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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三章 文 / 銀豬

    看著白雪把玩著到手的黑色神石,再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奧斯裡安,我頓時氣打不一處來,「媽的,快給我吐出第二件法寶,要不然你就死定了」。

    奧斯裡安聞言頓時哭了,「我真沒有了,要不這樣吧,我把我會的法術全都告訴你怎麼樣?」

    想了想,多一技傍身也不錯,正所謂技多不壓身嘛!「那你會些什麼法術,一一道來。」我對著奧斯裡安說道。

    「我最拿手的就是詛咒,可以殺人於無形,斬殺敵人於千里之外。」他想了想說。

    「靠!我生平最討厭那些無膽匪類,總是偷偷放冷箭的傢伙,難道你想讓我變成那一種人嗎?我踩死你!」

    「別別別,我還會暗黑法術,攻擊力強大,殺人放火絕對一流。」

    「操,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暗黑法術都是需要活人練的,殺人越多,法術越強,媽的,你這是什麼居心,找打!」

    「啊!放過我吧,等等,我還會召喚術,剛才你也看見了吧,這還只是中級的召喚術,據說修煉到高級更可以召喚出更為強大的惡魔。」

    「召喚術啊!」我摸著下巴想了想,這法術還是不錯的,要是以後遇敵,啥也不說,先召喚出n堆妖怪丟過去,打不死對手也累死他,想到這我高興的對奧斯裡安說:「好了,就學這個召喚術了,你可以召喚出什麼生物?」

    奧斯裡安聞言大喜,連忙說道:「召喚術是自古埃及以來法老們使用得最多的法術,所以召喚的物種也十分多,大致可以分為天使類,惡魔類,異性類」正在那得意洋洋的自賣自誇,他抬起頭突然發現我面色不善,急忙改口:「其實召喚術也沒什麼難的,只要你精神力夠大,想要什麼有什麼,而且」

    「媽的,你這是在諷刺我精神力不夠你高是不是,看我不踩死你。」真是聽得我心中火起,搞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

    「別,老弟,別把他給踩壞了,不然就不值錢了。」三叔等人連忙上前把我拉住,要不然奧斯裡安還真被我給踩死了。

    「你,從今以後給我打一輩子的工,做一輩子的奴隸。」我指著奧斯裡安說道。

    「真的嗎,太感謝您了,我的主人,奧斯裡安以後一定竭盡全力服侍您。」出乎我的意料,奧斯裡安倒是挺高興的,難道這傢伙是被虐狂?我惡毒的想到。

    其實我是誤會他了,從剛才我出耳反耳把阿道岡殺掉以後,奧斯裡安就認定我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人,在他看來,如果自己不能交給我一件拿得出手的寶物的話肯定會被殺掉的,所以當我否定了他所有法術後,奧斯裡安就已經開始提心吊膽,生怕上演前不久剛剛發生的一幕,而我的一番話無疑給他打了一記強心針。

    看著趴在我腳下不斷親吻我鞋子的奧斯裡安,我直翻白眼,一個衝動說錯話了,這個木乃伊要錢沒錢,要力量沒力量,整一個廢柴,還一副怪物模樣,放出去肯定會被那些衛道者當成妖怪殺的,倒時還要我來保護他,真是得不償失啊,想到這我殺心大起,右手在誅仙的劍把上來回撫摩著。

    「我的主人,雖然我的力量不在,但是我還有強大的精神力,可以為您做一些您不屑做的事情。」奧斯裡安非常聰明,從我的一言一行就可以看出我的想法,當然,不排除是他強大精神力讀取了我的思想。

    事情到這裡就告一段落了,只不過來時六個人,回去變成了八個人,亞當是要去中國跟三叔商量一下合作的事宜,奧斯裡安則是以一個僕人的身份跟隨我,說到這我不得不佩服起古埃及的木乃伊製作技術了,當他把繃帶去除後裡邊的皮膚並沒有因死亡而發黑,反而跟一個年輕人一樣,白皙而有彈性,但就是身上總是有股奇怪的味道,幸好這個世界上還有古龍水這種東西。

    坐在回去的飛機上,奧斯裡安猶如一個小孩東張西望,四處亂動,「主人,這個法寶實在太厲害了,比我們埃及的雲騰還猛。」

    我無語,一路上不知道跟這沉睡了幾千年的老妖怪解釋多少次了,他總是把一些現代化的東西看成法寶,然後像個鄉巴老一樣大呼小叫,每當這個時候我就特別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把他殺掉,不過他還是有點用處的,作為一個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他對上古時期的法術十分瞭解,我從中也學會了一些比較有用的法術。

    對於我們這次行動的成功,陳香的父親十分高興,不惜動用了空中加油機來配合我們,所以只用七個小時我們就回到了北京,值得一提的是,當陳建軍清醒後就對他父親再次提出了解除婚約的要求,愛子心切的陳司令當然沒有拒絕,一切皆大歡喜。

    為了慶祝愛子的康復,陳司令舉辦了一個盛大的宴會,我們行動組一行應邀參加,不過三叔與李明總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而陳正照和張興國更像現場保安多過來賓,我則和陳香躲在角落裡竊竊私語,這種場合明顯不適合我,至於奧斯裡安,這貨霸佔在食物邊狼吞虎嚥,我很是懷疑這些東西他吃下去能否消化。

    「小銀,原來你躲在這裡跟我的小香偷情啊!」聲音響起,不用轉頭我就可以知道是白雪這個大魔女,轉過頭看去,白雪和陳建軍走了過來,陳建軍解除詛咒後身體恢復得很快,雖然長期的臥床使他看起來有點消瘦,但是並不影響他英俊的樣貌,反而因此增添了一絲病態美。

    「你就是銀凱兄弟吧,這次很高興你救了我,更讓我高興的是我父親因此解除了我和白雪的婚約,在這裡多謝你了。」陳建軍擁有一種和藹可親的氣質,跟他說話讓人感到十分親切,我非常樂意與他結為朋友。

    「靠,小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娶我很為難你了?」白雪生氣的說道,雖然語句十分生氣,但語氣上並沒有感到一絲不快,顯然婚約的解除讓她心情大好,要不然根據她平時的表現,早就一個巴掌過去了。

    「嘿嘿,小雪你別生氣,我的意思是我們兩人並不適合,你也知道的。」很顯然他們兩人的關係很好,不過只是兄妹感情,嗯,也可能是姐弟,也許就是因為這樣他們才沒有發展出戀人的感情。

    陳建軍話鋒一轉,指著陳香說:「小子,手段不錯啊,連我妹妹都被你泡到了,不過為此我家老頭應該很生氣,你自己小心點哦!」

    我看了看陳香,她顯然很緊張,拍了拍她的小手,我安慰道:「放心,沒事的,我連奧斯裡安那種老妖怪都解決了,還怕對付不了你父親那隻老狐狸嗎?」

    「討厭,哪能這樣說我爸爸。」陳香嗔笑的打了我一下,而遠處的奧斯裡安似乎聽到了我的話,轉過頭對我說:「有什麼事嗎主人?」

    我看了看,他右手拿著一隻豬腿,左手抓著快比薩,嘴裡不知道嚼著什麼,「沒事,你繼續吃吧。」我說道,後者應了聲後開始在餐桌前開始奮戰。

    「他就是那個差點把我害死的木乃伊吧,沒想到竟然是個食神,早知道當初我帶上幾斤金華火腿去拜訪他就行了。」陳建軍說道。

    唉!失誤啊,沒想到這次行動竟然在最後留下這麼個敗筆,以後絕對不能帶他參加任何一個社交活動,要不然我的臉遲早會被他丟光的。

    我們幾人正在討論著這次埃及之行,一行人走了過來,帶頭的那位正是從前我養傷時見過的毛正義,旁邊的一群人油頭粉面,一看就知道是些有錢公子哥。

    「我的大舅哥,身體無恙啊,想來你已經好了啊,那我和小香的婚禮你一定可以參加了。」毛正義走過來說道,兩眼直勾勾的望著陳香,完全無視我的存在。

    「喲!這不是一夜七次郎老弟嗎?」白雪說道。

    一夜七次郎?沒那麼猛吧!我很是驚訝的看著毛正義,不過白雪怎麼知道的?

    「什麼?一夜七次郎,兄弟,你很猛哦。」陳建軍很是誇張的喊道,臉上裝出一副誇張的表情。

    「是啊,你不知道嗎,一夜七次,一次不超過一分鐘,又號稱床上小旋風。」白雪跟陳建軍一唱一喝,配合得十分默契。

    「那他這豈不是陽痿!」陳建軍接著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對毛正義說:「兄弟,不行啊,才這麼年輕就陽痿,我建議你應該去找點那個偉什麼哥的來吃,專治什麼陽而不舉舉而不堅堅而不久久而不射射而不稠稠而不多多而不」

    「夠了!」毛正義臉色鐵青,「別以為我就怕你們,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

    「我好怕啊!」白雪一副渾身發抖的樣子,但是臉上嘲諷的表情卻出賣了她。

    「哼!」毛正義臉色大變,就欲發作時,一個聲音傳來:「你們這群小鬼聊得挺高興的嘛,都說些什麼啊,老頭子我也來參與一下。」陳司令走了過來。

    「伯父,我們正在聊法國紅酒。」毛正義彷彿變了個人一樣,表現得十分優雅,「這位銀兄弟說他對酒有獨特見解,我們正準備聽他說呢!」

    「哦,沒想到賢侄還對酒有見解?」陳司令驚訝的說道。

    靠!這個陰險的傢伙,我心裡暗暗罵道,但是又不能夠表現出來,只有說:「說到酒我就想到一個故事,關於酒的由來。」看了看眾人已經把注意力集中到我這,我清清嗓子說:「遙想當年,我們的先人們在「抓革命」的同時也沒有忘記了「促生產」,四處征戰打仗

    之餘,也非常重視農業工作,由於大力發展了農田基本建設,因而全國各地糧食喜獲豐收,

    農村上下一片欣欣向榮的氣象。可美中不足的是,由於政治思想工作沒有跟得上經濟發展的

    步伐,「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的這套革命理論沒有及時佔領住農村思想陣地。「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思想陣地沒有被那套「節約鬧革命」的理論佔據,就勢必會被那些小資產階級浪費觀念所佔據。精神支配行動,理論決定行為。這樣就導致勤儉節約的少了,鋪張浪費的多了。「有飯不盡,委之空桑」,也就是說,有飯不吃乾淨而將其放在桑園的樹洞裡的現象遍佈城鄉。

    此時,有兩位從未謀面的同志正分別在全國各地搞社會調研,這兩位就是我國著名的科學家、發明家杜康同志和儀狄同志,他們在調研工作中親眼目睹見到了這一情況後異常痛心。按說,這事情並非在他們所轄工作範圍之內,是精神文明建設管理委員會的事情,可這兩位可欽可敬的同志沒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們都頂住了「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的冷嘲熱諷,不約而同的都以一位黨員的高度責任感去分析解決這一社會

    難題。為了盡快能夠找出解決這一問題的辦法,他們除了都採用了上門和群眾們促膝談心,

    苦口婆心的擺事實講道理談利弊的辦法之外,還不謀而合的都從代表廣大人民群眾的根本利

    益這一政治高度出發,立足於解決人民群眾的實際問題。這一點,正是後來一切事情逐漸豁

    然開朗的根本,也正是最後酒之所以被兩人分別研製成功的力量源泉。

    由一點生活中的偶爾的機會作契機,啟發他們的創造發明之靈感,這是一切偉大發明家

    的共性。當他們在桑園樹洞裡的剩飯邊上踟躇徘徊的時候,突然一陣芳香的氣味從洞中傳來,這就是所說的「鬱結成味,久蓄氣芳」。這稍縱即逝的機遇雖然並不起眼,但還是被這兩位身處異地的同志都同時敏銳的捕捉到了。「有這麼好氣味的東西味道一定不錯,如果能將其開發出新產品,除了可以變廢為寶,變剩飯為寶貝之外,還可以在世界化學領域填補一項空白,為國爭光。」想到這裡,天空突然彩霞萬道,光芒萬丈,這情景正預示著一項震驚學術界的科研成果--酒即將誕生了。

    他們立刻邊向中央打報告,申請成立課題攻關小組,邊開始著手進行研製工作。在「科

    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的科學論斷的光輝照耀下,經過無數次的潛心試驗,一個光輝燦爛,

    代表著我國一線科技工作者心血的偉大發明--酒在兩人的手中分別終告研製成功。這一消

    息一經新聞界公佈,全國人民立刻歡欣鼓舞,奔走相告,大街小巷處處可見歡慶的人群,這

    一盛況一直到幾千年後中國男足世界盃出線時才又出現一次。國家對此成果也非常重視,全

    國上下掀起了一場轟轟烈烈的「學習杜康同志和儀狄同志,爭當科技排頭兵」的運動。可尤

    為可貴的是這兩位知識分子的優秀代表在金錢和地位的誘惑下,仍然保持著黨員的一顆平常

    心,他們在拒絕了媒體採訪,繼續進一步完善酒的製作工藝的同時,也沒有以此成果為條件

    向領導伸手,以房子和職稱的問題來要挾組織。而是默默的做著將那些取之與民的剩飯,化

    作美酒來還之與民的工作。他們仍然一如既往的深入田間地頭,和農民兄弟同吃同住,手把

    手的傳授釀酒技術,強化他們的農產品深層加工意識,帶領農民兄弟奔小康,做農民兄弟的

    致富領路人,把組織的溫暖化作實際行動切切實實讓農民兄弟感受到。更令我們欽佩的是,

    據說在得知諾貝爾獎評委會為了分別表彰他們在「如何將糧食有效轉化為能導致人體精神愉

    悅感的物質」這一研究課題上的卓越貢獻,打算把當年度諾貝爾化學獎頒發給他們,獎金一

    百萬美金由二人平分這一消息時,為了表示我泱泱大國的超凡風度,也為表示我國知識分子

    對洋人的那個鳥獎那些鳥錢的不屑一顧,這兩位偉大的科學家、發明家,中國人民的好兒子

    決定拒絕領獎。此等高風亮節,偉人風範,真是可歌可泣,當與日月同輝。」

    當我把這個故事說完,周圍觀眾早就笑倒一片了,就臉陳香也不顧形象的撲在我懷裡咯咯直笑,只有毛正義面無表情的站在那。

    「哈哈哈,賢侄,沒想到你還有做政委的潛質,要是你早出生幾十年肯定是我黨中最出色的政委。」陳司令也樂不可知,這笑話太逗了,把他剛才威嚴的形象一掃而光。「好了,好了,我真是不能再笑了,再笑心臟病都要犯了,來,你跟我到書房去,我有話跟你說。」

    雖然他仍在笑,但我還是從他眼裡看到一絲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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