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四章 五環星回 文 / 棄人
葉子黃了，秋天到了，收穫的時節也不遠了。
小院內靜悄悄的，金黃的桐樹葉鋪得滿滿。
人踩樹葉的沙沙聲忽然響起，接著一道激烈的敲門聲，把忙活了整晚的靈渡吵醒。
靈渡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碎碎念道：「招財，來寶，如果是你倆，就準備好自殺吧。」
打開門，映入靈渡眼簾的是阿茵可愛的俏臉：「咯咯，你真懶喲，太陽都照屁股了，還不起來。」
靈渡無奈地走回床邊，躺了回去：「時間還早了，今天我要做的事，昨天已經全做完了。」
阿茵眨了眨眼，大笑地跳到床上：「太好了，太好了，靈渡今天沒事做呢！那陪阿茵去放風箏，陪阿茵去放風箏。」
「放風箏？」靈渡轉了個身，把被子蒙住頭，他哪有那閒情去放風箏。
過了許久，房間裡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音。
靈渡大覺奇怪，轉頭睜眼看去，阿茵可憐巴巴地跪坐在床頭盯著他，淚水在眼眶裡不停地打轉。
見靈渡看向自己，終於哭了出來：「靈渡都不喜歡阿茵了，嗚嗚，阿茵要找修澤去。嗚嗚，靈渡告訴我修澤在哪裡。」
靈渡大感無奈，輕拍她的嬌背道：「阿茵乖，不哭。我怎麼會不喜歡禰呢，今天是沒什麼大事，不過，還有些小事要做嘛。」
雖然外表上看來阿茵清純可人，但與她相處得久了，便會越來越覺得像個小孩子。
被靈渡安慰了幾下，阿茵停止哭泣，問道：「靈渡不許騙人，靈渡今天有什麼事？」
靈渡知道別想再睡了，翻身下床，一面開始洗漱，一面道：「去把其他人都叫來吧，我們一邊吃早飯，一邊說。」
六人一獸圍坐在靈渡的房間裡，一頓豐盛的早餐已被掃光。
靈渡打著飽嗝感慨萬千，難怪這世上許多人皆為金錢名利而奔波，有了錢，你完全可以躺在床上等著別人來服侍。
又歎一聲，靈渡看了眼眸光全盯向他的眾人，笑道：「大家別這麼看著我，有什麼問題，待會我一一回答大家。」潛移默化地，靈渡已然成了這一幫人的老大。
接著，歐來寶和錢招財把昨天的事講了一遍。
阿茵忽然叫道：「那個拿棒子的阿茵知道，他是納恩下面七執事裡的第二人，土之煉金術師迪魯，聽說很厲害的呢！嘻嘻，靈渡能打敗他，哇！更厲害呢！」
靈渡被她說得不太好意思，轉而問道：「禰怎麼知道他就是七執事裡的迪魯？」
阿茵嬌笑道：「阿姨在古陵是管人的嘛，阿茵以前天天跟在阿姨身邊，當然知道了。」
靈渡忽然渾身一震，他一直都覺得有個很重要的問題忘了考慮，剛才終於想到是什麼了：「阿茵，我問禰個問題，禰要好好回答。」一頓續道：「我們以後一直都要和古陵作對，直到把古陵打垮，禰心裡會不會很不高興？」
阿茵的天真無邪，讓大家都忘了她是古陵內部一個特殊的存在，自小扶養她長大的阿姨更是古陵高層人物。
豈知，阿茵突然咯咯笑道：「阿茵怎麼會不高興，靈渡不陪阿茵去放風箏，阿茵才不高興呢。」緩了緩，又顯委屈地道：「除了坐馬車，阿茵都沒出去玩過呢。」
阿茵如此回答，靈渡倒並不意外，不過他很好奇，她為什麼不介意，此疑惑一問出，阿茵又笑了起來：「阿茵為什麼要介意，你們想打古陵就打好了，古陵又不是阿茵的家。」
呃？靈渡更是奇怪，倏地問道：「禰的阿姨不是古陵的四位總長之一嗎？而且，禰從小在古陵花園長大，古陵不是禰的家，那禰的家在哪裡？」
阿茵突然變得沉默，默默坐了好久，神情柔弱。
耶莉亞輕輕抱著她，轉向靈渡道：「既然她介意，就不要問為什麼了。」
經過兩個月的朝夕相處，耶莉亞對這個純潔如紙的小姑娘有了感情，因為阿茵時常在靈渡身邊撒嬌胡鬧，令她禁不住老想起以前和哥哥在一起時的溫馨時光。
很少主動開口的耶莉亞這麼說，靈渡自然閉口不問，一直以來，耶莉亞都像個隨從似的，靈渡主動和她說話，她才會開口，對靈渡也從不要求什麼，靈渡叫她去哪，她便去哪。
有時候，靈渡真想直接跟她說：「做我女朋友吧。」然後強行把她推倒，當然，這些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靈渡閉上嘴，阿茵卻緩緩道：「古陵是阿茵的家，阿茵以前也是這麼認為的，可阿姨卻狠狠地罵阿茵，她讓阿茵記住，古陵不是阿茵的家，也不是阿姨的家，阿姨又說，以後一定會讓阿茵回到自己原本存在的地方。」
「其實，」阿茵語帶哭腔：「阿茵沒有家，阿茵，沒有，家。」
阿茵的身份特殊，靈渡是知道的，至於她究竟是什麼人，靈渡卻不清楚，他只能確定一點，阿茵與法斯烏達有牽連，因為她熟識的兩個人，殷螟和修澤以前都是該組織的核心成員。
大家都沒說話，只有阿茵時不時吸鼻子的聲音。
「好了，好了，既然阿茵並不介意，那我便把接下來的計劃跟大家說一遍。」靈渡輕笑一下，打破沉悶道：「我們昨天做的那些事，目的當然是為以後對付古陵做準備。」
一頓，見大家都在認真聽，續道：「其實計劃也不複雜，我們先通過紅十把藥賣給印月城，然後，我們再悄悄把藥偷出來，轉賣給照空城。最後，等照空城的人帶著傷藥離開集市，我們再把風聲放出去，讓印月城以為藥是照空城偷的，反正兩城是老冤家，多個一次兩次誤會也沒關係。嗯，大概就是這樣。」
靈渡說罷，除了阿茵，其他人皆露出深思的神情。
半晌過後，歐來寶一拍大腿道：「媽的，這招真是高，嘿嘿，原來這就是你小子說的悶聲發大財呀！果然是神不知、鬼不覺。」
錢招財臉露興奮表情：「一批藥賺兩次錢，嗯，果然是經商有道。」
阿蠻張了張嘴，接著又搖了搖頭，見眾人目光皆朝向他，壓低聲音道：「如果俺們村子有你這樣的村長，俺們村的人就不會挨餓了。」
耶莉亞卻輕皺眉頭道：「計劃很好，只是偷藥那一步該怎麼做？」
阿茵眨了眨眼，道：「靈渡說完了？呵呵，靈渡都沒說今天要做什麼嘛。那靈渡有時間陪阿茵了，嘻嘻，阿茵要去放風箏。」
靈渡對阿茵笑了笑，沒說什麼，轉向耶莉亞道：「禰問得很好，那是這計劃最關鍵一步，不過我覺得完成這步應該沒問題。大家該都知道，印月、照空兩城已經停戰，現在他們的主力肯定留在各自的城中，商議一個月後的會談，這點，從昨天我跟那位煉金術師相鬥那麼久，卻沒其他高手出現可知。」
歐來寶贊同道：「應該是這樣，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們不如只出一半的藥，留下一半。這樣，要是沒能把藥偷出，我們也有藥給照空，而如果偷藥成功，剩下那些藥，我們留作以後自己用也很不錯。」
「好！就這麼辦，」靈渡大叫一聲道：「丫的，難怪上次古陵對付我們時，處處佔著先機，以有心算無心，做好萬全計劃，一切都將在掌握中。」
面對古陵，靈渡首次覺得胸有成竹，然而，他卻忘了一點，上回古陵雖然做好了一切準備，但最後的結局還不是與計劃完全不同?
接下來，錢招財和阿蠻裝上一半傷藥，前去紅十聯盟談這次交易的具體操作方法。
本來無事的歐來寶，則去外面四處打轉，尋找合適的房子，把剩下的藥搬去安全的地方。
最後的三人，靈渡、阿茵、耶莉亞，則依著阿茵，帶她去郊外放風箏。
在風箏店買了三隻風箏，三人腳步輕鬆地朝著郊外方向而去，一切都按計劃發展著，靈渡心情很是不錯。
路上行人越來越少，很快便到郊外，阿茵的歡笑聲也越來越愉快。
秋高氣爽，攜美同游，想想都是非常愜意之事。突然，靈渡倏地停住腳步，神情嚴峻。
「怎麼了？」耶莉亞跟著停步問道。
靈渡搖了搖頭，於是三人繼續而行，可沒走幾步，靈渡猛地轉身，對著後面大叫道：「究竟是何方高人?從昨晚開始就跟蹤我們。」
靈渡眼光四處巡掃，這次他定要把跟蹤之人捉出來。經過一夜補充，靈渡念力已經恢復六成左右，而且現在身邊還有實力不俗的耶莉亞。
一個頗為好聽的聲音幽幽傳來：「靈渡，十八歲，最為突出的身體特徵是全身的肌膚為淡綠色。三星獵人靈皇禹消失前留下的嬰兒，自小由軒轅轄區前獵人公會會長靈閻帶大。不久前，獵人認證補測第三關考核時行刺代理會長西特。」
一個身材曼妙的人影從一棵小樹後走出，邊走邊道：「其後，離奇地潛入古陵花園，把古陵四總長之一——殷螟總長收養的小女孩搶走，最後，逃入以混亂著稱的賴斯特徹轄區。嗯，這些我都沒說錯吧？」
靈渡手握劍柄，冷哼一聲道：「你究竟是什麼人，主動找上我們有何企圖？」原來這人竟是外表能氣死美女的凌雨合。
凌雨合緩緩走近，極為美麗的臉上淡淡一笑道：「別緊張，我不會打擾太久。」一頓又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古陵原本運往印月城的治傷藥被你們拿了，現在你正準備把藥賣回去，而且出於某些原因還拉上了照空城。嗯，如果我把這些情況告訴照空、印月兩城的人，不知道會對你造成多大影響？」
靈渡心裡猛地一跳，要是真的那樣就完了，一面暗罵自己做事不小心，靈渡一面緊握暗龍，有了制住凌雨合的打算。
一旁的耶莉亞和他同個想法，左手往腰中軟劍緩緩摸去。
阿茵則是睜著大眼，看著他們三人。
凌雨合忽然輕笑道：「我勸你們最好不要有動手的想法，因為我並不打算告訴他們，那樣對我沒有絲毫益處，而且，」他右手高舉，柔弱似水的手指，成蘭花狀地舞動了幾下，道：「你們打不過我的。」
靈渡怎會信他，既然不願再說下去，習慣地便欲動手，暗龍蹭然出鞘。
就在這時，靈渡忽感不妥，仔細看去，身體周圍好像被一層淡淡的露水包圍著，原本輕巧的身體，此時卻變得笨重起來。這種感覺，便好像溺在水中一般，有力無處可使。
耶莉亞情況一樣，嬌軀一震，駭道：「水凝術？水之煉金術師。」
耶莉亞是從正規學園出身，常識上的東西比靈渡較為清楚。
凌雨合笑道：「耶莉亞小姐果然聰明！」
靈渡眼神轉冷：「你到底想怎麼樣？」
靈渡有點火了，他的這種態度，讓靈渡覺得自己是一隻正被貓耍著玩的老鼠。
見靈渡生氣，凌雨合右手亮出一團藍光，在空中做了幾個漂亮動作，跟著，那層淡淡的露水逐漸消去，歉意道：「我對之前的舉動道歉，我說了我並沒有惡意。嗯，怎麼說呢，我只是想跟你做筆交易。」
靈渡淡淡地道：「說吧。」
凌雨合嫣然一笑道：「在交易之前，我先說明我的身份，我是五環星回的藍環，姓名我並沒有隱瞞。」
「五環星回？」靈渡大感意外：「就是制定全聯邦排名的那個五環星回？」
凌雨合一笑道：「不單是制定排名，我們的經營範圍主要是買賣消息。」
這個靈渡以前倒是聽說過一些，五環星回是一個專門收集情報的秘密組織，下到普通老百姓日常所需柴米油鹽價格的波動，上到轄區主席選舉時的種種幕後交易，只要你肯花錢，沒有他們不知道的事。不過有一點，五環星回只負責說明真相，並不出賣證據。
靈渡問道：「說你的交易吧，看看我有沒有興趣。」
凌雨合有如女人般抿嘴一笑道：「我從軒轅轄區一直跟隨你們到這，為的就是昨晚那種機會，我相信你一定會有興趣的。」續道：「交易很簡單，你告訴我，為什麼二星治醫獵人姆拉特，能那麼快把被兩名十強高手聯手打傷的靈閻醫好，我就不把你將要做的事說出去。」
靈渡知道，一旦他確定是姆拉特獨力把爺爺的傷治好，那麼下一屆的聯邦十大奇人，姆拉特定會佔有一席之位。
交易確實是很簡單，可問題是，靈渡不能把當時的真正原因說出來。倒不是為了幫姆拉特做假，好讓他能登入十奇人之榜。
而是如果靈渡真把賴狐救爺爺的事告訴他，那很有可能會被有心人發覺賴狐是三聖之一的秘密。那樣，賴狐是出名了，可接踵而來的麻煩，絕對會多到把靈渡煩到撞牆而死。
靈渡試圖把他的注意力轉移到姆拉特那邊去，裝著一臉弄不懂道：「這些你問姆拉特本人不是更加清楚？」
凌雨合搖搖頭道：「一個，問他本人得到的答案或許會不正確。二個，他現在已回到丑孤村，不方便我們的接觸。」
他說得很有道理，最後無奈，靈渡聳聳肩，一臉誠懇道：「說實話，姆拉特怎麼把我爺爺救好的，我也並不清楚。當時為了怕被妨礙，只有他一個人在房間裡，其他人都在外面候著。」
「那你後來都從沒問過？」
靈渡一哂道：「當時我都高興死了，哪裡還會想到那些。」這些回答，靈渡大感滿意，內心直誇自己機靈。
豈知凌雨合神情忽然一黯道：「既然你並不想做這筆交易，那我只好對不住了。」
靈渡無奈道：「你不信？」
「當然，經我們仔細分析，最後得出結論，姆拉特的實力絕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把靈閻治好，而且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因為那樣，就算有著聯邦第一神醫之稱的薩墨老頭都不可能做到。」
這下把靈渡難倒了，說是不說，真是個兩難的選擇。
想了一會，靈渡問道：「這筆交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
「這……」凌雨合一頓道：「照原則上說，不是沒有，只要你有其他跟這個級別相同的消息相換，交易依然可行。」
靈渡問道：「那關於姆拉特的這個消息，你們定為哪個級別？」
「b級。」
「b級？怎樣的才算是b級？」
凌雨合緩緩說道：「一般我們從消息的重要性做考慮，下劃分為abcdefg七個級別。前不久，古陵意外丟失傷藥，根據這結果將會對斯賴特徹轄區造成的影響分析，我們制定為c級。但凡有關聯邦十大奇人、十大強者的特殊消息定為b級，如果有他們親自參加的特殊消息則定為a級，舉個例子說，十八年前，你父親和十大強者之一妖奇的那場大戰的具體情況，就是a級消息。」
靈渡有點明白了：「也就說，和十大榜中之人直接有關的消息就是a級。」
凌雨合搖頭道：「並不完全，是要相關的特殊消息。比如說，你父親當年為什麼會把你交給爺爺撫養，而不自己帶，這個雖然也是他親自參加，但卻不值a級。可是，你父親當年是怎樣通過孕胎纏念把你造就而成的，這個，卻又值得a級。」
這下靈渡算是明白了，只要現在他有他認可為b級的消息作為交換，他就不會把傷藥的事說出去。
可淒慘的是，靈渡好像並沒隱秘的消息可以交換，除了賴狐的事。
又想了許久，最後，靈渡試探地問道：「你們有沒有聽過傳世三聖？」
呃？凌雨合眼中忽然一亮，急問道：「你還知道有關三聖的事？」
靈渡不答反問道：「關於那些，你們定為什麼級別？」
凌雨合躊躇了一會，好像在考慮是否該說，終於望著靈渡道：「剛才還有一事沒跟你說，在a級之外，我們還定有更高的s級。有關三聖的資料，便在那其中。」
「s級？」靈渡大感興奮，叫道：「那好，我就以這個和你交換。」頓了頓又道：「可我怎麼判斷你以前知不知道我說出的消息，萬一你不知道的也說知道，那我不是虧了。」
「你可以先說出你消息的大概方向，如果我們有興趣，便進行交易。」
靈渡心想不錯，於是便道：「三聖其實是某種隱秘事物的聖導，而那隱秘事物是……」
話未說完，凌雨合打斷道：「那些我們知道，三聖其實就是聯邦三大秘地的聖導，我們所不清楚的是，那些聖導具體是以何種形式存在，是人？是獸？又或是別的其他。又或者，你能告訴我們那些聖導所處的位置。」
「這個……」靈渡不知該怎麼說了，因為他除了知道賴狐是三聖之一外，其他的他哪知道。
見靈渡不作聲，凌雨合會錯意了，一笑道：「那些核心情報很少有人知道，你不瞭解也不奇怪，不如另找其他的交易吧。」
如果有其他的換，靈渡當然會說，可問題是沒有呀。忽然，靈渡一拍腦袋道：「以s級的消息交易一個b級的，那s級的消息應該可以不用說全吧？」
凌雨合明顯的一愣，靈渡知道說對了，笑道：「那你聽好了，姆拉特能治好我爺爺的傷與三聖有關，至於具體是怎樣，我暫作保留。告訴你這些，應該夠抵那b級消息了吧?」
凌雨合極為秀氣的臉上，呈現出一種既驚訝又興奮的神色，連聲音都變得尖細：「你是說你曾見過三聖？而且他還幫助姆拉特救好了你爺爺？那他是呈人形的了？又是三秘地中哪一個的聖導呢？」
靈渡只是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一個問題都沒回答。
凌雨合激動了一陣，逐漸恢復平靜，見到靈渡注視的目光，臉上一紅，道：「不好意思，剛才失態了。」
「沒事，你可以繼續，剛才你驚訝的樣子很好看。」靈渡笑了笑，又道：「如果沒其他事，我準備陪兩位美女去放風箏。」
凌雨合臉上又是一紅，吸了口氣，稍許恢復正常道：「雖然這次交易成功，不過，我已經把這事上升為a級情報，以後無論你去哪裡，我都會暗中跟隨，直到再次發現可以與你交易的事。」
靈渡暗叫倒霉，平白無故身邊多了個打不能打，罵又不能罵的間諜。
忽地，靈渡心中一閃，看著凌雨合認真地道：「既然你們允許買賣消息，那我打聽一件事，如果你們知道，我就用這個和你們作為交換。」
靈渡這樣做，雖然賴狐的情況可能會被其他人知曉，但總比無時無刻身邊多位間諜來得好，靈渡續問道：「你們知不知道我父親現在在哪？這些年他究竟在做什麼？」
靈渡一直都想找父親，這次捉住機會當然要問清楚，他很想知道，父親這些年究竟在做什麼，以致使他棄親情於不顧。
豈知，凌雨合忽然變得一臉凝重道：「以我的身份，這件事我還無權知曉，不過，就算我知道，也不可能與你交換。因為，據我所知，有關靈皇禹這方面的事，已經被組織定為最高級別，雙s級。」
「ss級？」靈渡愣住了，想不到父親所做的事是如此秘密，靈渡更加想找到他了。
不過既然他不肯說，靈渡也不勉強，淡淡道：「那算了，以後我一定會找到他的。」頓了頓，怪笑道：「你也別在暗中跟著了，和我們一起去放風箏吧。」
說完，靈渡仰天哈哈大笑道：「有三位美女陪我一起放風箏，今生無憾了！」率先而去。
小摩上：剛看了神化……感覺很不錯……特更新一章……呵呵。
大家祝福俺……以後也要寫部好作品出來……
俺相信……俺能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