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十一節 發現 文 / 夜貓神

    小哥這個沒良心的，這個挨千刀的（某人：怎麼聽得這麼像過去某部肥皂劇裡兩口子打情罵俏？）！我恨死你了！……

    偶心裡一路亂罵，因為我一出聲就有人拿石頭咂我，你看…唉呦…誰？是誰扔的臭雞蛋？靠！也忒不講衛生！差點讓老子沾光！

    天也黑了，個頭太小已經分不清楚標誌物，怎麼辦？找個公交回家？可偶走了半天，別說是站牌了，連馬路在哪個方位我都搞不清！算了，小哥……我伸長了脖子死命的往前看…他就是不見蹤影。這一溜煙到哪兒去了？缺德帶冒煙，後面的死胖子已經被我甩掉了。小哥可真不可靠！看我回去不扒了他的皮！害得我腳都走痛了。

    突然我看到了一個人，倒在路邊拐角的垃圾堆旁，只能看到一條腿露在外面。不會是小哥吧？我越走越近沒穿鞋？是光溜溜的腳？好像是女人的，怎麼會有女人腿？我跑到跟前一看…的確是女人腳，而且確切地說是一隻被肢解的女人腿。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到女人的腿，而且是碩大的死人腿，還散發出一股惡臭。我嚇得全身不由自主地發抖，怎麼辦？怎麼辦？我有些害怕。因為身邊沒有一個人，一開始遠遠地看到一個人，在這兒放東西。我還以為是倒垃圾地，難道就是他！我連忙望向那個人離開的方向，早就沒了人影。我應該報警才對，是…是110嗎？不確定。

    前面突然有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朝這邊靠來。我嚇得連忙躲起來，那個人偷偷摸摸地，他越走越近我的心也越來越緊張。我隱隱約約好像聽到什麼聲音？是那個人發出的，越來越清晰。

    「小聖，你在哪兒，該回家了，小聖，別玩了！」原來是小哥！靠！誰玩了？明明是他丟下我自己逃走了，哼！我一下子跳出來，把他嚇了一跳。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看我不理他，「小聖哥對不起你，我知道你厲害，所以才把你留下的！」哪呢？我厲害？還是你膽小啊？「走吧，走吧。哥哥抱。」

    我突然想起那條腿，拉著小哥就朝小巷的垃圾堆走去。

    「幹嘛？幹嘛啊？你別把我的褲子抓爛了，我就這一條乾淨的，你叫我明天穿什麼！」……誰還有心情關心這個…

    「喵喵~」我把他帶到了垃圾旁指了指那條腿，小哥看到後伸出了一隻手……拿了起來，「好像是女人的腳哦！」他左翻翻右看看，感覺不是拿人的腿而是豬的……他突然暈了過去，我無奈的聳聳肩，早應該料到，他把整條腿都拖了出來，露出了血肉模糊的肢解處，又和周公幽會去了。

    哎哎，真沒用！就別想指望到他！我翻了翻他的口袋，沒有手機？也對哦！要是有也被剛才的胖子打劫走了。公用電話？在那邊好像有一個。不知道我打電話有沒有人理我，還是打回家？對家裡人太刺激了，還是算了。我想了一想，還是試試。

    把小哥扔下後，就跑到街角，跳上了電話機，像上次一樣，機器小姐聲音以後，一位女警接到：「你好，請說！」

    「喵喵喵啊嗚…喵喵（姐姐這裡發現了碎屍。）」

    「怎麼是貓？是不是小秦家的？」

    哎？認識我？「喵~」我趕快應了一聲。

    「真是小秦的家的？」

    「喵~」

    「我…我…你等一下我去找其他人。」我，只好等了。

    警察局裡。

    「喂？局長，在嗎？」

    局長正在家睡覺，迷迷糊糊的接過電話，「我是，什麼事？」

    「我是局裡接線員小梨，剛小秦…秦潛家的貓又打了110，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這樣啊，」電話那頭一陣沉默之後，「小梨這樣，你打個電話到小秦家確認一下，如果它不在，就查一下它打電話的地方，叫附近的巡邏車去看一下。」

    「是。」

    我坐了不到一分種，一輛警車過來了。這邊我電話還沒掛呢！這麼快？不會吧~~我從電話機旁跑過來。

    「喵喵喵~~（這邊~）」那兩個人彷彿沒看見我？

    「媽的！一個人都沒有是不是報假jing？」

    「他說那兒有女屍，那就看看唄！誰家的貓亂跑，好像叫我們跟它走似的？」

    「怎麼可能，貓哪兒有那麼聰明？」

    「哎！真有個人在那兒！」他們發現了小哥，看了眼地上的殘肢。另一個人想了想，拿起了對講機就開始報告了，「中隊，中隊，我是編號41520，在c區e街區發現一名可疑男子，手上拿著肢解的女屍。請求支援！」

    「還活著。」蹲在地上檢查小哥的人對拿對講機的人說，「好像暈過去了。」

    電話另一頭，「我們馬上到，保持現場。」那個警察把對講機裝進了口袋，「還真有情況，這地上的人是不是報案的人？」

    「不知道，看樣子是昨天發現的女屍的一部分。」

    「唉~~又要開始了。」

    「開始什麼？」

    「這一個星期唄！到處找被扔的殘肢，恐怕別想好好睡一覺！」

    聽到這些話，有人比我先報警？會是誰？絕不是小哥，如果有人發現它，去報警，那為什麼不留下來等警察？而是獨自離開？我想是不是那個人，先前看到的那個。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會嚇著，（……當然小哥除外）即使不怕，也會很慌張。

    而那個人走到那兒，沒理由發現不了這具殘肢，很明顯露在外面。他並沒有慌張的跡象，彷彿很從容的樣子。如果他有什麼大的響動，在後面的我一定會注意到！而他無論是在垃圾堆旁，還是離開，彷彿都是有目的的。那個人一定是拋屍的人。可惜沒看清他長什麼樣。那小哥呢？他應該是和他迎面走過來才是，不過也不一定，前面是一個三叉路口，剛打電話的時候注意了一下。很難確定是那個人去了什麼方向。沒出息的小哥！這回可真攤上大案了。

    不一會兒又有幾輛警車來了，一路叫著就過來了，一幫子人從上面下來。「這裡有貓嗎？」還沒走近就大聲的問。

    先到的兩名警察莫名其妙的說：「貓？問貓幹嗎？剛還……」他轉頭，我就坐在小哥旁正歪著腦袋看著他，「有。」

    剛來就問我的人帶著疑惑不解的表情走到我面前，他蹲下來正對著我，「你是小聖嗎？」

    「喵喵嗚~~」我點點頭，旁邊早到的那名警察一臉不可思意的問：「你問貓幹嗎？」他聳聳肩，「我也沒辦法，局長交代的，讓我先問問它情況，就向詢問啞巴一樣，它會點頭搖頭。」我可不是啞巴，只是我說什麼你們聽不懂，哼！外國人！（某人：是在說自己嗎？）

    「局長有病啊？」

    「誰知道。現在時代不同了，火星人上地球，貓也做證人了。」他又轉過頭問我，「是你打的110嗎？」我點點頭。

    旁邊的人又插嘴，「不是一個男的打的110嗎？怎麼變成貓了？」

    「你不知道，你走後沒多久，又有一個電話打進來，就是它！」

    「貓會打110？」

    「別不信，接線員請示了局長，他叫查的，沒想到和剛報警的人使用的是同一部電話。」用同一部電話？那個人？想想就覺的可怕。

    「還真怪。」

    「是挺怪的，貓當證人挺新鮮。」這兩個人簡直不當我存在！我大聲的咆哮（路人：你那叫『咆哮』？別笑死人。），「這貓能聽懂人話，你看它不高興了。」哼！知道就好。

    「好好，我來問你，這人是誰？」他指了指地上的小哥。

    「喵喵啊嗚！（他是偶小哥！）」我指了指小哥又指了指我自己。

    「你的主人？」什麼主人？他是我哥！我可不是寵物，不過…「喵~」算是吧！

    「那他怎麼了，被人打了？」我搖搖頭，指了指那腿上的血，做出嚇暈的樣子。

    「這貓真可愛，要是貓都這麼聰明，我也養一隻。哈哈。」

    「看樣子是被嚇暈的？」我點點頭，「他是你的主人，那是秦潛嘍！」我又點點頭。

    「小吳，是不是秦潛？」那個人把小哥翻了過來，「是，雖然很少見到他，不過他是那種見過一次很難在忘掉的人。」（的確如此……）

    「把他叫醒，對了別讓他看那條腿。」不一會兒，小哥醒來了，他看到周圍這麼多人，還搞不清情況。

    「秦潛！是嗎？」

    「你是重案組的中隊，你怎麼……」小哥話還沒說完。

    「是你報的案嗎？」他指了指地上的殘肢，沒讓他看到傷口。

    「哦！我還沒來的及報案呢，你們怎麼就來了？」

    「它，」中隊指了指我，「報的警。」

    「是嗎？」小哥高興的想摸我，我跳到了一邊，他只好摸自己的腦袋，剛摸了女屍，又摸自己不嫌……「jing貓嘛！當然應該這樣做。」jing貓？我什麼時候成了jing貓了？

    「你們隊裡的新成員？」

    「是啊。我們頭兒說了，這貓很聰明把它吸收進來。」靠！瞎掰的！

    「你怎麼到這來了？」

    「這個啊……是這樣的，我們頭兒叫我們多注意注意，所以…我們就多出來溜噠溜噠，呵呵。」

    「還沒吩咐就開始做了？你們知道了？」

    「知道什麼？是啊是啊！」小哥直點頭。

    什麼跟什麼嘛！小哥明明是來看美女，沒錢坐車，走路回家，遇到劫匪，拔腿就跑，回頭找我，發現女屍，暈死過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