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7章 注視者 文 / 單行影子
張輝在被巨狼臨死前的反撲後就警告自己以後做事要謹慎,所以他在鎮上打聽到了林坪家的基本資料後就決定今晚去把血風帶走。他並沒有殺死林坪的想法,林坪雖然在鎮上的名聲不好,做過一些欺男霸女的事,但也沒有做的太過分。
而且張輝只把他當做一個長時間被父母庇護的無知少年罷了,張輝並沒有把他當做同齡人來對待。如果一個小孩打了一個成年人一下,難道這個成年人要和這個小孩打起來嗎?這樣本身就是對這個成年人的一種侮辱。
等待是一種寂寞……張輝坐在小飯館中聽著這樣、那樣的小道消息。
「我這個才是實情,霸劍界的程家少爺程劍鋒為了噬魂界的一樣寶貝帶領500武修殺入噬魂界,本來想搶完就跑,可是遇上了地獄判官。這個程劍鋒不知道怎麼的就摸準了地獄判官的脾氣。地獄判官答應了和他對拼武器,百來個回合後,地獄判官的亡魂匕被程劍鋒的囚龍劍給生生震斷。地獄判官一下子就怒了,想要直接震殺程劍鋒時,程劍鋒卻利用某樣空間法器逃了,要知道,5000年前,地獄判官還是一個在空間造詣上有很深造詣的魔修,但是程劍鋒依然跑了,不得不說那件空間法器的厲害啊……」
「你這個消息早就過時,地獄判官已經來到落日界了,準備找尋黃泉玄根來修補亡魂匕……而且現在最勁爆的消息是史家的對頭王家要在三年後在落凰城比武招親嫁女,據說這次王家要把用王佳曼冠絕天下的美貌吸引天下才俊從而一次性的打敗史家。而且最不可思議的是要送出詭甲……」另一個人又說了這樣一斷話。
「詭甲啊……」「王家竟然把這東西當嫁妝!」接下來就是眾人吸涼氣和驚歎的聲音了。
張輝一邊聽著這些小道消息,一邊在尋找那雙眼睛的主人。雖然在遇到林坪後就再也沒有感覺到有雙眼睛盯著他,但多年處在生死邊緣的境遇使他對危險的嗅覺十分的靈敏,他知道他有麻煩了。
太陽即將落下時,張輝起身來到一位老者面前,問這個老者一些關於這個世界的基本情況。老者鄒著眉頭但還是告訴了張輝。
「你問信仰啊!因為上古時期的大戰就是因為信仰引起的,所以所有的修士都要遵守著不能發展信徒這一條不成文的規定。都有什麼勢力?這我就不清楚了,幾乎每個小世界中都有一兩大勢力吧。」
「你是想加入某個勢力吧?我勸你還是加入一些聯盟吧,如果沒有好的修為或者在大勢力中有人,你只能成為大勢力的炮灰。傭兵聯盟就不錯了,沿著神葬之地邊緣的那條路可以到達聖武城。聖武城中有傭兵聯盟的分部。傭兵聯盟幾乎沒有約束,遇到事時還有靠山。還有機會得到好的功法。」
「只是每年要無條件的幫傭兵聯盟做一件事,但不要擔心,這件事不會超出你的能力範圍。綜合後,傭兵聯盟真的是不錯的選擇。」
張輝走出小茶館,瞬間影沒在黑夜中,就好像從沒有出現過一樣。張輝已經准打算好去聖武城了。他來到林家。慢慢的走到馬廄旁,血風就在那裡。
張輝看著血風,血風低著頭。「怎麼都是傷痕?我叫你不還手你就讓他們打?讓他去騎一下又沒什麼?」張輝說的很平靜,但隱隱能感覺到了張輝的怒氣。
原來,血風被林坪帶回家時,林坪就想騎上血風,血風把林坪摔下馬背。林坪發怒而叫人虐待血風。因為中午時張輝叫血風隱忍,所以血風並沒有顯現實力,所以現在血風滿身傷痕。血風繼續低著頭
張輝再次影沒在黑暗中,來到林坪房前,悄悄的摸進林坪的房中,從腰間摸出今天剛剛買的匕首,然後一瞬間刺入林坪的喉嚨處。張輝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好人,但是他還是有些良知的。
如果有可能他不想濫殺無辜,但是林坪已經觸犯了他的底線。侮辱他,張輝不在乎。傷害了血風,他就不可能一言不發了。畢竟以前是當將軍的,深深的明白,人心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很明顯,張輝在人心方面做的很好。
「這把就是鎮魂刀吧」張輝準備走出房間時看見旁邊的刀架上有一把黝黑的刀,在月光的照印下,鎮魂刀更顯的陰冷。張輝在白天時候打聽林家的資料時就知道它了。傳說中林家以前是一個大家族,林家的老祖拿著這把鎮魂刀打下了赫赫威名。
可是後來鎮魂刀損壞了,林家的老祖也戰死了,林家也沒落了。鎮魂刀失去了能力也被歷史遺忘了,現在只有林家的人會提及當年老祖拿著鎮魂刀征戰天下的場景了。但所有人只認為這是林家人在吹噓自己。
鎮魂刀全身幽暗,有一米長,刀身彎曲,刀背刻著「鎮魂」。握在手上,有刺骨寒意。張輝握著鎮魂刀,鎮魂刀並沒有發生驚天動地的變化,依然像原來一樣刀身佈滿了裂痕。對於張輝來說,他更喜歡用槍。現在的他沒有選擇權,就只能用這種過去很強的刀了。
張輝知道低調才是王道,低調的人才能夠活的長久。所以張輝選擇了這種刺殺的的方法,誰也不能肯定林家沒有強大的人,張輝不想多惹事端。這種殺人於無形的感覺才是張輝的最愛。
張輝已經為自己安排好以後的路了,先加入傭兵聯盟,這是他目前能夠想到的唯一方法。
張輝背著鎮魂刀來到血風面前,帶著血風悄悄的離開小鎮。在月光的掩印下。一人一馬在神葬之地的周圍快速的奔馳著。
這時,一個人影出現在張輝面前,月光從他身後照來,張輝並不能看清他的臉。他站在一塊巨石上,身前的影子被拉的很長很長。張輝與他都在看著對方,雙方都默不做聲。
「你就是白天注視我的人吧。」「我就是白天你一直想找出來的那個人。」幾分鐘後,兩人同時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