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十一節 樹洞 文 / 夜貓神
……
我揉了揉眼睛……沒看錯，在餐桌上坐著無敵五人外加一條狗組，這麼早？？？
「小聖，叫一下你小哥，」老媽在旁邊，「呵呵，你們吃啊！呵呵…」老媽笑的好牽強……
我轉過頭又會到小哥房間，小哥迷迷糊糊已經醒了，還趴在床上揉著眼睛。
「這麼早啊？小聖，在睡會。」
「喵喵喵啊嗚~~~」我指著門外衝著他叫。
「什麼？早餐好了？那好吧！免的那群人來了吃……」
話還沒說完，門突然打開了，進來了一個人！小哥張著嘴……可以塞進一個鴨蛋！
「頭兒叫你快點！」說完就出去了！我的嘴……估計也能塞進鴨…太大…雞蛋好了，竟然是……結巴！！！他怎麼說話不結巴了？？奇跡啊！還是他一直是裝的？怎麼會這樣？
等到門都關上了，小哥才看到自己沒穿衣服，他生氣的對我說：「小聖！你怎麼把我的衣服脫掉了？」
有沒有搞錯！不是我！也不想想偶這麼小，能脫掉嗎？他的意思……不是他自己？那是誰？……鬱悶中……難道是大哥……（還是不要打擾它，讓它自己胡思亂想好了……）
下了樓，那幾個人正在瘋狂的掃蕩餐桌，爺爺、老爸躲到了溫室，還時不時露出頭，看看他們吃好了沒，是不是要走了。老媽和張姨就看著餐桌上的東西一點一點的消失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看到小哥也下了樓，瞪著小哥，他害怕的縮了縮頭。
「阿姨真是謝謝你的款待！要不是昨天秦潛極力請我們來，還真是不好意思打擾！」小哥什麼時候請他們來了？明明是自己要來的！可憐的小哥，老媽用怨恨的眼光看著他。
「哪裡，哪裡！沒有打擾，沒有。」老媽說著客套話，可語氣一點也不客套。美女sir好像沒聽見，擦了擦嘴，拿著她的小鏡子在補妝。末了，看了看在她旁邊的結巴，那結巴正在吃稀飯，不過那碗裡早沒有了，他還在往嘴裡扒，他比平時怪很多，動作很僵硬，眼睛睜開著卻眨也不眨。
美女sir把他的碗拿下來，又給他擦了擦嘴？她倆啥關係？什麼時候這麼親密？結巴一動也不動的坐在那兒，臉上依舊面無表情。
老媽端上來兩個盤子，一個放在了小哥面前，另一個放在了偶面前。在看看小哥的盤子裡只有一小塊麵包，而我的盤子裡放著一個蛋還外加一根火腿，差別待遇啊！小哥滿臉的無奈。
我看了看小哥覺得他很可憐，昨天就沒吃晚飯，現在老媽還是看著有人的面子上給了他一塊麵包，要是沒人，估計他又要喝西北風！我趁媽沒注意，把我盤子裡的蛋和一大塊火腿給了他，畢竟偶的胃比較小，一點就夠了。小哥感激的又流眼淚了……
我吃好了，看著結巴，我看了他好久，發現他動也不動一下，像個木偶，是不是被美女sir那個人妖施了什麼法術？有點奇怪。我拉了拉在旁邊的小哥，指了指結巴。
小哥看了看，「沒什麼，只不過是夢遊。」夢遊？這麼奇怪的夢遊法？
「怎麼小聖覺得奇怪了？」美女sir看到我倆的動作，「昨天我叫他到我家去，一夜沒睡，到早上才迷迷糊糊地，結巴有個毛病，只要他睡著，誰叫他幹什麼都可以，不像清醒時那麼糊塗。而且像今天這個案子，他再拖後腿可不行！」
一夜沒睡啊！也難怪，他敢睡嗎？不過他還是睡著了，不知道美女sir有沒有叫他幹什麼奇怪的事……
「那不是要上面批什麼文件，才可以開始找線索嗎？」小哥問了一句，他正奇怪著這些人不是要等批了文件才來，可沒想到，這麼早就來混早餐了。難道說他們也準備象小哥那天一樣？
「要上面批？哼！結巴打個電話回家就搞定了，已經打過了，你不用操心！」看來聽說結巴是靠關係進來的基本屬實。不過這警隊裡怪人很真的很怪吶！
他們吃了飯，要走了。老媽估計再也不會說什麼下次在來的話了。看大到他們走彷彿看到了希望，爺爺、爸爸也擠在門口，看著他們走出偶家大門，我扒在小哥的頭上，老媽誇張的搖了搖手帕說再見，我想她是希望永別了……再也別來了！
到了那老奶奶家，門口站著個人，走近一看，見過。是那個死了的陳雲民的律師！他也來了。他準備做個自我介紹，看到好像沒人要聽的樣子，他拿著鑰匙開了大門，進了院子。
「那天你什麼時候來的？」美女sir突然問他。
那個律師看到終於有人問他了，「是問陳先生死的那天嗎？」
「是的。」美女sir盯著他看。
「是陳先生的屍體被運走後，那個社區醫生知道我是他的朋友，打電話叫我來，安排老太太的去向，畢竟我也是他的律師，財產處置可以暫時由我來代理。」
「是這樣啊！他家裡的東西你動了沒有？」
「當然沒有，我同老太太一道離開的。……這到底怎麼回事？進了小偷？」當他打開了房子門的時候，看到了裡面一片狼籍，驚叫起來。
我看看小哥，他低下頭，因為美女sir正瞪著他。
「這些人太缺德了！人家剛遇到那種事，就跑來偷東西，太沒人性了，真是豬狗不如！」小哥……滿臉通紅。
「好了，好了，你們快去找找線索，律師……你姓啥來著？」
「鄙人姓周，叫周……」話還沒說完。
「周律師是吧，你可以回去了，別妨礙警察辦案。」
「什麼？」他還沒搞清楚情況。
「叫你走沒聽明白嗎？」胖子一邊吃一邊說話，我可以肯定他吃的是我大哥放在茶几上的薯條！
「可是這兒……」
「你可以走了，這兒可以交給我們了，你出去吧！」美女sir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那好吧。你們走時別忘了鎖門。」吩咐了一句，他又看了一眼，零亂的房間，出了門走了。
看到人走了，美女sir說了話，「開工吧！小秦你來過，大概說一下。」
「是，這裡是客廳，那間是廚房，這邊的是老太太的臥室，那間是存儲室，上面的是閣樓，也就是發現的屍體的地點，陳雲民的房間。」
「這樣，胖子去負責存儲室；眼鏡去老太太的臥室；幽靈和內褲去樓上；結巴就在客廳；我負責廚房；外面小秦和小聖負責好了。小聖細心一點哦！」為什麼叫我？貓在警隊真的有用嗎？懷疑！
我和小哥來到了院子裡，院子還是老樣子，雜草從生。四處轉了一圈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小哥坐在頭一次來時老奶奶坐過的籐椅上，我趴在桌子上，正在撓癢癢，身上很不舒服，昨天沒洗澡的緣故。
小哥拖著下巴，「小聖，你說頭兒為什麼對這陳雲民的死那麼感興趣了？我記的有次，那人明明死的很蹊蹺，她卻偏說是自殺，草草結了案，領錢。這次不是也可以這樣做嗎？奇怪！」有這種事？警察真是好當！
突然聽到門響了一下，小哥馬上蹲到地上，做出在找東西的樣子，美女sir出來了，看到我還趴在桌子上，黑著個臉，「小聖，叫你來可不是讓你玩的！還不去幹活！」我能幹什麼？我聳聳肩。
「上樹！」她指著樹上，「還不快？」
上樹？你真是找對了人…貓！樹上能有線索嗎？看到那棵大樹旁豎著一個梯子。只好去爬樹，我真是成了專業貓了！那棵樹還挺茂盛，分的枝節都很粗，人上來都沒問題。真不知道，一棵小樹苗要長幾年才能長的這麼大！上面有個小牌子，我仔細看了看，牌子上不僅有它的名稱還有年齡。『古榆，1850年』不會吧？有兩百多年了？年紀夠大的，要是它會說話，一定能講出很多故事。
看過了牌子，偶看到另一個樹叉上有個洞，老樹多多少少都有洞洞，要藏東西，也就只有藏著了。
小的時候，爺爺帶我到他的一個老朋友家玩，那老頭家門口就有棵老樹，我和他的小孫女還在那樹上的樹洞裡藏了東西，說好了，十年後在去拿的。不過現在可能誰都忘了。
我跑到樹洞跟前，看到了很多玩具，是一些很舊的玩具，上面很多灰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裡面還加著樹的葉子，很明顯這兒在不久前，被人翻動過。因為這裡乾枯的葉子和新鮮的葉子摻和在一起。
我把玩具往邊上扒了扒，看到了一個用報紙包著的東西。有五六十公分長，幾乎佔據了整個樹洞，而玩具就堆在它的上面。我試了試拿不動，好像是個有長柄的東西。
我衝著下面的小哥叫，他聽到了，「有發現？」看到我點點頭，他不奈煩的爬上了樹，「不會是你發現了老鼠洞了吧？」老鼠洞啊？如果是鳥洞我說不定還會感興趣一點。
「是什麼？」小哥看到了那東西，拿了出來打開了包裹在外的層層報紙，是一把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