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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三十一章 贈得道 文 / 裡天崖

    李白無意中得罪了高力士就落得如此下場了。這劉得道還當著諸位詩界名流的面羞辱了高力士,真是吃熊心豹子膽了!此人心胸如此狹隘,只要劉得道出現在他面前,趴你一層皮下來算是給你面子。只要有高力士在朝,在官場就此路不通了。還是老老實實的當個混混頭子算了!官場黑暗,劉某人少碰為妙,劉得道想想後怕了。

    「相公,你看看這是李先生贈給我的詩,寫的真好啊。」劉欣依歡快的跑了進入劉得道書房。手提一張墨字未干的紙張獻過來。瞧瞧這丫頭高興得手舞足搗,得一首詩而已嘛。真是大驚小怪了。李白這幾天在丐幫總舵白吃白喝,跟我劉得道稱兄到地。我想要多少首詩都成,李白怎麼也給個面子的。到是這丫頭經過劉得道幾天調教,兩人親密無間,如膠似漆。不僅稱呼改了,該大的更大了,連膽子也大了。劉得道辦公的時候規定不許有人打攪的,不過劉欣依例外哦。辦公室上**是種高端享受哦!

    劉欣依見劉得道兩眼來回轉動,不過看的不是紙張上面的字而是另有目的向自己身體上掃瞄呢,這人又想那啥拉,劉欣依用力擰一下劉得道胳膊道:「相公真壞啊,你快看看嘛,這是李先生送給我的哦。」

    「哦,快念給相公聽聽」劉得道心不在奄回道,兩眼細細的打量,這丫頭今日的裝扮青色小衣露肩小帶露出如雪的肌膚,真是特別迷人哦。劉得道拉美人入自己懷裡上下其手了。

    劉欣依擰身道:「哎呀,相公又來了,先別動啊,我,我念給聽啊。」

    「念嘛。」劉得道開始動手了!

    劉欣依好不容易定神,念道:「羅襪凌波生網塵,那能得計訪情親。千杯綠酒何辭醉,一面紅妝惱殺人。」

    劉得道沙啞道:「念完拉?」

    劉欣依扭著腰肢喃喃道:「嗯,念完了,相公覺得怎麼樣。」

    「不錯不錯哦,寶貝也不賴哦,嘿嘿。」

    「相公又來了,不要了吧,大白天的,恩!」

    「沒見到相公在忙麼,寶貝擅自闖入打擾我的工作了,這影響有多大,相公這是對寶貝的懲罰的,知道不?」

    「知道了,相公,恩。」

    「幫主,幫主在麼?」門外響起含春丫鬟標誌式噪音的呼叫。

    此時幫主辦公室中兩人正在緊要關頭,劉欣依突然想起剛才進來這門好像沒關哦。這含春丫鬟平時也受相公寵壞了,大大咧咧沒規沒矩的,要是她闖進來見到我和相公在這那個啥此不是羞死人。劉欣依趕緊推開還未懲罰完畢的劉某人找衣服先。

    劉得道一下子內裡空虛,又抱住美人,懶懶說道:「先別管她,忙完在說。」

    劉欣依小聲道:「相公,門好像沒關,今晚在懲罰好嗎?」

    「什麼?沒關門啊」劉得道嚇得小弟一縮,趕緊找衣服披上先。這含春丫鬟性子急,說不定馬上要進來了。在小姑娘面前裸露那是不道德的,要嚴禁的!

    門外含春道:「幫主,在幹嘛呢,含春進來咯。」

    劉得道冒汗了,忙喝道:「啊,不許進來啊。有什麼事在門外匯報啊。」

    含春道:「幫主啊,李白先生說要走了,他要向你到別,你要不要去送送他啊。」

    「混蛋,肯定要送送拉。」劉得道衣杉不整就跑出去了。

    李白要走了?劉得道對李白除了崇拜,還有惜才之心在內。李白工夫不錯哦。劉得道勉強在他手裡過得了三招,正打算招李白做個保鏢或者得力猛將什麼的。雖然是個遐想而已。他自己很明白丐幫這座小廟是容不下李白這尊大神的。有幻想沒錯的,劉得道對李白如曹操對關二哥一樣,一天一小宴,三天一大宴。還讓自己貼身丫鬟小香兒全勤照料,任君須取。這些天吃吃喝喝,公款花如流水。每日三斤米酒下肚,酒間唸唸詩歌多自在啊,結果人家還是沒有留下來之心!

    劉得道傷感不已,惋惜道:「李先生真的要走,難道是丐幫怠慢了。」

    李白身背長劍,一身標誌性的白衣,白領白褲白髮帶。看起來精神氣爽。這可是劉得道花重金為李白量身定做的。李白恩情難報,兩眼有些紅潤了,抱拳道:「這些日子打擾劉兄弟和丐幫了,怕是呆的越久這恩情越重,太白是無以回報啊。太白深知劉兄弟的恩情,我是受之有可愧。唉,然太白的心意以冷已,志向不在此,太白懇請劉兄弟原諒了!」

    李白說著緊緊的握住劉得道雙手歎息道:「不知何時與君在有緣喝酒練劍了,劉兄弟珍重啊!」

    劉得道聽君一席話後,也緊緊握住李白的手。心裡安慰自己道:瞧瞧吧,本人不僅和李白喝過酒猜過拳,還跟他切齪過武功。現在又緊緊握過李白的手,這面子飛一般的感覺!

    李白見劉得道如此表現感動的淚流滿面了,擦一把鼻涕道:「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劉兄弟保重啊,太白告辭了!」

    「恩」劉得道應咽一聲道:「李兄,保重啊。」

    李白拱一下手走了幾步,忽回頭道:「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劉兄弟請回去吧。」

    李白說完向劉得道擺手告別了。劉得道也揚揚手轉身正要回去呢。身後的李白又道:「劉兄弟,難道就沒有別的話要講了嗎?」

    劉得道鬱悶了,擺擺手道:「沒了,李兄不是說送君千里終需一別嗎,說的越多越難離啊。劉某有太多話,只怕說到天亮都說不完啊。」

    「額」李白心有不甘說道:「難道劉兄弟就這樣送別太白了?沒,沒什麼要送的拉?」

    劉得道看李白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了,迷糊道:「還有什麼?」

    李白拉下臉湊近劉得道說道:「劉兄弟啊,太白可是要去遊歷山川五嶽之間,少一樣東西可不行啊。」

    劉得道還是不明白李白的意思,道:「嗯,李兄的劍,我給你磨好了,還少了啥啊?」

    李白面無表情道:「少了盤纏啊,劉兄弟有的話先借點給太白啊,他日有緣的話一定還啊。」

    李白面色紅潤的說出來了。劉得道恍然大悟,這李白身無分聞呢。這些天對李白送衣服,送吃的喝的就是沒送過錢啊。李白要是這麼走了又要去吃霸王餐那還得了?差點誤事了,不過這李白借的錢別指望他還了。看大詩人的面子上這錢也不用換了。劉得道衣杉不整跑出來沖忙身上也沒帶錢。身後跟隨來的小香和含春不知道有多少咯。

    劉得道眼瞇成直線了,連連向兩丫鬟保證回去後在還。豁下老臉向兩個丫鬟上下其手收刮得了一百多文錢送到李白手裡道:「李兄,出來時匆忙,沒帶錢在身上啊,這些你先將就那去用。」

    李白不客氣,接過錢來謝道:「劉兄弟說什麼話呢,太白真是感激不盡,額,劉兄弟手上這戒指不錯哦,那裡買的?」

    李白這話一出口,劉道道鄙視之心湧上心頭。不管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做人要厚道啊,李白這話可是**裸的勒索了。看來還不完全瞭解李大仙啊。劉得道這戒指從丐幫錢庫那幾口箱子裡面取出來的,金包銀中,劉得道帶得順手就挪用了。

    劉得道知道李白正含情脈脈的盯住自己手裡的戒指呢,笑了笑道:「這個家傳的好幾代的,李兄喜歡就拿去吧。」

    「啊,家傳的,這麼貴重的東西太白不能收啊!」

    兩人假惺惺推脫幾次最後李白收入囊中了。劉得道心裡安慰自己道:「看吧,我被李白敲詐了!」

    李白見劉得道心裡有些不悅,心虛道:「劉兄弟對太白的恩情,我是無法回報了,太白在此為劉兄弟寫一詩以表感激之情如何。」

    「好,好極了」劉得道激動說道。這李白總算做的不太絕,能得到李白為自己提詩夠劉得道臭屁好幾千年,這詩千金難買哦!

    李白沉思一會,贈詩從口而出:

    《贈得道》

    珍重他方情,

    惜春情更興。

    得意遙光景,

    道重富貴輕。

    得到中得到,

    道意恩難離

    「好詩啊,絕句啊,千古好詩啊,真是太好拉!」劉得道書識不多。這詩裡的含義他不太明白,不過這詩可是有自己的名字,開心得發狂,馬屁亂飛了。

    李白歎氣道:「唉,可惜沒有紙,不然親自寫出來贈給劉兄弟更妙。」

    劉得道想了想有注意了,把自己上衣脫下道:「是哦,李兄請往這裡寫可以啊。」

    李白是文人,寧可不帶錢也一定要帶筆墨的。他曾在山崖壁上提過詩,在牆面上提過詩,在樹皮、在石頭上都提過詩就是沒在衣服上提過詩哦。今天是頭一遭了。李白眉頭一皺,刷刷幾下就把劉得道衣服提上《贈得道》的詩詞。

    劉得道上身**目送李白到千米之外後,如捧寶貝般的捧著自己衣衫回到丐幫總舵大門口時聽到身後有『汪汪』狗叫聲傳來!劉得道還以為是秋霜姑娘來找他了。心喜的轉身探視後失望了。前面不遠有三個青衣小帽打扮的年輕人正向丐幫總舵大門方向走過來。其中前面一人手牽一條狼狗在前面東聞西聞,不時又『汪汪』兩聲像是探路?那隻狼狗比笑月樓那隻小一號,不過也讓劉得道後怕了!

    眼見那三人一狗越來越近,劉得道不敢跑,因為他知道只要有人一跑,那狼狗肯定拚命去追趕你。剛想到這裡,那狗突然爭脫主人的牽繩加快步伐朝劉得道身邊跑來。在劉得道腳下東聞聞西聞聞後「汪汪」聲不斷的吼叫。邪門的是含春和小香就站在劉得道身旁,這隻狗鳥都不鳥,就光在劉得道腳下吼叫。難道這隻狗是母的?劉得道嚇得不敢動彈了。

    這時前面跑來一翩翩白白淨淨的青衣公子,年紀約莫十七八歲,分明是青衫折扇,可卻步履輕盈,體態婀娜,體帶馨香,吐氣如蘭。就連女子都自愧不如。劉得道還是第一次見到有如此美貌的男子。

    「喂,你,你不要動哦,我家阿牛會咬人哦。阿牛,發現什麼了?」這青衣公子鶯悅尖聲一開口就暴露了他的身份來了。劉得道一觀察此人頸部沒有喉結哦,胸間微微鼓起。劉得道判斷此人必定是女扮男裝來的。對比一下這女子身後跟的兩個人,也是十十七八歲年紀。深眉夫白,喉結高高突起,這才是男人嘛。這女子裝男人都那麼美了如果是女裝那更不得了?劉得道浮想聯翩暫時望了身邊的處境了!

    那女子見劉得道兩眼在自己身上來回打轉不說話還以為他是啞巴呢,喝問道:「喂,你幹嘛不說話,是不是啞巴。」

    劉得道還未開口,身後兩丫鬟搶答道:「你才是啞巴,我們幫主英明神武,武功蓋世的很呢!」這兩丫鬟是不容許旁人對幫主說三道四哦,不過此時他們英明神武的幫主正嚇得不敢動彈呢。

    那女子又問:「那你有沒有見過一個身穿白衣,四十歲左右的文人,對了他還背著一把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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