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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卷】第六十四章 一盤撂倒 文 / 朝天一雀

    第六十四章一盤撂倒

    想起武則天、韋皇后之流,李全誠便對這位同樣身居高位的淑妃娘娘大為佩服,也更加堅定了他要為楊淑妃戒除黃瓜之癖的決心,然而楊月兒本人卻還是一頭霧水,根本不明白李全誠的感歎從何而來。

    身為**二後之一,楊月兒聽慣了奉承,但是那都是人前的讚美,她也知道當不得真,而現在李全誠這般敬佩自己,卻是「人後」的真言,自然可信,而女人的好奇心跟她們的虛榮心一樣強烈,現在兩樣加在一起,更加所向無敵,竟然讓楊月兒忘記了之前的怨恨之心和羞恥之心,轉而微笑的問道:「這黃瓜有什麼特別嗎,竟然讓你這麼敬佩本——淑妃娘娘?」

    李全誠見她總算沒打算再假冒楊淑妃了,心情不錯,不由湊到楊月兒耳邊低聲解釋了黃瓜的另外幾個功能之一,霎時間,楊月的的俏臉紅中泛紫,紫中帶黑,原本就十分挺翹的酥胸,更是一起一伏的,此時楊月兒那淡紫色的抹胸不知道漂到什麼地方去了,露出那如白雪一般的雙峰,此時一起伏,頓時猶如要雪崩了似的。下一刻,只聽見噗嗤一聲,楊月兒順手cāo起那根黃瓜,狠狠的拍在李全誠腦袋上,然後猛地站起身來,李全才頓時被楊月兒胸前那游泳的雪兔晃得眼花繚亂!「啪——」一聲脆響,楊月兒反手又是一個耳光,只把李全誠扇的七暈八素,但是李全誠卻也是一個狠人,腦袋往一邊偏了,眼珠子卻還是對著楊月兒的酥胸,只覺得那那倆雪兔的紅眼病太厲害了,聽說紅眼病可以用舌頭舔著治療,李全誠就想給那倆可憐的雪兔治一治。

    楊月兒甩了李全誠一耳光,發現這貨眼睛竟然是直的,低頭一看,楊月兒頓時大驚,但是她畢竟不是普通女子,別的女子要是這般,定然是雙手掩胸,但是楊月兒卻沒有,順手又抄起那個放黃瓜的銅盤,一銅盤扣在了李全誠臉上,只聽見「匡當」一聲,李全誠身子一頓,伸出手指指著楊月兒,想說什麼嘴巴卻不聽使喚,然後再水中踉蹌幾步,朝著楊月兒的胸脯撲倒了過去。可憐的李全誠李大人,連十萬蒙軍都沒將他留下,今天卻被楊月兒一銅盤拍暈,卻也不知道是時運不濟還是天意使然,只不過這貨卻也是奇葩,最後倒下,卻還不忘了給那兩隻雪兔治治紅眼病···。

    再一次醒來,李全誠猛地發現自己處在一個牢房裡面,偌大的石室之中擺放著各種他根本不知道用處的刑具,越是未知,便越覺得恐怖,李全誠腦門開始冒汗了,伸手一摸,這才發現自己現在竟然鐵鏈加身。

    「不是吧——」

    李全誠一聲哀嚎,不禁苦悶,自己怎麼就被一個小宮女一盤子給撂倒了呢,想想自己最擅長板磚拍人,卻沒想到自己最終也栽在了與此類似的殺器上面,不過沒有被禁衛軍當場格殺,李全誠已經暗叫大幸了,否則那真的是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了!

    低頭再看,李全誠發現除了鐵鏈加身之外,再無外傷,更是沒有被那鐵鎖鎖住琵琶骨,李全誠便更加覺得自己還是挺幸運的了。卻沒料到,他的一聲哀嚎暴露了他甦醒的事實,不多久,便有三個獄卒打扮的人進來,見李全誠還在笑,不由氣不打一處來,諷刺道:「喲,您可醒來了,可讓我們一陣好等啊!」

    李全誠一聽,情況不對,乾笑了一聲,道:「三位大哥,敢問發生了何事,我怎麼一覺醒來就到了這個地方啊?」

    李全誠裝無辜,那三個獄卒卻不理會,其中那老頭大聲罵道:「他娘的少廢話,既然醒來了,咱們就例行公事吧!」

    「那您把我放下來,我簽字畫押!」

    好漢不吃眼前虧,李全誠不問自己所犯何罪,開口就要畫押認罪,無骨氣到了他這份上也算是前無古人了,連象徵性的反抗都沒有,只不過他自己卻有不同看法,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那牢頭一愣,身後那兩個獄卒卻是撲哧一笑,也不說話,三人便忙活開了。

    食鹽泡水,辣椒磨粉,和在一起,李全誠一瞅,連忙喊道:「兩位大哥,少放點鹽,會太鹹的!」

    兩個獄卒像看神仙一樣看著李全誠,最後將一整袋食鹽都放了進去,嗤笑道:「我們口味重!」

    說罷,三人又哈哈大笑了起來,下一刻,牢頭從型架上面取了一根拇指粗的皮鞭,皮鞭黑黝黝的,也不知道侵染了多少人的鮮血,一條在他手中被扯得辟啪辟啪脆響,李全誠心中咯登一下,感情他們不是在做調料啊,我說呢,怎麼放那麼多——靠——這是皮鞭浸鹽水,強烈s.m待遇啊!

    李全誠總算是反應了過來,不由急的腦門冒汗,開始死命的掙扎起來,鐵鏈竟然被他繃的咯咯作響,三人一見,頓時止住了嬉笑,露出了駭然之色,下一刻,只聽見綁他的那根大木頭竟然別鐵鏈勒的木屑翻飛,三人都看不下去了,連忙高聲大喊:「來人啊——快來人——」

    三息時間,便有二十來個獄卒跑了進來,李全誠暗叫完了,只見二十多人拖著兩根大鐵鏈,將李全誠繞了十幾圈,將他捆成了一個鐵粽子,李全誠臉色紫紅,都快憋尿了,那鐵鏈卻還是紋絲不動,那老頭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冷笑道:「有本事你將這個崩斷!」

    李全誠一滯,輸人不能輸氣勢,不由眼睛一瞪,冷笑道:「有本事你再鞭我看看!」

    「你——」

    那牢頭在大內刑獄司待了十多年了,還從未見過到了這個份上了嘴巴還這麼不饒人的硬茬子,但是現在李全誠全身都被鐵鏈給鎖住了,他還真是無處下鞭。

    李全誠得意的看著那牢頭,眼神裡面滿是挑釁,反正已經這樣了,還不如讓自己痛快一些,忽然,李全誠雙目一縮,感覺到了那牢頭似乎一直盯著他的臉在看,目光有些危險,李全誠心中一緊,暗道:「莫不是這貨想打老子的臉吧?」

    當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只見那牢頭將皮鞭遞給他身邊的一個小個子,喝道:「馬興,你的鞭法最好,給我抽這個傢伙的臉!既然他要打腫臉充胖子,到了老子的刑房還要裝好漢,老子索性便成全了他!」

    「靠——打人不打臉,你們不能這樣沒有節操啊!」

    李全誠急的哇哇大叫,這一鞭子抽在臉上,臉蛋就出現了崑崙山,再一鞭子,橫斷山也出來了,用不了幾下,自己這俊臉可就成了一幅立體版的中國山脈分佈圖了啊!

    「哈哈哈,節操是啥玩意?又不能當飯吃,更不能買酒喝,要它何用?」

    李全誠一聽,這話怎麼這麼熟悉,沉思了幾秒,李全誠這才悲劇的發現,這不正是自己對節操的看法嗎?還真是英雄所見略——英雄啊,您還是打我身上吧,我保證不掙扎了,你們把鐵鏈解開,我對天發誓一定甘受鞭笞!

    「哼!晚啦!」那牢頭一聲冷哼,喝道:「馬興,動手!」

    「馬興!住手!」

    李全誠一聲大喝,乘著馬興一呆,李全誠趕忙說道:「你可知我是襄陽府李全誠李使知!」

    「哈哈,李大人身高兩丈,生撕伯顏,腳踢阿術,單槍匹馬於百萬大軍之中取敵首,英雄無敵,哪是你這等貨色能比的?」

    李全誠震驚了,他不知道陸秀夫等主戰文武在宮中貴人的暗中授意下,在這一個月中給李全誠大肆造勢,儼然將他塑造成了大宋的未來,看那牢頭的樣子,便可知道這些人中毒不淺。

    牢頭吐沫橫飛,對李全誠的崇拜如同滔滔江水,全部化作飄飄白沫,李全誠除了暗叫「阿門」之外,竟然插不進一句話。周圍的獄卒被牢頭的氣勢所震,一邊抹臉一邊後退,李全誠也是頭大如斗盤,腮漲如蛤蟆,不停的吹氣,想將那白沫吹開,卻一點也沒有禍水東引的意思。

    那些獄卒卻不這麼想,見李全誠竟然害人於無形之中,不由大氣,同時鼓勁,一齊吹氣,那牢頭兀自沉浸於盲目崇拜的境界之中,道:「你都要是李使知大人,老老子就是陸秀夫丞相了——咦——你們在吹什麼!」

    就在這時,刑房門口傳來一個聲音,道:「剛才誰在議論本相?」

    李全誠一見,頓時樂了,來人正是陸秀夫,牢頭獄卒們一驚,連忙給陸秀夫行禮,卻見陸秀夫徑直走到李全誠面前,小意的說道:「李兄弟,哥哥來接你出去。」

    現在李全誠不著急了,反而耍起了打牌,腦袋一撇,看向了別處,陸秀夫一聲苦笑,道:「李兄弟,李大人,李使知,你這又跟老夫置哪門子氣啊!」

    獄卒們一驚,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舌頭,而那牢頭頓時間只覺得眼睛發黑,口乾舌燥,呆在一邊變成了一尊石像,李全誠冷笑一聲,道:「露胸,你這不厚道啊,收到你的書信,本官可是一刻都沒有耽擱就直奔臨安城啊,你倒好,賈似道派人殺我你不幫我,臨安城禁嚴拿我你不幫我,現在我被人抓到了牢裡你倒來問我置哪門子氣,你說我置哪門子氣?」

    李全誠的話意幽怨的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但是那態度卻像一個惡婆婆,來撈人的陸秀夫倒變成了一個小媳婦,被李全誠劈頭蓋臉的一陣嘲諷,直讓他羞得腦袋都低到胸口去了。

    鬆了綁,李全誠坐到了牢裡的椅子上面,勾著二郎腿耍無賴,道:「我不出去,誰將我送進來的讓誰來接我!」

    李全誠瞥了一眼陸秀夫,道:「總不是你送我進來的吧!」

    陸秀夫見李全誠這無賴樣,不由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道:「你還不知道誰送你進來的?我問你,你為何私自混進了大內禁宮?竟然還得罪的淑妃娘娘,下令將你抓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淑妃娘娘」

    李全誠騰地一下站起身來,訝然道:「淑妃娘娘為何抓——」

    說到這,李全誠腦海裡面憶起了那個將自己一盤子撂倒的宮女,回想往事,李全誠這才意識到了不對,不由怔怔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吶吶:「臥槽···倆孩子的媽還這麼正點,真是···真是太他娘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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