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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三十四章【良機乍現】 文 / 石章魚

    應他們所有人的要求,我將戴小樓叫到了房內,此時戴小樓已經換好男子衣衫,臉上的妝容卻沒有來得及洗去,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跟我來到房內,跪下道:「草民戴小樓參見諸位大人!」

    聽到他的聲音,眾人都是一怔,徐春花性子最燥,來到戴小樓面前仔細看了看他的臉蛋兒,禁不住驚歎道:「你……你當真是個男人?」

    戴小樓含羞點了點頭,宛如女兒家般忸怩,柔聲道:「小樓的確是男兒身!」

    徐春花居然伸手在他挺起的胸膛上摸了一把,格格笑道:「果然是假的!」

    眾人齊聲大笑了起來,戴小樓一張俏臉漲得通紅,顯然是來得太急,忘了把假胸取下了。

    瞿穆讚道:「想不到你身為男人竟然可以將少女的妖嬈嫵媚詮釋的如此淋漓盡致,這樣震撼人心的舞蹈我還從未見過。」

    唐蒙笑道:「如果你不說話我根本看不出你是個男人。呵呵,身段舞無\敵0龍.書[屋,整9理姿比女孩兒還要搶上許多。」

    范蠡久久凝視戴小樓,若有所思。

    我看到他看得如此入神,心不禁一怔,難道范蠡不愛紅妝愛武裝,對戴小樓產生了興趣?不然何以眼神表現的如此癡迷?

    戴小樓向眾人深深的揖,倒退著離開了房間。

    我笑著招呼大家道:「我們繼續飲酒!」

    瞿穆率先站了起來:「我今晚還有事情,只得先告辭了!」他這樣一來,所有人都站了起來。我看到表演已經結束,再留他們也沒有什麼意義,慌忙起身相送。

    來到門外將他們一一送上馬車,范蠡卻將我喊了過去。

    我恭敬道:「上將軍有什麼吩咐?」

    范蠡笑道:「陸公子,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上將軍有事儘管吩咐!」

    范蠡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三日午後,你帶著那位舞者去我地府上!我有話當面對你說!」

    我看到他鄭重其事的樣子不由得微微一怔,我k,不會當真讓我猜了吧。這范蠡如果真的看了戴小樓,找我索要,我該如何應對?

    送走了這幫最為尊貴的客人,已經是夜深人靜,負責在福香樓招待的王八方也回到蘭桂坊,忙了一天我們幾個都有些累了,王八方提議再去喝酒,我想起還要送吳思思幾個返回城外,婉言謝絕了王八方的邀請,叫了輛馬車載上吳思思和謝晴謝妮她們幾個向城外而去。

    吳思思和我並肩而坐,美眸的激動神情仍然沒有消褪,看來仍舊沉浸在今晚歌舞表演的震駭之。

    謝晴、謝妮、舒兒三個相互偎依著已經睡去,黑暗吳思思悄然將螓首靠在我的肩頭。我一手摟住她地纖腰,一手摟住她的柔荑,感受著吳思思輕柔的呼吸輕輕吹拂在我地頸部。她附在我耳邊小聲道:「我還從沒有見過如此曼妙的舞姿。」

    我輕聲道:「你天資聰穎,想必已然學會了。」

    吳思思美眸在黑暗掠過一絲媚se,她在我耳邊小聲道:「學會了一點點,日後我單獨跳給你看。」

    我內心一蕩,大手趁機探入她寬大的衣袍內,握住吳思思充滿彈性的玉峰。

    吳思思害怕被謝晴她們看到,向馬車的角落k了k,卻被我用身軀擠住,無處可逃。她被我撫摸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小聲啐道:「你好壞……」纖手悄然探入我的衣袍,報復的撫摸著我地肌膚。我們在黑暗無聲的纏鬥,嘴唇終於k在一處,剛剛觸及卻隨著馬車的顛簸再度分開。

    內心產生一種偷情地刺激感,我的手落在吳思思平坦光滑的小腹之上。吳思思被我吸入口的香舌隨著我的撫摸情不自禁的發生了一陣戰慄。她意亂情迷的撲入我的懷,我正要繼續逗弄她的時候,馬車卻已經來到莊園前方。

    我們兩人慌忙分開,此時謝晴、謝妮、舒兒三人也醒了過來。我和吳思思裝出什麼都沒有發生似地走下馬車,我有些心虛的看了看她們三個,卻見謝晴的俏臉佈滿紅暈,心不覺一怔,顯然剛才我和吳思思在車內纏綿的情景被她看到了。

    走入院內的時候,我悄然在落在後面的吳思思**上捏了一記,吳思思轉過臉來,我悄然指了指我地房間。

    吳思思輕輕咬了咬下唇,有些為難的搖了搖頭。

    前方的舒兒笑道:「思思姐姐,今晚我去你房裡睡,回頭你再教我唱首歌兒。」

    吳思思的眼神略帶無奈的看著我。

    我暗暗苦笑,這個小妮子竟然如此沒有眼角,早知道剛才不在車上跟思思**,如今我是慾火高漲,苦於無處發洩。

    獨自回到房內,我草草擦了擦身子,躺在席上本想睡去,可是體內被吳思思撩撥起的**卻始終無法消褪,輾轉反側,索性站了起來,從門縫向外望去,卻見院內空空如也,連一個人影都沒有。我來到茶几前,端起那壹涼茶,咕嘟咕嘟灌了下去,涼茶非但沒能澆滅我體內的**,反而讓我更加難以入睡。我自語道:「哄那小妮子睡了,你便偷偷出來嗎……」

    我足足等了一個小時,拉開房門向周圍望去,幾個房間全都熄了燈,只有空的明月寂寥的掛在空,看來思思今晚是不會來了。

    我重新在地席上躺下,腦海卻突然閃現一絲靈光,***我真是個愚蠢的傢伙,不是還有色狼筆記嗎?我霍然坐起身來,找出色狼筆記,喜孜孜的來到書案前,迅速研磨墨汁,用毛維子飽蘸墨汁,翻開筆記本,小心翼翼的定上吳思思的名字,自語道:「小丫頭,今晚你斷然跑不出我的手心!」

    收好筆記,我剛要趴在門縫向外面望去,冷不防房門被猛然推開,我一時來不及躲避,腦袋被門重重的撞了一記。

    我痛得雙手摀住了腦袋,鼻息間已經聞到吳思思誘人的體香,她伸出玉臂將我用力的推倒在地,溫軟的嬌軀已經撲入我的懷……

    燭影搖紅,我捂著被撞出一個大包地腦袋極為狼狽的躺在地席之上,吳思思羞得俏臉埋在我的臂彎:「羞死人了……我剛才也不知道為何會那樣。小龜,你不會當我是一個淫蕩不堪地女子吧?」

    我苦笑道:「我喜歡都是來不及,怎會那樣想你?」

    吳思思嫵媚的看了我一眼,這才留意到我頭上鼓起的大包:「你的頭上怎麼了?」

    我歎了口氣道:「剛才你來得太急,推門時把我腦袋撞到了……」其實這件事根本是我自作自受,沒想到色狼筆記的威力如此強大,對吳思思擅用筆記本果然讓我得到了報復。

    吳思思心疼的為我吹了吹,柔聲道:「我去給你煮個雞蛋揉一揉。」

    我搖了搖頭道:「沒事,我撐得住!」

    吳思思歉然道:「其實我早就想過來,可是舒兒始無\敵0龍.書[屋,整9理終纏著我學唱小曲兒,所以才晚了些。不過……」她紅著臉兒道:「你好壞,在車上摸得人家渾身都癢癢的,如果今晚不來見你,斷然是無法安寢了。」

    我輕聲道:「我也是!」兩人灼熱的目光相遇,頓時又膠著在一起。色狼筆記的效力看來十分的持久,吳思思的**越燃越旺,她的玉臂攬住我的身軀,一個輕盈地旋轉,卻是一個標準的鋼管舞動作,只不過是將我當成了那根鋼管。纖長的美腿輕輕揚起,粉嫩的玉足搭在我的肩頭。我左手握住她纖美的足腕,輕輕吻在她曲線柔美的小腿之上,右手輕輕承托住思思的玉臂,將她的嬌軀向我地胸膛擠壓,我們**的身軀緊緊貼在一起,身軀和眼神都已經合二為一,糾纏不清。

    思思的螓首向後仰去,黑色的長髮宛如流瀑般飛瀉而下,這樣的姿勢讓她粉嫩的雙丘更加地高聳突出,兩點顫動的嫣紅撩撥著我最深層的**。我沉醉的吻落下去,思思發出陣陣誘人的呻吟。

    我單手托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思思立在地面的**優雅的抬起,宛如常chun籐般纏繞在我的大腿之上,整個嬌軀的重量已經完全交到了我的手。搭在我肩頭的**輕輕落在我的腰側,一雙玉臂摟住我的肩頭,美眸含春望著我的眼睛,嬌聲道:「喜歡我的舞蹈嗎?」

    「喜歡……」

    現實很快就證明我所謂的在春秋時代開夜總會的想法根本行不通,望著蘭桂坊內冷冷清清的情景,我也不禁露出無奈的苦笑。考烈和戴開山來到我的面前,兩人都顯得一籌莫展,深深為眼前的局面感到困擾。考烈道:「少爺,三天了,沒有一個客人上門呢!「

    戴開山歎了口氣道:「倒是來了兩個,都是前來**的,聽說我們這裡只表演歌舞,沒有妓女賣身,看都不看就走了!」

    我苦笑著點點頭,看來我還是高估了春秋時代人的素質,對絕大多數人而言顯然還是**上的愉悅才是最高的享受,是精神上無法替代的。

    戴開山道:「實在不行我們先免費表演幾天,爭取吸引點主顧上門?」

    考烈搖了搖頭道:「人家都知道這過去是春水樓,是妓院,但凡過來的都是抱著**的目的,誰會有心情看歌舞表演?」

    我本來就沒有打算掙錢,只不過是藉以打發無聊的時間,揮了揮手道:「這件事以後再考慮,對了小樓呢?」

    戴開山道:「他在房內換衣服呢,不是說要跟少爺去范大將軍的府上拜會嗎?」

    我笑道:「小樓的性格跟女孩兒似的,你們兩兄弟真是反差太多。」

    戴開山笑道:「我弟弟自小在家裡當女孩兒養的,再加上他本來長得就俊俏,經常有不懷好意的傢伙招惹他。我從小便為此跟人打架,這身功夫便是打出來的。」

    我和考烈同時大笑起來。

    此時戴小樓總算打扮完畢,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我們都在大笑,俏臉不禁又紅了起來:「少爺,我們可以走了!」

    我們登上馬車,向著范蠡府邸的方向緩緩行進而去。

    戴小樓顯得異常緊張,小聲道:「少爺,范大將軍找我究竟有什麼事情?」

    我看到他怯怯的樣子,內心不禁升起惡作劇的念頭,微笑道:「誰知無\敵0龍.書[屋,整9理道?或許是范大將軍看到你生得俊俏,所以產生了好感。」

    戴小樓流露出驚慌之色:「他……他想怎樣?」

    我呵呵笑了起來:「放心,你是個男人,他又能對你怎樣?」

    戴小樓紅著面孔點了點頭。

    我心暗歎,這戴小樓如果生在現代社會八成也會成為同性戀眼的性感尤物。那范蠡該不是真的對他產生了興趣?可古代歷史上好像沒有記載范蠡有什麼特殊癖好?

    范蠡在會稽的府邸只是一座老宅,現他多數時間都在新都居住,這座府邸只是偶爾才會過來居住。望著眼前高闊的院牆,讓人從心產生一種敬畏的感覺。戴小樓雙目流露出畏懼之色,他更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場面,如果不是湊巧我救下,只怕這輩子也沒有和范蠡近距離接觸的機會。

    門前的衛兵看來已經知悉了我們的來意,當我通報姓名之後便笑著將我們兩人引了進去。

    走入院內方才發現這座宅院雖然寬闊可是到處都已經殘破不堪,並沒有修葺的痕跡,屋簷之上已經長出了許多的茅草,小草也從路上青磚的縫隙鑽了出來。整個院落顯得極為樸素,又透露出些許的荒涼,這可能是范蠡不常在這裡居住的緣故。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越王勾踐都已經臥薪嘗膽,這范蠡身為他手下的重臣自然不敢鋪張浪費。

    沿著通道走過前方的宅院,前方是一條長長的遮雨長廊,長廊的盡頭是一道院牆,裡面隱隱傳來呼喝歡笑之聲,看來範蠡的客人並僅僅是我們兩個。

    走進園門,裡面卻是一片空曠的草地,十名男子分成兩撥,在那兒蹴鞠,我雖然知道蹴鞠的歷史源遠流長,卻不知道春秋時候就已經有這種運動的存在。雙方各有五人,並沒有人把守球門,所謂的球門只是兩根插在地上的竹竿,與其說像現代的足球,還不如說更像橄欖球。

    范蠡帶領其的一隊,他的球技也算不錯,時而挑起,皮球基本上沒有落在地上。

    我從小就愛好足球運動,也曾經是校隊一名不錯的前鋒,很快便看出了范蠡他們的不足。這些古人雖然技巧不錯,可是過於賣弄花樣,根本沒有太多的整體戰術觀念,雖然場面好看可是實用性不足。

    和范蠡對抗的是一個身材瘦削的黑膚青年,他身手極為敏捷,宛如獵豹般迅速前衝,阻攔住范蠡前行的道路。范蠡挑起皮球試圖越過他的頭頂,卻被他迎腳踢,皮球改變方向逕自向我的面前射來。

    我看到他們蹴鞠早就心癢難忍,看到皮球過來,考慮都沒顧得上考慮,抬腳就是一個凌空怒she,我的這腳大力抽射準確的兩根竹竿之意穿過。

    一時間場人都愣在那裡,誰都想不到我是突然從哪裡冒出來的!

    那黑膚青年雙目充滿憤怒的盯住我,也難怪他惱火,剛才我射穿的就是他一方的球門。范蠡認出了我,哈哈笑道:「想不到陸公子蹴鞠的技藝也是如此地出色!」

    我慌忙向他作揖行禮。

    范蠡笑道:「有沒有興趣上來踢兩腳?」

    我笑著推辭道:「這樣不好吧。還是你們玩,我在一旁看無\敵0龍.書[屋,整9理看就行!」

    那黑膚青年接過同伴拾來的球向我扔了過來,我這次不敢冒失的再用腳踢,雙手接住。那青年道:「不過就是下場比試比試,你害怕嗎?」

    我好勝心頓時被他激起,心暗想:「不過是踢個球,怕你個鳥!」當下脫去外面的長袍交到戴小樓的手,大步走入場內。

    「范蠡笑道:「你們年輕人玩玩,我去休息!」

    我走下場地看了看身邊的四名同伴,微笑道:「是不是踢進竹竿就算贏?」

    四名同伴面露鄙夷之色,顯然沒有看起我這個半路上殺出來的菜鳥。

    對面的那黑膚青年笑道:「把球放在間,難不成你要始終握著嗎?」

    我的一名隊友衝上來拿過皮球跑步放在了雙方點地位置,然後回到我的身邊。我轉身向范蠡望去,卻見他正在樹蔭下和兩名年輕人說著話兒,因為背過身的緣故,看不清他們地面貌。

    我的肩膀被粗暴的撞了一下:「你會不會玩呢?」

    我訕訕笑了笑,心暗罵,老子馬上就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

    伴隨著那黑膚青年的一聲大喝,我們場的十人同時向心的皮球衝去。我k,這分明有點像橄欖球的玩法啊!不過與橄欖球不同的是,蹴鞠只能用腳。

    我奔跑的速度很快,第一個衝到皮球地面前,剛想抬腳卻被我身邊的同伴一腳把皮球勾了過去。像踢毽子一般來回顛了兩下,然後一個極其花哨的動作,將皮球挑到了身後。

    與此同時對手將他圍了起來,那黑膚青年抬腳將空地皮球挑了過去,也顛了兩下。我心暗自好笑,這花架子有個屁用,趁著那皮球被挑高還未落下的時候,我猝然伸出腳去,將皮球踹到了地面之上。

    一群人對我怒目而視,顯然認為我破壞了他們表演的興致。我才不理他們那一套,抬腳向著對手的球門射去,打空門老子太在行了,皮球嗖地一聲從兩根竹竿之意穿過,我得意的拍了拍手道:「一比零!」

    我的四名同伴率先指責我道:「你踢得如此難看,竟然讓皮球落地!」

    我嘿嘿笑道:「既然是比賽,就要以取勝為目的,你們踢得好看?花拳繡腿,有沒有搞錯,球門在那邊呢,難道對手等著你們把球顛進球門裡去嗎?」

    那黑小子似乎徹底被我激怒,低吼道:「再來!」

    我挑釁似的將皮球扔給他,兩撥人重新站定,比賽開始之後,同時向皮球衝去。這次我學了個乖,根本不和同伴配合,其實這幫古人腦子裡根本沒有配合的觀念,我勝在奔跑的速度快,搶在那黑小子之前搶過了皮球,一個巧妙地晃動將逼上來的一名對手晃過。

    想來這幫傢伙還不懂什麼叫帶球過人吧,又有一人抬腳想要挑起我面前的皮球,我一個巧妙的撥弄,隨即用肩膀狠狠的在他胸口撞了一記,反正沒有裁判,也不用擔心紅牌罰下。剛好多犯幾次規,那小子被我撞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黑膚青年過來阻擊我,也被我輕巧的晃了過去,看準空隙又是一腳。這次我是左腳施she,皮球再度從兩根竹竿之間穿過,還沒等我大聲歡呼慶賀勝利,腰眼上便被倆小子猛然搗了一記,痛得我哎喲一聲慘叫,身體在空翻滾了三百六十度才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我慘叫道:「犯規,紅牌!」

    范蠡也被這邊的動靜吸引了過來,和他一起交談的兩名少年也向場走了過來。

    那黑膚青年伸手將我從地上拉了起來:「你蹴鞠的技藝不錯,可惜手段不夠光明!」

    我苦著臉捂著腰眼道:「是你們不夠光明吧!」

    范蠡哈哈笑道:「陸公子的動作雖然不雅,可是重在實效。如果在戰場上,陸公子必然是勝利的一方!」

    他身邊的一位少年清脆的說道:「那倒未必!我大哥他們都是習慣了約定的規則,方才讓他鑽了空子。」

    我轉身望去,卻見那說話的少年長身玉立,相貌俊美,只可惜膚色微黑,小巧的鼻樑之上生滿雀斑,將一張原本美好的臉兒徹底破壞了。舉手投足之間也表現出陽剛不足,帶著說不出的脂粉氣。和戴小樓有種類似的感覺,想不到這越國竟然生產這種女裡女氣地少年。

    那少年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傲然望向我道:「敢不敢和我下場比試一場!」

    我向范蠡看了一眼,畢竟這裡是他的地盤,做任何事要先徵求他地意見。卻見范無\敵0龍.書[屋,整9理蠡微笑著點了點頭,有了他的默許,我自然無所顧忌,笑道:「好,你說怎麼玩?」

    那少年雖然女人氣十足,可是舉目之意卻流露出一股高貴的氣度,他的聲音也異常清脆,不像尋常男子那般低沉。如果不是他的胸膛平平宛如飛機場一般,我甚至都懷疑他是一個女扮男裝的丫頭了。

    黑膚青年也走了上來,他大聲道:「七……七,你當真要和他比試嗎?」

    那少年傲然笑道:「大哥放心,他贏不了我!」

    我不甘示弱道:「還沒有比試,別那麼大的口氣!」

    那少年笑道:「好!」他指向其一個球門道:「就依你的規矩,誰先把球踢進去,就算誰贏!」話音剛落已經將皮球扔出,一個箭步率先向皮球衝了過去。

    我沒想到他說比就比,先機已經被他佔去,只能大步在他的身後苦追。他分明是在賣弄球技,等到我快來到他身邊的時候,足尖輕佻,皮球從我地頭頂飛了過去,身軀靈巧的過了我的追蹤。腳後跟一磕,皮球嗖!地一聲再度飛向天空。

    我看準時機,猛然跳了起來,腦袋準確無誤地頂在皮球之上。我的判斷雖然準確,卻算漏了一項,春秋時候蹴鞠用的皮球跟現代的足球還是有很大的不同的。我的腦袋雖然用盡了全力,卻沒有像預想的那樣將皮球頂開,而且彈射的角度也讓我大失所望,剛好落在他地腳下,被他足尖一挑飛上肩頭,肩膀輕輕聳,皮球又向上竄升數寸,他身手之靈活的確超出剛才那群傢伙太多。

    我仗著身材高大想要將他擠到一邊,卻被他虛晃一下躲過。他前行幾步卻故意放緩腳步,存心想要戲弄我,將皮球踏在足下,不屑的目光仍然向我挑釁著。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全速衝了上去,在我衝上去的時候,他同時啟動了步伐,我一個標準的倒地鏟斷,將皮球搶了過去。

    那少年根本沒有想到我會用這樣的方法搶走皮球,身體因為我地合理衝撞,失去平衡,一下坐在了我的身上。我們兩人都不想放棄皮球,雙腿糾纏在一起。他的臀部竟然相當的富有彈性,湊巧又坐在我的命根子上,這炎熱的夏季本來就穿得很薄,兩人的**僅僅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摩擦,我禁不住有了該死的反應。

    那少年開始並沒有覺察到,竟然下意識的伸出手去撥開頂著他臀部的東西,他的動作忽然停滯在那裡。轉過頭來,一雙明澈的雙目睜得溜圓,猛然揚起手來給了我一個響亮的耳光。

    我被他這一耳光打得暈頭轉向,我k,就算是我有點反應,他也不至於如此激烈吧。當著眾人的面,我豈肯示弱,也伸出手去猛然回敬了他一個耳光。

    我打了他這一耳光無異於捅了馬蜂窩,那些在場邊旁觀的人一起衝了上來,將我圍在心。那少年捂著面孔雙目含淚的站了起來,他顯然憤怒到了極點,推開眾人了跑了出去。

    我其實打了他之後也感到有些後悔,這裡畢竟是范蠡的府邸,搞不好我剛才打得就是他兒子。這下只怕麻煩了,衝動是魔鬼,我怎麼就那麼不冷靜呢?

    那黑膚青年冷冷盯住我,目光流露出森然殺機,他怒喝道:「把他給我斬了!」

    「是!」那群彪形大漢餓虎般向我撲了過來。

    我這才感覺到形勢不對,媽的,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人,居然開口就要殺我?我這次該不是惹了什麼皇親國戚了吧?

    「住手!」范蠡大步走了過來,身後跟著滿面憂色的戴小樓,他因為心繫我的安危,急得已經湧出了淚花。

    范蠡來到那黑膚青年面前道:「太子殿下,既然是比賽便會有身體接觸,陸公子之所以動手也是因為七……動手在先。況且他並不知道太子的身份,賽場之上的事情好像不應該用法律來解決吧?」

    我眼前一黑,差點沒後悔的叫起娘來,搞了半天這黑不溜秋的小子是勾踐的兒子與夷。范蠡這混賬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如果他早一刻告訴我與夷的身份,我就算吃了豹子膽也不敢下場跟他比試。

    事情已經發生,害怕也是沒用,我迅速冷靜了下來,目光毫不畏懼的和與夷對視著。

    想不到與夷竟然呵呵大笑了起來,他點了點頭,恭敬向范蠡道:「范將軍教訓的對,與夷險些做了一件錯事。」

    范蠡微笑道:「太子只怕還不知道,陸公子的姐夫就是太傅瞿穆!」

    與夷聽到這層關係,神情更見緩和,他微笑道:「不知者不罪,算了,大家退下吧!」

    我暗暗鬆了一口氣,歷史上越王勾踐是個心胸狹窄,睚眥必報的傢伙,沒想到他兒子的胸懷居然如此廣闊。

    范蠡笑道:「大家去花廳坐吧!」

    就在這時候,卻看到剛才被我打了一掌的少年,手拿著一柄青銅長無\敵0龍.書[屋,整9理劍怒氣沖沖的向這邊而來,我頓時明白這小子肯定是衝著我來得。

    與夷看到他手的青銅劍的臉色不由得一變,大聲道:「七七,你拿這把劍幹什麼?」

    那少年柳眉直豎,雙目圓睜道:「今日我定要殺了這個無恥之徒!」

    與夷攔住他的去路道:「事情已經說明白了,不許胡鬧!」

    范蠡連連向我使眼色,我何其的機靈慌忙作揖道:「剛才陸小龜多有冒犯,還望公子恕罪!」

    那少年不依不饒的尖聲叫道:「都給我讓開!這是父王賜給我的劍,見到它如同父王親臨,你們誰敢攔我!」他推開與夷,一劍毫不容情的向我的胸口刺來。

    范蠡看到勢頭不妙,將我向後一拉,我趁機一個翻滾躲過他的劈刺,已經驚出了一身冷汗,想不到這小子也是越王勾踐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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