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五十七章 撤出長安 文 / 我就是胖
放下賈詡在長安那裡轉移百姓不說，返回來說說韓遂。卻說韓遂接到袁紹寫給他的信後，心裡忐忑不安，我平時表現出來的實力在韓遂眼裡太過的強大，如今為一個八桿子都打不著的袁紹得罪我這裡涼州的財神爺，值不值得？他的心裡很是迷惑。但是郭圖走前給他分析的軍勢情況又讓他很是動心。作為一個野心極大的人來說，讓他憋在涼州這個窮地方幾十年，他的心裡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對於雍州廣大的土地他早就垂涎三尺了，「不管是不是幫助袁紹，雍州我是一定要得到的。」韓遂暗自下了決心。
韓遂馬上命人去通知他的結義兄弟馬騰，讓他來到金城來商議奪取雍州的事宜。沒幾天，馬騰帶著他的大兒子馬超，侄子馬岱來到金城。韓遂把馬騰迎進府中，還沒坐穩，馬騰就問道：「文約兄，你叫我來有什麼事，奪取雍州？我沒聽錯吧？」韓遂道：「當然沒有，就是奪取雍州。」馬騰道：「為什麼？洛陽王的實力你不是你知道？而且這幾年一直都是洛陽王在便宜賣糧食給我們，才使得我們治下的百姓免予饑荒，我們治下的百姓都很感激他，你要是出兵的話恐怕集中不了多少人馬。」韓遂道：「劉備之所以便宜賣給我們糧食只是為了保證他後方的平安，好讓他能專心的消滅袁紹，一旦他消滅了袁紹這個他北方的最大的敵人，他的目標就會轉向我們，與其這樣悶頭等他來攻擊我們，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搶佔雍州。到時候也有和他抗爭的本錢。而且他現在正和袁紹爭鬥於官渡，沒有時間管雍州的事，奪取雍州正是機會。」馬騰道：「文約兄說的也有點道理，但是百姓不會這麼想，我們部下的軍隊大部分是羌人，我涼州產糧不足，以前總是有很多的羌人因為沒糧在冬天餓死，現在因為劉備賣糧給我們基本沒有這個現象了，我們要是和劉備開戰的話，我們就沒有了糧食的來源，又得重現以前的光景，這是羌人不願意看到的，羌人們不會出全力對付劉備的，如果再奪取雍州失敗的話，劉備只要一掐斷糧食來源，我們在羌人和劉備之間就兩面不是人了。」韓遂道：「我們可以先瞞著羌人兄弟們，就說曹操要攻打雍州，我們是去幫助洛陽王，這樣他們一定會盡全力的。」馬騰道：「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早晚露餡，而且就是奪了雍州我們也沒有糧食來源啊。」韓遂道：「雍州的土地比涼州強百倍，糧食產量完全可以夠供我們自己自足的了，到時候根本不用再接受別人的施捨。」馬騰道：「那曹操會看著我們奪取雍州不管嗎？他也在眼紅雍州這片土地吧。」韓遂道：「雍州最適合我們西涼鐵騎作戰，漢中益州多山，騎兵不多，等曹操一從漢中出來，就他那點小步兵，不是我看不起他，我們西涼鐵騎一個衝鋒，就可以送他們回老家了。」馬騰終於讓韓遂說服了。
事情果然按照韓遂的安排，羌人一聽是幫我作戰，積極性都很高，這樣韓遂召集了十萬的羌人大軍，這是涼州能承受的最大極限，多了糧草就會不足了。韓遂知道馬超英勇無比，在羌人中威望極高，怕再被馬超先攻進長安，到時候就壓制不住馬家了，所以先鋒的位置被他交給了自己手下的八健將中的程銀和侯選兩人，讓他們帶領一萬羌人騎兵先行，自己帶領五萬軍士隨後，最後才是馬家的四萬人馬。本來馬超對這樣的安排很不滿意，想要爭奪先鋒之位，但是被馬騰阻止了。馬騰作為伏波將軍的後代，卻被韓遂這樣一個小人壓制多年，心裡自然是不甘心，雖然馬騰和韓遂是結義兄弟，但是他們一直面和心不和，平時先鋒這樣危險的職位都是由馬家人擔當的，但是這次韓遂卻搶著要這個位置，馬騰自然求之不得。
卻說程銀和侯選一路前往雍州，逢山開路，遇水搭橋，一路平平安安的到了武功小城。一路上連人影都沒有瞧見，這樣的情況早就報給韓遂了，韓遂開始還以為有什麼計策等著他呢，畢竟賈詡在西涼有智者這個稱號，但是一路無事，讓韓遂放鬆了警惕，以為這只是賈詡堅壁清野的策略，百姓只是轉移到渭水南岸罷了。連韓遂都放鬆了，更何況程銀，侯選二人。他們放心大膽的進駐了武功縣城。是夜程銀正在和侯選在城守府裡喝酒，手下軍士來報：「將軍，城裡起火了。」程銀還以為是軍士做飯不小心走火，遂道：「起火怕什麼？救滅就好了，這麼點小事也要上報，你們都幹什麼吃的。」說完和侯選繼續喝酒。不一會兒，手下又來報：：「將軍，城裡四處起火，根本就滅不了了。」程銀這才感覺出事情的嚴重。馬上和侯選出了屋子，一出屋子，一股火油的氣味兒就傳了過來，這下傻子都知道這是人為的了，程銀對手下的校尉道：「快，快去整頓軍馬，不要救火了，快出城，出城後在北門集合。」說著就騎上親兵牽來的戰馬，帶上親兵飛快的向北門跑去。這時候侯選沒有和他一起跑，侯選留了個心眼，這明顯是有人放火，放火的人能不知道北門離主公大軍距離最近嗎？北門肯定早就埋伏了人馬，但是南門就不一定了，遂帶上親兵，一路還在收集殘兵，向南門而去。但是侯選的心眼也沒有能救得了他，賈詡在西涼出了有智者的稱號，還有個「毒士」的稱號，只要賈詡真心下手，那就是一點生路都不留了。賈詡早在四門外都埋伏了人馬，一邊一萬，就是要一個不剩的把韓遂的一萬先鋒都吃掉，就是走也要禍害你一下，更何況以賈詡對馬韓聯軍的瞭解，這可是專門為削弱韓遂的實力設下的計策，就是要拉近馬韓兩家的實力差距，使他們發生內哄。程銀出北門遇到的是姜維的叔父姜敘，交手沒幾合就被姜敘一槍桿打下馬去生擒活捉，侯選的小聰明非但沒救得了他，反而送了他的性命，此次賈詡親自督戰，以他從來都是自家安全放在第一的位置的性格，留在身邊的將領是雍州武力僅次於張繡的王雙，王雙看到侯選，連刀都沒用，直接一飛錘就把侯選腦袋打開瓢了（演義中王雙的暗器是小流星錘）。賈詡一人沒傷就全殲了韓遂的一萬先鋒部隊，程銀這個笨蛋被賈詡一嚇唬就投降了。
賈詡帶著得勝之師回到長安，此時的長安城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繁榮，除了軍士走在街上整齊的腳步聲和盔甲的摩擦聲，就只有打更的梆子聲。賈詡帶著這次出戰的將領姜敘，王雙，朱靈，路昭和降將程銀回到長安郡守府，此時府裡只有張繡和刺史鍾繇兩人，其他的文官已經先一步回到司州，武將胡車兒負責巡城，郝昭已經先一步趕到潼關佈防。「先生沒有受傷吧。」賈詡一進來，張繡就起身道。賈詡道：「很順利。」賈詡看著張繡關心的眼神心裡也很是感動。賈詡和張濟差不多大，作為我軍中少有的幾個西涼人，賈詡一直把張繡當成自己的親侄子看。說完又轉頭看向鍾繇道：「元常兄，韓遂的先鋒軍已經被全殲了，但是他的本隊已經不遠了，你是文官，先回司州吧。」鍾繇道：「不了，我是雍州刺史，應該最後走。」賈詡看到鍾繇堅定的眼神，什麼也不說了。又指著程銀對張繡說道：「這是程銀將軍，韓遂先鋒部隊的先鋒官，經過我的勸說已經棄暗投明了。下面我說一下我的計劃。首先，姜敘將軍帶領三萬軍馬去青泥隘口，那裡的防禦就交給你了，然後朱靈，路昭二位將軍領軍一萬去渭水上游築堤，同時主意要隱藏好自己的部隊。王雙，胡車兒，和張繡將軍引我雍州四萬西涼鐵騎在渭水南岸埋伏。元常兄領兵兩萬守長安。」然後又看了看程銀，道：「程銀將軍派你信得過的部下去給韓遂送信，就說你們在武功遭到我軍埋伏，但是已經被你們殺退。你們已經追過渭水，為防止我軍有陰謀，請韓遂快點來接應。」程銀照辦，並派自己親信前去送信。鍾繇問賈詡道：「文和，你這條計策破綻很多，能成功得了嗎？」賈詡道：「成不成功都無所謂，這條計策的破綻卻是不少，一般有點常識的都能看出來，不過我們不成也沒有什麼損失，萬一碰上個笨蛋我們不就撿到便宜了嗎？」
卻說韓遂大軍已經進駐新平，就等程銀，侯選二人的消息。忽然，外面傳來自己女婿閻行的聲音。「岳父大人，程銀已經傳來消息，他們在武功受到張繡小部隊的阻擊，已經擊潰了他們，並且已經追過渭水，他們怕賈詡有埋伏，想請岳父大人快點派兵去接應。」韓遂道：「這樣啊容我想想。」韓遂沉吟了半晌，對閻行道：「你帶楊秋和馬玩去看一下，路上小心，萬一有埋伏，要馬上撤退，不要戀戰。」「是。」閻行說完退出大廳。
閻行和楊秋，馬玩帶了三萬大軍一路趕到武功，進得城來，只見一片狼藉，到處都是燒焦的痕跡，有的地方還有血跡。閻行奇怪，尋思道：「這裡不是只有小部隊的阻擊嗎？怎麼給人的感覺是發生了一場大戰？」閻行覺得事情可疑，馬上四面派出斥候，不久斥候回報，「四面沒有什麼異常，只有南門方向有雜亂的馬蹄印記，看樣子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閻行轉頭對楊秋和馬玩道：「事情不簡單，有問題。」
楊秋道：「能有什麼問題，斥候不是說南面有馬蹄印記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好過再這裡瞎猜。」
閻行點頭，馬上帶領三萬大軍向南面行進。過咸陽直到渭水邊上，只見岸邊雜亂無章，血跡斑斑，還有兩隻已經快散架的浮橋。一時看不出什麼，這只能說明這裡發生了一場戰鬥。閻行猶豫，到底過不過渭水。這時，楊秋道：「閻行將軍，這麼乾等不是辦法，萬一程銀和侯選真的衝過了渭水，他們即將面對不下十萬的張繡大軍，要是不去救他們的話，他們必死無疑。」
閻行道：「我知道這些，但是看這個樣子，他們過去也有不少的時間了，面對十萬大軍恐怕他們早就已經凶多吉少了。」
馬玩道：「閻將軍說得隊，不過我們也不能在這乾等。反正主公早晚都要過河，不若我們先把浮橋重新搭起來，然後派兵守住對面，這樣主公來了也不用浪費時間了。」
閻行道：「這個主意不錯。」
卻說長安那邊張繡看到韓遂軍隊不上當，趁夜悄悄的撤回朱靈路昭的軍隊。反正按照賈詡的說法，這條計策成不成無所謂。鍾繇，張繡連夜撤出長安，返回司州去了。但是賈詡走前在長安的十分之一的水井裡下了巴豆。至於為什麼不全放，全放就說明是有人故意下毒了，只放部分水井就是韓遂知道了也只能說是軍士水土不服，畢竟並不是全部人都拉肚子。而且也是為了已防萬一，萬一真有人學了去反用到我軍身上就不好了。當鍾繇看到賈詡的笑臉的時候都渾身發冷，暗自決定以後千萬不要得罪賈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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