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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五十五章 初顯身手 文 / 鵝考

    記者來到了王如蘭的家門口,而王如蘭早就已經把門言看到女記者一走進屋裡,就張開手準備去擁抱王如蘭。可王如蘭好像在生氣的樣子,小腰兒一扭躲了開去,沒好氣的道:「少來!」

    女記者只好縮回手呵呵的笑,把手裡的包在客廳的沙發上一扔,然後一屁股也坐在了沙發上,伸了個懶腰道:「好累啊,這幾天為了這個女俠盜只留香,我都跑了好多地方,採訪了很多人。蘭蘭,看我這麼辛苦,你就老實點招了吧?」

    王如蘭氣道:「你怎麼還這麼煩?我都說了不是只留香,你還要我怎麼樣啊?」

    女記者只是嘻嘻的笑,一邊蹭掉了腳上的高跟鞋,把兩條腿都擱在了沙發上,一邊笑著道:「可是你的嫌疑最大嘛,你看,你又會功夫,又是一個人住。一個女俠盜所據有的條件,你都擁有了。而且,你最大最大的破綻,就是和只留香一樣,都習慣用那種粉香信紙。你不要告訴我,這只是一個巧合哦?」

    王如蘭顯得有些有氣無力,無奈而痛苦的道:「這種信紙,天下又不是我一個人在用。難道所有用這種信紙的人,都是只留香嗎?還有,我哪會什麼功夫啊?只不過在大學裡學過兩年的跆拳道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女俠盜只留香,明顯會的是中國傳統的武術。可以飛來飛去,還會用劍。我要是會武術,還用得著在熙遠公司上班啊?」

    女記者已經在沙發上躺下來了,道:「如果不是你。那這個只留香會是誰呢?」

    王如蘭沒好氣的道:「我哪兒知道?這是你的工作,關我什麼事?」

    女記者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又道:「蘭蘭,你幫我分析一下。你認為,只留香會不會是以前俠盜不留名的後人?」

    王如蘭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道:「我又不是專業人士,讓我分析有什麼用?只留香我都沒見過,是男是女。高矮胖瘦都不知道,怎麼幫你分析?」

    女記者忽然從沙發上坐起來,抓過旁邊地拎包,從包裡取出一個小本子翻了翻,道:「你看,今天我去採訪了被只留香懲戒過的幾個壞蛋,根據他們的描述,只留香是這麼一個形象。她年紀應該不大。身高大約一米七不到,身材苗條,**豐滿……」

    說到這裡,女記者故意瞥了一眼王如蘭。笑著道:「蘭蘭,你好像是一米六八的個子哦?**嘛,也是挺豐滿的……」

    王如蘭都好笑了起來,下意識的用手遮住了**,眼睛瞪著女記者道:「什麼意思?有話你就直說好了!」

    女記者嘻嘻一笑,馬上又裝模作樣的看著本子,繼續道:「她身上穿的是古式地夜行服,以黑布蒙面。形象就跟我們在電影電視裡看到的飛賊差不多。長頭髮,梳著馬尾辮。所用武器。是一柄古式的三尺長劍。會輕功,劍術超絕。那兩個被她閹割的壞蛋說,只看到她手裡的劍抖了兩下,他們的小弟弟……嘻嘻,就不見了!」

    王如蘭聽到這裡,便道:「幫你分析我沒這份能力。可是主意嘛,我倒是可以幫你出一個。」

    女記者眼睛一亮,忙道:「什麼主意?快說快說!」

    王如蘭道:「既然你已經知道只留香劍術的摸樣,不妨就去拜訪一下本地的武術名家。問問他們,像這樣劍一抖,便割下人地那……那玩意,是一種什麼劍法,屬於那個門派。如果確定了她的門派,不就可以按照這條路一直調查下去了嗎?」

    女記者一聽就明白了,頓時喜道:「對啊!只要只留香的劍法武功是有門派的。追查她們門派所有地女弟子,一定可以找出些問題來。蘭蘭,你這個主意太好了,謝謝你!」

    王如蘭淡淡一笑,道:「那你還懷疑我是只留香嗎?」

    女記者嘿嘿一聲,道:「只要一天不知道只留香是誰,這天下除了我之外,所有的女人都有嫌疑。我這是職業病,你可別見怪哦!」

    王如蘭只好苦笑一聲,道:「你又不是警察,這麼起勁的找她幹什麼?你以為,只留香就算被你找到了,她會承認自己就是嗎?她蒙上臉,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她是誰。萬一被你識破,搞不好她會殺你滅口呢!」

    女記者小嘴一撇,有些無奈的道:「我也知道這很難,可是我是對我們總編誇下海口,一定要採訪到這位女俠盜的。如果真的找到了她,我會向她保證決不洩露有關於她身份的一點秘密。只不過想讓世人知道,她做俠盜的目的,以及她地內心世界而已。如果有了這篇採訪報道,那絕對會引起轟動的。我身為記者,怎麼可能不起勁?」

    對面樓頂的沈言聽到了這句話,心裡頗不以為然,心想你這女人懂什麼?真要讓你採訪到了只留香,那你和只留香的性命就危險了。報道一登出,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你見過只留香。那些想抓住只留香的人,那些被只留香懲戒過,想報復地人,會千方百計的從你這裡得知只留香是誰。到時候,各種各樣的陰謀詭計都會出現在你身上。甚至威脅到你生命的事,也不是不可能發生。別的不說,我那個仇人,如果懷疑只留香是不留名的.

    女人,豈能對付得了一個心狠手辣的武學高手?吃不了苦招出了只留香的真實身份後,不但只留香馬上危險,你也不會落得了什麼好。殺人滅口的事,你當我那個仇人做不出來嗎?

    不過,沈言也知道這只是女記者地工作而已。對她來說,這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機會。採訪到現在最風光的女俠盜,是多大地業績和榮譽啊!整個記者界。從此數她最牛了!

    接下來,對面女記者和王如蘭又說了一會兒有關這位女俠盜的事。沈言聽著聽著,覺得也沒多大價值了。基本都是猜測,沒有什麼實質內容。倒是前面女記者描述的女俠盜摸樣,對沈言來說,收穫不小。現在他進一步肯定了,這位女俠盜,絕對會中國傳統的武術。至少劍術jing絕。嗯,身高不到一米七,細腰豐胸,身材估計不錯。長頭髮,梳馬尾辮。一般來說,只有姑娘才梳馬尾辮,由此可見,這位女俠盜應該年齡不大。

    有了這些資料。一個女俠盜的形象,已經在沈言的腦中形成。相信只要見到她,就不太會認錯。只是這茫茫的都市黑夜,女俠盜現在在哪兒呢?什麼時候。才能遇得見她?

    經過偷聽對面女記者和王如蘭的對話,沈言基本已經排除了王如蘭是只留香地可能。而且現在現在有這位女記者在她家,王如蘭就算是只留香,今晚也不會再有行動了。

    於是,沈言開始考慮不是不離開這裡,去城市的其他地方碰碰運氣。可是,剛一想到要離開,沈言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又看向了樓下。在離女記者的福特車不遠的地方,停著一輛桑塔納2000.|輛車是跟著女記者的車來的。但奇怪地是,直到現在了,車裡還是沒有人下來。只是關了車燈,停了引擎,就這麼悄無聲息的停在了那裡。

    沈言在想,這輛車停在這裡。車裡的人又不下來是什麼意思?難道是這女記者認識的人,只是不方便上去,就在樓下等待?

    或者,不知出於什麼目地,跟蹤女記者來的?

    想起前天晚上,這女記者曾經被人追殺,沈言不**開始留上了神。雖然他不想多管閒事,但也不會見人有危險而不管。那幫人那天明顯是不惜要女記者命的,如果樓下這輛車裡的人真的是yu對女記者不利,那麼沈言也不得不再次要在暗中幫她一次。

    這時。對面房間裡的兩個女人聊著聊著,王如蘭明顯已經困極了,不斷的哈欠連天。女記者見到她這付摸樣,只好搖著頭站了起來,道:「好吧好吧,時間已經很遲了。打擾你睡覺真是不好意思,那我就告辭吧。」

    王如蘭一呆,道:「走了?都這麼遲了,晚上就睡我這裡吧。反正你不是懷疑我是女俠盜麼?留下來,不是正好可以監視我?」

    女記者嘻嘻一笑,道:「還計較這個呀?好啦好啦,跟你道歉了行了吧?我回去還得趕稿子呢,我們是早報,必須要在臨晨四點之前把版排好,今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啊,再見,我走了。」

    王如蘭顯然也知道女記者的工作特性,聞言也就不再留她,送了她出門。女記者告別王如蘭後,便下了樓來。

    沈言看到她一走出樓道,那處遙控車鑰匙對自己的車子一按。福特車滴滴兩聲,車鎖便開了。等她過去把手放在門把上地時候,忽然,停在不遠處的那輛桑塔納的車門打開,快速的跳出一個人,向背對著他的女記者急速奔去。

    沈言心裡暗叫不好,急忙把手伸進了口袋,兩顆石子已經抓在了手中。樓下的女記者毫無所覺,打開了車門後,低頭就要進去。忽然,有一條粗壯地手臂一下子從後面勒住了她的脖子,頓時讓她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女記者嚇了一跳,正要高聲叫喊。一塊手帕,已經捂在了她的口鼻之上。一種說不出來的氣味被她吸入,轉眼,她就失去了一切知覺。

    同時,沈言的飛石出手了。無聲無息,卻又疾如閃電。那從桑塔納下來的人剛剛得手,他捂在女記者口鼻上的手就已經被擊了個正著。

    只聽啪的一聲後,那人痛得大叫一聲,急忙放開了女記者,握著自己的手連連後退。接著,桑塔納裡又探出了一個身體,低叫道:「老四,怎麼回事?」

    女記者已經昏迷,身體軟綿綿的就倒在了車邊。那個叫老四地人驚懼的抬頭看對面的樓上,顫聲道:「二哥,又是那塊石頭,那個人又來了!」

    「什麼?」桑塔納裡的人顯然吃了一驚。叫道:「快,把這個女人拖上她地車,馬上把車開走!」

    剛剛說完,忽聽身邊有一個沙啞的聲音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這個女人?」

    桑塔納裡的人頓時嚇得全身寒毛直豎,急忙轉頭,忽然脖子一緊,接著身體不由控制的便被一股力量拖出了汽車,砰一聲直撞在旁邊樓房的外牆上。哼都沒哼,馬上就失去了知覺。

    那邊的老四則看清了,卻見一個全身黑衣的人幽靈似的,忽然出現在車邊,說了一句話後,只隨便地伸手這麼一抓,二哥就被他扔到了車外。

    這人,當然就是沈言。他看到這兩個人果然是上次追殺女記者的人。本來不想多事的他,也不得不出面來管管了。因為就算這次出手可以趕跑這二人,但不能保證他們不會第三次來追殺女記者。自己另有尋找女俠盜只留香的要事,哪有時間天天來保護這個女人?不如今天一次性解決。免得以後麻煩。

    心念一動,他馬上從樓頂躍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了桑坦納車邊。

    一出手把車裡的人扔出了車外,沈言更不停頓,大步一邁,右手已經老遠向這個老四當胸抓來。

    兩人本來明明相距還有幾十米,可是一眨眼間,沈言的手掌竟然已經到了老四的身前。老四心中大駭。心想這人是鬼麼?怎麼速度這麼快的?他地右手已經痛到麻木了,危急之下,只好奮力伸出左手,準備擋住沈言這凌厲一抓。

    只是他的速度,和沈言比差了不知多少倍。手剛剛抬起,沈言已經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服。接著五指**。忽然把他舉了起來,然後運力向下一摜。

    撲通一聲,老四的身體重重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痛得胸煩氣悶,全身麻痺。一時間,真是叫也叫不出來,爬也爬不起來。

    沈言一隻腳馬上踩上了老四地胸口,俯低上身,沙啞著聲音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追殺這個女人?」

    只是老四一口氣都沒轉過來,一張臉憋得通紅。卻怎麼也開不了口。沈言想了想,稍稍放輕了一點腳部力量,再說道:「說老實話,就留你們一條命。如若不然,休怪我腳下無情!」

    沈言腳下的老四急促的喘了幾口氣,終於把氣給轉過了來了。帶著驚懼之極的口氣,看著黑衣蒙面的沈言顫聲道:「你……你……你是誰?」

    沈言現在還不想暴露自己不留名的身份,便道:「你還沒有資格問我,現在我數三下,如果你還不回答,那麼就永遠都沒有機會開口說話了。」

    這老四好像身體開始恢復了知覺,一陣掙扎,就想**逃沈言的踩踏。但沈言只是腳部輕輕加了一點力量,他馬上又動彈不得了。

    沈言不想和這個人這麼多廢話,一邊繼續腳部加力,一邊冷冷的開始數數:「一……二……」

    三字沒有出口,老四彷彿已經受不了沈言的這股力量,只好猛喘著氣叫道:「別……別……我說……」

    沈言哼了一聲,停止了加力,等著他地招供。這老四又是喘了幾下,才結結巴巴的道:「我們……我們是斷金堂的,這女人是個記者,她……她拍到了我們一些不該拍的照片,我們……我們只不過是想銷毀照片而已。」

    沈言,一聽,覺得這個回答和自己所想的也一致。斷金堂?聽起來好像是什麼黑幫或者地下組織。不過沈言也五年沒有做俠盜了,具體這個組織是幹什麼的,他也不是很清楚。

    於是,他又問道:「你們斷金堂是幹什麼地?我看到你們前天想殺這個女人,似乎不僅僅是為了銷毀照片吧?她拍到你們什麼照片了?」

    老四艱難的道:「這個……這個……我們真的沒想殺她,只是她跑得快,我們沒辦法而已。至於……至於什麼照片……我……我也不是太清楚。是我們堂主吩咐要找回來的,我……我只是奉命行事……」

    沈言一聽就知道,這個人說話不詳不實。不過這檔口,似乎不宜再多問了。這裡是居民區,雖然是深夜了,但難說什麼時候會有人走過來。而且,小區一般都有保安的,被他們發現了,總是不太好。至於這個什麼斷金堂嘛,不管他們是幹什麼的,只要以後自己有空,稍微調查一下就會知道,如果的確是什麼邪惡的組織,找個時間殺上門去,通通解決了一了百了。

    於是,沈言收回了腳,道:「我不管你們斷金堂是幹什麼的,你給我聽好了。今天暫且放了你們,回去告訴你們堂主,這個女人我認識。若以後你們還敢來找她的麻煩,我必然會找上門殺你們個雞犬不留。現在,滾吧!」

    老四慢慢地爬了起來,一邊畏懼的看著沈言,一邊還不死心的問道:「那……我回去後總得向我們堂主交代啊?請問大……大哥您是……」

    沈言飛起一腳,重重踢在了他的胯上,滴喝道:「滾!憑你還沒資格問我!」

    這一腳,沈言其實沒**。饒是這樣,老四還是跌跌撞撞好幾步,才穩得住身形。驚駭之下,那裡還敢問這麼多,急忙過去把暈倒的同伴抱進桑塔納裡,自己開著車,逃似的離開了小區。

    沈言看他們離去後,才轉過身來看著福特車邊昏迷在地的女記者。心裡想:這個女人倒是個麻煩,看來像是被什麼致人昏迷的氣體給弄暈了。現在怎麼辦?不管她,自己就這樣走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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