」
大師的話雖然言之鑿鑿,歐海成父女的心仍然抓狂,畢竟齊昊埋進了泥石流裡,即便有上天相助。也是百死一生。
劉佳說:「歐伯伯,你快去吧。這裡有我和劉星!」
張小玉聽劉佳說劉星,再看劉星,模樣有點像劉縣長,難道是劉縣長的龍鳳胎兒女,她詢問眼神看著歐海成。
歐海成懂起了張小玉的意思,忙對張小玉說:「張院長,這是劉縣長的女兒劉佳、兒子劉星!」
居然在這裡遇上了劉縣長的龍鳳胎兒女,張小玉面對劉佳、劉星驚訝道:「原來是劉縣長的千金、少爺,洪水這麼大,你們怎麼會來到這裡?」
劉佳聽歐海成叫張院長,知道這人是張小玉,她聽說了人民醫院的一些事情,再看張小玉時總覺得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彆扭,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她瞟眼張小玉傲慢神情道:「我們關心齊縣長,有你什麼事!」
張小玉愣了愣,知道劉佳是個不好侍候的主兒,還是閉嘴為好,別去自討沒趣,她轉身自個忙自個的事去。
劉佳這才打量張小玉,年輕,漂亮,尤其是那雙丹鳳眼,稍沒定力的男人不由得你不動心,一種莫名的不爽上來了,她說:「張院長真是年青、漂亮啊!」
張小玉不能不回話,她看著劉佳討好道:「要說漂亮,首推劉佳妹妹,好像林黛玉。」
劉佳臉一沉:「誰是你妹妹!」
是呀,劉佳的確不應該是自己的妹妹,論輩份至少得叫阿姨,張小玉心虛了,難道劉佳知道自己與她爸的風流韻事,正好有人叫張院長,張小玉忙藉故跑出去。
張小玉跑出帳蓬,心虛飄飄的,與人家的父親偷偷摸摸給做盜賊一樣心不著地,這事早晚要露餡,到時候劉縣長老婆打到人民醫院來,自己的人生抱負便成為東流水。
張小玉意識到,她目前的處境有如走鋼絲,哪天事情敗露自己就身敗名裂,她不得不考慮這個問題,要想保住自己名譽地位,應該想辦法與劉大成結婚,只有這樣才能通過法律保護自己。
張小玉認為,劉大成有條件離婚,他老婆除了搓麻將,要身材沒身材、要事業沒事業,一個家庭讓她弄得亂七八糟,離婚對兩人來說應該是一種解脫,自己給劉大成結婚意義就大不相同了,劉大成雖說比自己整整大二十歲,但她知道自己的心思,自己志向不在婚姻家庭,志在做一番事業,結婚可以促成兩人事業有成!
張小玉知道,自己想給劉大成結婚絕不是想結就結得成的,劉大成必須離婚,可劉大成離婚也不是說離就能離的,她得想辦法促成劉大成離婚,用什麼辦法才能促成劉大成離婚呢,張小玉動起了腦筋。
顧瓊來了,顧瓊聽說齊昊出事就來了,她站在小山似的泥石堆前神色呆若木雞。
顧瓊雖然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可淚水還是不由自主的流出來在俏臉上牽成線,小溪流水一樣的無聲無息。
顧瓊在心底呼喚道,齊昊啊,這怎麼回事,玩什麼也沒有這樣玩的!
顧瓊的內心好疼好疼,絞心般的疼,面對堆積如山的泥石她才真正明白,齊昊雖然是自己的假冒戀人,且已經戳穿的假冒戀人,但她內心的痛徹告訴自己,齊昊其實是自己唯一的戀人,雖說戀人關係見不得陽光、已不復存在,但事實就如此,不然,這個時候,她的心怎麼會流血,且這麼一流,彷彿要把體內的血液流得一乾二淨!
顧瓊手撫胸膛,面色蒼白,感覺自己的軀體有如空中飄忽的柳絮失卻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