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九十六章 文 / 小未兒
也許時光可以慢慢改變一切,也許忍耐已經慢慢成為一種習慣,符銳依然呆在華夏銀行默默的工作,這麼多年一直都是這樣度過的,但是符銳知道如果自己的一生就這樣違心的度過,那麼自己的一生真是無比的失敗。
唯一能使人感到希望的,是彩色的典典,而典典此時對符銳態度冷漠視而不見,典典能不能原諒自己已經不敢奢望,不管怎麼說,只要天天能看到她就行了。
典典在家裡呆了好多天了,典典每天把茜茜送到幼兒園以後就在家裡上網,典典沒有臉去千百度上班了,典典現在唯一的一個盼頭就是來年5月份的高級美容師考試。考上高級美容師以後,典典就會去做完全不同的事情了。
典典心煩意亂的呆在家中,整天對著鏡子這樣化妝那樣化妝,動不動就跑到商場上去買一些小女孩才買的飾品,回到家對著鏡子叮鈴噹啷的佩戴。典典今年已經25週歲了,如果按東北那種不科學的虛歲或毛歲就應該是26或27歲了,但是典典自己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典典還把自己當一個18、19歲的姑娘打扮,由於她沒有自知之明,所以別人也無法從她的打扮看出她的真實年齡,所以每當別人看到典典到幼兒園去接茜茜的時候,都以為典典是茜茜的姐姐或小姨,又由於典典總是高昂著頭,高挺著胸脯,所以人們都以為茜茜的姐姐是一個極有氣質的女孩。只有符銳知道這個氣宇非凡的典典現在心裡很亂,她表面的從容在心裡其實沒有太多依據。
典典這樣的紊亂是符銳造成的,典典明明知道符銳是不可能背叛她的,但是典典卻要按符銳背叛她了來處理,典典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所以她一方面對符銳冷若冰霜,一方面還要煞費苦心打扮得妖裡妖氣來勾引符銳,不要讓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傷透了心。
時間這樣一天天過去,誰也拿它沒有一點辦法。北方下了2004年的最後一場雪,2005年就在不遠處等著蒼茫茫的天底下的每一個人了。
這是一個星期六,典典在家已經呆了一個多月了,典典把茜茜送到了幼兒園,按理說週六茜茜是應該呆在家裡的,為什麼典典今天要把茜茜送到幼兒園呢?
符銳想,典典是想跟我單獨呆在家裡,她要幹什麼呢?符銳想典典這個冒失的女孩子不會對自己做什麼意外的事情吧。但是如果做了,他也全都認了。
符銳疑慮的趴在窗台上望著樓下,不久符銳看到典典昂首挺胸的邁著那不緊不慢的步子過來了。典典穿著一雙有著細細高高的金屬跟的高跟鞋,這種隨風搖擺的高跟鞋其實暗藏極大的殺傷力,那鋼質鞋跟的壓強也許能穿過人體的皮膚吧。典典自從回到家以後就放慢了生活的節奏,並且經常能通過她的眼神看出她在思考,也不知道典典這份冷靜是源自何方。像典典這樣想到什麼就幹什麼的女孩子,越是變得冷靜就越讓人擔心。
符銳站在門邊聽著典典一級一級的走上樓梯,邊思考著典典將如何處理自己。
典典用鑰匙把門打開,符銳站在門邊等著她,符銳不敢在這種時候玩浪漫,弄不好會挨典典一個耳光的。典典進了屋,剛想彎下她那高貴的身體去脫鞋,符銳趕緊上前一步,給典典把鞋脫下來,整齊的擺在門邊,把拖鞋拿來放在典典的跟前。符銳感覺到典典在默默的接受,就鼓足勇氣抬起頭去看典典,符銳看到典典正直直的看著他,這是一個多月以來典典頭一次這樣長時間的看著符銳,符銳的心咚咚的跳,符銳無比的內疚和感激,也許典典就這樣原諒符銳了,符銳勇敢的站在典典面前,迎著典典的目光,深情的望著典典。典典那雙美麗的眼睛裡是什麼啊?是藍天還是白雲,是湖泊還是明星,都是都不是。典典的眼裡沉積著一種怨恨,是對生活的怨恨還是對社會的怨恨還是對符銳的怨恨,這些都有,典典就用這種怨恨的目光直直的盯著符銳。符銳這個蠢貨讀懂了典典的眼神,卻不知道下一步如何去做,符銳想我去吻典典一下吧,典典這時候內心是多麼的需要溫存。符銳一點前戲都沒有就低頭去吻典典的唇,典典在冬天裡愛把唇抹得緋紅,符銳甚至都有一點衝動了。
符銳的嘴在接觸到典典的唇的一剎那,符銳只感覺到典典的嘴猛的張了一下,就感到嘴唇一陣刺痛,剛喊出一聲,典典猛的用雙手一推,這個絲毫沒有準備的符銳居然被典典推得一屁股坐在地板上。這麼一個大男人被人咬了嘴唇又一屁股摔在地上,看起來是那麼的滑稽可笑,這個本來說不清楚在氣什麼的典典忍不住笑了一下,但是典典立即就把笑容收回去了,典典那白皙的如同瓷器的臉一塊紅一塊白,看起來非常嚇人。
符銳被典典咬了一口,又一屁股摔在地上,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坐在地板上,害怕的看著典典。
典典也不理會他,把外衣脫了掛到衣架上,就到臥室去了。等典典出來時,符銳還坐在門邊的地板上發蒙。典典又上衛生間去了。
過了一會兒,典典在廁所裡喊:「符銳你過來。」符銳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聽到典典喊他的名字了,符銳一骨碌就爬了起來跑到衛生間。典典坐在馬桶上直直的看著符銳,符銳站在門口疑惑的看著典典。典典說:「叫你過來。」符銳想我不是已經過來了嗎,還要過到哪兒去啊。符銳又往前走了一步,就到典典的跟前了。符銳這麼站著顯得太無禮了,就蹲下來平視著典典。典典紅著眼睛說:「符銳我要你喝一樣東西。」符銳嚇了一跳,喝什麼呢?喝毒藥?典典不是這樣的人吧。典典說:「你喝不喝?」符銳不敢怠慢,趕緊說:「喝。」典典說:「我讓你喝我的尿。」符銳大吃一驚,張著嘴大聲的『啊』了一聲。典典咄咄逼人:「你喝不喝?」
典典怎麼會想出這麼離奇的事情呢?這個簡單的典典是這樣想的:喝尿是一件極其侮辱人格的事情,上回派出所通知典典帶錢去領人,給典典心靈上造成了巨大的傷害,典典必須復仇,典典這段時間就想出了這麼個辦法,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以毒攻毒吧,所以必須如此。
如果在一個普通的家庭裡,丈夫由於piaoji被警察抓住,並通知妻子罰款取人,即使夫妻感情是多麼的真摯,這個家庭也基本被警察毀了。但是典典和符銳不同,典典和符銳比其他夫妻開放ziyou,兩個人的感情也和其他夫妻不一樣,當然,即使這樣也不至於不了了之,於是這個脾氣耿直的典典竟然沒吵沒鬧憋了足足一個月,後來就想出這麼一個侮辱符銳的辦法,來平衡符銳給她心靈上造成的傷害。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典典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個典典跟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女人都不一樣,這個典典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妖,這個典典簡直迷人得叫人發瘋。
其實現在符銳已經被典典征服了,因為對典典的內疚和典典本身的魅力,無論典典怎麼樣的羞辱符銳他都心甘情願,符銳甚至希望一直能得到典典這樣的羞辱,因為這樣典典在符銳的心中就永遠是那麼的神聖和高高在上。符銳感覺到典典這樣做使他非常放鬆,這比社會上看到的那種見不得人的征服與被征服要純潔的多。
所以當典典咄咄逼人的問符銳喝不喝她的尿時,符銳想了一下就看著典典的眼說:喝。典典說:你過來。符銳蹲在典典的兩腿之間,抬著頭望著典典,符銳記得在新婚的那一天,在一個浪漫的郊外,符銳曾經用典典的尿洗過手,符銳從來也沒有認為典典的尿有什麼骯髒,符銳認為典典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是神聖的,像典典這樣天仙般純潔美麗的女子,根本就和地上的凡人不同,怎麼可以用凡間的目光去看待她呢?符銳跪在典典的腳下,仰著頭,像乾涸的土地上剛出土的芽一樣等待著天上的雨露。
符銳幸福的把嘴接在典典的貓咪下面,符銳知道典典尿尿的規律是什麼樣的,典典先是間斷的尿兩股,然後才是持續的尿。典典間斷尿的時候流量太少了,符銳不夠喝,典典持續尿的時候又太多,符銳又喝不過來了,結果弄了一身。
當典典把尿都尿到符銳的嘴裡了,她就突然一下子變得高興起來,臉也像陽光一般燦爛了,典典得意的問符銳:「我的尿好不好喝?」符銳說:「說實話,又苦又澀還有sāo味,不好喝,但是如果這樣你就相信我沒有背叛你,我願意喝。」典典咬著嘴唇看著符銳,典典眼裡除了一些剩餘的怨恨還有一些同情還有一些淚光。簡單的典典說:「我讓你吃我的巴巴你吃不吃?」符銳說:「吃,當然吃。典典,我這一生只會愛你一個人,我對你的迷戀不僅僅是你的漂亮還有你的內心,我崇拜你,你的身體是高貴的,我渴望接受你給予我的任何東西,只要你不把我弄死就行。」符銳說完,癡迷的望著典典的貓咪,一時間突然衝動起來,忍不住對她又愛又親。
也弄不清楚典典是怎麼理解的,反正典典特別感動特別興奮,典典一點也不生氣了,典典咯咯的笑著說:「傻瓜老公,我怎麼會把你弄死呢!我愛你還來不及呢,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我恨不得能鑽到你身體裡去。」典典這個性慾本來就特別強的女子,一個月也沒有碰過男人,經符銳這麼一愛,性慾立即就佔了上風,她又不會像其她女孩子那樣含蓄和壓抑,很快就原形畢露,大聲喊道:不行了,不行了,老公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