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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六篇 偷情 文 / 雨飛霜

    理論上說,我修理了這麼幾個混混,第二天就應該會有十幾個人來並操著傢伙來砸店,再把我打個半死,不是斷了胳膊就是斷了腿。

    然而過了十幾天都沒有人來搞亂,就連潑紅油漆恐嚇的都沒有,更別說我了,一點事兒都沒有,傷風感冒都沒染上。

    這不禁令我納悶,最終忍不住找來張忠問了問,誰想他說「別小瞧藍姐,她可不是一般人物,朋友多的很,自然少不了那一邊的兄弟,第二天她就打電話叫人擺平此事,原來只是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外地人,輕輕鬆鬆地就把事情擺平,所以這裡當然不會有事情了。」

    敢情藍水晶還是半個大姐頭!唉,看來我真是天真!把店開在這個魚蛇混雜的地方,沒點地位怎麼混得下去呀。

    好了,即然少了一份擔心,我又開始過著什麼都不在乎,窮打混的日子。

    話說藍水晶自見我擊倒八個人後,對我的態度明顯改變,就像以前我幹活累得直冒虛汗,她仍然叫我去幹活,可如今這種情況,她就會叫我去休息,還給我倒東西喝,也不對我大喊大叫,沒事還溫柔地跟我聊天,感覺就像是我的情人,哪裡還像是我的老闆!

    啊!還有,她真的不再酗酒了。

    偶然一次我問過她酗酒的原因,原來是她的男朋友移情別戀,把她給甩了,這使她難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並開始酗酒。

    本來她很早就看開了,原因是她知道那個男的被女的甩了,原因也是移情別戀,遭到了報應,這本是令她開心。

    不過更可惡的是那個男的又跑回來找她,想與她復合,藍水晶又怎麼會這麼傻,一腳把他踢上天,令她感覺前所未有的痛快,所以她就不打算再墮落下去,要開始新的生活。

    卻沒想到的是喝酒喝上癮了,平時就不免喝兩杯,而一旦遇上什麼不高興的事情就會再次酗酒,想戒也戒不成。

    如今若不是發生這種事情,恐怕她到最後都下不了決心來戒酒,她說這件事還要多謝我,我是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就姑且信之。

    話說我好想菲兒呀,都快過去一個月了,我們是一點聯繫都沒有,雖然我知道她穿得好吃得好,除心情不好外,應該沒什麼事情。

    相思就是相思,身不由已的,只要有點空閒,不免打開錢包看一看她的照片,有時出門倒垃圾看到滿天的繁星,也會想到她的臉,她的溫柔甜美的笑容,銀鈴般的嬌笑……她的一切都會在腦海中飛旋,甚至在夢中,也不免和她相聚。

    唉——為什麼我談個戀愛會如此波折呢?……似乎是我把事情搞得如此麻煩,沒得怨言。

    今天又夢到菲兒了,夢的內容很怪,我在自己的床上睡覺,而她跪在床邊默默地微笑著看著我,好像在欣賞我的睡態,我就想睜開眼睛並抬起雙手抱她,可是都辦不到,只能身體僵直的躺著。

    儘管我知道這是夢,可也令我惱火,我非要睜開眼睛不可,一定要抬起雙手抱著菲兒!我意念中卯足了勁,可仍然動不了。

    難道這是傳說中的鬼壓身!

    好!我當即意守玄關,聚集精神,感到差不多的時候,衝著自己大喊一聲「起!」我的眼睛就睜開了,手指頭也能動了,不過卻是真正的醒來。

    唉,貌似用力過頭,全身的精力似已用光,累得要死的感覺,看來我還是再睡一覺好了。

    嗯?錯覺嗎?怎麼覺得有人在吹我的耳根子?

    嗯?好像不是,又有點像是什麼東西在我耳朵附近爬行……不會是毛毛蟲吧!

    咯打!

    啊!?怎麼手打在一塊什麼東西上面,感覺軟軟中又帶點硬硬的,什麼東西啊?

    還沒轉頭去瞧,就聽有人哭了起來,竟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嗯嗚嗚嗚……

    「菲兒!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不是做夢,夏菲兒真的跪在我的床邊!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來的,但我清楚的知道不是做夢,是個大活人在這!

    菲兒捂著半邊臉哭著說「討厭啦你~~人家好不容易來看你,你卻打我~~嗚——」菲兒的眼淚如小泉似的嘩嘩流,但我知道那不是臉上的疼痛所激發出來的眼淚,因為那種眼淚也在我的眼眶中打轉。

    我們並沒有激動的相擁,而是相視笑著,打從內心深處而笑,相聚是快樂的不是嗎?

    我把她拉了起來,讓她靠在我的懷中,為她輕拭著眼淚,輕撫著被我打得紅腫得臉蛋。

    菲兒把身體放入被子裡面,緊緊地靠著我,她的雙手抱緊我的脖子,頭也放在我的肩膀上,這時我感覺她鬆了一口氣,不光是吐出一口氣,就連身體也像是一顆洩了氣的氣球軟了下來。

    「勾勾,我好想你。」菲兒的聲音也顯得虛弱無力,我知道她是徹底的放鬆下來,這段時間對她來說太累了,讓一個千變萬化的女孩子整天呆在家裡,等於生命失去了意義。

    看著她這般模樣我好心疼,但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唯有緊緊的抱住她。

    她沒幾分鐘就睡著了,睡得很香甜,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我能相信這是她這段時間來唯一睡得最香的一次,我就這樣抱著她,靜靜的看著。

    呵呵,居然流口水,乳白色的水珠懸在她的嘴角,多麼可愛的模樣,若不是我的腰比較硬腦袋彎不到這麼低的話,我就一口親上去了。

    她這一覺睡了很久,我也睡著了,醒來時我們抱在一起睡在床上,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調動姿勢的。

    我想我們是在同一時間醒來的,我對她說了聲「嗨。」

    菲兒也對我說了聲「嗨。」

    我們相視對方笑了起來,似乎怎麼看也看不夠,笑也笑不夠,好像今天發生令人無比快樂的事情,叫人無法擁有一顆平靜的心,快樂包圍著我們,幸福圍繞著我們,再次相依相偎,說起甜言蜜語。

    諸如什麼「我好想你,我好愛你」之類的話我們並不多說,我們直接聊起閒話。

    我開始問起我心中的疑問,「菲兒呀,你不是被關在家裡的嗎?」

    「是呀。」

    「那你怎麼出來的?」

    菲兒撲哧一笑,說「這件事說來要多虧一個人。」

    「誰呀?」

    「追我的何廣傑呀。」

    「唔。」

    「唔什麼唔呀!你不吃醋嗎?」

    我知道她故意這樣子,她正斜眼瞄著我呢,我就如了她的意,裝作吃醋的樣子說「快說!你是不是看上那小子了!?」

    「是呀,誰叫他比你帥多了。」

    「那你還在我這幹嘛!你去找他吧!」說著我就使勁推她,她就抱緊我好叫我推不開,還一邊啊啊地亂叫。

    幾個來回,我也沒興致鬧了,因為她在我身上蹭來蹭去的,把我弄得反應強烈,翻身壓在她上面就開始對她施以暴行,把積攢了快一個月的慾火全都發洩出來。

    再一次抱著菲兒的,感覺是那麼的久違,卻又恍如時間回到過去,承接到菲兒沒有離開的時間段上,那份享受磨合時所帶來的激情,那份陶醉在憤發中的快意,無不叫我們盡情盡力,直到終結。

    我們又摟抱在一起,靠在床頭上又聊了起來。

    「菲兒,你還沒說你是怎麼出來的呢?」

    菲兒玩弄著我的手掌說「就是那個何廣傑啦,自從我被關起來的一個禮拜後,他每天都來我家說要帶我出去玩,起初是我爸媽同意我不同意,後來變得我同意我爸媽不同意。」

    「什麼跟什麼這是?」

    「笨!就是一開始我說不同意後來卻主動同意,我爸媽當然懷疑中間有詐,就寧可叫廣傑在家中陪我玩也不許我出去了。」

    「唉,說起來我岳父岳母真是相當精明的人那。」

    菲兒得意的坐直身子甩了下頭髮,「不然哪會有我這麼精明絕頂,風華絕代,傾國傾城的才女呀。」

    「臭美。」我小聲在她背後嘀咕,誰想她耳尖,被她聽到了,轉身對我大吼「你說什麼——」

    我盯著她胸前亂晃的兩團肉說「沒說什麼。」

    「大色狼!」菲兒見我色迷迷的,抱住我的腦袋摟在胸口,把我的臉跟她的胸貼得密密實實,一點空氣竄不進來,我也掙脫不開,就慢慢地被她悶死了。

    無所謂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再說死前她請我吃奶奶,怎麼說也是吃飽了的,值了。

    「我說菲兒,那後來你爸媽是怎麼同意何廣傑的請求的?」復活後的我不想再死一次,就談起正事。

    「因為她每天求一次,到昨天為止是第二十二次,加上他媽也在一邊附和,我爸媽就答應了。」

    「你說郁妃當時也在?」

    「嗯?你認識他媽?」

    嚇!菲兒有點起疑了,我趕忙掩飾道「不認識。」

    「那你怎麼會知道她的名字?」

    「笨!聽何廣傑說的唄。」

    「唔。」

    「那然後呢?你跟他約會他人哪裡去了?……不會是……被你滅口了吧?」我還故意裝地想遠離她,菲兒神秘地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說「哼哼!你猜猜?」

    我吃驚道「啊!你這小賤人,你居然跟她有了私生子!」

    哎唷喂呀!挨踹了,不過那是我活該。

    「去你的!我不跟你開玩笑了!哼!」菲兒生氣地面沖牆壁不再理我。

    我嘻皮笑臉地輕晃著她的肩膀說「菲兒,對不起啦,是我錯了,我多嘴!」啪地一下掌了自已一個嘴巴,「我該死!」又掌了一下,可是她無動於衷,我就上前把腦袋放在她的肩膀上怪裡怪氣地說「面壁大師,該吃飯了——」

    「討厭!」菲兒轉過身來就對我又踢又踹,不過是笑著進行的。

    恢復平靜後我繼續問「你就這麼來我這裡,何廣傑不會告狀嗎?」

    「哼!他敢!不過今天是這樣子的,本來他要帶我去遊樂場,不過走到一半的時候她媽突然打電話給他,說是有要緊的事叫他回去,正好我遇到一個認識的人,就說找她玩,何廣傑也沒多疑,就走人了,然後我打發了那個人就來你這裡了。」

    事情居然是這樣的,郁妃居然搬了石砸了自己的腳,事件真是異常搞笑,不過天賜良機倒是稱人心願。

    我們再休息了一陣,菲兒就拉著我,說是要我陪她去遊樂場玩。

    我和菲兒到遊樂場是瘋狂玩樂,什麼過山車,什麼海盜船、鬼屋、摩天輪、碰碰車……不管有趣的沒趣的,大人玩的小孩玩的,刺激的無聊的,通通玩了個遍。

    最終我們盡興的離開了,就去吃了頓披薩,然後又去逛街,走得我兩條腿抽筋,她才可憐我找家咖啡廳坐下,不過奇怪的是,菲兒放著商廈下面一家很大的咖啡廳不去,非要去更遠的一家較之規模要小的咖啡廳。

    一問起她,她說「那裡是她認識的一個不好的人開的,去了怕惹麻煩。」問她那個人是誰,她似乎不願提起,說以後有機會再告訴我。

    然後,休息大概半個小時,她又開始shoing,若不是我說「拿這麼多東西回家應該如何解釋。」菲兒早就買了一卡車的東西。

    唉,算了算了,怎麼說菲兒憋了一個月,沒發瘋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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