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尿到外面就切下來 文 / 海倫因
堂吉訶德一直堅信,如果法術能夠像煉金術一樣的普及,絕對會成為費倫世界的第一生產力,因為實在是太方便了,無論是在別墅的地下挖坑擴建,還是建造一個巨大的髒水井用來當做沖水馬桶的存儲池,亦或者是清理房間內的灰塵,在別墅四周佈置警戒魔法陣等,如果單單的依靠人力,那絕對是一個漫長而遭罪的過程,但是通過法術,在這兩天的時間裡,堂吉訶德已經按照自家女人的要求,完成了對這棟別墅的翻新,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覺,從外看去根本沒有半點的異常。
「嘩~」凱爾心滿意足的按了一下衝水馬桶的按鈕,顯然是在測試這個傢伙是否能夠正常工作,結果很滿意,這樣她就終於可以不再去倒馬桶了。
比起堂吉訶德的隨意,凱爾似乎是一個很念舊的人,所以這棟新的別墅被她佈置的跟過去在不列顛的那個很相像,傢俱的擺設,餐具的樣式,被子的顏色,幾乎都盡到了最大的力氣去復原,所以這兩天堂吉訶德到沒怎麼樣,卻把凱爾累的夠嗆,為了買這些東西,確是跑了很多的店舖。
「噗~」別墅外傳來了一陣馬的嘶鳴聲,這是堂吉訶德新買的一輛馬車以及幾匹據說是擁有魔獸血統的馬,吃的多,耐力好,速度快,堂吉訶德甚至一度想制做一個寶馬的標示掛在這幾匹馬的身上,當然最後他還是沒有去實現自己的這個惡趣味,只因為他已經過了那個年紀,對於這些只是在心裡想想就好了。
不過由於一些原因。比如堂吉訶德的性格。不太喜歡陌生人介入自己的生活。所以他並沒有購買一名可以駕駛馬車的奴僕,反正環之法師學什麼都很快,所以堂吉訶德索性就自己給自己當起了馬伕,雖然看上去可能不怎麼好看,但是堂吉訶德相信,應該不會有幾個人敢去嘲笑一名環之法師的。
「親愛的,午飯你自己解決吧,我要去親王那裡跟她商量一些事情。估計下午或者傍晚回來。」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之後,堂吉訶德轉過身輕輕推了推蹲在馬桶旁邊用抹布擦拭著馬桶外側的凱爾,「這個東西不用擦的那麼乾淨吧。」
「當然要了,」凱爾晃了晃腦袋,甩掉了堂吉訶德的手,「在不列顛的時候就是,每次你都尿到外面,下次再讓我發現,我就」
「你就怎麼樣?」
「切掉!」
「哈,你捨得嗎?」。
「哼」
費倫世界並沒有所謂的法師公會這類的組織。所以法袍也就沒有什麼樣的法師會穿什麼樣的法袍的規定,一般來說法師的華麗的法袍都是以最基礎的法袍為藍本。根據自己的愛好去設計,就比如堂吉訶德的法袍,當他需要張揚一些的時候,就會特意的在自己的法袍上繪製出那種尋常人只要看一眼都會頭暈的魔法陣,當然這種魔法陣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唯一的作用就是告訴別人,我很牛,別惹我,不然你會很慘的。
所以今天在費倫的寬闊平坦的馬路上,就出現了這樣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一名從法袍上斷定應該是十分強大的法師正在趕著馬車,這不禁讓人產生了一個疑問,那就是馬車裡的人要有多強大,才能讓馬車外的那名法師甘心當做馬伕,當然,他們到死也不會想到,馬車其實是空的
一路飛馳的堂吉訶德臉上掛著一絲笑意,因為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自己有車,有房,有錢,有老婆,上輩子最大的夢想竟然已經不知不覺的實現了,而且還超額的完成了目標,不過隨即那絲笑意就消失不見了,因為這個代價是用他的父親的生命換來的
「呼~~」堂吉訶德深吸了一口氣,不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已經過去的事情,就算再怎麼想也不會改變。
道路平整,堂吉訶德的馬車也是上等的馬車,再加上這裡距離中央主城區並不是很遠,所以沒有多久,堂吉訶德就到了中央主城區的入口,根據規定,為了保證主城區的秩序,只有頒發了通行證的車輛才能進去,堂吉訶德自然是沒有那些東西,但是他有親王夏亞.琴的信物,所以連車都沒下,只是晃了晃手裡的那塊某種稀有材料打造的令牌之後就被士兵放行了,當然那些士兵的心裡也同樣有一個想法,駕車的都是法師,車裡的會是誰,難不成是親王大人
夏亞.琴早已經得到了堂吉訶德的通知,所以她今天並沒有外出,而是靜靜的呆在書房看書,也就是早上的時候去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就回到了自己的別府,等待著堂吉訶德的到來,她也很好奇,這個男人如此的鄭重,會給自己帶來怎樣的驚喜。
「親王大人,堂吉訶德法師說要見您,」依舊是伺候夏亞.琴沐浴的那名侍女,當然實際上她的地位已經算是半個管家了,這個府上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她在管理著。
「嗯,夏亞.」琴放下手裡的書,狠狠的伸了一個懶腰,靜坐了一上午的脊椎骨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讓他進來吧,真是的,呆在didu就是沒有奧利諾克舒服啊。」
「是,親王大人,」這名侍女很明智的沒有接夏亞.琴的話,很顯然,大多數的貴族都不會喜歡話太多的奴僕,那只會令人徒增厭惡。
「ri安,堂吉訶德閣下。」
「親王不必客氣,」堂吉訶德才走進來,竟然是親王先跟自己打的招呼,這倒是讓他有些受寵若驚了。
「吱~」挪了一下椅子之後,堂吉訶德坐在了夏亞.琴的對面,不過他並沒有急著說話。而是四周的打量了一下。這是他的一個習慣。到任何一個地方都會先熟悉一下周圍的環境,假如發生了什麼意外,也好快速的做出相對應的反應。
但是這番作為在夏亞.琴的眼裡卻又是另一個解讀了,她認為這名法師似乎是在分析著自己的欣賞品味,作為一名親王,她還是對於自己的品味有著十足的信心的,所以並沒有說什麼,而是靜靜的等待著即將到來的讚許
「親王大人。實話實說,您覺得您這次競選的勝算大嗎?」。
堂吉訶德的話題讓這名親王有些稍稍的不滿,難道我的佈置不夠好嗎?當然這些她並不會表露出來,而是將身子往後靠了靠,抬起了一隻腿壓在了另一隻腿上,「實話實說的話,機會很渺茫,我只是一個才登基不久的親王,無論人脈還是作為都幾乎沒有。」
「那假如您破獲了一起針對夏亞帝國的重大陰謀的話,您覺得會增加您的勝率嗎?」。
「陰謀?」夏亞.琴微微的挑了挑嘴角。「先不說有誰敢這麼做,就算有。估計也不會對先祖之魂的選擇造成任何的影響,它老人家所需要的是一個可以統領帝國的王者,而非一個將精力投入在抓住敵人上的行者。」
「這樣啊,」堂吉訶德聳了聳肩,「那真是遺憾了,不知道親王大人是否介意將書房的窗簾都拉上,在下想給您看一些東西。」
「啊?」夏亞.琴一愣,不由的在心裡嘀咕道,「難道這個傢伙竟然是這麼直接的人?」
當然,作為一名擁有智慧,擁有理性的親王,她立刻就反駁掉了自己的這個有些毫無根據的想法,面前的這個法師給她的印象可不是那種沒有智商的輕浮之人,想到這夏亞.琴微微點了點頭,「這個自然,不過這裡的人都是我的心腹,所以閣下不必如此。」
對於夏亞.琴的誤會,堂吉訶德並沒有多說什麼,那只是浪費口舌而已,得到了夏亞.琴的首肯,堂吉訶德輕輕一揮手,書房的門被彭的緊緊的關上了,窗簾也被遮蓋的嚴嚴實實的,整個屋子瞬間就漆黑一片,頗有些伸手不見五指的感覺,與此同時一個淡淡的魔法結界也將這裡與外面分割開來,顯然這是堂吉訶德一貫的小心作風。
「可以說是機緣巧合,在來夏亞帝國的路上,在下無意中發現了幾個可疑的人,經過這幾天我的追查以及對於信息的重新整理,」說著堂吉訶德拿出來幾枚他製作的微型投影儀,大小也就跟金幣差不多,自然這些都是他從那幾個僱傭者的手裡拿過來的,隨後將那四個微型投影儀直接對著門所在的牆壁方向投出了四份不同的投影,沒有意外的,第一次看到這種東西的夏亞.琴必然被驚呆了。
夏亞帝國是一個基本上不怎麼重視煉金術的國家,所以長這麼大,她還從未見過這種神奇的東西,當然,好歹也是一名成熟的親王,即使對於某些東西抱有興趣,也不會表現的太過分,那樣做的後果會丟失威信,一旦上位者的威信盡失,那麼她基本上也就失去了當一名親王的資格了。
「這個投影是在下所設計的一種魔法陣與煉金術結合的魔法煉金器,主要的作用是您所看到的,能夠存儲一段時間的畫面跟聲音,」稍稍介紹了一下投影儀之後,堂吉訶德將自己所整理的情報基本上一字不落的告訴了夏亞.琴,當然,唯一隱瞞的就是自己曾經與這個組織的過節。
「嘶~~」作為一名合格的親王,此時夏亞.琴的臉上已經找不到方纔的那一絲輕鬆寫意了,她還真就沒有想過,這個世界上會有哪個除了神殿以外的組織敢來夏亞帝國找麻煩,「那四個人還在那裡嗎?」。
堂吉訶德點了點頭,「敢來找夏亞帝國的麻煩,做事有如此的謹慎小心,在下看來那個組織絕對所圖非小,而這些人不過是棄子而已,所以在收集資料的時候並沒有引起他們的懷疑,」說著堂吉訶德又拿出了幾張地圖,上面記錄的是那四個人的位置,以及四個人都去過的同一棟別墅的位置,也一併遞給了夏亞.琴。
半晌,夏亞.琴輕輕的放下了手中的地圖,「不知道堂吉訶德閣下對此有什麼建議嗎?」。
從她的表情來看,這位女親王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當然這也應該跟她的人生閱歷有關,畢竟有他父親的關照,有先祖的撐腰,她這個女親王可謂一直都是順風順水的,基本上也沒有遇到過太大的問題,但是這一次的這個問題卻讓她有些迷茫了,她的心中同時出現了幾種應對的方案,但是卻不知道該採取哪一個。
自然,這一切都盡收堂吉訶德的眼底,讓他不由的在心中對這位女親王的政治能力降低了幾個評價,顯然她比起不列顛那位殺伐果斷的女王還差得遠呢!
想到這堂吉訶德聳了聳肩,「在下也只是區區一名法師而已,而非軍師,所以我的建議就是,您還是跟國王或者您的先祖交流一下吧。」
自然,躲在暗處的堂吉訶德並不想直接的與那個組織交鋒,失去先機,畢竟他只是孤家寡人一個,這種拚命的事情還是交給夏亞帝國去完成的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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