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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零九十三章 文 / 飛帆

    「童佳,你怎麼得罪費總了?」於靜好奇地問。

    「費總和莫妮卡一樣,怎麼看我都不待見,沒辦法。」穆童佳低聲說。

    她越想越氣,越想越不甘心。中東戰爭也不是她挑起的,中國的樓價更不是因為她才級級攀升,非洲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也不關她的事……世界變成渾濁不清更不是她的錯,為什麼這個世界就這麼不待見她,處處為難她。她活不明白也並非罪大惡極,總有一天會活明白的。這也不應該是她承受責難的理由呀?她堅信自己從來沒有主動勾引過費子墨,即便他陷入太深,那也是他活該,為了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委屈求全也就罷了。費子墨是可恨至極,他不僅剝奪了她的工作時間,連工作以外的時間和ziyou也讓他給霸佔了。

    她剛剛衝出父母束縛的牢籠,還沒有在浩瀚的天空中ziyou翱翔呢,就成了折翼的天使。她招誰惹誰了?

    大家都覺得奇怪,費子墨可是從來沒有這麼為難過一個人。

    於靜看到她複雜的神情,安慰道:「小姑娘,忍忍吧。不是所有成大志的人才會經歷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而是每一個人都要經歷磨難與挫折。每個人的生活都是兩個字:『忍,熬。』不經歷風雨,怎麼能見到彩虹。太陽總會衝破烏雲的。苦盡甘來的未來是陽光明媚,鳥語花香的美好生活。」

    桑娜一聲歎道:「唉,我們這些人太可憐了。從一出生,父母就把我們當作一件產品,不停的雕塑,想從我們身上體現他們的價值觀。並且用愛的理由,束縛我們的一切,他們的愛比舊社會的三座大山都沉重。好不容易工作了,有自己的空間和ziyou了,可還得受老闆的欺詐,上司的刁難,同事的排擠……為了那點可憐的人民幣,我們賤的連起碼的尊嚴也沒有了。唉,我們什麼時候才能熬到頭呀。我現在就想著有個男人把我給包了,每天吃香的喝辣的,不用上班,在家閒清福呀。多老的男人都行,只要有錢就行。」

    「這個世界上最靠不住的是男人,能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那張嘴。說出來是甜言蜜語,可是做出來的是明槍暗箭,傷不起呀。」張美麗說。

    桑娜緊皺著眉頭說:「美麗,你也太不給力了,我剛剛燃起的希望之光,就讓你這麼給秒殺了。」

    穆童佳默不作聲,不管別人什麼樣的責難,她也不怕,可費子墨不放過她,讓她心裡不知是該氣憤還是該悲哀?她怎麼可能受協於人,太可悲了。

    莫妮卡進了費子墨的辦公室。「費總,您需要幹什麼嗎?如果需要加班的話,我留下來。」

    「不用,讓穆小姐留下來就行。」他頭也不抬地說。

    「她能幹什麼呀?」

    「正因為她幹不了,才讓她留下來。」他的聲音有些堅硬地低吼,這個理由即充分又牽強。

    莫妮卡被吼的不敢支聲,只好轉身離開。

    穆童佳看到莫妮卡進了費子墨的辦公室,站起來和大家說:「喂,姐妹們,我和你們商量個事。你們說我調到別的部門怎麼樣?」

    「你想調到那個部門?」張美麗問道。

    「商務部,銷售部……公司那麼多的部門,我就不信沒有適合我的。」穆童佳已經決定在離開總經理辦公室了,只要離開費子墨的身邊,再一點一點擺脫他的控制,才能讓自己徹底脫離苦海。

    她簡直就是他的大玩具,一時興起就把她拉到懷裡亂啃一氣,要不就按在身下蹂躪一番。最讓她擔心的是,大家如果知道此事,她丟掉的不僅是工作,還有臉面。對於她來說,尊嚴比工作更重要。別人一定以為她是一個愛慕虛榮,是費子墨用錢包養的女人。可是她是那種為了利益出賣自己的女人嗎?她什麼時候淪落到讓男人包養的份上了?但是她就是有二十張嘴也說不清呀,誰信呀。

    「你以為,別的部門就那麼好幹嗎?你去問問那些商務部的同仁們,每一筆單子是怎麼得來的?為了那點利益,男的賤得像太監,女的sāo得像小姐,對客戶比對他爹都親,你能做到嗎?」於靜意味深長說。

    「不會吧?!」穆童佳瞪大眼睛,做出驚恐狀。

    「憑什麼他們比我們掙的多,因為他們付出了我們不曾付出的東西。商務部的有個女孩,有一次為了陪客戶喝酒,都喝吐血了。你就安分守已地在這裡吧,就你的性格,讓你像個小姐似的伺候男人,你不得把商務部攪的雞犬不寧呀。」

    穆童佳失落地坐在位置上,人在江湖飄,只有被宰的份兒,不是被這個宰,就是被那個宰,總難逃被人宰割的命運。

    看著大家都離開,一副真想把費子墨生吞活剝的架勢。

    費子墨出來,看到她安安靜靜地坐著,心裡不免有些喜悅。「走吧。」

    她不理他,呆呆地坐著。

    他掛著笑容說:「走吧……」

    她用噴著火的眼睛瞪著他,牙咬的咯呼響,臉上的肌肉憤怒的越來越扭曲。突然站起來,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叫囂道:「費子墨,我掐死你……」

    費子墨拽開她的手,哈哈笑著。「就把你氣成這樣……」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她失去了制約他的空間。

    她依然噘著嘴噴著火瞪著他。

    他哈哈笑著把她噘起來的嘴緊緊地吸住,很快,她的怒火已經被他的柔情撲滅。但怕有人回來撞見,狠狠地推開他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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